第43章 第三次动物园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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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6月5日,星期一,下午7:30
我承认,我没有发现这些动物受到了虐待的任何证据,不管是保安还是游客,都没有虐待它们。我看到了令动物不快的安排,但没有见到事实上的虐待。我当然会继续观察,但现在最好继续躲在暗处。天很快就要黑了,我可以进行更彻底的调查了。
我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隐藏起来。快到5点的时候,一个看门的家伙穿过啤酒花园,用一把大扫帚清扫石板路。我站起来,开始溜达。我听到整个动物园上上下下的清扫声。你每走过一个清扫工,他就会告诉你:“动物园要关门了。”
我甚至看到一些人一路小跑向大门奔去——他们非常惊慌,好像很担心被关在动物园过夜似的。
我想最好不要与任何动物躲在一起。也就是说,我觉得如果我爬进围栏里,与那些不那么危险的动物待在一起的话,我可能会被上夜班的保安发现,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来给这些动物洗澡,或者来查铺——给它们读一个睡前故事,或许打它们一顿。
我确实考虑过躲进高大的羊棚,与育空多尔大角羊待在一起。这羊棚建在一座假山的顶上,这假山实际上是一座人造的废墟堆,用水泥黏合固定在一起。这个羊棚的视野是动物园里最好的,但我还是担心被夜班保安发现,另外我觉得这些动物身上可能安装了警报系统。
我躲在高高的树篱与围住各色羚羊的围栏之间。这是一个又长又高的灌木篱笆墙,但在灌木丛底部,我能找到缝隙,可以往外观察。我往下可以看到一条小路那边的大型猫科动物馆,我也可以看到小型哺乳动物馆和厚皮动物馆的屋顶。我往上朝另一条路看去,可以看到大羚羊的私密棚屋和院子,一直可以看到澳大利亚动物馆。我还可以躲在树篱后面移动,前后可以移动大约五十码。
至于保安,那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在动物园正式关门之后,清扫工在我身边经过了好几次。他们一边扫,一边喊:“动物园关门了!还有人在里面吗?”他们把清扫当作一种游戏。
在清扫工过去之后,我看到了所谓的正式保安——可能是两个,也可能是一个,我看到了两次。保安花了一个多小时检查了各个铁笼,这里拉一下,那里碰一下,手里一个很大的钥匙圈叮当作响,然后好像从大门出去了。也就是说,我从这里不能看到大门,但在我最后一次看到人之后的一小时,我听到大门打开了,又啪的一下关上了。
此后我再也没有看到什么人。我听到大门的声音是在6点45分。动物都安静下来了。有一个家伙嗓门很大,应该是得了感冒吧。我要在这树篱后面待上一会儿。我想今天夜里天不会太黑。虽然我最后一次看到或听到人的动静是在一小时之前,但我知道动物园里还是有人的。 放熊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