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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独立旅团的旅团麦仓,决定追击从齐河县撤退的八路。带领第二十联队的两个大队残兵,第十四联队的一个半大队、及炮兵大队,沿着齐河县撤走的八路行军路线追击。因为八路从齐河撤退的人多,马车多、骡马多,加上拖着的山炮、野炮的,车辙印相当明显。那些炮兵一看,就知道是105炮车的车辙。麦仓认为这支八路在齐河县抢的军火多,必然是辎重多,队伍庞大,不会走得很快的。应当说,麦仓少将的判断基本正确。也许他认为手里的兵力多,加起来有一个联队的兵力,麦仓还带来了师团的重炮联队,旅团的山炮、野炮大队,这可是对方无法对抗的。对于在军火库里抢走的最大口径只是105山炮、野炮,而重炮联队是150毫米口径的重榴弹炮,加上十四联队的炮兵大队的山炮、野炮,炮兵火力优于对方。
据第二十联队的联队长野钦冶大佐报告,对方那支炮兵的能力不弱,能进行视距外射击!麦仓还真想会一会这个今后的强劲对手。再说,他还有飞机助战。由于第二十联队的汽车几乎全部被打烂,二十联队的工兵、运输兵补入,免强凑起了二个大队的步兵。他也是拖着重炮,大量辎重行军,同样速度不快。走出齐河县城不到二十里,道路出现了被破坏。越往前走,破坏的越严重。麦仓少将认为,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靠近从齐河撤出的八路军。他马上派出一支侦察部队,并带上炮兵参谋人员,一旦发现对方大队,即用远程炮火攻击。
这麦仓不能说不精明,但是,时间已是晚上了,飞机无法侦察,只有靠步兵侦察了!麦仓的判断误差太大,不是差了一点点,而是差了约八十里!十几小时过去,这支队伍行军如果一百里路都没有走出去,那就是太慢了。沿途道路破坏,由各区中队动员老百姓就做到了。日军虽然有汽车轮子,但挖得乱七八糟的公路,可能相距只有越来越远的。除非八路军坐着不动,也许麦仓还能追上。但是,还没有走到苏留庄镇,又接到十二军司令部的命令,先去围歼跳到滨州北部的三团“主力”,因为那里又有三个县城被打下!十二军司令部判定,三团的大部分主力应当在滨州,他们认为,这一次又上了曹志的当了!
日军第十二军命令麦仓少将转兵德州,曹志的主力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八路军山东纵队第六支队张秦川的三团,进入了聊城地区。三团的基干部队,来自于长青县,也有部分来自于聊城地区的东部。由他们进入聊城地区,利用本地人的关系,有利于开展工作。
因抗日名将范筑先将军殉国。原由范筑先将军与共产党联合建起的鲁西抗日根据地,由于范筑先的民军溃散,日军独立第七旅团进入,各县城被占领。日军控制了所有的交通线。由共产党鲁西工委建立的民军第十支队,也被投靠“山东省政府的民军勾结日军,把第十支队逼走河北。聊城地区的共产党组织,因有原来的基础,逐渐的建立了各县的区、乡游击队。民军中坚持抗的部分人员,在这次反扫荡中,看清了一些人的假抗战、勾结日军的真实面目,接受了共产党团结抗日的主张,认清了只有共产党,在山东是坚决抗日的,有的参加了由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有的与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合作抗日。有的被民军的军官拖走投了国民党山东省政府,编成地方保安团,还有投降日军的,成为了驻各县城的伪军,以及还打着“民军”的旗号,但实际上已与日军搭上了钩的汉奸武装等等。六支队三团进入聊城地区,面对的形势相当复杂。如果不是有地方党组织还存在,有鲁西工委打下的基础,他们相当于是重新去打开局面。
由于范筑先将军与共产党紧密合作抗日,当时由共产党控制的各县没有建立地方政权,也没有共产党领导的县独立营、区中队什么的。当大部分民军溃散后,聊城地区的形势相当复杂,第十支队退入冀南,一些受共产党影响的支队也一起退到冀南,号称“十万铁军”的民军,实际实力只有五、六万人。共有三十五个支队、三个路军,但这些部队除了第十支队是共产党控制的外,其余的都是由原西北军的旧军官、地方势力控制的,有点类似于东北的抗联,还是一盘散沙,日军第七旅团的第十四联队进入,民军溃散,对于六支队来说,此时进入,正是时机。因民军第十支队靠近了八路军一二九师,正在休整、改编。张秦川团进入,去填补这个空缺,还可以压制那几支投靠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保安旅的邪气。
早在一九三七年五月,共产党就派彭雪枫到山东做统战工作,范筑先将军与共产党就联系上了。在一九三七年九月,范筑先邀请更多的共产党员到聊城协助抗战,山东省委从第三集团军(即韩复渠的军队)政训班里,挑出以共产党员、民先队员为骨干的学员,在三七年十月中旬,分三批进入聊城地区。这里再说一点史实,韩复渠的第三集团军的政训班是共产党办的。吃惊吧!谁去主持的呢,就是现在八路军山东纵队的司令员张经五、还有著名战将张震。当然是以华北救国会名义去办的。不过,韩复渠是班主任。教官们是共产党员和进步教授,这些历史上的有名人物如黄松龄、张友渔、许德瑷、齐燕铭、陈北鸥等担任教官,而学员来自于平津流亡学生中的党员、民先队员,还有山东各大中学校的党员、民先队员上千人。相当于韩复渠出钱,帮共产党训练干部。所以,实际上,聊城地区抗日大好局面的形成,是范筑先将军在共产党的帮助下,逐步形成的。
韩复渠被蒋介石处决后,山东全省已陷落,徐州会战后,任命了沈鸿烈任山东省主席,沈鸿烈对范筑先与共产党密切合作抗日非常不滿。因为范筑先将军名义上还是山东省第六专区的行政专员,在沈鸿烈看来,第六专区已被共产党赤化了!多次挑拨范筑先与共产党的关系。并派出李树椿任省民政厅长、兼鲁西行辕主任。命令由李树椿“领导”鲁西抗战。李树椿,是韩复渠的旧部,曾长期韩复渠的参谋长,也是原韩复渠省政府的民政厅长。被留任,当然是感激涕零,唯沈鸿烈马首是俯。由于李树椿原属韩军西北军体系的,当然与民军中的西北军系的军官熟习,而且李树椿还是他们的老上司,现在他以中央“正统”的名义来领导鲁西抗战,那些军官当然要靠近他,其中范筑先的参谋长王金祥、副官赵鸿逵等暗中与李树椿互通款曲,并收买原西北军旧军官、会道门头目、土匪头目对共产党与范筑先将军的合作抗日进行破坏。并伏击杀害了游击支队副司令,共产党员王青云、政治部主任汪毅。李树椿以平息暴乱为名,诱使范筑先前往暴乱地区“平叛”,想借土匪之手,杀害范筑先将军。范筑先没去,而去的韩专员,土匪以为是范筑先,把韩专员击成重伤。
民军溃散后,李树椿以鲁西行辕主任的名义,收编各路民军。实际上其中几路大的民军,早就暗中投靠他了。他给了这几路民军首领“保安旅”旅长的名义,给了王金祥聊城专员的名义。所以,聊城地区,相当复杂,张秦川团,面对的是敌、伪、顽交织在一起,要打开局面,不是打一仗、二仗就能解决问题的。
张秦川团进入,首先不是要与日军的独立第七旅团第十四联队拉开架式打一仗!独立第七旅团属于甲级旅团,第十四联队有三千九百人,还加上师团配属的部队,超过了五千人。张秦川的三团,虽然有三千多人,但地方基础不好,还不敢去碰这个硬钉子。因此,张秦川团进入后,首先是与地方党组织一起,发动群众,建立地方县、区政权,建立县独立营、区中队什么的。对原来的各县、区小股游击队进行整编。
张秦川可没有曹志那么“阔”!县、区地方部队基础好。为了使各县的地方武装迅速形成有较强战斗力的部队,他不得不把他这个主力大团,缩编成只有五个步兵连、一个炮兵连、一个团直属队的小团。把二千多人的主力部队,分散到各县,与原区、乡游击队合编,成了十支县独立营,并派骨干到各区中队,担任军事主官。所以,张秦川团,进入聊城后,表面动静并不大,但在底下闹得欢。派出一支支由干部训练班出来的地方干部,配以主力部队连、排为主的武装工作队,分散到各县、区,开展整顿游击武装、发动群众、建立政权。
那些“民军”也知道有一支八路军部队进入了聊城地区,一些与日军搭上的“民军”,报告了“皇军”。日军各县的部队,也在侦探这支“八路军”的动向、规模,在没有搞清楚前,也没有出城扫荡。这大冬天的,冰雪遍地,出动扫荡也不是太方便。再说,发现的都是多支小股部队,掀不起大浪。等到把这支八路军的底牌摸清楚了,来一次大规模的扫荡,歼灭还是赶走,对于第七旅团第十四联队并不是太难的事。
日军第七旅团的第十四联队,当发现这些八路军番号的正规部队,并非是一支没有多大实力的小股部队,而是一支战斗力强悍的主力团时,非常可悲的是:并不是八路军部队袭击了日伪军。因为大冬天的,日伪军猫在县城里不出来,八路军也没有去打县城。而是聊城境内的部分属于范筑先将军部队的民军,投靠了“山东省政府”,成了地方“保安团”的部队,与八路军一支区中队发生了摩擦,打了起来,而一支三百多人的保安团被打垮,日军第十四联队才注意到了,这个聊城地区进入了八路军的大批正规部队。
日军第十四联队的联队长冈部二郎大佐,当然知道境内有属于国民党的保安旅、保安团、保安大队什么的。还有小股共产党的游击队之类的游击杂牌武装。他也进行过清剿扫荡,那些杂牌子小部队是望风而逃,因兵力有限,几千日军,也顾不过来,反正他们也闹不起什么大事,其中几大股“保安旅”之类的,私下与日军联系,表示要归顺日本皇军。双方正在谈条件。
日本内阁为了能尽快解决“支那事变”。武汉会战结束后,因兵力枯竭,国库也因战争几乎而淘空!除大量征用预备役部队进入现役,编成“特设师团”之类的临时部队外,在占领区强化治安,把掠夺的大片中国最富裕的地区,变成能支持战争的资源地。因此,除了诱降、逼降国民党政府外,对占领区内,国民党系的部队,也尽量诱降。甚至对那些地方杂牌部队,可在不改变番号,只要不与皇军作对,可就地驻防,协助皇军维持地方治安。并由皇军提供部分经费及武器弹药。这个条件,对于一些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方”的杂牌军系,还真有诱惑力。这些人自我标榜是“曲线救国”,并且还有什么中央政府私下同意的说法。这种事情在历史上都有这样的传说,但没有任何历史文件能说明是蒋介石系统中央政府有这方面的指令。不过,抗日期间有几十个国民党的将领率部投降日军。事后并没有得到任何惩处!有的还升了官,也许算是一个旁证。而率部投降日军最多的,还是冯玉祥西北军系统的将领。第二是东北军。这两支地方军系,在现代的语境下,都认为是地方军系中抗日最坚决的军队。当然,他们中间也有不少抗日民族英雄,也有不少抗日部队,但投降将军也是最多的。
而山东地区,正是西北军系统韩复渠的地盘。那些留在山东的小军头们,秉承了西北军系统朝秦暮楚的传统,从他们的祖师爷冯玉祥开始,包括他手下的十三太保,哪一个高级将领在军阀混战期间,不是今天投了蒋介石,明天又投了阎锡山,后天又可能投了张学良。这个西北军系里的将领,在蒋介石、张学良、阎锡山、两广之间跳来跳去的。西北军中起义投共的部队最多!当然是在“国军”败局已定时!怎么说呢?“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国家、主义?在他们眼里,都是浮云!关于西北军系里的那些“烂事”,对中国情报精细化的日本间谍机关,可能比我们现在的某些历史学家还要清楚!日军驻军长官,当然知道这些地方军系的情况。如果日本公开这些历史档案,可能现在的民国史中一些“事”要改写。解放后为了使民国中的历史有真实的原始资料,一些原来的军政要员们聘为文史专员,拿着比普通人高七、八倍的薪水,写回忆录。但这些以回忆录为主的文史资料,从字里行间也能看出为自己推卸责任、涂脂抹粉的痕迹。又因为当时的语境所限,难免掩盖一些真实的史实。这也怪不了我们的民国史专家们。
所以,日军第十四联队的联队长冈部二郎大佐认为,聊城地区无大事。又是大冬天的,他也收兵回营去猫冬了。准备开春过后,再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扫荡,彻底清除、收编那些“民军”之类的游击杂牌部队,在各乡镇建立维持会之类的政权,再建一些据点,把聊城地区,彻底“治安强化”!而对于共产党、国民党的小部队,不时有点小摩擦,他也知道。他对那些中国人内斗小打小闹的不感兴趣,中国人自己要打,你们只管去打吧,打死得越多越好,他才懒得管呢?
被歼灭的那个保安队,原来属于民军,已投“山东省政府”,给了个莘县保安团的番号。团长苟云清,因为不满“山东省政府”在东明办的“随营学校”训练出来的军官进入,担任他的连、排长。相当于驾空他。发给他的军费是在东明以民生银行名义印的法币。那时的中国,银元才是硬通货,是全民公认的“钱”,法币,在沿海、江浙地区还行得通,在山东西部地界,商家、老百姓认的还是“袁大头”。不过,韩复渠治理山东时、法币也在流通。日本人来了,发行的又是“军票”!这三种流通货币,老百姓首先是认银元。“军票”在日占区也算还值钱,哪个商号敢不收“军票”,那就是“经济犯”!你的铺子等着查封吧。而法币在日占区流通,就有点难了!苟云清拿着一堆法币如同废纸,他怎么养兵?
不过,山东省主席沈鸿烈也够难的。老蒋不给他钱,他也没有地盘、没有税收,哪里有钱呢!好不容易在上海进口了一台印钞机,还只能印法币。他这个法币是“金本位”、还是“银本位”?鬼都搞不清楚!所以,那个苟云清,是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通过当汉奸的一个本家,与日本人挂上了线,准备投日本人,当伪军了。所以,冈部二郎大佐,才会关心到这支“保安团”的覆灭。
不过,这个保安团也是活该倒霉。驻在河店镇的苟云清保安团,发现了一支共产党的游击队在楚家村。也可能是想投日本人前,弄一份投名状,居然想去剿灭那支游击队。这支游击队在河店镇晃来晃去的,乡下的老百姓都听他们的了,这还得了?原来还讲“团结抗战”,现在老子不“抗”了。那几十个人的小游击队,还有那个共产党的什么区委书记侯晋华,一起收拾了。可是,把他的队伍开到楚家村,包围了庄子,就要那支游击队投降缴枪。乒乒乓乓一打,游击队也不含糊,马上还击。可是,这支游击队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原来不就几枝老套筒之类的破枪吗?今天怎么变成了三八大盖了?不是几支枪,而是几十支枪了!苟云清一想,不就几十个人吗,我三百多人枪,还打不过你吗?他命令他的兵冲进庄子。可是,那些游击队也太厉害了,居然打枪还打得他妈的那么准,还有歪把子机枪!歪把子机枪清脆的枪声使这支民团兵胆寒,一下子就放翻他三十几个人!他的民团兵一个个趴在地上不敢动了!撤吧,又输不起面子,不撤吧,这一仗谁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镇内那个侯晋华向他喊话了,说他破坏抗战、搞摩擦!他冒了火:“我就搞摩擦,又怎么啦!老子现在马上就是皇军驻河店镇的治安大队了!就是要专打你共产党!”
那个侯晋华也不含糊,马上向他的保安团喊话,喊什么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不要跟着苟云清去当汉奸,辱没祖宗什么的。这苟云清一看,这还得了,这是在进行攻心战,瓦解他的军心!命令他的心腹开枪,使劲打!乒乒乓乓的枪声又响了起来,对方的还击并不密集,一百多米外,那几个打得欢的民团兵被对方的枪手击中头部死了!原来,这支区中队里有一个班是张秦川三团主力部队下来的兵。这些老兵们与日本兵打仗都不含糊,他们还怕这些民团兵吗?他们手里的三八大盖可是要枪枪吃肉的!
苟云清的士兵哪里打过这种仗,没有一个敢冲去的!他的新任连、排长,即在山东省政府所在地东营的“随营学校”来的军官,都是东明县的学生招进去的。这些学生进那个“随营学校”,热情很高。但,他们是为了抗日而去的,而且又是中央的“正统”,所以才去的。一听苟云清要投降日本人,他们可不愿当汉奸。但苟云清的亲信多,他们又没有根基,也不敢乱动,消极待工他们还是能干的,他们当然不会逼着士兵们去冲。
苟云清跳来跳去的,没有人听他的了!因为他亮出了底牌,要投日本人了。他只有命令他的亲信卫队继续开枪。
双方对峙着。不过,这个过程并没有过多久,一支穿着灰军装、有八路臂章的部队,围住了苟云清的保安团。那些八路机枪、小炮一打,苟云清的兵乱了套,那些学生军官们趁机击毙了苟云清,枪杀苟云清的卫队兵,部队更乱了!那些学生军官下令放下武器投降!当然,愿当汉奸的必定是少数,一个个放下武器投降。莘县保安团被全歼。河店镇成了莘县独立营的驻地。
俘虏的保安团士兵被押在楚家村,由河店区中队处理。因为区中队人数才五十几个人,需要扩编到一百二十人左右。区委书记、指导员候晋华、与区中队队长刘惠良想在民团的本地兵中挑几十个兵出来,其余的教育释放!这约三百人的俘虏,成份太复杂,需要一个一个的审查。
但那十几个东营“随营学校”出来的十几个学生军官自报家门,表示他们是不愿当汉奸的。所以才枪杀了苟云清及其亲信。由于是国民党山东省政府“随营学校”出来的,向他们灌输了抗日思想,也灌输了国民党中央是正统的思想,当然,也有反共、防共思想。这些军官表示,由他们来带这支保安队。保证与八路军合作抗日。
“枪杀苟云清及其亲信,并及时反水,已证明了你们是不愿当汉奸的。但这支保安团已不存在了,对这种汉奸部队,八路军是坚决消灭之!由你们带?他们能听你们的吗?如果八路军没来,你们敢枪杀苟云清吗?你们在这支保安团里没有根基。我看这样吧,以莘县抗日政府的名义,给你们出一个证明,我们护送你们回东明县,你们可向省政府有个交待,可以吗?”区委书记候晋华说。
“如果你们愿意参加八路军,我们欢迎。马上送你们到泰西,经学习培训后,你们有当排长、连长能力的,到主力部队,照样可以当连、排长。”队长刘惠良说。
那十几个学生军官商良的结果,他们都愿意回东明县。可能是“正统”思想吧,他们不愿与“土八路”为伍。这当中的军官在后来搞摩擦时,大都有第二次被俘的经历。但那时的八路军,对他们并不是那么宽大为怀了!一个人的命运真怪,这些以满腔抗日热情参加抗战的学生兵,因一念之差,把自己葬送了。落个不明不白的下场。
河店区中队齐装满员了,挑出来的人,一部分进了县独立营。其余的全部教育释放。 血凝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