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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终于要成好事

噬香嫡女谋 炫舞飞扬 5049 2021-04-02 21:30

  秦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急急否认,“远哥儿,你想多了,不得对住持大师无礼!他是得道高僧,怎么可能乱说呢?”

  “所以,他的确说了什么是不是?”杨书远冷下脸来,“是不是住持大师说,雪贞命格凶煞,会给杨家带来灾难,早休了她早了?”

  赵妈妈吃惊地看着他,再看看明显惊呆了的秦氏,暗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夫人对三少奶奶一下子就不喜欢了呢。

  “远哥儿——”

  “是不是!”杨书远已到发怒边缘。

  既然被他说中,秦氏也就坦然承认,“是,住持大师给雪贞批了命,说她会克死咱们杨家某人,她的凶煞命格就会化解,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你满意了吗?”

  杨书远震惊难语,脸色死灰。

  一命换一命?

  那,杨家是谁会被雪贞克死?

  用母亲的话说,无论是谁死,对杨家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难怪了,难怪了,母亲的心里,也是很为难的啊。

  “远哥儿,你还怨我对你媳妇不好吗?”秦氏苦笑,心里头很难受,“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媳妇,她确实是个好的,可是她的命格……”

  “大师说的话,也未必都是真的,母亲怎能轻易相信?”杨书远沉了心,却仍是挣扎着提出异议。

  “大师批的是你媳妇的命格,人的出生时辰都是定的,大师与你媳妇又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秦氏知道儿子在自欺欺人呢,虽是心疼,也狠着心说明白,免得他越陷越深。

  “可是……”杨书远晃了晃,抓紧桌角,才没有倒下去,眼前却有些发黑,“这怎么可能……那大师有没有说,除了换命,还有什么法子化解雪贞的命格吗?”

  不会的,雪贞的命不会这样的,谋事在天,在事在人,一定有办法可以化解的!

  秦氏缓缓摇头,“没有办法。”

  杨书远瘫坐在椅子上,眼前骤然闪过大哥苍白憔悴的脸,他几乎崩溃。

  他不信命,雪贞也不信,可万一成真呢?

  雪贞原本就对大哥的病耿耿于怀,至今不曾与他圆房,若大哥真有个什么,即使不是因为她的命格,她也一定会心结难解,这辈子都别想露出笑颜。

  怎么办?

  难道除了将雪贞休出杨家,别无他法了吗?

  用谁的命去换雪贞的命格,都是不公平的啊。

  从芝兰院出来,杨书远如同被摄了魂,目光都发了直。

  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机械地走,脑子里反复回响母亲的话。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三哥?”杨书梅在花园玩的满头是汗,才要回去,半道看到三哥,打了个招呼。

  杨书远怔怔看了看她,眼神却是空洞的,继续往前走。

  杨书梅噘了噘嘴,“大姐,你瞧三哥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准又是为了三嫂。”

  杨书虹担忧地道,“可不是呢,我觉得三嫂好可怜。”

  “你果然跟三嫂一道了是不是?”杨书梅瞪她,倒也没有多么不高兴。

  杨书虹冤枉的不要不要的,“二妹,我怎么会呢?这些日子我们天天都一起的,我没去三嫂那,不然怎瞒得过你。”

  杨书梅哼了一声,“三嫂可怜又怎么样,谁让她命格不好的。”

  三嫂的命格到底怎样不好啊,真讨厌,谁都不肯说明白。

  反正她越来越觉得,三嫂这人,一点没大家说的那么讨厌。

  杨书虹小心地看着杨书梅的反应,替雪贞叫屈,“那也不能怨三嫂,你想啊,人的出生是不能选择的么,三嫂也不想有那样的命格啊,大家都排斥她,她肯定已经很伤心了,咱们做妹妹的,要是再嫌弃她,她就更不好过了呢。”

  杨书梅表情有些松动,她到底是个孩子,心性没那么复杂,都是旁人怎么教,她就怎么听。

  这些日子与杨书虹一起,净是听她说雪贞的好,杨书梅对雪贞,也没一开始那样不待见了。

  再加上这两回雪贞都不计前嫌地维护她,她都要喜欢上三嫂了好吗?

  不过,她之前一直在杨书虹面前说雪贞的不好,这会子也不好直接承认,梗着脖子道,“那她的命也是不好的,是旁人要排斥她吗?行了,不要提她了,咱们回去吧。”

  杨书虹叹口气,不敢再多说。

  “相公回来了,”雪贞起身相迎,见她脸色不好,劝道,“是不是母亲又训了你话?你听着就是了,怎么还冷起脸来了。”

  横竖都是为了让相公跟姨娘圆房的事,气什么。

  杨书远直勾勾瞪着她瞧,不说话。

  雪贞被他瞪的心里发毛,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相公,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出什么事了吗?”

  杨书远僵硬的眼珠子好歹是动了动,忽然扑上去,抱住了她。

  很紧很紧。

  雪贞一阵气闷,鼻子正碰在他胸膛上,一阵酸涩,“相公?”

  “别离开我!”杨书远越发紧地抱住她,声音都有些哽咽,“雪贞,我不信,我不怕!我跟你换,我跟你换!”

  雪贞着实吓了一跳,“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换什么?”

  杨书远只是摇头,什么都不想说。

  他想用命换来化解雪贞的命格,可是如果雪贞的命好了,他却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雪贞爱他,这勿庸置疑,若是他死了,雪贞还能好好活着吗?

  雪贞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能感受到他撕心裂肺一样的痛苦,心中也跟着难受起来,“相公,你不要这样,我看着好难过。发生了什么事,你与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杨书远的回答是,忽然抱起她,大步放到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相公……”

  “雪贞,给我,我们……我们一起……”杨书远红着眼睛,动作很快,有些粗鲁,但控制着力道,不会伤了雪贞。

  雪贞起初吃了一惊,可被他这一作弄,身体立刻就软了,还挣扎着问,“相公,到底……唔……”

  杨书远扯烂她的裙子,压上去,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唇。

  雪贞没了声,被动承受着他的吻,两条雪白的手臂,揽上了他的脖子,紧紧抱住。“相公……”

  相公是怎么了?

  这样急不可耐,仿佛一不碰她,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你要我的命吧,拿去……”杨书远疯狂亲吻着她,说着些雪贞听不懂的话。

  此时他的内心,也是一片狂乱,不想思考太多,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相公,你说……”

  雪贞根本不及说话,身上一阵发凉,两人已是袒裸相对,她羞的紧闭了眼睛,“相公,轻一点……”

  还是有些害怕呢,毕竟是第一次,相公的动作又好生猛。

  杨书远的喉咙仿佛干渴般,上下滚动,翠绿的被单上,妻子有如正含苞待放的百合花,羞涩地并紧了双腿,指节修长的手指抓紧身下的被单,轻轻颤抖着,那样脆弱和无助,让他怎忍心伤害。

  “雪贞,我会轻一点的,别怕。”

  杨书远喘息着,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度太过兴奋。

  雪贞点点头,摸索着拉过被子,往杨书远身上盖,“不要着凉了……”

  其实,还是不习惯在烛火之下,将自己赤果果地呈现,太难为情了。

  杨书远发出低沉的笑声,一边用吻缓解她的紧张和不适,一边逗弄着她,让她变的温润和柔软,以承受他接下来的动作。

  那天问了吴妈妈,女人那几天是怎么回事,他也顺便不耻下问,向她请教了一些洞房的事。

  吴妈妈很是尽心,仔仔细细与他说了,今儿他虽是情绪激动,却也没忘。

  雪贞已被他撩拨的无法忍受,颤抖越来越剧烈,“相公,我不……”

  杨书远喘息着道,“雪贞,别怕,忍一下就好。”说罢一个使力,终于真真正正地,拥有了身下的人。

  非常温暖和满足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因为那突如其来的一下痛楚,雪贞叫了一声,接着就咬紧唇,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前世看过很多小说当中,关于女子破身的描写,都是说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折磨,怎样怎样,她还以为那会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如今亲身体验了,却远不是那样可怕,虽说的确是疼痛和不适,对她来说,却是可以适应的。

  再者,拥有她的人,是她最爱的人,即使再痛,她也甘之如饴。

  哭,并不是痛的无法忍受,而是从这一刻开始,她从一个姑娘家,变做了真正的妇人,是同过去的一种告别,以后,她和他,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雪贞,痛吗?”杨书远那一下动作后,就体贴地停下来,等着她适应,轻轻替她擦着眼泪,“如果不行,我们就下次……”

  这样羞人的话,雪贞可不想听,拉下他的脖子,用力吻上去,用动作代替回答。

  痛不痛的,这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说什么!

  杨书远再无顾忌,由着心性,享受起来。

  个中滋味,果然美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开始他还尽量小心着,到后来身心愉悦,加上雪贞的柔顺迎合,越发使他亢奋,加快了动作。

  在杨书远狂风骤雨一样的攻势中,她仿如一条小船,被狠狠抛上浪尖,再重重落下,当中的落差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痛,并快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贞的意识早已迷乱,或许很长时间,或许只是她的错觉,终于感觉到身上的人也猛烈一窒,而后趴在她身上,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雪贞,你……真好……”

  雪贞抱紧他,喉咙里有些干,暂时无法说话,神情却是羞涩当中,带着满足。

  好一会之后,两人的气息都平复下来,杨书远先披了衣服,嘱咐道,“躺着别动,我让人去烧水,洗过之后再睡。”

  雪贞红着脸,哪好意思看他,“嗯。”

  杨书远亲亲她,这才出去。

  雪贞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身体酸软无力,一动都不想动。

  脑子平静下来之后,她便想起相公回来时的异常,一会要问个清楚才行。

  小半个时辰后,杨书远回来,连薄被带雪贞,一道抱了起来。

  雪贞羞涩地道,“相公,还是我自己走吧,这样……让人笑话。”

  “你走的动?”杨书远调侃,“看来你相公我没让你满足?也罢,一会沐浴过后,再继续吧。”

  滋味如此美妙,这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只一次怎么够。

  尤其方才,他已看到留在自个儿身上的,属于雪贞的艳红,心情格外愉悦。

  虽早知道雪贞只会属于他,然当真正体会到她对他的忠贞时,那种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雪贞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脸皮没有他这样厚,说不出这样的话,便用力掐他肩膀。

  杨书远哈哈大笑,这无关痛痒的掐吧,他才不在乎。

  来到西厢房里,大木桶里已经放满水,还加了花瓣,香气扑鼻。

  杨书远硬是不顾雪贞的反对,与她一道沐浴。

  水中肌肤相亲,杨书远哪里还按捺得住,抱着雪贞,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直到将雪贞“折磨”的浑身无力,连连讨饶,这才作罢。

  那日失败后的不自信,一扫而光,杨三少从今儿开始,成为真正的男人了,可喜可贺。

  洗干净后,雪贞早已连从桶里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书远则各种心满意足,在媳妇幽怨的目光中,温柔地将她身体擦干,再用薄被裹了,抱着回房。

  芙蓉已得了吩咐,将床上的被褥换下,对杨书远道,“三少爷,三少奶奶的落红,要拿给夫人吗?”

  按照规矩,夫妻新婚第二日,就要把媳妇的落红拿给婆婆看,以示媳妇的贞洁。

  可秦氏根本不想雪贞与杨书远圆房,所以此事一直不曾提起。

  芙蓉方才收拾被单,看到那抹痕迹,非常震惊,原来三少爷与三少奶奶这样久以来,同床共帎,却直到今日才圆房,也亏的三少爷忍得住。

  雪贞羞的无地自容,“这……相公,不用了吧,我又没有用白绫……”

  谁让相公忽然就要了她,她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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