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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百灵鸟啼鸣声在空旷的山谷间空灵绵长,山雾盖住了整座南山,南嘉鱼一夜没睡站在南山的最高处俯瞰整座南山。
南山基本上都被种满果树,还还有一些被开垦种植吃食,是给樛木大展才能开发的,后来又来了花情又开了一大块地,装门给花情种菜。现在,也只有山脚下还有一大片空地能用了。
“阿瑾,你空了就把山间的荒草都全都除了。”南嘉鱼从腰间取出一包种子丢给紫瑾:“再把这些种在山脚下,好生浇灌。”这些种子还是几百年前,南极仙翁送的说是结出的果子不仅可以延年寿命,还能增加修为。
“知道了,上君。”紫瑾接过种子道。
“还有,我此去会有些日子,你们节制点,不要耽误修行。”南嘉鱼看向花情道。
此语一出,惊得花情与紫瑾都说不出话,两人的脸都泛上红晕,是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上君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花情,我给你的那些书都要看完,不可荒废。”
“知道。”
“紫瑾,你的修为虽然不怎么样,教花情一些普通术法,你应该还是可以的。”
“知道了,上君……”虽然比不上你的修为,也没有你说额那么差吧,紫瑾暗自腹诽,把他说的很弱,让花情怎么看他。
南嘉鱼踩到云上就要离开,又不放心嘱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切不可随意出山,发生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处理。”
……
“上君,我和花情不是小孩子,不会出事的。您什么时候开始婆婆妈妈了。”紫瑾忍不住开口,往日上君都是潇洒留一个背影,头也不回更不会交代这些。
飞行离开南山好几丈远,南嘉鱼还是有些忧心,给南山设了一道结界才放心离开。
上九重天,到了长生殿,站在殿外,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
“上君。”长生殿外有一个白衣仙娥正在扫地,看到南嘉鱼来立马恭敬的施礼。
“父亲呢。”南嘉鱼瞥一眼仙娥直接走进院子里。
“回上君,三殿下闭关有一段时间了,昨日才兴冲冲地出来,今早三殿下早早地就去了星河那。”仙娥跟在南嘉鱼身后,老老实实地交代。
“闭关?”想不到,她那酒鬼便宜爹爹居然还会闭关,莫不是已经认清现实,打算从失去她死鬼老娘的阴影中走出了?
“好,知道了,你继续忙吧。”南嘉鱼说完就往天河走去。
仙娥对这位上君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性子冷淡些,倒比吟桑一流讨人喜欢。
行至星河途中。
“上君。”有人叫住南嘉鱼,朝声源看去,来人是匪阳。他今日是到九重天是和天君商榷婚事的,不曾想会遇到南嘉鱼。
南嘉鱼还为上次没有喝到珊瑚酒的事生气。把没有喝的错怪到匪阳身上,认定就是匪阳不会挑日子才遇上樛木,真的是白瞎了那两坛好酒。
见南嘉鱼对自己冷淡地态度,匪阳失落地低下头苦笑,终究她不是自己的。
只是,看她的模样是还不知道那件事么?
“上君,你。”匪阳打算把事情告诉她,被南嘉鱼打断:“本君还有要事,水君没什么事,本君就不奉陪了。”南嘉鱼本不太喜欢和仙家寒暄,更别说是和小辈了谈些有的没的。
语毕,也不等匪阳说话,南嘉鱼已在十米之外。
银河西面……
召伯一个人双手负在身后,面对着银河,似有所想。
南嘉鱼远远地看着,他单薄的身躯孤冷清凉,头发花白,用墨玉冠束起发。
不是说他去闭关了,为什么他体内的灵力会流失大半。比起上次,此时他的灵力剩的微乎其微,仙身都快消散了。
他究竟在做什么!
“既然来了,就过来,在那杵着干嘛。”召伯知道是南嘉鱼,就把她叫了过去。
“你在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这样下去你会死么!”南嘉鱼开门见山直接质问召伯。
“这个以后再说。来,嘉鱼,你过来。”召伯拉过南嘉鱼:“嘉鱼,你看她回来了,她要回来了。”召伯激动地说。声音变的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呢喃声:“回来了,回,回来了。”明明是笑着却是满脸泪水。
“她?”南嘉鱼很疑惑,知道召伯说的她是若扶桑,可是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涅槃了。回来?这,是什么意思?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涅槃的人是可以重生的,即便是神也是不可能的。
“你看。”召伯示意让南嘉鱼看星河中的人。
怎么可能!南嘉鱼瞪大双眼,对自己看到的不可置信。
星河中悬浮着一团光束,光束了躺着一个人,那人身着黄金圣甲,眉心深红色的上神印记鲜艳欲滴。
南嘉鱼震惊,她怎么会不认得,那人分明就是若扶桑,她不是已经……
“哈哈……嘉鱼等扶桑醒来,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召伯含泪笑着说,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
不可能的!花情找到后说若扶桑死了,她也用灵识寻遍六界再没有她的气息……
难道是她弄错了?
可是光束中的气息确实是那个女人的,怎么回事?
南嘉鱼慌了,不知道召伯做什么什么让那个女人活回来的。
“只要再过两日,她就会醒过来的,她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了。”召伯看着银河中的若扶桑兴奋地一直重复说过的话。
南嘉鱼站在原地,看着召伯近乎疯魔的表情,知道现在问他什么都问不出了。
“嘉鱼,你可知道你娘的故事?”召伯突然变的柔和问道。
“嗯,知道的。六界史上有她的记载,她在的时候也同我说过她的丰功伟绩。”南嘉鱼淡淡回答,被召伯这么一问,让自己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到都以为那些事都不是自己经历的事。
“那她可有同你说过,我和她的事。”召伯希冀问,总是希望她曾把他放在心上,即便是一刻都好。
南嘉鱼没有说话,在南山的时候若扶桑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召伯,她自己倒是活的挺自在的。
说起来召伯这般忧柔性子确实不合那个女人的口味,就是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不想伤了他的心,南嘉鱼选择不说话。
见南嘉鱼不说话,召伯也猜到了若扶桑从来没有在南嘉鱼面前提过自己。果然,自己从未被放在心上,早知这样还是让人失落。 南有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