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是被今枭弄醒的,他咬她耳朵和脸,说,“快起床,给五爷拜年,五爷发大红包。”
笑着在他的宠溺中,孟寒醒了,素颜的她也是别有一番的韵味。她的头发松松散散的零乱着,薄薄的睡衣也是松松的系在身上,胸前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
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了她手里,“给五爷拜年。”
孟寒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愣了愣,正要开口,今枭已经说话了,“不逗你了,你洗漱一下,我们去吃早餐吧。”
因为是过年的关系,酒店的客人也不多,一外偌大的全日餐厅冷冷清清的,只有几档客人,应该是过来旅游或走亲访友的。
烤好的面包,他涂上了黄油,还放了点芝士,一杯香热的咖啡,孟寒接过,低头说了声,谢谢五爷。
“我让阿成帮我租了车,我们明天去承德,去看看皇帝的后花园。”
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龚一斐也走了进来,他对孟寒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坐在了今枭的身边,他低头跟今枭说了几句,“五哥,我过几天就先回矿上一趟,谢苍南的弟弟出了点事情,现在苍南和我去接他弟弟来北京,然后我带他们回西北一趟,把他弟弟安排一矿上,谋个正业做做。”
“你忙你的,我也总不能老是拖着你。”今枭给龚一斐也倒了一杯咖啡,“谢苍南也跟你不少年,你也应该拉他一把。这年轻人么,总要冲动些,别犯大事儿就可以。”
“五哥,孟小姐。新年快乐。”
“等下。”今枭突然叫住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从他外套的口袋里掏了出来,“这是给芸蓉的。不管怎么说,给个名份人家。不出声、不出息的跟了你几年。”
龚一斐推掉了这个红包,“五哥,这个我不能要。芸蓉……我不会辜负她的。”他说着这个的时候,也看了孟寒的一眼,嘴角是一丝失落。
他讲完这些,喝完了杯中的咖啡后,就匆匆出了餐厅,孟寒看着他的背影,“他,是五爷的好兄弟。”
“是的。”今枭很自信的点了头,“我们凤堂七杰,若每人个都可以像老七一样,就不会四分五裂起内讧了。”
“内讧?”孟寒眉尖一动,她立刻望眼面对的男人,感觉他应该想要说什么的,却又是欲言又止。
“没什么事。都多少年了。不提了。”他看着孟寒,“我想回房睡回笼觉。”
“好。”今天是年初一,孟寒也不想出门。
回了房间后,今枭果然是倒头大睡,他应该是真的累了,孟寒拿了行李箱里的书,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一页一页的看着。
身边的男人翻了一个身,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孟寒的腿上,就任由他的手搭着,稍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脸庞,孟寒伸了手后,帮他把头发理了理,她的心里矛盾重重,她想结束、却又不想结束眼前的一切。
……
龚一斐和谢苍南赶到派出所,就看到谢隅南满脸倦色的蹲在墙角,谢苍南接到电话后,就立刻跟龚一斐到了这里,几天不归家,又是闯祸,直接让人逮了进来。他不敢给家里打电话,就只能联系了谢苍南。
龚一斐是带足了硬货,办好所有的手续后,他对谢苍南说,“苍南,我们走吧。”
出了派出所的门,谢苍南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他停下了脚步,一把扯住谢隅南的脖子,把他逼到了墙角。
“你干什么啊?抽哪门子疯?”
谢苍南一个耳刮子,扫在谢隅南脸上,他下手很重,把谢隅南打的两眼冒金星。“你特么怎么不让车撞死!!”
谢隅南捂着脸,一脸的视死如归,他脖子一梗后,直冲冲的喊出了,“你有能耐就打死我!”
龚一斐走上前,止住了谢苍南的火气,“苍南,让他去矿上吧。你打死了他,怎么向家里交待。”
在大街上打人,也不是光彩的事情,谢苍南收了手,火气没有收,他还是恶恶地骂着这个不争气的兔崽子,“你长点心行不行啊?老爹老娘是等着我们养老送终的。”
“苍南,我们走吧。误了车可不好。我是定了北京回西北的机票,我跟我五哥打个招呼,然后再返程。”
“也好。”想想自己,还有行李在北京没有拿,也还是去一下的,费点周折而已。
……
龚一斐马不停蹄到了住的酒店后,就让谢苍南和谢隅南在大堂等着,他跟今枭去打个招呼,然后退房。
打了电话,才知道两个人去超市购物了,因为晚上要出发去承德,就买点饮料和干粮放在车上。
他就在大堂里等着,未过多时,就看到今枭和孟寒拎着袋子走了进来,两个人甚是亲密,手是一直拉着的。
“老七。”见他们几个人都拉着箱子,知道是特意来告别的,“几点的飞机,要不要叫阿成和阿水送你们。”
“不用了,我叫了车。”龚一斐也是客气,“我已经叫好车了,眼下最早的飞机。”
“那路上小心。”今枭拍拍他的肩膀后,“等我这里的事情办好了,我去西北找你。”
“好。五哥。”他叫过谢苍南,“走吧,苍南。”
谢苍南扯了一下谢隅南,“快叫五爷!!”
今枭摆摆手,说不用了,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了,“上车吧,时间不等人。”
一直站在一边不出声的谢隅南对今枭到是不敢兴趣,一双眼睛却直在孟寒的身上转。这应该是这个【五爷】的女人吧。他不顾龚一斐的制止的目光,继续打量着孟寒,然后若有所思,却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也就作罢了。
三个人出了酒店,孟寒也是奇怪那个陌生的面孔一直看着自己,从相貌上来,这个人和谢苍南铁定是兄弟,但是他刚才一直关注着自己,是什么意思?孟寒是敏感的,这份敏感来自于职业的习惯。
“我们去收拾一下,房间不退了。”今枭怕麻烦,“我们就去两天,不要带很多的东西的。”
……
机场候机楼。
龚一斐见都没有吃晚饭,就买了面包和饮料,扔给了谢苍南和谢隅南,先垫垫吧,回了我们那地儿,再去喝羊肉汤。
“好的。”谢苍南到是真饿了,拿过面包店就吃了,他看到谢隅南在发呆,肝火就又上来了,他用力踹了一脚,“发什么愣?你不饿啊。”
谢隅南看看龚一斐,然后就很小心翼翼地问了,那个就是五爷啊。
“是的。枭五爷。”
“那他身边的女人……”他的话音才落,后脑勺就被谢苍南呼了上来,“你特么才出局子!”
谢隅南应该是从小让谢苍南打怕了,被他这么一呼,估计连放屁都要忍住。他索性别过脸,有一口、没一口吃着面包,眼角却不时瞟着自己的大哥,怕自己又那儿让他看不顺眼,又被呼一轮……
“枭五爷的女人?…………”他心里就是觉得别扭……谢苍南的眼神时不时的杀向自己,谢隅南把自己缩得更小。
“龚哥,到了矿上,就把他直接扔井下去。让他看看,那些工人为了养家糊口,在过什么日子。”
“你这当大哥的都能下狠心,我有什么下不了手的。”龚一斐淡淡一笑,“这人啊,不吃点苦头是不行的。”
谢隅南知道,这次能平安无事的出来,应该是这个叫龚一斐的人帮了自己,大哥已经欠了人情。他用力挠着自己的头皮,想到要挖煤,心里就一阵阵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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