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走了么?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用说的太过直白,宁远要表达的意思,她相信殷止涵会懂,并且接下来的殷止涵也真的听得明了并且给出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既然你好了,那就跟我回去吧,我是因为考虑到这边的条件比较适合病人,所以才带你过来。
比较适合病人么?
在心底揣摩着殷止涵的话,宁远想,其实他真的用不着说的如此露骨,点到为止就如同她说的一样,那不是很好么?
大家都给彼此一个余地,给彼此一个台阶。
比较凡事留条线,日后才能够好想见啊。
又一次的看了看那有几分讶异了颜色的护工,宁远一抬手,将着被子从自己的身上撩开。
然后想要用着自己的努力,从床上走下来。
她想,估计到了这一会,那个护工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而她自己,也相对的明了了,这房子,能够住进这宅子的女人,到底都代表了什么。
因为这里,才是殷止涵真正的家,才是他真正的落脚点。
只有真的可以进入他们殷家,可以成为他殷止涵唯一的女人,那唯一合法的女人,才可以涉足,才可以居住的地方。
但是,刚刚殷止涵他不是说了么?
现在的她,她宁远不过就是麻雀占了凤凰的窝。
他不过就是带着她来养病的,而病好之后,或者说是有了起色之后,那么,她就仍需要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因为这里,并不是属于她的世界,不是。
总逞强做什么,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还不够?就不能长一点记性。
一弯身,始终冷眼看着宁远在那里无力的做着一切的殷止涵,开始将着宁远打着横的抱在了怀中。
然后带着她,出了房间。
远远的,透过殷止涵宽厚的肩膀,宁远看着那离着自己越来越远的门口,看着那离着自己越来越远的女护工。
脸上没有任何道理的,露出一个苍凉而浅白的笑。
或许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又或许是想要让自己走的有一点风度,同着女护工算的上是道别吧。
宁远自己,对于她现在的情绪,都没有一个认定。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被殷止涵放入到车的后座,这一次,殷止涵亲自做了一回司机。
神色怏怏的,提不起过多的精神。
将身体的重心都依靠在车门上,现在的宁远只是沉默,就连她那一向用来转移注意力的消遣,都懒得用了。
你看热闹了?以前不是总喜欢看窗外的街市么?你要是喜欢的话,今天我可以走一条最热闹的街市,只是那里会有一点堵车,但你可以看个够。
像是讨好,也好像有几分主动求和的意思。
殷止涵说着,那在他认为可以让宁远感觉到快乐的话。
只是,在宁远这边,却半分都没有得到响应。
我不想看了,很累,回吧。
将自己的脸颊反扣在长长的黑发之间,宁远的情绪并不高。
不再说话,在等不到宁远一星半点的兴趣回应之后,殷止涵也开始只将着心思用到开车之上。
他一向都不喜欢过多的迁就女孩子的,就这一点,宁远一直都很肯定。
所以很显然的,在他的提议过后,她不肯,那么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掉了。
他不会再过多的说一个字,哪怕就只有一个字。
因为这就是他,这就是他殷止涵。
既定之中的,又一次回到那有着电网,有着高高城墙之内的牢笼。
从着车子内,被殷止涵再一次的抱出来。
打着赤脚,穿着单薄的睡衣,宁远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很熟悉,好像在一年多前,曾经发生过似的,只是,她的印象却已经模糊。
偌大宅院之内,依旧空无人烟,好似一座死城。
顺着五彩的瓷砖铺设而成的小径一路走进主宅的客厅,殷止涵将着宁远放在客厅内的沙发之上。
没有直接回着卧房,殷止涵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这让宁远有一些想不出。
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呢?
总用着那种委屈至极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小野猫,不要你做错了事情,就不知道找自己的毛病,也不要我打你一次,那在你心中我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真奇怪,翻了翻眼眸。
宁远听着殷止涵这十分有意思的言辞,有点不理解了。
说到底,对于殷止涵那暴虐的事情,她宁远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呢?不是么?
换而言之,她又怎么敢说,谁知道会不会她这一说,又惹来一顿暴打呢?
状似没有听到殷止涵的话,伸出手,宁远拿过茶几之上的杯子,想要喝一点水,润润她的喉咙。
不过却在那之前,被着殷止涵从着手上抢掉了。
不知道钟点工有没有换水,想喝的话,我现在去给你重新倒一杯,然后我们两个人好好谈谈。
谈?有什么好谈?
换水,宁远也不觉得有那个必要。
仅仅是一杯水罢了,就算是时间有一点久,喝了也不会死人,不是么?更何况她宁远没有那么的身娇肉贵。
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在看着殷止涵走到了客厅一角的饮水机边后,宁远伸出手,又将着茶几之上的另外一杯水拿起来,放在唇边,浅浅慢慢的喝进去。
呵,怎么办呢?
她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非要跟我作对么?上次的亏吃的还不够,还想要找打?
敏感的字眼,终是被着殷止涵再一次从着口中说了出来,将新接的水放在茶几之上。
就着沙发的对面坐下来,殷止涵抬着眼眸定定的望着宁远。
刚刚的他,在接过水的回身之际,便一眼将着宁远的不乖举动抓了一个现形。
不讲话,只是拿着殷止涵当成身边的空气。
宁远歪着头,冷着一张小脸的看着茶几之上的水杯。
其实她的内心也很矛盾,真的很矛盾,她一会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通,可一会又会将所有的想通都抛诸在脑后,然后便会同着殷止涵之间出现各种各样的不愉快,不痛快。
可偏偏的呢,到了最后,倒霉的那个人,还都是她自己。
呵,行了,把裤子脱了。
恩?诧异的扬了一眉,在听到殷止涵那开口跳过了之前话题的言辞后,宁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想要做什么?
在这里,要对她...她身上的伤他知道的,可是并没有好完全啊。
瞪那么大的眼睛做什么?听不到我说话,你不是不听话么,既然不听话,那我做什么,你有什么可惊讶的,恩?
站起身,朝着宁远的身边走过来。
殷止涵那光洁的下巴微扬,看起来好似无害,可对于宁远所建构起来的恐怖,却是无法用着言辞能来表达的。
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掉殷止涵那已经朝她伸出来的手。
可是她的裤子,却已经在着殷止涵手上的动作下,被哗的一下子拉掉。
下身真空一片,尽数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探看的,没有任何其他内容的将着宁远的双腿分开。
殷止涵在这一会,就像是一个做着什么研究的学者,可那色情的味道,却是怎么也无法从宁远的心中抹去。
扭着自己的腰,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即便不知道殷止涵到底想要做的是什么,可宁远还是能够依稀的猜得到。
他,不是要做那种发泄的龌龊事,便是想要看看她腿间那被他侵犯过后的伤口。
因为他,就是这么样子的一个人。
自我,自大。
再涂一次药吧,还有一点红肿。
啊...
将着宁远的人倏地一下放倒,然后拉着宁远的一条腿高高的架到沙发的背上,宁远那本该作为女孩子最为神秘的地带,便呈着一个大开的状态被着殷止涵肆意的探看,摆弄。
绿色的药膏,从着一只白色的胶管内,被着殷止涵一点一点的挤到指腹上。
不敢看,也无可躲避,无可挣扎。
扭开头,别过眼,即便是同着殷止涵早就亲密相接过很多次的宁远依旧羞赧的红了双颊。
啊...啊。
冰凉的药膏和着殷止涵的手指,开始侵入进宁远的身体。
被着外来的凉意侵犯,以及心底别扭的翻腾,宁远一时松了那紧咬的牙关,低吟便就冲口而出了。
你这是在诱惑我么?小野猫。
因为宁远的吟叫,一切,本与着欲望无关的所有,都开始被染上了情爱的味道。
感知到殷止涵的变化,宁远开始发现到,她到底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殷止涵,你别...你离我远点,我还没好,我身上还很痛。
用手抵在胸前,将着自己的身体同着殷止涵做着隔离,也在拉开着距离。
宁远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抗拒起来,她觉得她真的不得不去佩服殷止涵,因为,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下半身思考动物。
他的欲望,也真的是太强了。
天知道,她并没有多做什么,可是他却...。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不怕,我会轻一点,恩?我轻一点。
不顾及宁远的意愿,殷止涵的手在用手拨开宁远的手后,开始彻底的欺身上来,一切,都开始被着他抢走掉掌控权。
从没有想过,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同着殷止涵做这种事情。
有一点死心,也有一点无言的。
宁远闭起眼睛,开始任由殷止涵的掠夺。
她没有办法,她没有抗衡的力气,也没有抗衡的能力。
身体开始像是着了火一般的,在殷止涵的撩拨之下,变得敏感,变得绯红。
本能反应伴随着一点身体之上的疼痛,开始将着宁远的人包围其中。
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难耐的在殷止涵的身下辗转,宁远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情动,并且她的所需还十分的严重。
乖了,跟着我,恩?抱住我。
将着宁远的手臂环绕到自己的身后,殷止涵贴近宁远的耳边,近似于引导的,说着如是的话。
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开始变作了虚无。
什么都不说的,唯有无力的张开红玉一样的唇瓣。
宁远的身体开始迎接进来殷止涵的欲望,欢爱骤起。
一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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