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宁远享受到了她所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觉。
她真的很沉溺其中,并且,为之疯狂起来。
殷止涵真的很温柔,他做到了他所说的,他也真的动作很轻,他的每一次,他的每一下冲击和爱抚,都恰到好处的让宁远为之身陷。
欢爱,这两个,在现下,让宁远第一次的感受到了欢的这个字。
许久过后,当着宁远的人被殷止涵抱入进浴室,被着他,用着手柔柔的擦洗着身体的时候。
宁远的神智,才慢慢的回归到她的身体之内。
懒懒的将头放置在浴缸的边缘,眨动着眼眸。
方才的那种飘忽,方才的那种快乐,在现下被宁远回味的时候,已然不复真实。
甚至于,她都开始有一点怀疑。
因这一直以来,她都是被迫接受的那一方,因为一直以来,殷止涵都是很自我的,只在乎他一个人的快乐。
原来这种事情,真的也可以让人喜欢上。
倒是怪不得,殷止涵会...。
只是,这算是他给她的补偿,算是他对她的道歉么?
换了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宁远的心,又变得沉重了起来。
欢愉真是让人堕落,也真是让人沉迷。
短瞬之间,这居然让着宁远忘记了,她同着殷止涵之间的种种问题,忘记了,这同着她一起制造快乐,强势霸道的占有她的男人,曾经甚至于一直到了现在,到底都是如何过分,又如何改变她,侵犯她的。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小野猫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还不原谅我?还要生气,你该理解我的,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同着自己的朋友,那样不堪的在一起,衣裳那么的凌乱,换做是谁,都会发火的,况且你又那样的气我,我当时真的是被你气的失去了理智,不然,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对你下那么重的手。
终是开口,将着旧事重提。
可避免不了的,殷止涵开口却全部都是为着他自己的开脱之词。
他总是有太多太多的理由,他做什么都是应该。
但是,那却都对。
真的都对。
因为宁远根本没有忘记掉,殷止涵到底是谁,殷止涵于她来说,到底什么意义的存在。
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在宁远看来,殷止涵根本就没有对她解释的必要了。
因为那样,会让宁远有一种画蛇添足的感觉。
那很无耻,真的。
你说的对,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跟我解释,也不需要跟我说什么,因为你就是真理,你就是王道,对于这一点,我从来都不会忘记,即便我有忘记的时候,那么我也会很快的提醒我自己,要将这个问题记起来,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是我自找的,我喜欢挨打,不挨打我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殷止涵,你做的真的是太对了。
有几分赌气,宁远说着一系列的歪理出来给殷止涵听。
但这在她看来,她认为,殷止涵的种种做法,也就是这样的没有道理可言。
呵,又变了爪子凌厉的小野猫了,刚才在我身底下那一个劲要,一个劲满足的不得了的人,不是你?床上床下你还真是两个样子,宁远我已经很让着你了,你不要总是得寸进尺,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还真是床上好办事,你给我好好的想想你刚才的样子,不要占了便宜还卖乖。
话开始越发的有点偏离了正常的航向。
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宁远看着殷止涵,有点说不出来话。
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呢?
怎么不管说什么,都那么的奇怪,气氛,也是那样的不对劲呢?
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事情,使得他们两个在相处的时候,有了这样的变化呢?
对此,宁远想不出来一个答案。
可冥冥之中,她将着这一次的问题,认定为一个转折点,一个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转折点。
是啊,刚刚我是有享受,我还享受的很了,可是殷止涵你不要忘记了,那都是身体之上的本能反应,并且是你主动要的,是你先发情,也是你先讨好我的,这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身体的本能,我们谁都不能够免俗,如果你让我像我刚才的样子,那么你不如想想你那讨好我的嘴脸。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就是很想要顶撞,很不愿意让殷止涵变得舒坦,宁远开始找着她所以犀利的词语来攻击殷止涵。
而殷止涵的手,也再一次高高的举起。
他似乎,很想要,也真的是要再一次重重的打上宁远的脸颊。
暴虐的因子,那埋藏在殷止涵身体内的,所有的暴虐因子,似乎全部都被宁远激发了出来,也都在等着被宁远这个主角来激发一样。
殷止涵的俊脸上,止不住的爆出了几条青筋。
他的手举起在半空中,有一点抖动。
很显然的,现在的殷止涵又被着宁远气了个不轻。
打啊,打啊,你不是还想打我么?既然要打,那就打好了,不要再那里面装好人,也不要给个甜枣又打个巴掌,殷止涵你大可不来求我的原谅的,不是么?但是既然你想,那么就很抱歉,因为我不能够原谅你,我不能够让你心安理得,知道么?
找个时间我想我还需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只许官兵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在办公室内,不是也没少跟女人运动,我想找男人,那也同样都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打我,甚至于打了以后,你还想要个心安理得,你当我宁远是什么?
将着自己的头高高的扬起来,凑到殷止涵的手边。
那本还暴怒之中的殷止涵却豁的,将着他的手臂垂了下来。
冷冷的一笑。
殷止涵从浴室内站起了身。
小野猫,说了这么半天,你是想跟我说,你吃醋了么?恩?然后就因为吃醋你就故意的气我?好好看看自己的身份,掂量一下自己的轻重,好么?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哦,我明白了,因为我跟别的女人做了。
你在那天的时候就出现了恶心的反胃,好好好,小野猫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以后我天天带着女人回来,我倒是要磨磨你的性子,不是吃醋么?我让你吃死,我让你捧着一瓶醋,天天的给我从早上喝到晚上。
将着浴室内安放着的梳妆镜一角踢开,骂着咒着,殷止涵的人开始消失在宁远的眼前。
她一个人被丢在了浴缸内。
孤零零的,宁远一直呆到浴缸内的水全数变得冰凉,随后才艰难的挪着脚步,自浴室内走出,直至她的卧房。
偌大的宅子内变得十分安静。
虽然还是白日,可却比着黑夜还要静出几千几万倍。
院子内开始传过来汽车的发动声,走到窗边,往着外面望过去。
宁远看到那扬长而去的殷止涵。
他走了。
带着满肚子的气。
眨动了一下眼眸,宁远转了身,坐上了窗台。
都说站的高看得远,那么现在宁远希望,她也可以坐的高,然后看的远一点。
因为只有一个人的宅子,这让宁远害怕。
他们两个人,这到底算是什么呢?
宁远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没有必要将着殷止涵气成那样的。毕竟,这对于她也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可是换而言之,要说生气的话,那么殷止涵也没有走的必要,他其实只要将着她撵出去,赶出去,那样便也就好了,可他,不是也没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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