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听得苏双月的话,有见着此刻对话的氛围有些哀伤,不由对着苏双月说道,“哎呀,好了好了,咱们且不说这些让人觉得乌七八糟的事情了,那些往事便让它们成为过眼烟云,随风消逝了便是。”
说完,薛凝执起酒壶,将苏双月的杯中填满,又给自己倒上,正巧把壶中的果酒倒完了。
薛凝带着醉意执起酒杯,“来,双月,这是最后一杯了,车道上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哪,也总会有柳暗花明的时候,时辰也不早了,喝完这最后一杯酒,咱们也该歇息了。”
“好!薛姐姐,来,干了这最后一杯酒,为你,也为我。”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此时一直在屋顶上听墙角的夜祁墨才将之前揭开的瓦片盖好,缓缓地起了身,一旁的冥九觉得自家王爷这时候的脸色并不是太好,有些吃不准王爷的心思,不知道屋内苏双月和薛贵人说了些什么被王爷听见了,才变成了这副样子。
夜祁墨飞快地运起轻功,从自己身边飘过,冥九就王爷也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便也闭口不动,专职地做好自己的任务。
这边屋顶上的偷听者离开了,而屋内的人也正在忙碌。
苏双月和薛凝酒足饭饱,一番畅聊之后,便唤来了丫鬟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冷炙,苏双月也跟薛凝告辞,由小丫鬟领着去了夜祁墨安排好的厢房。
由于心情放松,又喝了酒的缘故,苏双月和薛凝匆匆收拾妥当上床后,便是一夜好梦,一觉到天明。
而夜祁墨此刻却是端坐在书房,手指轻轻敲打着面前的桌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冥王这是在谋划什么大计。
但其实夜祁墨却是因为听了苏双月和薛凝的对话后,心里很是在意才会如此。
此时的夜祁墨便是像在心里打破了调味罐般,五味杂陈,暗想:我竟是不知道,苏双月这个女人竟然还喜欢过别人,那个混蛋被苏双月爱过却还不知道珍惜,甚至辜负了她。今夜苏双月竟然说自己似乎已经丧失了爱人的技巧。
“哼!”想到此处,夜祁墨心头不由得窜起一股怒火,微哼出声。
臭着脸思付片刻,夜祁墨唤来了冥九,“冥九,你即刻便去查查,苏双月之前都和什么男人接触过甚,一定要查清楚着。”
冥三大半夜的被唤过来,又见着王爷脸色不是很好,以为王爷又这么要紧事要吩咐自己,等夜祁墨说完后,冥三微愣,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吩咐自己这样的事情,纵使心里疑惑,冥三还是应声退下。
这一夜苏双月和薛凝二人睡得香甜,可是夜祁墨却是一夜辗转反侧,心事重重。
第二天一早,苏双月起床梳洗后,便又去了薛凝的住处,二人都没有赖床的习惯,即便是昨夜喝了酒,早上也只是晚起来了一小会儿而已。
苏双月梳洗好后,便去了薛凝的住处,正巧在门口看见端着水盆往外走的丫鬟,屋内的薛凝也是刚刚收拾妥当。
“薛姐姐,怎么样,昨夜喝了不少果酒,此刻可是觉得不舒服?”苏双月关心道。
“还好,就是这早上起来头里有些微微地难受,没有什么大碍,料想是那果酒喝多了有些上头,一会儿便能缓过来。双月,你可好?”
“放心吧,我很好,没有什么难受的。”苏双月说完,解开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瓶子,苏双月打开瓶子,从中倒出了一颗灰褐色的小药丸。
“薛姐姐,你把这个吃了,这是可以缓解酒后难受的药丸。”苏双月将药丸递给薛贵人。
“双月,谢谢你。”薛凝感激一笑,唤来了丫鬟拿水,而后将药丸吃了下去。
端水的丫鬟在退出屋内前问道向着苏双月和薛凝问道,“二位姑娘,早膳已经备好了,可是现在要用?”
“端过来吧。”苏双月对着丫鬟回道。
没一会儿,早膳便端了过来,各式各样,又是满满当当的一桌。
苏双月看着桌上的饭菜,说道,“冥王府的早膳可真是铺张。”
薛凝听得苏双月的话,在心里暗笑,那还不是你来了,冥王是因在意你才如此这般。薛凝面上却不显露,只是对着苏双月说,“这怕是冥王府的待客之道,咱们且用就是了,不要白白浪费了这一桌的美食。”
说罢,薛凝和苏双月相视一笑,执起筷子吃起这丰盛的早餐。
两人吃了一会儿,夜祁墨也过来了,见到夜祁墨,苏双月和薛凝便忙放下筷子,起身向夜祁墨问好。
“无妨,不必拘礼。”夜祁墨说完也在二人对面坐了下来。
夜祁墨望着满桌的早膳,说道,“怎么样,早膳可是吃得习惯?”
“太丰盛了,谢过王爷。”苏双月回道。
“王爷费心了。”薛凝也齐声应道。
“如此便好,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在王府侧门有一辆马车,等会儿你们两个吃完早膳就可以收拾回去了。”
薛凝很是高兴,“薛凝在此谢过王爷,王爷您如此帮助我,薛凝必会铭记在心,他日如若有能用的上薛凝的地方,我定会衔草向报。”
“贵人严重了,如若无事,本王就先告辞了。”
苏双月和薛凝本就吃得差不多了,因为夜祁墨的话也无心再继续吃饭,便让人撤了下去,匆匆收拾东西准备回宁德侯府。
一路上薛凝激动不已,很是兴奋,不停地和苏双月念叨着阿霁,苏双月见薛凝如此,也是真心为她高兴,一脸笑意地安静听着。
薛凝说了好一会儿,见苏双月一直都是安静地听着,便停住了对阿霁的念叨,“双月,我是太久没见到阿霁了,有些激动,你可是被我念叨烦了?”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
苏双月还没有说完,马车刚刚还在疾走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突然的停顿让苏双月和薛凝不由得向前一个趔趄。
还没等苏双月开口问车夫发生了什么时间,外面就响起了车夫的叫骂声,“你是怎么赶车的,没见到这边有马车过来,怎么也不知道让让路!”
原来刚刚马车正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处,不巧侧面也驶过来一辆马车,本是苏双月这边的马车稍稍在前一些,对方的马车放慢些速度,让让行便也无事,偏偏对方的马车一点也不退让,这才有了眼下的冲突。
“凭什么是我们让路,你们为什么不能让让?”那辆马车中坐着的人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对着这边说道。
薛凝听到这人的声音立马很是紧张,拉着苏双月的衣袖,悄声说道。“双月,这是独孤弋的声音,他就坐在那辆马车里,怎么办?会不会被他发现?”
苏双月安慰道,“别慌,莫自乱了阵脚。这是冥王府的马车,独孤弋不敢有什么动作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苏双月的心里却也是非常忐忑,心思急转,想着各种应对的策略,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
而那边的独孤弋在撩开帘子的时候就认出了这是冥王府的马车,此刻却是在故意找茬,“咦,我怎么觉得这马车很是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莫非这车里坐着的是本皇子认识的人?让我想想......”
“啊,想起来了,这不正是冥王府的马车吗?车内坐着的可是冥王,怎地一直都不出声音,可是要让我亲自去拜见?”说着独孤弋便放下车帘,想要下车到这边的马车里一看究竟。
车内的苏双月和薛凝听到外边的动静,一时之间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二人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窜进了车里,惊慌失措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来人捂住了嘴。
等苏双月和薛贵人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竟是冥王夜祁墨。
夜祁墨忽略了苏双月和薛贵人疑惑的眼神,对着她俩低声说了句,“别出声。”这才松开了手。
马车外边独孤弋已经走到了车前方,在独孤弋就要打算伸手撩起车帘的时候,夜祁墨开口说道,“六皇子你这是做什么,本王的车本是在这路上好好地驶着,突然就让六皇子的马车堵了路。”
独孤弋一听是夜祁墨的声音,便止了手上的动作。
马车里夜祁墨还在继续说着,“本王今日好不容易寻得一美人,此美人甚是合我的心意,本想着一路也无趣,正好和佳人在路上温存一番,却被六皇子扫了兴。”
夜祁墨说到此处,掀起了车帘,露出苏双月的一头青丝,故意让独孤弋看到。
独孤弋听得夜祁墨这样说着,也不好再去掀车帘子当个不识趣的人,便说道,“如此,倒是我有些对不住王爷了,我这就让车夫让让,王爷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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