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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生个孩子

官家庶女 一溪明月 7505 2021-03-30 09:36

  “你这不是耍赖吗?”夏侯烨啼笑皆非。

  两个人正笑闹着,巴图远远地站在田边,大声禀报:“王爷!”

  “有事?”夏侯烨转过身来。

  巴图左右张望,不见舒沫,很是奇怪:“怎么不见慧妃?”

  “什么事?”夏侯烨脸一沉。

  “孙二老爷来了,他……”

  舒沫一怔,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确定,真是二舅?”

  巴图眨巴着眼睛,看着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舒沫,惊讶地问:“娘娘,你蹲在地上做什么?”

  “我,东西掉了……”舒沫脸一红,胡乱搪塞。

  “孙家二老爷来了,在前厅等候。”巴图恭恭敬敬地道。

  “知道了……”舒沫道,乘机溜走。

  夏侯烨不急不缓地迈开长腿,几步赶上她,压低了声音道:“等着,这笔帐,先记下,以后慢慢再算。”

  “呀……”舒沫顿足。

  夏侯烨已微笑着越过她,扬长而去。

  舒沫错愕地瞪着他的背影,悻悻地道:“小气吧啦的,这点事也记仇?”

  孙瑜正坐立不安地在前厅等候,忽见舒沫进门,急忙站起来,扑通跪了下去:“小的给慧妃娘娘请安……”

  舒沫见他两颊凹陷,面色黝黑,较之去年分别时竟是判若两人,不禁鼻中一酸,快走两步亲自将他扶了起来:“二舅,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孙瑜抹着汗,小心翼翼地抬头偷觑她的脸色:“倒是娘娘,替小人奔走斡旋,辛苦了……”

  “是我,连累了二舅……”舒沫苦笑。

  若不是她考虑不周,弄枚鹰戒给他,也不致招来这无妄之灾。

  “哪里,”孙瑜连连摇手:“托娘娘的福,才能屡次幸免于难。”

  “这话从何说起?”舒沫一怔。

  孙瑜前后瞄了一眼,确定左右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若不是娘娘的朋友,小人说不定早就死在幽州大牢里,哪还有命活到今天?”

  “你可真是糊涂!”舒沫长叹。

  他也不想想,那时的她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有能力千里迢迢,调人去劫狱?

  孙瑜愕然:“那人,莫不是娘娘派来的?”

  可,那枚鹰戒却是货真价实的呀,在西凉亮出它,可是一路畅行无阻呢!

  “算了,”舒沫摇头,懒得多做解释:“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以后,有什么打算?”

  “江南虽好,我一个男人,却不想长居岳父家,仰人鼻息。”孙瑜讷讷地道:“因此,一收到大哥的信,得知睿王赦免了小人的大罪,立刻连夜进京。如果娘娘不反对,小人还是想回京,继续跟大哥一起经营云之裳……”

  “大舅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二舅能回来帮忙自是再好不过。”舒沫道:“只是二舅这回可要收些心,别再想着一口吃成胖子。商队之事,从此休要再提。宁可贵些,也不要再做以身犯险之事了。”

  “是是是,”孙瑜大喜过望,连声道:“一切但凭娘娘做主……”

  舒沫留孙瑜吃午饭,因夏侯烨在场,他心中畏惧,百般推辞。

  无奈之下,舒沫只得便命立夏备了笔墨,临时画了两张设计图,交予孙瑜带回去。

  孙瑜接了图,怯怯地问:“余下的图,小人几时再派人去取?”

  舒沫嘱道:“以后每月一款新图,不必贪多。”

  孙瑜心生犹豫,又不敢驳她,只是面上难免显出失望之色。

  “怎么,嫌少?”舒沫看他一眼。

  “不敢……”孙瑜忙道:“娘娘府中诸事缠身,怎敢让娘娘为构思新款殚精竭虑……”

  “新款构思倒不难,亦不占多少时间。”舒沫淡淡地道:“只是,以云之裳如今的销售形势,保持下去已可保两位舅舅一生富贵,吃穿不尽,没必要再扩大规模。”

  “钱,”孙瑜干笑两声:“谁还嫌多?再说了,咱们凭本事挣钱,又没沾朝廷的便宜,也不怕别人说……”

  如今她在睿王府站稳了脚跟,有她在背后撑腰,织锦阁的人也不敢来找麻烦,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

  换了任何人,怕是要仗着这层关系,削尖了脑袋跟织锦阁争抢宫中的业务。

  她却反其道而行,不但不争抢,不扩张,反而缩减规模?

  舒沫冷笑:“这几间铺子,再加十几间作坊,两位舅舅经营着已显吃力,需得四处聘人。若再扩张,投在店铺中的时间必也成倍增长。如此一来,试问还有多少时间陪着家人?”

  孙瑜见舒沫着恼,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是小人想得短浅,未能体谅娘娘苦心。”

  心中却暗忖:到底是妇人之见,只知围着锅头灶台转,做事畏手畏脚,缺少气魄。

  男人不在外奔波,整日在家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什么出息?

  “我原以为,二舅经了此事,便该有所了悟。若没了亲人,纵是赚来金山银山,屋连广厦,田地千顷,奴仆成群,又有什么意思?”

  “娘娘教训得是……”孙瑜满脸愧色。

  舒沫听他的语气,已知他并不以为然,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有空多陪陪舅妈,她这次为你担足了心事,受够了惊吓。”

  “是……”孙瑜诺诺地应着,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夏侯烨从内室踱了出来,看着舒沫取笑:“你苦口婆心,他未必理解。”

  舒沫轻哼一声:“你们男人都想着自个的抱负胸襟,有几个肯留时间给家人?”

  “我倒是想陪,有人不稀罕,如之奈何……”夏侯烨两手一摊。

  舒沫飞红了颊,啐道:“去……”

  继孙瑜之后,大虎和二牛也都把铺子,作坊的账交来对过,又领着她去村里转了一圈,拍板买下了宋婶相中的地。

  事情本来也多,舒沫又想要再住一晚,有心拖拉,两下里这么一凑,到傍晚时才弄妥。

  夏侯烨说要回府,舒沫嘴里含糊应着,却不叫人收拾东西。

  想着拖到城门关闭,自然没办再回去。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自然瞒不过他。

  本来有些不悦她不把王府当自个的家,转念一想,哄得她开心,没准就此怀个小宝宝……便顺水推舟,默许了。

  舒沫“阴谋”得逞,果然情绪振奋,吃过晚饭便主动邀他出去散步。

  她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走出院子,月色盈盈,凉风扑面,送来树木青草的气息。

  柔软的草地几乎吸走了全部的足音,满天的繁星闪烁,预示着明天是个极好的天气。

  只走了不到两里路,夏侯烨便停了下来:“回去吧……”

  她穿的绣花鞋,不比他的官靴,不小心踩到碎石,便会发出细细地吸气声。

  他怕再走下去,明天她的脚上会长满了水泡。

  “不要……”舒沫牵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小心地踮着脚尖,缓慢前进:“空气这么好,关在房里多浪费。”

  夏侯烨忍俊不禁:“这话,可真新鲜……”

  “嘿嘿,我有才……”舒沫偏了头,得意地笑。

  话没说完,脚底踩了块石头“哎哟”一声,抱着脚,单脚直跳,一不小心咕咚一跤跌倒在斜坡上。

  夏侯烨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弯下腰去牵她,嘴里骂道:“真没用,叫你看着点路……”

  舒沫狡黠一笑,忽地低了头往他怀里一撞。

  他猝不及防,被她撞个满怀,踉跄着倒在地上,愕然喝道:“舒沫!”

  “该!”舒沫坐在地上,拍着手哈哈大笑。

  “敢戏弄我?”他转身,气势汹汹地扑过去。

  舒沫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嘴里咯咯直笑:“好嘛,人家错了,还不成?”

  他随手将她捞了回来,按在怀中:“看我怎么罚你?”

  舒沫目光闪动,伸手轻轻摘掉他脸边的草屑:“这里,脏掉了……”

  夏侯烨的眸光黯下,心跳瞬间飞驰。“沫沫,给我生个孩子……”

  从千树庄回来,舒沫去给太妃请安。

  对两人擅自在千树庄住了两晚,太妃颇为不满。

  碍着夏侯烨也在场,虽未明着责备,话里话外含沙射影,无非提醒她要注意身份和分寸,万不可仗着年轻,用狐媚手段迷惑了她的儿子。

  舒沫心情极好,不管她说什么,都笑眯眯地听着,并不反驳。

  太妃见她态度恭敬柔顺,气也消了大半,只好放她离去。

  从怡清殿出来,舒沫只顾低着头,在心里盘算着,要想个什么法子,验验静萍姑姑肩上有无朱砂胎记。

  以至夏侯宇站在路旁,竟然没有瞧见,旁若无人地越过他,径直往前走。

  夏侯宇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拣了块石头,咻地扔到舒沫头上:“站住!”

  “哎哟!”舒沫吃痛,捂住头转过身来:“干嘛打人?”

  “你眼睛瞎了,看到小爷居然不理!”夏侯宇理直气壮地吼回去。

  “臭小子,”舒沫揉着头,骂:“我在想别的事情,一时没瞧见罢了!你干嘛痛下杀手?”

  她一凶,夏侯宇的气势立刻弱了:“一颗碎石而已,不至于吧?”

  “碎石而已?”舒沫轻哼一声,也拣了颗石头扔过去:“要不要我也给你来这么一下?”

  夏侯宇偏头躲过,扮个鬼脸:“真没用,这么近都扔不中!”

  “有本事别躲!”舒沫恨恨地道。

  “嘿嘿……”夏侯宇双目晶亮,满眼期待地看着她:“模型做好了,你要不要看?”

  “真的?”舒沫惊讶地问。

  她只是随口描述了几句,连图纸都没有,他就能整出个飞机模型来?

  “嗯……”夏侯烨得意洋洋地拍着胸:“也不瞧瞧,小爷是什么人?”

  “走,看看去!”舒沫兴致勃勃,跟着他匆匆而去。

  等到了惊鸿殿,夏侯宇很是宝贝地从陈列室的台子上取了一只踏着四只木轮子,似鸟非鸟的木质模型:“看,是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舒沫看着他特意画上那双黑色眼睛,还有那只尖尖的利嘴和原本该是利爪,如今改成四只木轮,捧着肚子笑得流出眼泪:“我的天,你这是哪是飞机,分明是大鸟嘛……”

  夏侯宇被她笑得羞恼成怒,捧起模型,“咣当”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笑屁!”

  “哎呀!”舒沫阻之不及,气得直跺脚:“好容易做出来的,当纪念也好,干嘛摔了!”

  夏侯宇满面怒容:“留着给你嘲笑么?”

  “生气了?”舒沫诧异地望他,习惯地伸手去摸他的头:“你这孩子,脾气可真大!给我笑一下会死呀?”

  “再摸,小爷砍了你的手!”夏侯宇将头一偏,恶狠狠地骂。

  “哟,”舒沫一愣,笑道:“小公爷人长大了,脾气也见涨了?”

  夏侯宇脸上一热,后悔对她太凶又拉不下脸认错,悻悻地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说自己没分寸,倒怪小爷脾气大?”

  “好吧,”舒沫想了想,爽快地道歉:“是我错了,以后再不随便对你了,成不?”

  听她这么一说,想着以后她在自己面前再不似从此恣意妄为,夏侯宇不禁暗自懊恼,偏话已出口,又不能改,心中憋闷之极,粗声道:“早该如此……”

  舒沫笑道:“别恼了,你也没见过飞机,能凭想象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习惯性地想去搂他的脖子夹在腋下,手伸到一半,蓦然醒起,讪讪地缩了回来:“嘿嘿,差点又忘了……”

  “哼……”夏侯宇见她对自己果然生份了,怅然若失,怏怏地道:“你不必哄我……”

  舒沫见他情绪低落,心有不忍,一时冲动,竟脱口道:“别气了,咱们没办法做架飞机,可以试试滑翔机……”

  话落,立刻后悔,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滑翔机,那是什么?”果然,夏侯宇眼睛一亮:“也可以在天上飞吗?”

  “什么滑翔机,没听过。”舒沫打着哈哈。

  “你说了,可以试试滑翔机!”

  “听错了,”舒沫道:“我说的是滑炒仔鸡……”

  夏侯宇是什么人,怎会被她胡弄过去:“少来这套!逼急了,小爷全都告诉父王,他一定对你的这些物理,化学,机械等等,很感兴趣……”

  “小子,你威胁我?”舒沫肺都要气炸了。

  “是你先把小爷当傻子!”夏侯宇气定神闲。

  舒沫一下子泄了气:“滑翔机,老娘倒是玩得多,却没亲手制过。”

  “那正好,”夏侯宇双手环胸:“小爷给你个机会,一试身手。”

  “你……”舒沫瞪着他。

  他得意洋洋地瞪回来:“跟小爷斗,你还嫩着呢!”

  舒沫气到无力:“我不保证成功。”

  “无所谓,小爷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夏侯宇跃跃欲试:“一次不成,二次,二次不成三次,多试几次,总有成功的一天……”

  “做滑翔机可以,有一个条件……”舒沫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夏侯宇大包大揽:“一百个,小爷也答应。”

  “你得帮我弄清楚,静萍姑姑的左肩上,有没有一颗朱砂胎记?”舒沫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问这个做什么?”夏侯宇狐疑地瞄着她。

  “原因你别管,”舒沫得意洋洋:“若做不到,乘早拉倒……”

  “哼!”夏侯宇傲然道:“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

  “慈事体大,你可不许胡乱编个谎哄我。”

  “我几时骗过你?”夏侯宇极为不悦。

  舒沫想想,也不吃亏,无奈点头:“成交!”

  从惊鸿殿回来,前脚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喝口茶,夏侯烨的赏赐就到了。

  看着堆满了桌子的绫罗绸缎,头面首饰,立夏,绿柳几个笑逐颜开,喜得合不拢嘴,纷纷来给舒沫道喜。

  看着众人羡慕骄傲,与有荣焉的目光,舒沫有些啼笑皆非,再想到昨晚夏侯烨的话,忽然生了警惕。

  两情相悦固然极好,极甜,但随之而来的矛盾也凸显出来。

  不论从感情,还是从策略出发,夏侯烨希望她能尽早怀上孩子,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而她,却不想这么快有孩子。

  她的身体年龄尚不足十六岁,发育还未完全,本就心存疑虑。

  再加上,舒沣的死,或多或少地让她产生了阴影。

  当着夏侯烨的面,她说得潇洒: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已经陷进去了,且一天比一天深。

  她害怕有一天,当他背弃她,背弃这份感情,她会无法自拔……

  目前而言,两个人的确相处得很好。

  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发自内心的疼宠,都让她感到温暖,感到踏实。

  但,她两次明确提出要求,他却从未给过正面回覆。

  这让她不安……她不知道,这份感情能持续多久,会不会转眼风起云涌?

  她也知道,执着于一个承诺很傻。

  既使在神前立下誓言,仍免不了分道扬镳。

  可她还是不安,总想着要再等等,让这段感情更牢固,让自己对他有更多的信心。

  反正,他们都还年轻。而且,他有夏侯宇,晚几年,应该也无所谓。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夏侯烨若知道她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定然会在斥为荒谬的同时,顺便再赏她几个暴栗。

  求人不如求己,她的身体她做主,谁也无权置啄。

  舒沫是行动派,想到便做,立刻钻进房里,连夜翻看医书。

  那勤奋劲,令夏侯烨不禁心生疑惑:“又在捣鼓啥呢?”

  “闲得无聊,瞎瞧呗!”舒沫头也不抬,随口搪塞。

  “别看了,小心伤眼睛……”夏侯烨靠过来,搂着她的腰,轻声调笑:“不如,做点别的。”

  舒沫脸一红。

  古人的观念错误,以为经期前后最宜怀孕,夏侯烨因此格外殷勤,心中打的什么主意,她岂有不知?

  当下也不点破,半推半就地由他胡闹。

  埋头苦研了数天,终于小有所得,拟了张方子,唤了立夏进来:“去抓几副药来。”

  “小姐哪里不舒服?”立夏吃了一惊。

  舒沫叱道:“瞎嚷什么,这药是补身子的。”

  “你不是最讨厌吃药?”立夏哪里肯信,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她。

  哪怕是病得起不了床,稍不留心,就把药汤倒进花盆的人,若不是病得狠了,哪会主动吃药?

  舒沫红着脸,瞪她一眼:“要你去便去,哪这么多罗嗦?”

  立夏没明白,许妈在外面偷偷听着,倒是明白了,掀了帘进来:“小姐,你可是想调理身子?”

  舒沫心虚地垂下头,不敢看她,也不吭声。

  “好,小姐能这样想,就太好了!”许妈高兴坏了,推了立夏一把:“傻丫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拣药?”

  王爷迟迟不立她为王妃,小姐怕也是等不急了,终于晓得要为自己争取了。

  “嗳……”立夏一听,也明白过来,瞬间涨得满面通红,拿了药方扭身就跑。

  “等等……”舒沫急忙叫住她:“别去王府药房,到外面的药铺去……”

  “为什么?”立夏愣住。

  “我,”舒沫咬着唇:“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她敢打赌,这张药方真要进了药房,不出一刻钟就会摆到夏侯烨的书桌上。

  她还想多活几年!

  “傻小姐!”许妈笑骂道:“你和王爷夫妻恩爱,生孩子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若是天经地义,便该顺其自然,不该借助药物……”舒沫红着脸,小小声道。

  许妈想想也对:“也是,传出去又该说小姐为了争宠,不择手段……”

  “走远些,也别在一家药铺里配齐。”舒沫乘机又叮嘱一句。

  “小姐,也忒小心了些……”立夏骇笑:“又不是做贼,何必如此心虚?”

  “小心驶得万年船。”舒沫道。

  “那,我去了……”立夏小心地把方子揣进怀里。

  等立夏抓了药回来,舒沫又把周嫂叫进来,吩咐她亲自煎药,不得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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