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谁杀了我]
第48节第三十九章无良媒体推波助澜,红颜知己私下救援。
第三十九章
无良媒体推波助澜,
红颜知己私下救援。
杨峰一上班就从舅舅那里得知组织上对胡青云的处理决定已经出台了,就差一个书面的文件了,至于张局长和马副主任到所里询问胡青云,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因为这事情是明摆着的,案,是翻不了的!
而且舅舅的话也如惊雷一样回荡在杨峰的耳畔:“峰啊!做为舅舅的说几句难听话,男人,有时候是靠不住的。他的话你能信吗?你也不看看这是啥事?他能承认吗?他在你面前敢承认吗?你对他有那点意思,你舅我心里清楚。那人啊,一喝点酒,就管不住自己了,俗话说酒后乱性啊。你口口声声地保证他是清白的,你凭什么保证啊?啊?他要是真的犯事了,你以后再还在不在所里待啊,我改变不了对他的处理决定。虽然你背着我找到到他,让文件晚下发48小时。我已经对秘书做了严厉的批评!峰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这种行为是极其错误的,国家的法律大啊?还是你私人的感情大?啊,当然,事情既然到这了,我也不能再去通知政治部改过来,后天早上上班之前,你要是还拿不出有力证据的话,谁也无能为力了。文件已经打印好了,只等政治部盖章下发了,唉,峰,凡事不能钻牛角尖啊!他的话,你能信吗?能全信吗?、、、、、、、、”
早上化验结果就出来了,带有胡青云指纹的瓶子里残留有部分液体,其中含有多种含磷含钠的化学物质,也就是洗衣粉。但洗衣粉在我国法医鉴定目录上不属于任何管制药品或麻醉、迷幻、引诱类精神药品。也就是意味着说:发现酒里有洗衣粉,说明不了任何问题。这如同喝酒的时候给你掺点雪碧或可乐的道理是一样的,绝对不违反法律,充其量是个恶作剧!这种结果让杨峰很失望,明明知道里面有问题,但你就是没有办法。难道胡青云真的要栽了吗?
杨峰有点犹豫了,但是她还想去找一个人,那就是大李,出警时候他也到现场了,现在已经是阴历28的上午10点多,距离舅舅要求的时间还有22个小时。自己尽力去找吧!打通大李的手机,他却在天中,说什么回青云他老家去了。杨峰急啦;“你赶紧回来!十万火急啊!你怎么跑那么远啊?我不管你在那?为了胡青云,我必须在2个小时之内见到你。否则,胡青云只有等死的份了!”
大李不敢怠慢,紧赶慢赶,在下午的一点半,回到了中州!两人约好了在大石桥西南角那个街小花园见面。天似乎很阴沉,碎雪时不时地飘落下来,地上的冷风也卷起积雪朝人裤管里钻。冷啊!
“大李,当时现场是怎么样啊?”
“唉,现场就是那样,青云光着身子还躺在那里,那个小姐也光着身子,在他身边站着,手里还捏着一个安全套。”
“我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胡青云当时很醉的,怎么可能去找小姐呢?你在现场问过那里的领班没有?”
“杨峰,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洗浴中心或舞厅里、茶社里、卡拉包房里干活的服务员,都是瞪眼瞎的,一问三不知啊!再说啦,2楼是包间,包间里连个服务员都没有。谁能给你证明啊?唯一能证明胡青云清白的,就是包房里的人,也就是那个小姐!”
“但是那小姐当晚就交过罚款走人啦,据说回四川广安老家了,我上午已经在网络上查询那个小姐了,她的身份证是假的,编号名字都是真的,就相片不对,是套用的别人的身份证!咱们就是去四川找她,也无处找起啊!”
“那个治安员也一口咬死啦!关键是在场的还有很多记者,谁知道谁通知的记者啊?我私下问过一个报社的朋友,据说是有人用一个小灵通向各个记者发了信息!记者们才闻风而动啊!”
“这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绝对是圈套!是有人陷害青云的!”
“对,我也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但是现在咱俩从那下手呢?治安员,我当晚上就问他了,他只说是线人提供的线索。再往下,我也不好问啊!小姐,已经走了,而且无处可寻!咱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没有处去使啊!”
“老杜在酒里放有洗衣粉,灌醉了青云,这里面肯定是老杜使的坏!要不咱找老杜去?”
“找他?不中!这是明显的,这个局是老杜设的。但老杜平日与青云的关系可以啊,老杜背后绝对有人指使!既然老杜敢摆着个局,他就不怕咱去找他。说不定,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万个理由等着咱哩!”
“那你问过千里碧浪的老板—赵三没有?他可能知道内情?”
“昨天中午我就问了,那家伙一副老好人形象,连声说道歉,他死活就说不知道这回事!至于什么小姐卖淫啊,他已经交过罚款了。其他的事,他一概不说!再说了,能开这洗浴中心的,都不是凡人!”
“那?那,那,那胡青云就没有出路了吗?”
“人证的询问笔录在,物证也有,那些记者手里的相片,还有那个治安员的证言,从法律上讲,青云是翻不了案了。”
“大李,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啊??啊?你想想啊?”
“哎,!杨峰,我给你说句难听的吧,如果是没有记者在场,就是青云真有那事,也没事!关键是记者都在,而且那治安员也邀功心切,什么都说出来了,我想捂都捂不住啊!”
“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办法了吗?大李!”
“如果治安员能翻船,我们再想点办法捂住记者们的嘴,给他们几个表示一下。也许事情还有点转机!”
“那你去搞定治安员,我去找我的同学去,我有个同学在省新闻出版局,专管媒体这块,有她几个电话就可以搞定那些记者。怎么样?”
“我试试吧,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和那个治安员联系,摸摸他的底,如果能花俩钱的话,就给他,只要他能翻供!等我这面搞定后,你再去找你的同学,杨峰,怎么样?”
“咱兵分两路啊!一起行动不好吗?”
“我,我,我对那个治安员没有多大把握啊?好不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咱两一起给他做工作!”说着话,大李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治安员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他熟悉。可他不敢接,他知道这电话是做什么的。他现在为难啊!北阳路派出所的人好对付,可自己单位的人可不好应付啊,况且李队长还是自己的带班领导,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工作有一大半在人家手里捏着呢。接吧,肯定是要自己翻船的,自己能再翻吗?老杜那龟孙阴的很!啥话可都给自己说了,关键他背后还有人呢,万一老杜出卖了自己,人家还不整死自己吗?不,这船已经不能再翻了。钱,自己已经收下了。事,自己也已经做啦,再翻船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弄不好自己还真得如老杜所说的那样,剃个光头,送到西湖干活去。
这电话可以接,为什么不接啊?我心里有鬼吗?没有!我抓警察错了吗?没有啊!那我心里虚什么啊?不,为什么我要虚啊?警察犯法也得负法律责任!警察就能高人一等吗?警察就能执法犯法吗?警察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吗?省厅要求的2005年是从严治警的一年从何落实呢?哼,我虚什么啊!
“喂,是李警官啊?你好啊!”
“张、张、张哥,你现在有时间没?老弟我想给你找个地方聊聊?喝两盅!”
“呵!李警官,你跟我客气啥啊?我现在正在值班呢,一时走不开啊!”
“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替你给所长请假!你看中不中?张哥!”
“这不合适吧?有啥话电话里不能说啊?要不你来所里吧,我就在这守着监控录象呢,实在走不开啊!”
“张哥,张哥,要不这样!我找个人替你一会,30分钟,就30分钟!我现在就去开车回所里去,咱哥俩在车上说,中不?”
“李警官,我明白你啥意思了。我这人说话也不会绕啥弯子。你是为那个北阳路派出所的,那个那个叫什么胡青云的事吧?”
“对,对,张哥,就是为这事!”
“李警官,当天咱出警的时候,是经所长同意的。你还是带队干警,我就是一个治安员,连单独执法的权利都没有。怎么干还不都得听你的。你一句话,叫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现在也是,只要你报经值班领导同意,你现在让我撤回调查材料,我就去分局要去,你看中不?”
“张哥,张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事情能不能变通一下!”
“可以啊,李警官,你给我写个东西,我就照着你写的去做,这总中吧?”
“哎,哎,算啦,张,张大孬,你就好好值你的班吧!”大李把手机一合,气得脸色发白,几乎要把手机摔在地上。
杨峰听完大李的话,看着大李的脸色,她知道这次胡青云真的要栽啦!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预示着白天要结束了,等待她们的只有漫长的冬夜了。阴暗无边冷酷无情的黑夜,要吞噬世间的一切。
刘良知道胡青云已经被单位控制起来,今天分局已经去询问胡青云了之后。心里颇感欣慰。按正常的程序,这询问就是个过场。也就是民主的一种方式吧,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这是民主给你的权利。但是处理你是已经定好的,为什么?因为这是我的权利!正如俄国沙皇在面对风起云涌革命,在群众集会上说:“臣民们,请你们安静!请你们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我可以给你们民主,给你们很多的民主!但请允许我保留自己的权利!”想想真是可笑,民主是个什么玩意啊?美国自称最讲民主,可惜也就是给你点游游行行,喊喊口号的机会而已!实际上政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民主,民主就是执政党糊弄美国人民的一个遮羞布!别管怎么说,胡青云总算走到了都市的尽头,走到了对自己威胁最小的边缘,心里稍稍感觉轻松一些,可是他总对老杜有些不放心。从工作能力办事风格上讲,自己很欣赏胡青云,稳重,果断,为人低调。而老杜正好相反,可惜啊,胡青云太自以为是了,总想离开自己的手脚,自己去发展,可能吗?就象风筝一样,你风筝再轻巧,飞的再高,也不能脱离我手中线啊,你要真的想脱离开线自己飞,我立即就把你揪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刘良信手拿起2005年2月6日的《参考消息》,其中在周日特刊上有一篇新华社驻贝鲁特记者潘立文的文章《由中东局势,审视美、中、日三国的关系》。刘良仔细一看,感觉很有意思。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啊!没有利益之争,人与人斗什么啊?
这次整胡青云,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等着吧,胡青云出事的那一天,也是你老杜倒霉的那一天,这家伙太让自己不放心了。哎,对了,这次给梅子弄了个大工程,仅前期回扣就送了100多万了,工程进展也很顺利。但刘良凭着在官场多年的经验来算:他感觉有点不妙!最近他特意去省建设厅、省军区等几个相关单位跑了一下,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事要是收拾不好啊,就坑住梅子了!
虽然这是个大工程,但是由政府投资的。据说仅配套设施就得花几个亿!盖栋营房才花几个钱啊!如今要说信用危机啊,就是由一些人给搞坏的。看看报纸上,东口啊,南洋啊,三门啊,拖欠民工工资,拖欠教师工资,拖欠工程款那一个拖欠主体不是地方政府啊。但是,政府的钱,的确是不好要的!别看报纸上天天讲,要贯彻温家宝总理的讲话精神,彻底清理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甚至省建设厅还成立了由省委、省政府、省政法委等几部分抽调人员组成的清欠领导小组办公室。对于私营企业,的确是力度不小,在一定程度上治理了拖欠现象,但对于政府所拖欠的工资,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啊!说难听的,那都是割自己身的肉啊!
这个工程全部由地方政府投资啊,那钱还不成了他老舅的狗肉帐——难要啊!在中州搞建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施工方必须垫资。也就说,施工的单位,先自己掏钱买料施工,等工程完成50%的时候,工程所属方给你打款30%,等工程完成70%,再给你打50%,工程完工后,验收合格,余下的30%才会给你。如果中间投资不到位,那就坑住了施工方,干下去吧,没有钱。不干吧,那前期的投资怎么办?要不中州咋会有那么多半截子工程呢,嘿,烂尾楼的位置都还不错呢!
如果仅仅面对是地方政府,刘良还是有办法的,要是再把军队牵扯进来,刘良就蒙了。自古以来就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一说。军队的钱也好挣,因为军队自己是不会生产钱的,部队的钱都是国家财政拨的。所以花起来也就比较大方些,即使真的浪费一点点也不是那么心疼。但是部队的钱也不好挣,因为部队的钱不是自己的,得依靠政府拨,政府不给,或给的力度小,或时间有偏差,或、、、、、反正只要稍有点问题,部队的钱您就甭想要,不信的话,谁有本事谁去试试!所以,地方上与军队打交道,一定是慎之又慎,个人与军队打交道,尤其是里面再有点什么见不着人的勾当,你就一年365天地站在薄冰上等待吧。
他曾一度想让梅子撒手,前期送出的百十万也不要了,只当是送个人情。但是已经晚了,梅子公司所租赁的机器已经开挖了地基,桩已经打好,地下基本框架已经出地面了。机器租赁、购买钢筋水泥、支付工人工资,梅子已经投进去了将近100万了,如果现在撒手转给其他人,恐怕连一半也收不回来。再加上所送的礼,净损失就快200万了。梅子舍不得,刘良也舍不得!那就硬着头皮干下去吧!
但自己心里真是没有底啊?弄不好,这工程就是个无底洞啊?它能吞噬自己手中所有的钱,能吞噬梅子公司里的每一个硬币。唉,发愁啊!建筑公司啊,没有活干的时候发愁,挣不来钱;有活干的时候还发愁,怕要不来钱;活干完也发愁,怕钱要不完,更怕找不来新活,累啊!
绢子已经将几个营业员都打发回家了,金基里的门面也关了,今天都是腊月28了,老家的爹娘也打过好几个电话催自己回家过年了,家里那个死鬼也缠磨着自己,想让回他老家过年。绢子心里烦啊,自己的爹娘已经把自己当做装点门面的人了,家里有个大小事都给自己打电话,芝麻粒大的事都和自己商量,甚至有一个同门的侄女出嫁,其婆家人有点倒蛋,母亲都打电话让自己回去处理,感觉自己好象不是在中州做生意,那是在这里做大官。
说句心里话,无论自己在外面有多风光,从骨子里讲,自己还是希望过年的时候回老家去过。大致计划自己一定制订好了:今下午开车去世纪联华采购东西。晚上在县城自己出钱召开遂平一高的1987年毕业生联谊会。29上午,去个别拜访往昔的老师或同学,中午请他们吃饭,下午回母校看看,看看同年毕业学习最好的,后来考上驻马店师专,毕业后分到遂平一高任教的同桌:刘淑花。看她的日子过的怎么样?听说她老公下岗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哼,晚上请她们全家吃饭,给大人、小孩一人买一身衣服,给小孩准备200元的压岁钱。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同学混的咋样?30上午,带父母去赶年集,随便再买点年货。初一下午,跟丈夫回他老家看看,毕竟还没有离婚,面子上得过得去、、、、、、、、、。
回来老家带东西,是有讲究的,求大求多求排场。别管你一箱精品的进口美国蛇果都多名贵,都没有一袋袋花牛苹果讨父母欢心。要不老家有句俗话:“乡下人不识货,专拣大的摸!”你给老家弄盒中华烟吸,还不如给他条红旗渠的实惠。农村人,讲究的是实惠!你给老家弄盒中华烟吸,还不如给他条红旗渠的实惠。农村人,讲究的是实惠!据说有一个城市女婿第一次到乡下丈母娘家走亲戚,拎了两瓶茅台酒,2条中华烟,两盒鹿茸加冬虫夏草,还有2个老人专用的电暖护腕,花了将近3000元啊,老丈母娘还满脸不高兴,连声嘀咕着说:“这城里的人就是不实在,假的很!”后来再次回家其妻子说:“你给我300块钱,看我咋买的东西,咱娘肯定高兴!”在县城里买了两箱苹果——36元;两箱梨——30元;两筐橘子——43元;10斤鸡蛋糕(散装的)——40元;4条许昌烟——94元;6棵甜甜杆砍成截装了一大袋子——9元;割了10斤肉——48元;厉害吧,300元买的东西拉了满满一三轮车,刚一进村口,其丈母娘的嘴就笑得列到了耳朵后了,连声喊着:“老头子,老头子,快出来接东西啊,闺女一家来看咱们了啊!”
所以绢子买东西就遵循的这个原则,在商场了转了几圈后,绢子花了不到1000块钱,可回老家过年的东西已经买齐了,东西装上车。就在准备走的时候,她收到一个信息,是同乡发过来的:胡青云出事啦,据说是嫖娼被抓了现行!
说实话,绢子收到这个信息后,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她就认为这是一个玩笑,老乡也多少知道一些绢子和胡青云过去的、现在的一些联系。肯定她都逗自己的,绢子微微一笑,随即回了一个:是吗?罚多少款啊?我给他赞助点!
放下手机,她就开车走了,车刚由中花公路拐到北环上,手机就又响了,信息提示:又有新的信息了。这次绢子可真的有点不想看或不敢看了。说不清楚,她心里很乱,她对胡青云的感觉很复杂。往昔那已经淡漠的爱又一点点地由心里泛上来,爱,这个东西是说不清的。佛家有言:“爱心无边,恨意无缘。恨由爱生,爱若恨来!”绢子以前是爱胡青云的,在上高中的时候就爱上了他。那种爱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爱,纯真而无暇,爱的一塌糊涂。爱的不需要任何理由。以至于爹说胡青云心很野的话,自己就没有听到心里去。胡青云当兵后不再理睬自己,当时绢子心中的爱已经转变了成了恨!
那种恨,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爱入至深的种子,只是它发出的不再是爱的嫩苗,而是一棵仇恨的树,它在绢子的心里盘根错节地生长着,繁衍着。
后来绢子再次与胡青云接触,说实话,绢子有时候是很矛盾。在灵魂的深处,她依旧爱着胡青云,但是她明白,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了。胡青云不再是往昔质朴可爱的胡青云了,绢子也不再是柔情若水的绢子了。在都市里,绢子靠着手里的钱,玩弄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每次在同男人做爱的时候,绢子都在幻想着是和胡青云做,但是她有时候又在心里想:“胡青云,你不是不稀罕我吗?你不是不做我吗?现在有人要我,还不是一个人!等我玩到腻了的时候,我再去找你玩,我也让你尝尝喝剩茶的滋味!”
连续几次的挑逗,胡青云都没有出手,绢子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一方面,绢子对胡青云有种说不来的感受,或许是爱,或许是恨,或许是那种爱恨交织。自己渴望得到胡青云的爱抚,也渴望品位胡青云的坚强。因为胡青云对自己来说,依旧是云中的山,雾中的树一样,可望而不可及。有时候自己甚至认为,胡青云不是那种坏男人,他依旧如以前一样的淳朴。但是一想自己被没有一句话的甩掉,心底里沉积多年的恨就泛了上来。自己一定要报复他!一定要他知道被玩弄的滋味!他只是无言地把我甩了,我要面带微笑地,温柔地,轻声细语的甩你,让你到死都想不明白。哼!胡青云,我恨死你啦!
现在有人通知自己说胡青云嫖娼了,绢子不愿意相信。绢子开着车,却心烦意乱。如果自己对胡青云只是那种单纯的恨,他被抓起来就算了,大快人心!关键自己对他还有点说不清道不尽的东西,自己不希望胡青云是个坏人,至少他不能在其他女人身上学坏。我为了你苦了多少年?要不我爹骂我,我能嫁给柱子吗?他算啥东西啊。我这辈子算是让你胡青云给毁了。你要学坏,也只能在我的身上。你怎么能去跟其他女人鬼混呢?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想着想着,绢子猛地踩了一下刹车,将车靠在开元路边上,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他只会和我一个人好,他不可能去找小姐的!不可能的!、、、、、、”手机固执地提示着:有一个信息未阅读。绢子哭了一会,她迟疑着拿起了手机,按了一下阅读键:千真万确!据说要被清理出去警察队伍!
“胡青云,你去死吧!”绢子骂着就把手机摔了出去,啪地一声,手机撞在路边的路灯杆上,断成两截。“你这个大流氓,胡青云,你死去吧!死去吧!”绢子哭着,用手使劲地拍打着方向盘。以至于旁边过去一个从毛庄拉菜回来的三轮,司机认为绢子可能是犯神经病了,赶紧打了110。很快110巡警的摩托就到了绢子的车边。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雪下的也大了!风刮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