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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偏听偏信决策失误顺水推舟名利双收

忠孝暴富 鸿顺 7174 2021-04-07 03:37

  洪晓鸿说:“看来这个乔某人立功心切,欲速不达是肯定的,这应该是他个人行为,不能代表企业法人,违约的责任不能落到我头上,今天这话如果是他大老板直接对我明确的,自然是当机立断。关于我的利益组合体,这次争取善始善终,因为钱得罪朋友,造成影响和损失不是用钱能挽回的。”

  温锦堂说:“尽管他们说的都是些无稽之谈,但其中先预付两千万,还提高价格,对供方而言这是最理想圆满的效果。如果不是我们之间,存在良好的诚信基础,下一步准备建立情同鱼水、共步坦途的伙伴关系。你这半拉子买卖被他们抢走,已经成为现实了。还是当仁不让无需以德报怨。”

  洪晓鸿说:“一线人员亮相,后台老板摊牌,南北遥相呼应,咱静观其变、见机而作吧。”温锦堂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哥哥好自为之,兄弟悉听尊便。”言罢起身告辞,洪晓鸿送出酒店,目送他乘车远去。

  刚回到房间电话响了,是妹夫王国强从港口要过来的,说现在港上有位北方的客商,问咱的货源能分给他一部分不。我叫他找你去了。恰在这时远在都津的马勇胜来电话了,他说:“生资这帮人太不仗义了,他们的人早已经到南方了,所反馈的信息导致家里变卦了,刚才文副经理给我来电话,已经付款的不说了,还没装车的要求每吨下调六十元。否则的话终止代购协议。我跟他讲信用社是牵线搭桥,业务上你们两家商量,银行不能包办代替。哥哥的住处和电话都告诉他们了,你有个思想准备吧。”

  果然都津生资的文副经理把电话打过来了,开始说了些客套,紧接着话题一转,说咱公司从沿海省级单位建立了化肥供应渠道,价格比你搞得每吨低一百块钱。这种情况下维持原协议,四万吨企业得多拿四百万,对我们来讲属于失职。领导不答应,群众不答应,加重农民负担政府不答应。不过我们也知道,你们很辛苦也不容易,我们之间有过成功的合作。陈经理的意见,在协议基础上每吨降价六十元。凑合着把这档子生意弄完,我们这已经很照顾了。洪老板无非少挣点,别光想一口吃个胖子。

  洪晓鸿说:“这是你们单方意见,如果我们不接受,你们打算怎么办?”文副经理说:“降价是领导班子集体定的,没有商量余地。你们不同意可以停发,强行发送按新议价格结算。因此产生的后果由你自己负责。”洪晓鸿说:“你讲得很好,但是你要记住,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我们态度很明确,协议认购价是你们主动提出的,我们一切努力和投入是为了履行协议。现在你们反悔了,合适干不合适不干,请你转告陈经理,由于单方擅自修改协议条款,并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对方,导致业务终止,生资方面应承担由此引起的一切后果。”言罢扣了电话。当即通知妻子谢葆真,明天的汇票停办。

  这时客房外传来敲门声,洪晓鸿开门后,见一中年人站在那里,来客问道:“你可是都津洪老板?”洪晓鸿答:“我就是,请房内叙话。”那人落座后掏出名片,洪晓鸿接过来一看,是中原省份市级供销社业务科长宋德利。遂问道:“宋科长找我有什么事?”宋德利说:“我让跑信息的牵过来了,目的是买化肥。快一个月了,中间经了六道手,买金碰不到卖金的。去一道手两千元钱,不花这个钱,中间人不往上家领。一万多花费是小事了,由于缺乏经验光看复印件了,从银行贷了两千万,生意做不成光利息赔大了。听口音咱是半个老乡,拉兄弟一把吧。”洪晓鸿说:“我来此做点小本生意,也是自顾不暇,对你的情况表示同情但爱莫能助。”

  宋德利说:“洪老板不必过谦了,我是顺藤摸瓜找过来的。铁路货票填写的发货人,都津物质服务处洪晓鸿,不就是你吗?已经发走快两万吨了,还有两万吨。看情况你也是给人家代购的,到货价一千元转给我吧。”洪晓鸿说:“我弄过去也是这个价。”宋德利说:“每吨再加十块钱。”洪晓鸿说:“变更铁路到站需要供方去协调。”宋德利说:“这没有问题,温老板说了只要你同意,他给铁路上是一句话的事。”洪晓鸿说:“确实还有两万吨,得现钱现货。”宋德利说:“咱共同去银行,我把汇票存上然后拨到你特户上。”洪晓鸿说:“这事我得给温经理见个话,听听他的意见再说。”拨通电话洪说:“宋科长是从你那里来?”温锦堂答:“是我让他过去的。”洪晓鸿问:“货款是你收还是我收?”温锦堂说:“先存到你户上,然后按刚才商量的意见,你再付给我一千万,这批业务就结束了。”

  放下电话洪晓鸿和宋德利去了银行,办利索之后,又共同去了温锦堂的办公室。洪晓鸿说:“一千万给你存上了。”温锦堂查询后说:“进账了。”随后问宋德利的到达站名。紧接着给车站货运室通了电话。然后告诉宋德利,晚七点开始给他装车。宋德利大喜过望,提出晚上要宴请。温锦堂说:“宋科长不必客气你抓紧到港上看看吧。正常情况两万吨,三天以里给你发过去。”

  宋德利走后,洪晓鸿说:“都津生资经理来电话啦,说给你们省公司挂上钩了,每吨能让一百块钱,让我每吨降六十块钱,不然的话他不要了。”温锦堂说:“他们误入歧途,中魔了说鬼话,这种反映与乔广容有绝对关系,进口化肥经营全部控制在主渠道手里,尤其沿海这一带,谁家的库存和流量,我这里了如指掌。现在是一家有货,卖货的得有一百家,一万吨能炒作成一百万吨,买空卖空的结局,成功率不超百分之一。不出所料的话他已经上贼船了。”洪晓鸿说:“这个两万吨,获利一百八十万,用什么方式转给你?”温锦堂说:“洪哥没理解我的意思,都是你的我没打这个主意。”洪晓鸿说:“这是旱地拾鱼,天上掉这么大的馅饼我吃不下去。”温锦堂说:“先放到你那里,今天不讨论这事。晚上我请你喝酒。”洪晓鸿说:“对都津生资两万吨化肥的发票按九百二开吧。”

  温锦堂说:“没问题。”即安排财务人员办理,等发单送过来之后,他拿出特别精致的包装盒,打开以后问洪晓鸿,喝过这个酒吗?洪晓鸿一看是法国的路易十三,说没喝过这个酒。温锦堂说:“我也没喝过,这种酒高档专柜标价六千六,准备两瓶是送礼的没送出去,哥哥不来我也舍不得用,咱今天喝的是六六大顺。图的是个吉利,算是哥哥给我送行了。”温锦堂找来保温杯把酒灌到里头,说这种酒摆在饭桌上被熟人看见影响不好。

  二人去了酒店,按人头二百六十八定的标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洪晓鸿问:“这等好酒为何没送出去?”温锦堂说:“酒是我准备的,临送的时候,你弟妹说路易十三有三个档次,最高的一万元,六千多是最低的,要讲究品牌送就送高档的,嫌我不看登谁的门槛。夫人没相中,又重新买了两瓶。”洪晓鸿说:“白天事发突然,让为兄始料未及,尤其是同宋德利坐在你办公室,有狐假虎威的感觉,我不明白这近二百万,原来属于你的利益。为何视而不重拱手相让有悖常理。古人云‘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进仕尔’,恳望收回成命否则为兄心中不安。”温锦堂听罢笑了,人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古人说过‘一千张羊皮赶不上一张貂皮珍贵’,茫茫人海能寻着知音,是前世的缘法理当珍重。

  洪晓鸿说:“所谓知音,出自伯牙弹琴,钟子期在旁听琴的故事,见于《列子•汤问》。后人用知音指了解自己特长的人。你我彼此相识时间尚短,以知音待之有些过了。”温锦堂说:“实话实说不为过,洪哥非久居人下之人,生意上净做无本的生意,善使空手套白狼,这岂是等闲所为?在商言商,若论将本求利滚雪球,眼前的平台似乎太小了,那一千七百万若交洪哥随心所欲,年内翻番也未可知。尤为赞赏的是,洪哥能做到重诺守信,对合作伙伴有情有义,能察以上几点,可算是知人乎?”洪晓鸿说:“锦堂大智若愚、大巧似拙,只是我这点谋生的本事,难有大的建树,日后让你失望。”温锦堂说:“近期北上都津,下海首选项目,如地方无良师益友指导帮助,等于单枪匹马,俗话说‘一掌独拍,虽疾无声’,共同的追求有了今天的志同道合,这是命运的安排当共勉之。”洪晓鸿说:“我这里月内,南北两地还有两万吨豆粕,三十万张板子要做。等利索之后,咱弟兄俩潜心致志共谋发展。”此时此情,温锦堂仿佛对南国都市存有惜别之意。酒后邀洪晓鸿去了歌舞厅。

  刚刚坐下便来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姐,邀请他们跳舞。洪晓鸿说不善此道,温锦堂翩翩起舞。陪座的小姐邀请洪晓鸿到包厢里谈话,洪婉言拒绝,随即问道小姐如此美貌为何要从事这种职业,小姐答开始为生计,现在为致富,每年到这边打工的约有十五万青年女子,能够谋到正当职业不足半数余者从事三陪不在少数,出门在外举目无亲为生活所迫,一旦上了道习惯成自然。洪晓鸿说:“这碗饭小姐准备吃多久?”小姐答道:“干这一行下水难洗手更难,除非人老珠黄没人要,患上病不能接客,再就是被警察逮住啦,属于自己刹车的几乎没有,干这一行虽然风险大,但钱来得快来得容易,自身资源取之不尽。陪你那位先生跳舞的小姐,不分昼夜都接客,一月最多积攒三万元。”洪晓鸿说:“一年收入几十万名副其实的高收入。”小姐说:“老板取笑了,皮肉生意血泪钱,姐妹们大都是在火坑里煎熬,官欺民挟朝不保夕。甘愿自陷苦海目的在于以青春年华换取终生的物质享受,计划存款达到三十万,便结束这种营生回归故里,寻合适人家婚嫁过正常人生活。”

  洪晓鸿说:“观言谈举止小姐文化程度不低吗?”小姐说:“高中毕业自学大学的语文一年,被同学骗到这里来的几经曲折苦不堪言,沦落风尘难以自拔。”洪晓鸿说:“古人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秀女身陷时惜身如玉,娼妓一旦从良人们会淡忘她们的过去,岂有难以自拔一说。”小姐说:“平原纵马易放难收,从事色情服务首先把常人的荣辱观颠倒了,既然是该要的丢掉了,不该要的都来了,船到江心调头难,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小姐看客人不为所动,又说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洪晓鸿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且我亦非英雄也,只是为老板保镖,一介武夫哪有钱风流快活。”小姐闻言不悦遂借故走开。

  灯光闪闪亮,美女偎身旁。洪晓鸿正襟危坐,温锦堂劝他登台唱一曲,洪晓鸿说:“你可尽兴,我先行一步。生意上出此变故,家里合伙的弟兄们都在翘首以待,应该说明情况,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洪晓鸿回到宾馆,楼层的服务员说:“请老板先给都津马先生回电话,一晚上要过来好几次了。”进入房间洪晓鸿先给父亲通了电话,询问河防赵家村近期的情况,洪庆祥说:“赵家两兄弟很积极,村里和乡里很支持上项目,温经理派过来的技术人员,实地考察完了,建设方案也有了。双方在咱店里聚了一次,共同商定的意见切实可行,既然是温经理投资,怎么个搞法叫他拍板吧。”洪晓鸿说:“我要讲的也是这个意见,锦堂很快就过去了,为了建厂上次他放下一百万,下一步在资金使用上不受这个限制。要告诉赵家兄弟,厂子建起来,厂长由他们来当,但是怎么个建法,要尊重投资方的意见。南方人到北方可能不太习惯,一定要照顾好他们的饮食起居。明天先让晓华落实,咱那里三合板的批发价和零售价。”

  洪晓鸿接着给马勇宝通电话,马勇宝说:“生资公司的情况俺哥都和我说了,这帮人太差劲了,转两千万货款时还喜笑颜开,好话说了一堆,说四万吨发完叫咱继续努力争取多发,没撑半天就变脸了,卸磨杀驴也没有他们这个熊法的,你那里到了哪一步了?”洪晓鸿说:“完成了两万吨,剩下的叫他们搅黄了。马主任通话以后,先是生资的副经理,电话通知每吨降六十块钱,不同意的话终止代购协议,继续发按新价格结算。在此之前,都津生资的乔广容,农行的杨西灿,摸到温锦堂那里去了,表示只要终止跟咱的业务,他们先预付两千万,还答应提价。事出突然货源已经失控了,温锦堂抱怨我光在前方忙活了,没防备后方失火,工作做得不扎实,对温经理来讲人家是不愁卖,对于咱来讲即便争取发回去,每吨降六十块钱意味着什么?事已至此打倒算盘吧。干了个两万吨,钱也要出来了已经不错了,知足常乐吧。”

  马勇宝闻言情绪有些失控,骂道:“他奶奶的,真不是东西,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多年来俺哥哥在信贷方面没少扶持他们,生意里头的道道他们很清楚,怎么说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陈经理不住院,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既然这姓文的目中无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明天我找几个人叫他明白明白。”洪晓鸿说:“协议是我签的,没委托你这样干,如果背着我干了出格的事,哥哥绝对不会答应,钱在人家腰里,人家不叫挣了,这能强迫吗?”马勇宝说:“哥哥得给温经理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卖给谁也不能卖给都津乔广容,叫他竹篮子打水空欢喜。”

  洪晓鸿说:“咱撤出来了,别人的心用不着咱操,双方见面了,如果两厢情愿,咱去扒豁子那不成了小人了。你的精力用到把两万吨豆粕发过来,及时带着装车证明过来结算,我这里争取把三十万张三合板发过去。接受生资的教训,再给土产公司签协议的时候,加上一条,协议生效后,除不可抗力的原因外,单方不得擅自修改终止协议。违反约定,应按货款总额支付百分之二的违约赔偿金。”马勇宝说:“土产如果不同意这一条款怎么办?”洪晓鸿说:“这一条必须坚持,不同意不能签。板子到都津下站后,租赁仓库先存放起来,搞零售批发,还愁卖不出去吗?温经理这边欠他不到一千万,已经说好了,暂时先不打过来,主要是准备应对粮库,一旦又不同意货到付款了,控制货源先使用这笔资金,银行的钱能不贷尽量不贷,已经借贷的提前还。”马勇宝说:“叫生资的把我气迷糊了,忘了给你汇报,豆粕九日已经开始装车,日发送一千五百吨。”洪晓鸿说:“这很好了,生意有旺有淡、买卖有赔有赚,现在我们并没有赔,只是少挣了一点,你就沉不住气了,找人家闹腾实际上把自己降低了。”马勇宝说:“尽管一肚子气出不来,但行动上一切听哥哥的吩咐,叫怎么干就怎么干,干出个样子让他们瞧瞧。”

  晚十一点半,王国强从港上回来了,他说都津发了两万吨,晚上装车的整列到站变更了,增加一个收货人,跟咱还有关系吗?洪晓鸿简要说明情况,安排他继续配合,把剩余量发完。次日上午十点,洪晓华打来电话,告诉哥哥都津进口三合板,批发价二十九,零售价三十一。土产站库存继续下降。洪晓鸿掌握这个信息以后,立即去见徐国斌,告知豆粕已于九日装车,进口板子快到了不?徐国斌说:“正要通知你后天装车。”洪晓鸿说:“这回结算怎么办?”徐国斌说:“三十万张,成交额六百万,争取三天给你发过去。货款回收后,全部用于豆粕的应付款,货到后差额部分再行补齐。”洪晓鸿说:“买板子的钱我给你准备好了,这样说用不着啦。”徐国斌说:“别从银行来回倒腾了,只要豆粕的生意继续做,这笔款留到你那里作为周转资金,不足部分你先垫付,按月给你结清。我跟国君商量好了,货到按量平分,该他结算的他随时办理。”洪晓鸿说:“我是一诺千金。”徐国斌说:“我是一言九鼎。”言罢洪晓鸿握手告辞。

  回到宾馆后,马勇宝来电话说:“土产公司上午接触的情况,谈不拢,他们还想维持上月的价格,对于咱提出的补充条款不予考虑。”洪晓鸿说:“卖方提价咱必须得提,他们的批发价已经提了,水涨船高是必然的,咱别一棵树吊那里,抓紧落实板子下站后,仓储单位和费用,一定办牢靠。这边装车以后,以物资服务处的名义,在商店贴出代销信息,印尼进口三合板零售价三十,批发价二十八。土产那边既然表态了,不要再去谈了。这次要下决心,丢开拐棍自己走路。”马勇宝说:“洪哥的话我举双手赞成,人活着就得争这口气,安排的事哥哥擎好吧。”洪晓鸿说:“豆粕货款和买方协商好了,装三列结算一次。你准备好按时飞过来。”

  电话刚放下,蒋福利从家里打来电话,说:“父亲在省行开了几天会议,回来听说信贷科长随生资公司到南方考察化肥货源,并且放贷一千万,有些担心。”洪晓鸿说:“企业在银行有存有贷,属于正常业务有什么可担心的?”蒋福利说:“话是这样说,如果银行不跟着去,那纯属信贷关系,生资公司先从信用社贷了两千万,就属于这种情况,这回市农行派人参与具体业务,万一出了问题就有个责任问题,再说签合同的单位叫什么中华国贸,不是正统的农业生产资料供应主渠道,联想马勇宝的经验教训,所以父亲放心不下。”洪晓鸿说:“事情到这一步,我又能做些什么?”蒋福利说:“父亲想请你调查,中华国贸上下的隶属关系及供货能力,如发现疑点立即告知杨西灿让他严格把关。”

  洪晓鸿说:“首先感谢蒋行长对我的信任,但目前的情况确实无能为力,现在来这边淘金的皮包公司遍地都是,没有真凭实据执法机关不会受理,生资公司下午通知咱,终止代购协议,给他发了两万吨,剩下的不要了。乔广容、杨西灿合作默契,我去说三道四不合适。如不予理睬,去看白眼有什么意义?”蒋福利说:“洪哥说的有道理,不过父亲安排了总得有个交代。马勇宝和杨西灿关系不错,让他去做工作怎么样?”洪晓鸿说:“勇宝还在都津,马上就飞过来了,他愿意我没意见。稳妥起见最好让领导通知杨科长,到我这里来一趟。如果买卖切实可行,我当全力促成。如果生意存在风险,我会尽心帮助躲避。”蒋福利说:“勇宝我这就找他,但是信任和希望寄托在洪哥身上,拜托啦?”正是:

  自持居高临下强加于人,岂知弱者巧对胸有成竹。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忠孝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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