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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你有意见?

国师宠妻日常 坂口太太 5009 2021-04-07 03:24

  有司空明灭的保证,乔天桑也不多想了,跟着赵妈妈回天香楼睡了半个时辰,正想出门时,淼淼把一封信交到她面前。

  “国师送过来的?”

  乔天桑有些讶异,看了下信的内容,有些不解,但还是按照上面的方法收拾好自己便出门了。

  刚过卯时,衙门前已经站满了人,乔天桑也不急着挤进去,就把马车停在衙门一旁,静静的待在马车里。

  惊堂木响起,正式升堂。

  衙门不算大,新来的京兆尹声音也不小,乔天桑坐在马车里也把里面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大胆犯人!证据当前,还敢不认罪!”

  “冤枉啊大人!小人真的没有强迫玉琐姑娘啊!她的死真的与小人无关啊!”

  “玉琐姑娘的遗书都在这里,你还敢狡辩?来人,先给他打个十大板!”

  杖棍的声音极大,乔天桑离得这么远也能听到刘嘉的惨叫和皮开肉绽的声音。

  真惨啊。

  乔天桑忍不住摇摇头,心想这司空明灭怎么还不出来,听刘嘉那叫声,似乎都快不行了。

  “大人,这人晕过去了。”

  京兆尹冷哼一声,袖子一挥,签令牌铿然落地:“把罪状书拿出来,直接画押认罪。”

  乔天桑一惊,没想到现在这新京兆尹这般不讲道理,忍不住细声嘀咕:“这也太不负责了,这京兆尹到底会不会判案啊!”

  “不是不会判,我看啊,这京兆尹肯定有问题,十成是收了钱。”

  听到愤懑的声音从马车外传出,乔天桑忍不住探出头去,只见车夫倚着马背,眼睛看着公堂,话却是跟乔天桑说的。

  “大叔此言差矣。”

  车夫有些诧异,里面的人会探出头来跟他说话,但被她反驳了一下,面子有些挂不住,便说:“这哪里不对,这样敷衍办事,难道还不是有问题?”

  乔天桑摇摇头:“我不是反驳你,我的意思是,收了钱的不仅京兆尹一个,整个衙门,乃至仵作都收了钱呢。”

  车夫被她说得一愣,哈哈大笑:“你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

  而就在这时,本来汹涌的群情突然安静下来,乔天桑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本来挤在公堂前的百姓纷纷让开一条道来,她正好奇是哪位大人物来临时,一片黑色的衣袍从众人中穿过。

  那人还是穿着黑袍,不同的是深沉的黑色上还滚了一圈金边,原本只用一根紫檀发簪束起的长发如今被玉冠束着,平添了几分贵气。

  穿上这身装扮,司空明灭看起来才像个位高权重的国师,平时一身素净的黑袍穿在他颀长的身上,倒让人觉得是个修道之人。

  她看着他目不斜视地走进公堂,听到所有人呼啦啦跪下的声音,忍不住笑了几声。

  这司空明灭啊,莫不是想来个压轴好戏码送给这新上来就开始搞事的京兆尹啊。

  “本国师在外面听到了你们在严刑逼供,还趁疑犯晕倒替他画押?”

  “不敢不敢,没有这回事。”

  瞧着面前这位冷着脸,负手而立的大国师,京兆尹吓得腿都打颤了,匍匐在地上完全不敢吭声。

  “本国师近日在隐秀山闭关修炼,却发现六月飞霜,特地出关视察,没想到走到这京师衙门前,就发现有这般冤情了。”

  司空明灭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轻摇折扇,姿态风流,眼睛却还是冷得跟冰封的湖面一般:“天子脚下竟然也有强权逼供,你好大的胆子啊!”

  京兆尹看到他走进来的时候就吓得直接跪下了,现在听到他又拍桌又怒斥的,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国师饶命啊,下官,下官还没把疑犯定罪,请国师再给下官一个机会。”

  “那就重新来吧,证词,人证物证一一呈上。”

  见这位大人物肯放过自己了,京兆尹连忙起来把唯一一份遗书物证递到司空明灭面前。

  只见他皱了皱眉,也没接过,揪着京兆尹的手看完了整一份遗书内容,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可这一声冷笑,彻底冷住了京兆尹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但见面前的国师大人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问:“不知国师大人有何指教。”

  司空明灭抬眸看他:“单凭这份不知道是不是玉琐姑娘的亲笔遗书,就送掉一条人命,呵,看来这位置并不适合大人你坐啊。”

  扑通一声,司空明灭面前跪下了一堆人,他也不说话,拿起放在他手边的盖碗喝了口茶后才开口:“案发那天我就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同样也找了些人证物证,大人要看看嘛?”

  见国师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京兆尹连忙答应。

  只见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百姓又开始窃窃私语,什么好美,身段优雅的话传进京兆尹的耳朵,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鸦青色暗花百水裙,带着同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如同山林中一汪清泉的眼睛。

  京兆尹直接看呆了,听到身后的人咳了几声才回过神来:“国,国师,这位是?”

  “天香楼的桑儿姑娘,本国师口中的人证。”

  京兆尹听完后近乎想把膝盖下的地板跪穿。

  他是怎么当上京兆尹的呢?不就是上一任京兆尹被查到贪污拉下来的吗?而拉他下来的人,正是七皇子殿下,而且拉上一任京兆尹的原因,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正是七皇子为面前这位大美人出气才跟上一任京兆尹,甚至是京兆尹上头的太子作对啊。

  “桑姑娘有什么内情大可以说出来,本国师在。”

  这话刚说出口,京兆尹想死的心都有了。

  谁说他官官相卫了,面前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空大国师才是啊!

  乔天桑朝京兆尹福了个身,正当京兆尹以为她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时,只听见对面的女子杏眼直接瞪向他:“大人,民女在衙门义庄未被烧毁之前曾为玉琐验尸,发现她的死并非割腕所致,而经民女观察发现,玉琐的伤口并未结痂,乃死后才割上去的,出了一个如此大的纰漏,这仵作该当何罪?”

  完蛋。

  京兆尹暗道不好,没想到这人竟发现了那具尸体的最大秘密,当即发飙:“大胆!未经本官许可,你竟然私自翻动尸体,你又该当何罪!”

  啪嗒一声,陶瓷碰撞的声音清脆响起,京兆尹回头一看,只见司空明灭面无表情的看着开,微启薄唇:“怎么,本国师允许她去看的,你有意见?”

  这护犊子一般的语气啊。

  京兆尹都想直接抱着司空明灭的大腿哭了,只听他继续说:“皇上允我做任何事都能先斩后奏,你又有什么意见。”

  连皇帝都搬出来了,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能有什么意见,当即谄媚的笑了笑:“我就是循例问一句,姑娘请继续吧。”

  乔天桑看着比她还没骨气的京兆尹一眼,没有继续说尸体的疑点,反而是看向站在一旁的仵作:“我想问这位仵作一个问题。”

  仵作脸上闪过一丝惊吓,稳了稳心神:“姑娘请讲。”

  “请问,你检查玉琐的尸体后说她并非完璧,是看到她下身有撕裂的伤口吗?”

  仵作一愣,点头。

  “那就奇怪了,那道伤口我也检查过,但是我发现,那道伤口,竟然跟割在玉琐手腕上的,也是死后才弄上去的啊。”

  仵作脸色一白,反驳:“就,就不能是那个刘公子先将人弄死了再……”

  一串笑声打断了他所有人,乔天桑直视他:“那你怎么解释死了之后怎么割自己手腕呢?你别告诉我,是刘公子割的。”

  站在公堂外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仵作还在想着该如何圆场,京兆尹也吓得脸色发白,唯独唯一坐在椅子上的司空明灭正悠闲的喝着茶水。

  “国,国师您看……如何?”

  司空明灭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京师衙门可是你的地盘,轮不到我来说三道四。”

  你不是一直在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吗!

  京兆尹想要撞墙死的心都有了,试探般开口:“那,那判刘嘉无罪?”

  收到这位国师的一瞪,京兆尹又差点跪趴下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他背后传来了一声沉稳的男声:“单凭玉琐并非死于割腕和死后才受到侮辱的,也不能洗脱刘嘉这个唯一在场的人的罪名。”

  乔天桑转过头,只见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男人站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脸色十分憔悴,但难掩峻厉之色。

  是昨晚去义庄看玉琐的男人!

  “那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这位公子。”

  邹浩愣了愣,抬手示意她问。

  “公子昨夜去义庄看玉琐姑娘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听到她的话,邹浩愣了愣,心骤然一痛,但还是低头沉思起来。

  “是不是觉得玉琐安详得就像是睡着一般,嘴角还含着笑意?”

  邹浩没有说话,乔天桑也十分紧张,这些话都是司空明灭让她说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得了邹浩。

  原本吵吵闹闹的公堂一瞬间安静下来,都在等待邹浩的答案。

  只见他慢慢抬起头,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在隐忍着某些汹涌而来的感情。

  “是。”

  乔天桑暗暗松了口气,继续问:“那公子觉得以玉琐的性子,受到这般屈辱而自尽,还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不会。”

  “你说你不信玉琐是自愿的,但你应该见过玉琐的房间,里面还是整整齐齐的呢。”

  听到这话,邹浩怒得目眦尽裂:“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玉琐是自愿的吗!”

  被他这么一吼,乔天桑被吓得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就在她差点失去平衡的时候,背后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腰搂得紧紧的。

  “探花都是这般自以为是的吗?”

  乔天桑一看,只见司空明灭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旁边,右手扶着她的腰,嘲讽似的看着邹浩:“那要不就让本国师替这位姑娘给你说说吧。” 国师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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