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214章 ,建立新政(2)

  “姑娘,再过一个月就是登基大典,咱们是不是该回昭州了?”阿雄边看我脸色边小心翼翼道。

  通州稳稳占领,昭州昭告天下,成立新的国家,国号莱,拥立平登王之后实华为帝,至此正式将昭州、通州从平国中分立出来。

  我漫不经心道,“莫拉到昭州快马加鞭十日便能赶回,急什么。”

  阿雄劝道,“迟先生多次来信催您呢。”

  “又不是我登基,早到晚到没差别,那日我出席便好。”我不耐烦地回道,阿雄欲再劝,我做了个手势打断他,“好了,我自有分寸,张大他们差不多到齐,别的事改日再谈!今天我等着把之前输的赢回来呢。”信誓旦旦说完,自顾自地离去。

  我刚出现在后厅,张大几人满脸笑意道,“吴姑娘,我们全等着你呢!”

  长方桌独空一边,我坐下刚好人齐,慢悠悠道,“想好今日玩哪种了么?”

  张大回道,“昨儿我们玩骰子堵大小,今儿换别的,牌九如何?”

  那日知晓七王爷死之后,人消沉几日后便疯狂迷上了赌,终日流连于莫拉的大小赌坊。赢也好输也罢全然不在意,逢局必下注,扔出的银子不计其数,能收回的寥寥无几,但我不在乎,依旧不分昼夜地坐在赌桌前。

  阿雄怕我身子骨受不住极力劝谏,这些我全当耳边风,他实在没办法,利用手中的权力让莫拉的赌坊统统歇业,断了我的去处,我呢也不气恼,厮混赌坊的两个月里,结识了张大等几个赌徒,便邀他们到府里自个开局,于是乎张大等人每日皆到府上报道,开赌。

  无论骰子或牌九,只要能赌什么都行,我不假思索回道,“可以。”

  张大又道,“牌九必须有人做庄啊,吴姑娘财大气粗,这庄家非你莫属呢!”

  “好,我做庄!”

  “吴姑娘就是豪爽!”张大咧开嘴,露出两颗金牙,“既然吴姑娘为庄,咱就来大牌九。”

  旁边的莫幺附和,“嗯嗯,大牌九好!”

  我单手撑着脸颊,“无所谓,开始吧!”

  见我没有异议,三人相似一笑,赶紧洗牌、砌牌、发牌,也不知是不是老天耍我,每次到我手里的不是杂八、杂九,就是天王、地王,几乎从没得过大对,面前的银子越来越少,旁边的三人个个囊中鼓鼓。

  刚分好的牌,我翻开来,居然是小得可怜的地杠、天杠,同时得一对已经十分倒霉了,竟然全落在我手里。

  心火躁得很,啪一声,我用力地把牌摔在桌子上。

  张大做好人地安慰我,“吴姑娘,别生气吗?这局牌不好,下局指不定就是至尊宝了。”

  莫幺乐呵呵道,“就是,好牌啊在后头,你别气坏了身子。”

  老区扯着嘴,用力点点头。

  他们的胜利已经挂在了脸上,似乎十分肯定我会输一样,我沉醉一次次赌局中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给自己脑子停下,但这不代表我脑子生锈,瞧不出他们联合起来坑我的钱,其实坑我的钱我不在乎,露出嘲笑我是个蠢蛋的表情是我无法忍受的。

  四人开牌,毫无疑问输的又是我,莫幺笑嘻嘻地要洗牌,我出手拦住了他,“接连输了好几局,这次换我来洗。”

  莫幺的笑凝固在脸上,旋即故作随意道,“好,您来!”

  我将牌拢到自个面前,看似专心洗牌实则余光紧盯他们,我一改漫不经心,认真的态度让心理素质最差的莫幺慌神,下意识朝张大望去,张大微微摆头,示意他别慌,莫幺虽冷静了些还是心虚地摸了摸手腕。

  今日他穿的是黑色长袖,袖口紧包着手腕,这牌是乌木制成,牌背面与他穿的衣服颜色一致,趁着洗牌发牌换掉我的牌易如反掌,从小看着赌侠系列片长大,这种作弊的方式真不新奇。

  这局我自个发牌,牌面明显大多了,尽管输了点,不至于全陪。看来他们拿我当傻子耍,逼我出手呢。我向旁边的人吩咐,“口渴了,给我倒杯茶来!”

  那人依言给我倒茶,莫幺坐我旁边,接茶时我故意装手滑,茶杯倾斜一股脑全潵在他大腿上,茶刚从壶里倒出,热气腾腾,烫得他跳起来,自然反应地去拍裤子,这一拍便让他袖中的牌落下几个,看着地上的牌霎时间屋内一阵沉默。

  莫幺的脸色发白,鼠眼满满恐惧,不自觉后退一步离我更远。

  张大、老区怨恨瞪着他,怪他露出了马脚,一副于掐死他的模样。

  我弯下细腰,拾起绣花鞋旁处的一章牌九,冷眼看着他,莫幺不由打了个寒颤,想辩解又不敢辩解!

  “好你个狡猾的莫幺,我说怎么老是你赢呢,原来是出千!”张大抢在我前头,扮成无比愤怒之样,跑到莫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呵斥。

  明面是替我打抱不平,其实给莫幺使眼色呢,莫幺意会张大在给他圆场,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哭着道,“我也不想的啊!只是我家中老母病得重,急需银子看病卖药,不得已我才动了歪心思,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啊!吴姑娘,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会出千的啊!求您看在家母病危的份上,绕过我折回吧!”

  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挪了挪跪至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我娘她痛得整晚睡不着觉,我这做儿子的实在不忍心见她疼成这样,才想弄点银子给她瞧病卖药,吴姑娘,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呀。”

  他浮夸的演技和现代电影里的小鲜肉差不多,连他们自己都感动不了吧,我漠然站着,留舞台给他让他尽情发挥。

  “哎呀,料不到莫幺你有此苦衷,”张大在一旁帮腔道,“有难处为何不早说呢?吴姑娘是个心善之人,说出来指不定会帮你呢!”

  莫幺睁眼说瞎话道,“我只想着给娘亲请大夫买药,一时迷了心窍,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吴姑娘,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回吧!”

  我依旧缄默,张大加把劲道,“吴姑娘,咱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就原谅他这回吧,他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

  “对啊,放过他这回吧,”老区一同加入劝我的行列,煽情道,“他娘病得厉害,整夜整夜地疼,当儿子哪能忍心啊!”

  “吴姑娘,求您原谅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赢的钱我全还您,您饶过我吧!”莫幺可怜巴巴地扯着我裙摆,卖力地博同情。

  “既然你娘病种,这些银子就拿着吧,回去给你娘请大夫买药。”

  听完我的话,莫幺两眼发亮,“真的!”

  “当然是假的!你巴不得我会如此说吧!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胡诌出如此荒唐的话来骗我,你娘早在你十岁之时便去世了,你诓谁呢!”我后退一步,将裙子从他黑不拉几的手里扯出,抖了抖裙子,免得脏了我白裙。

  莫幺有个习惯,一输银子便念叨让他死去的娘保佑他转运,这话他念叨了上百回,耳朵都起茧子了,他若是说他爹我还信个一两分,说他娘,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

  “吴姑娘,您记错了,我娘在着呢,若您不信跟我回去,去了我家便全明白了!”被我揭穿,他厚颜无耻地继续编造道,脸皮堪比城墙厚。

  旁边的张大附和,“是啊,吴姑娘您记错了,他娘在呢!”

  老区应和,“嗯嗯,在这呢,今儿我去他家,还听到他娘痛苦呻吟呢。”

  有两人的证言,莫幺显得有底气许多,“吴姑娘,我一人说话您不信,他们作证你总信了吧!”

  “好,我信你娘亲还在,你不是个孝子吗?这样吧一命换一命,用你的死来换你娘的活!”懒得再与他多废话,我朝门外的护卫喊道,“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活活打死!”

  “吴姑娘,您不能这么做啊!家中老母尚等着小的去供养啊!您不能这么说啊!”莫幺临死还满口胡言,我摆手,护卫驾着他出去,在门口被迎面而来的木鼓拦住。

  见到他我并不意外,我的事想必阿雄写信告知先生了,先生忙于实华登基之事抽不出身,自然会派木鼓来,不过除了他,实华竟然也来了。

  实华披着大斗篷,黑金色蓬将他遮掩得严实,若非他那双清明透亮的双眸,我也识不出他来。他是今后莱国之王,想取他命的人多的是,自然得遮掩些。

  木鼓正色大喝,“住手!放开他!”说着使出硬劈开护卫的手,将莫幺救下护在身后。

  他横插一手让我极为不悦,凶巴巴道,“你瞎搅和什么!这事别管!走开!”

  “你要滥杀无辜我就得管!你怎么变得如此残暴,要用他的死来换他娘亲的活,这样是不对的!”

  “你知道什么呀!”木鼓只听了只言片语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帮,气得我差点要吐血,“事情不是你所说的,是,”

  “大人啊,您可要救救他啊!他娘亲还等着他回家的,他千万不能死得呀!”张大机打断我的话,转而向木鼓求情。

  “是啊大人,我娘病重,等着我找大夫回去给她医治,我绝对不可以死的啊,我死了她就无依无靠了!”莫幺如获救星般,抱着木鼓的胳膊,挤出几滴眼泪。

  木鼓正义感爆棚,“放心,我不会让她动你的!要杀你,除非他们打的赢我!”

  他的话真是气得我肺欲炸裂开来,咬牙切齿道,“木鼓,你有没有脑子啊,他的话你也信!”

  “我信亲耳听到的!你要杀他是事实!”

  木鼓的木让我无比抓狂,登时力大无穷抓起旁边的凳子就扔过去,骂他不足以表达我的怒了,我只想打人!

  木鼓灵活避过,凳子摔在地上,哐当跌成两半,我不解气抄起一花瓶砸向他,木鼓侧身再次躲过,花瓶碎得稀巴烂,溅入了一地,我看到什么便丢什么,好端端的后厅硬生生让我毁掉,狼藉一片。

  就在我发疯砸东西之际,张大和莫幺三人乘乱逃走,等我回过神来,早没他们的踪迹了,“阿雄,给我把他们抓回来!”

  后面动静大阿雄早就赶到了,只是在一旁未加以劝阻,见我有令正要往外,木鼓敏捷抓着阿雄的肩膀,“不许去!阿雄,你明知现在她不清醒,怎容她胡来呢?”

  木鼓说我,我不服气道,“我胡来,我几时胡来了!”

  “你终日沉迷赌局,怎么不是胡来!余冰冰,别小孩子脾气了,眼下局势未稳定,好多双眼睛看着我们呢,巴不得我们出错呢!你忍心望着我们得来的一切毁于一旦吗?”

  “我沉迷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没妨碍你们!你们干你们的大事,我赌我的,各不相干!阿雄快去,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阿雄见我态度坚决,顺着我的意思,出去捉拿张三等人!

  木鼓恨铁不成钢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我没病,不需要你救!”

  木鼓叹息道,“余冰冰,认清七王爷不在的现实吧,他真的不在了!”

  我垂下眼帘,硬声硬气道,“我知道他不在,不用你提醒我!”

  “你究竟要自暴自弃到何时?两个月还不够吗?”木鼓有些急红了眼,愤愤道。

  “你认为我在自暴自弃,我却觉得从未活得如此轻松,在赌桌上,我不用想什么使命,不用想怎么攻城,不用想怎么守护,做任何决定无需前瞻后顾,自在得很,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堕落,是解脱。反正他不在了,这一切对我毫无意义,我能做最真实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我非常开心。”对着木鼓,说出我内心深处的话,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怎么高兴怎么活,是他们把那些宏图伟愿强加在我身上。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实华突然说道,声音悠远而缥缈。

  “对,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

  实华凝视我良久,缓缓道,“好,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成全你!木鼓,我们回昭州!”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眼下他能信任的人局指可数,本以为我会并肩作战,料不到我要全身而退,得到这样的结果,他定然很失望。

  长长的鹅卵石道,单单一个他,背影在阳光下拉得老长,那般落寞。

  “你!”木鼓欲言又止,跟着实华一道消失在我视线中,我长吁一口气,如果连他们都相信,那三哥的探子也该相信我是真的舍弃使命,自甘堕落的吧。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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