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52章 ,害你的,一个都不放过(3)

  菀蓉怀孕的消息一时间政王府上上下下人尽皆知,有喜有忧,喜的是跟着她的人,忧的是王妃已经其他侧妃,如此算来,府上忧的人占多数。

  菀蓉觉得是土地公显灵了,得知这一喜讯便拉上我去还愿,庙里人多,她去上香我就在外边等她。

  “姑娘,要不要算上一挂?”一个拿着神算子旗子的道人到我面前,推销自己。

  本想打发他,可对上他的眼睛时改口道,“好啊,最近我心中有些疑问,正好问问神明。”

  “请到这边坐,老夫好好为你算上一算。”道人指了指旁边的摊位,我对婢女说,“先生算卦你们不便听,在这等我。”

  我依旧在她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加上一直以来我并无表现出要逃跑,她们没有怀疑道,“是。”

  我随着道人坐下,周围吵吵嚷嚷,我们这边说什么,婢女她们听不清的。

  我看着农鹏的两撇胡子,莫名发笑,“你怎么来了?”

  相比我的轻松,他面色凝重,“听人说辅政王的侧妃怀孕了?”

  “对啊。她怀孕与你没什么干系吧。”

  “可我听顾统领说,你向孙大夫要了能让人假孕的药。”

  顾统领口风怎如此不严实,我只得如实道,“是,我让他的侧妃喝了那药。”

  “你要作甚?”

  “你说呢?”

  “我知道你为你妹妹抱不平,但若让辅政王知晓是你搞鬼,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纠正道,“说反了,是我不会放过他。”

  他拧着眉,“待我们事成,何愁大仇报不了,你怎么非急于一时?”

  “如果你妹妹让人害成了废人,我不信你坐得住。她的遭遇远比你打听到的要可怕,待在政王府越久,知晓那些便越多,能沉得住气的是神,而我是人!”

  听了我的话他哑然,我又道,“还是那句话,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不会影响到你们。”

  他妥协了,说道,“你主意已决,好,往后我不会劝你,你要是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你并不是孤军奋战。”

  他不劝我已经是最大的支持,我颔首,“好。”

  “路遥最近会常去政王府商谈定亲的事,有事你可寻他。”

  “辅政王对他任户部尚书一职仍存戒心对吗?”

  迟迟未见路遥将任户部尚书的消息,料想是到了瓶颈期。辅政王生性多疑,要让他在短时间内相信路遥,委实是难了些。

  提及此事,农鹏不免有些抑郁,“户部尚书并非其他官职,他不谨慎就不是他了,我们已经在努力了。”

  是时候我这个内应发挥作用了,“光你们是不够,还得添把柴。”

  “怎么添?”

  “让路遥把他女儿哄开心点,其他的我会做。”我掏出一锭银子放在矮桌上,站了起来,折回婢女她们那。

  以为有孕的菀蓉面上常挂着笑容,回去的路上抚摸着肚子,难掩喜色。曾几何时,我也期待着TA降临,可惜是我福薄,等不到,念及TA,心生哀痛不觉走神。

  “秋蝉妹妹,你说对不对?”待我回神时,对面的菀蓉正浅笑看我。

  “啊?”

  “前面是友记豆腐脑,我准备买回去,你要不要?”

  我摇头道,“不必了,之前你不是说闻不得豆腥味么,怎么胃口变了?”

  菀蓉笑道,“我是买回去给涓涓吃的,她爱吃。”

  “你这个蓉姨真是贴心,专程绕远路给她买。”

  “涓涓她们两姐妹的娘亲过世得早,两孩子挺不容易的,能做些让她开心的事便做吧。”

  我夸赞她,“你可真贤惠,难怪深受涓涓和王爷喜爱。”

  “妹妹可别取笑我,如今王爷最恩宠的是你啊!”菀蓉借着话转移到我这,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王爷的确偶尔来我那,不过就是喝喝茶,吃顿饭,从不过夜,偏偏府里就传我受宠,传便传吧,澄清了对我没什么好处,毕竟在政王府内不得宠的女人,处境是凄凉的。

  我趁机给她描绘虚假的未来,“如今你有孕在身,王爷最疼的依然你,将来添个男丁,我看府内没人比得过你了。”

  菀蓉敛去笑容,叹气道,“哎,话虽如此,王爷的心思我多少了解一些的,他最宠的是涓涓。”

  “并不冲突呀,都是他的孩子,一块疼。”

  她轻轻叹气道,“我最近去找涓涓,她都不怎么搭理我,可能是听到我怀孕的消息。”

  她之前活在姐姐的阴影下,现多了一个弟弟或者妹妹,难免会吃味,我宽慰她,“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过段日子会好些的。”

  “涓涓啊让王爷宠坏了,认准什么就会转不过弯来,我担心往后对我不再如以前那般和颜悦色。”

  靠在车璧上,悠悠道,“我以为是何事,这事其实再好办不过了。”

  “秋蝉妹妹,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瞧着最近她和路遥打得火热,没多久便会出阁了吧。”

  “妹妹是有所不知啊,王爷似乎对路遥不是很满意。”

  “哦?路遥一表人才精通才艺,如此还不满意?”

  “王爷是对他的官职不满,只是区区的四品,哪里配得上王爷宝贝郡主。”

  辅政王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就涓涓那蛮横的性子,有人要他们就该偷着乐了,我心里嘀咕,面上说道,“郡主情窦初开,王爷若是拆散了他们,郡主非恨王爷不可。”

  “王爷自然清楚,才迟迟没表态。”

  “那现在就是菀蓉姐你与涓涓拉近关系的时候呀,你想若是你促成此事,涓涓肯定领情。”

  菀蓉眼珠转了转,点点头,“妹妹所言极是,我该尽力撮合。”

  我见她起了这份心,提醒道,“王爷假如嫌弃路遥官不大,提升不就好了么,什么官还不是全凭王爷心情,如此一来,岂不皆大欢喜?”

  菀蓉越想越觉得可行,眉间忧虑逐渐消散,恢复先前的愉悦。

  即使我顶着福星的头衔,辅政王并不信任我,我与他说这些他会起疑,菀蓉说的话他兴许会采纳。菀蓉一心要在涓涓面前邀功,自然不会道出是我出的主意,我得借着菀蓉的手推路遥上位,何况菀蓉有了身孕,沉浸在喜悦之中的辅政王大概觉得自己恍如神助,一切按照他要的发生,他离皇位很近很近了,殊不知这些全是我们挖的陷阱,等着他跳。

  “秋蝉姐,你今日心情不错啊。”凰栖在墙的另一边坐着轮椅,手撑着头看我。

  我坐在树枝上面对她,两条腿荡啊荡的,“是不错。”

  辅政王让路遥做了户部尚书,我能不高兴么,这意味着我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心血来潮,我问她,“凰栖,若有一日你能出去,你最想干什么?”

  凰栖想了想,“我想回昭州城,无论我姐姐是死是活,我得去看看。”

  “除了这个呢?就没其他想见的人或想做的事?”

  凰栖思考了会,“有个我以前很讨厌的人,我想远远看看他。”

  莫非她说的那人是藏天少倾?记忆中她鲜少与人红脸,唯一的一次是在阳城买胭脂时,遇到了藏天少倾。

  怪我粗心大意,瞧不出凰栖的心思,早明白就留她在阳城了,指不定现在能与藏天少倾过得好好的。纵使我猜透六王爷他们的意图又如何,猜不透凰栖对谁动了心,我依旧是个蠢人,失败至极。

  我调侃道,“女孩一般说讨厌便是喜欢,你喜欢他对吗?”

  “偶尔会惦念他,时常记起过去拌嘴,这算喜欢吗?”

  我换了个姿势,身子倚着树干,腿搭在树枝上,仰望星际,“是,当然是,”

  凰栖略略遗憾道,“要是我早点明白就好了,会对他好一点,而不是争锋相对。”

  “争锋相对也是一种情趣,总好比两两相对无言好。”

  “秋蝉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什么小贝、美国队长,反正只要长得帅我全爱。”

  凰栖听得出我的喜欢只是泛指,强调地说,“不是欣赏,是真正的喜欢。那种能让你的心砰砰直跳的人,那种哪怕远远望一眼心满意足的人,那种他进了你脑海便挥之不去的人。”

  脑海中已浮现那人的脸,伤感道,“我希望没有。”

  凰栖不解,“为什么?有个人念想也好啊。”

  我心胸窄得很,真目睹他怀中是别人,肯定滋生妒忌,“不好,想到我喜欢的人抱别人,亲别人,娶别人,我就浑身不爽。不瞧见倒好,瞧见了会冲上去棒打鸳鸯。”

  凰栖噗嗤一笑,“秋蝉姐的性子与我姐姐一般无二,敢想敢做,敢爱敢恨。”

  “所以啊,我得离他远远地,不妨碍他追求新生活。”

  凰栖好奇问我,“秋蝉为什么会喜欢他呀?”

  我笑了笑,“长得俊美,你呢?又是因为什么喜欢你的他?”

  凰栖捂着嘴,“也是因为长得俊。”

  说完,我们默契地傻笑,久久不能停下。

  渔网既然已撒,也是时候收了。

  那药的药效是一个月,时候到了怀孕的脉象便会消失,让人觉得之前是误诊。近来菀蓉脸上的喜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愁云密布,没了孩子如此秘密的事,即使我们关系亲近,她也绝不能告诉我。

  我寻思着她在找替死鬼,打算将胎儿没了的罪推到那人头上。

  之前我们出资让杨忠创办了百花楼,佳丽楼的生意本就一落千丈,这时农鹏煽动佳丽楼的头牌霓兰跳槽,她一走佳丽楼的生意此时能用惨淡来形容,原本一只会下蛋的鸡成了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娘家百花楼的兴盛令王妃在府中更有底气,几次拿到台面上嘲讽菀蓉,几件事夹杂在一起逼菀蓉不得不铤而走险把罪名安在王妃身上。

  那日王妃中的女眷坐船出游,我坐在船尾坐等好戏,果然,船开后不到半个时辰,菀蓉落水了,护卫们把菀蓉救起,菀蓉抱着王爷振振有词地指出元凶是王妃。

  辅政王对孩子看得重,当即横了一眼王妃,王妃吓得脸色发青,哆嗦道,“王爷我没有,我们是有些口舌之争,但我绝对没有推她!”

  菀蓉不给王爷细想,抓着辅政王的手臂,脸扭成一团,“王爷,我肚子好疼哦!”

  “快,船快靠岸,找大夫!”辅政王对下面的人喊道,脱下外袍裹着菀蓉,“你坚持住,大夫很快就到。”

  “王爷,怎么办,我好怕!”

  辅政王抱着菀蓉安慰,“不怕,有我在!没事的。”

  “王爷,我真的没有推菀蓉妹妹,是,是她自个不小心掉下去的,的确与我无关。”王妃此时在一旁解释,可她越急于解释,辅政王的面部越沉得可怕,不耐烦吼道,“你最好祈祷孩子无事,否则,你就等着入冷宫吧!”

  听了他的话,王妃惧怕得后退了好几步,身子摇摇欲坠,亏得她婢女稳住她,否则她就直接倒下去了。

  菀蓉在辅政王的怀中嘤嘤哭泣,辅政王抱着她一言不发,其他站着的人气都不敢多喘,深怕让王爷不满,引火上身。

  船靠了岸,辅政王把菀蓉抱到船舱内,大夫进去诊断,半柱香后菀蓉尖叫一声,众人皆变脸,尤其王妃最惨白。

  料不到你也有今日吧,我站在最后,望着王妃瑟瑟发抖的背心里说道,世间是个轮回,昔日你陷害别人,今儿自己也尝尝让人陷害的滋味。

  王爷冲船舱里出来,对着王妃便是一记耳光,叉着腰命令道,“来人,把她捆起来绑回府!”

  王妃跪下抓着王爷的衣角,哭天抢地地喊,“王爷,我是冤枉的啊,分明是她陷害我,我没有推她下水,您要明察秋毫啊!”

  王爷疾言厉色道,“放手!”

  王妃死死攥着衣角不肯松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妆都花了,“王爷,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我们那么多年夫妻,难道您不了解我么,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事来。”

  王爷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用力向下拉强迫她仰头,低沉道,“正因为多年夫妻,我才会清楚你是什么德行,平时你欺负下新人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把心思动到我孩子上了,那就怪不得我心狠!”

  “不,不是我!”王妃辩解着,王爷却失去了耐心,一把推开她,她上半身倒在了船板上,嘴里直念着,不是她不是她。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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