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53章 ,害你的,一个都不放过(4)

  其他的辅政王尚且会轻饶,牵扯到他期盼的孩子,那责罚可是往重了加,不单废了王妃的名头,还打残她的一只手,关入偏僻的院子。曾经风光无限的王妃,一夜间成了弃妇,让人唏嘘不已,府内一时间人人自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

  菀蓉的戏演得着实好,辅政王没有察觉半分,又或许是因为失去孩子之痛,影响了他的判断。

  小正太虽然病危,始终是活着,他要继承皇位依旧是师出无名,他看着皇位干着急。这厢好不容易得了个老来子,又泡汤了,心情自然愉快不到哪里去,终日严霜笼罩着脸,动不动便摔砸东西,搞得府内下人只要远远瞧见穿藏青色衣袍的人立马改道,绝不出现在他几丈之内。

  菀蓉小产需要调养,不便见外人,我虽知她不是真的小产,面上还是要装不知的,由我住的地方出来,去了关着前王妃的院子。

  “你来干什么?”前王妃褪去华服,一身素色衣裙,短短数日,苍老了几岁,不复往日雍容,见我出现警惕地看着我。

  我转悠了一圈她住的地方,缓缓道,“怕王妃一个人在这里寂寞,来和你说说话。”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存什么心思我岂会不知?我虽不是王妃了,可也不是你能嘲笑的!”

  我淡定地坐下,“我可没闲心来嘲笑你,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向王妃讨教讨教。”

  她眼珠转了转,“你想问什么?”

  “你也知道,我旁边院子住了谁,偶尔路过看着小姑娘挺可怜的,时常听到她哭,就想知道她是怎么来政王府的?”

  王妃狐疑看我,“你要打听她是事?”

  “不错。”

  “她的事我也不太清楚,突然有一天她就在政王府了,具体的怎么来的清楚得只有王爷。”

  “因果报应啊,之前你害得她的脚残,如今你自己手伤,真是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我并不知是谁在凰栖背后捅刀,如此乱说只是想讹她,令她道出我要的实情。

  “我承认我给她穿过很多次小鞋,她这样完全和我没干系。”

  我挑眉看她,“与你无关?”

  “我沦落成这样了,有必要骗你吗?你与菀蓉走得近,你可以去问她,我看其中的事她最清楚。”

  虽然我与凰栖常常晚上聊天,为了不刺激她,我并未问她关于她与人私通的事,凰栖的性子我清楚,这种事多半是栽赃的,只是幕后之人不确定而已,我来找王妃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确定她和菀蓉到底是谁。

  “在王府之中哪里有什么好姐妹,上一刻是姐妹,下一刻就会是敌人,别看你现在与菀蓉交好,他日王爷更宠你之后,有得你好受。”王妃故意些挑拨之话,倘若我真拿菀蓉当姐姐尚会生间隙,遗憾的是从始至终我只当是枚棋子。

  我故意拉下脸冷哼一声,“你是在挑拨我们呢,还是提醒我?”

  她偏过脸,“话随便我怎么说,你爱听就听,不听就请吧!”

  我起身出了她的房间,袖子里藏了包毒药的,既然她不是害凰栖的凶手,这毒药自然不会给她,毒药是为元凶准备的。

  我去了王妃那不知是谁告诉了辅政王,当晚他就来找我了。

  一见面他就质问我,“听说你去了晨儿那里?”

  政王府是他的地盘,我预料到他会知晓,并不惊慌,继续给院里的海棠花浇水,没抬头承认,“是的。”

  “你去她那作甚?”

  “有些事觉得有蹊跷,就去问问她。”

  他低沉道,“那可问到了什么?”

  我闪烁其词道,“不过是些疑点,问了也证明不了什么,王爷无需挂在心上。”

  辅政王背过手,睨视我,“若本王非要知道呢?”

  我把纹有菊花图案的花浇放入水桶中,立直身子,淡淡道,“政王府最近事够多了,秋蝉不想让王爷徒增烦恼。”

  辅政王厉色道,“说!”

  “出游前几日恰好碰到菀蓉姐的丫鬟,她手里拿着的是月布。”

  月布也就是古代人来例假需要的,真的怀孕的人是不需要月布的。

  他沉思片刻,“那你找晨儿做什么?”

  “问她那日是否有推菀蓉姐下水,结果她信誓旦旦说没有。”

  “她的话你信?”

  “按她说的,她入了冷宫,没有必要撒谎。”

  辅政王责怪我道,“既然有疑惑,为何此时才告诉本王?”

  我左右为难道,“菀蓉姐刚失去孩子,我和她又是最好的姐妹,假如不是王爷追问,这事哪怕是烂在肚子我都不会主动说呀,万一是我弄错了,菀蓉姐该多伤心啊!”

  他将信将疑我的话,“在本王面前,劝你不要耍花样。”

  我故作惊慌,跪了在地上,“秋蝉不敢,王爷不如把这事忘了吧,全当秋蝉胡言乱语。”

  “你既已说出,我又怎么会不查,一旦被我查出是你搬弄是非,看我怎么收拾你!”辅政王冷冷说完,拂袖而去。

  我抬头,眼里全是冷意,查吧,就怕你不查,最后将政王府搞得鸡犬不宁的人是你,嘴角微微上扬着。

  辅政王要查清很简单,把菀蓉的贴身婢女和大夫抓起来审问就一清二楚,那大夫原本就胆子小,王爷吓唬两句便全盘托出,毫无半点隐瞒。

  气得辅政王当场青筋爆出,期待了那么久的老来子竟然是一个误诊,踹了大夫一脚后拿了佩剑就往菀蓉住的地方去,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拖到后边祠堂前,拔出剑直指她。

  菀蓉比王妃有出息,知道东窗事发,求饶无用,泪眼婆娑看着王爷。

  王爷此番闹的动静大,即使畏惧,依然挡不了好奇的心,远远地跟着,围观发生了何事,我自然不会错过如此大戏,隐在人群中,静静观望。

  即便知晓事实,王爷依旧要问菀蓉,“今儿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实话告诉本王,你有没有怀孕?”

  菀蓉的头发散开披在身后,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跪坐在地上,面色憔悴,嘴唇发白,她垂下眼帘,泪划过脸颊,轻轻地摇了摇头。

  辅政王十分激动,连着剑也在晃动,“为什么要骗本王!”

  “是误诊我有什么办法?我和王爷一样,期待能有我们的孩子,后来大夫告诉脉象错了我能怎么办,告诉王爷您您会如何,还不是和现在一样,用剑指着我,没有怀孕我的伤心不比您少啊!”菀蓉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终归是喜欢过的,辅政王敛了些怒气,缓和道,“那你可以实话告诉本王。”

  菀蓉眼眶含着泪,“按王爷您的性子,会相信我吗?”

  辅政王避重就轻,“你不该骗我,更不该陷害他人。”

  “在王府内,不是陷害人就是被陷害,今日我不陷害她,他日她便反过来陷害我。”

  辅政王略带伤害地说“你一直贤惠有加,怎成了这样?”

  “辜负王爷的期望,菀蓉罪该万死,求王爷给菀蓉一个痛苦吧!”深知辅政王凶残的手段,即便不死她也会缺胳膊少腿,与其生不如死,她宁肯来个痛快。

  “父王,蓉姨纵使有错,罪不至死啊,求父王放过她吧。”涓涓闻声赶来,拉着辅政王的持剑的手替菀蓉求情。

  辅政王有原则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必须处罚,否则以后本王怎么管制其他人!”

  涓涓跪到地上,求辅政王,“蓉姨进府陪伴父王多年,难道父王真的忍心?父王,您就饶过她这次吧!”

  辅政王俯视着她,未言语。

  菀蓉了然辅政王的心思,劝她,“涓涓,谢谢你替我求情,王爷自有他的难处。”

  涓涓咬着唇,着急看她,“可是,蓉姨,”

  菀蓉打断她,“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涓涓包着泪,“蓉姨,”

  菀蓉眼神示意她别多说,涓涓蹙眉,担忧看她。菀蓉把目光转到辅政王身上,“王爷,念在菀蓉多年陪伴的情分上,请对菀蓉的家人担待些,菀蓉感激不尽。”

  辅政王扔了剑,侧过身不忍望她,允了她,“好。”

  菀蓉向着辅政王的背叩首,捡起地上的剑,双手用力刺进腹中,自我了断了。

  “蓉姨!”涓涓哭喊着,移到她身旁,让菀蓉靠着她的肩膀,哽咽道,“蓉姨,蓉姨。”

  菀蓉嘴角流出血来,勉力扯出一丝笑,“原本想看着你出嫁的,可惜,我等不到了。”

  涓涓梨花带雨,抽泣道,“我去找大夫,给你治伤。”

  “嫁人后改改你的性子,夫家不比王府,他们不可能事事迁就你。”

  涓涓握着菀蓉的手,极力想留住她,“我不懂,蓉姨你教我好不好,不要走!”

  菀蓉面部灰白,腹部一直流血,她又穿着白色的衣服,腹部以下的衣服统统染成了红色,那场面甚是骇人。

  她的眼光仍停留在辅政王的背上,她期许着那人能回头望她一眼,但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目睹到这,基本没有再观看下去的必要了,我转了身走出围观人群,往自己的院子走。

  她今日的果是往日种下的,我并不同情她,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现在是可怜,但被她害过的凰栖、王妃以及其他人哪个不可怜,她死不过是应了报应。

  曾几何时,我也抱着太皇后痛哭,为她的死痛哭涕零,那不过是因为她没在我或我旁边的人种下因罢了,真正涉及了自己或者亲朋,世上哪个能白莲花地释怀。

  凰栖出院中,见到坐在树梢上的我,正抱着壶酒,有一口没一口地饮,问道,“秋蝉姐,怎么喝起酒了?”

  我摸着酒壶,淡淡道,“想喝便喝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给我送饭的小月神色也不大好。”

  我如实告之她,“确是发生了大事,菀蓉死了。”

  “菀蓉姐?”

  “嗯。”

  凰栖天真道,“生病了吗?”

  “不是,王爷赐死的。”

  凰栖很惊讶,“王爷那么疼菀蓉姐,怎么会?”

  “在政王府里哪有什么绝对啊,得宠都是朝不保夕的。”

  凰栖惋惜道,“哎,菀蓉姐之前待我不错的。”

  “傻丫头,在弱肉强食的政王府里,不会有什么真心相待的。”至今她恐怕都不知晓,是菀蓉害的她,不知道也好,少点怨恨,过得比较舒坦。

  “也是,如果我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断不会落到今天地步。”凰栖抚摸着腿,淡淡道。

  我鼓励她,“没经历这些,你又怎么能成长,吃一堑长一智,重要的是以后。”

  凰栖自嘲道,“我还会有以后吗?”

  “你还很年轻,会有的。”我又倒了一口酒进嘴里,忽而听到有人在叫王爷,本昏沉的人立马清醒,压低嗓子道,“别说话,王爷来了!”

  抱着酒壶,侧身单手握着树枝往下,脚才落地,辅政王就出现了。他见到一屋子的白色,皱眉道,“怎么回事?”

  “秋蝉无法为菀蓉姐求情,她走了自然要祭奠她。”辅政王是个情绪化的人,政王府接二连三出事,他迟早会来找我撒气,我便将屋内的装饰换成白色,弄成守丧的样子。

  辅政王嘲讽道,“这时你到姐妹情深了,别忘了,是你告发的她!”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从未料到会如此。”

  “别装得一脸无辜样,你们终日斗来斗去你以为本王会不知?”

  清楚却仍甘愿成为那把见血的刀,真为府上的女人感到悲哀,低头道,“不敢。”

  “你有何不敢的,好了,现在菀蓉死了,你如意了?”

  辅政王对菀蓉的死是耿耿于怀的,否则不会来找我茬,我只得与他周、旋,“秋蝉明白菀蓉姐的死对王爷打击很大,王爷请节哀。”

  “人都死了,有什么好节哀啊。”他用力一扯,将房中的帘子拉下,“将这些统统换了,由今天开始,不许挂白色!”

  我默默看着他把房内全部白色的布撕扯下来,气恼地扔在地上,他虽常发怒却不想现在这样失态,菀蓉的事对他影响比我想象的要大。

  “听到没有!”见我不做声,怒目相向大声吼我,吓得我连连点头,他指着我道,“下次我来再见到一丁点白色的,就有你好受!”

  “是。”

  他又踩了几脚白色布条发泄后离去,我抱着酒壶靠在树干上,不由吁气,幸亏这些白布,不然今晚他必会强迫我。他不再相信我是什么福星,我的处境危险了。

  良久后,凰栖在另一边试探性低声叫我,“秋蝉姐?”

  我定了定神,回她,“我没事。”

  “王爷没难为你吧?”

  “没有,我很好,别担心。”

  “那我就放心了。”

  “我困了,早点歇息吧。”我抱着酒壶,回到屋内,望着满地狼藉,思索着是时候让他们加快计划了。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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