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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欧神色暗然,“对不起,毛野队长已经玉碎!”
“什么?”十几人脸色剧变,“不可能!”“不会的!”
领头的日本便衣保持着冷静,“我叫柳川静云,是第2独立旅团侦察联队长,请进院说话。”
西一欧心里一惊,靠,鬼子的官不小啊,起码是个中佐,随着他们进入院里,小院不大,院子围墙被黑烟熏烤的痕迹很明显,十几个日本特务紧贴着墙把风,院里是一套三连间的屋子,窗户框全是黑的,不知被烧过多少次了。柳川静云把西一欧让到院里,堂屋大门正映着院里,屋里摆着一张小桌,小桌旁只能容纳一人一椅,桌上摆着军用地图,估计柳川正在看地图,旁边厢房里有小孩的哭闹,随即有大人在嚷他,不要哭。不用说,是这家小院的主人一家老小。
因陋就简,柳川不再把西一欧往屋里让,站在院中说话,贺画军、朱秋生怕露馅在院外装作警戒没进来。
西一欧悲痛的说道,“听说你们旅团深入涞源山地,多日不归,驻易县的110联队指挥官让我们协助守备队接应你们出山。”
“你们挺身队怎么到了河北?不是在山西吗?”
西一欧不慌不忙拿出两根黄金,“联队长阁下,我们在晋城追踪到一批巨额黄金的下落,它们就藏在黄土岭东面的山里,毛野队长带着我们在东面寻找黄金的时候,不幸坠入山谷----唉----”
柳川报以更可惜的“唉”声,“东面的峡谷我们侦察了一下,太过凶险,不想毛野君也----”
“毛野队长玉碎后,我们终于找到黄金,不过黄金数额巨大,无法运走,于是请求易县110联队给予帮助,恰巧110联队长想接应你们,我们在黄土岭侦察多日,路况熟悉,因此我们和易县守备队一起来到黄土岭。”
“谢谢你们的救援,我替阿部少将感谢110联队和贵挺身队的帮助。请问,黄土岭东面的峡谷里有敌情吗?”
“没有,易县守备队在那里巡视,他们多数人在搬运黄金、人手不够,无法过来,还请阁下见谅。”
“哟希!将军太多疑啦,我部迟迟不走,就是想看看黄土岭有无八路军伏兵追上来,看来我们多虑啦!”
西一欧长松一口气,鬼子太好糊弄啦,其实也不是鬼子太好糊弄,而是毛野挺身队的名号太响、35师团的介绍信太真,有金条作证、介绍信当信物,柳川焉能不信?
柳川命令人向旅团部发报,可他们和旅团部的电台都被雨淋坏了,无法及时联系,柳川就想派人回去向旅团部汇报,因为向西撤退几十里全是山路不好走,不如向东通过黄土岭约三公里的峡谷不远就是涞源县至易县的公路。
西一欧心里着急,你他妈的跑来跑去尽耽误时间,问除了电台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柳川说有,就是军号,用军号来传达情况。不过柳川的军号手在侦察的时候触雷身亡,只留下一个残缺的军号和一本临时联系用的号谱,如果侦察联队想和旅团部联系的话,先吹一遍集结号再冲一遍前进号,然后用号谱上的暗语对话即可。
这难不倒西一欧,一个眼色,申志强拿起号谱略微翻了翻,心里有了数,他在诺门坎两个月,耳濡目染,日语、日文突飞猛进,不光是他,其他人都学的很快,人在危险环境里学东西是很快嘀。申志强看着号谱嘀嘀哒哒吹起军号,和日军旅团部联系,日军旅团部立刻作了回应,也是一遍集结号一遍前进号。申志强和日军旅团部对上暗号后,按号谱通报情况,于是山里军号声声,就像过年一样热闹,西一欧听他们吹奏很像《刘海砍樵》里的戏文:
(申志强以后简称申)胡大姐,
(日军旅团部简称日)哎
(申)我的妻,
(日)啊
(申)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
(日)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
(申)胡大姐你是我的妻罗,
(日)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哇。
(申)胡大姐你随着我来走罗,
(日)刘海哥你带路往前行哪,
(申)走罗嗬,
(日)行罗嗬,
(申)走罗嗬,
(日)行罗嗬,
(申志强和日军合奏)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哎哎哎。
申志强精湛的号技把柳川崇拜的直呼“哟希!不愧是帝国最优秀的挺身队,样样拿的起放的下!”
直到日军旅团部连响三遍冲锋号,申志强收号拍掌道,“命令已到,大军东进!请柳川君安排接应。”柳川欣然领命,毛野挺身队名不虚传,随便找个人只粗看一遍号谱便吹的比自己的号兵还流畅。
西一欧找个借口向柳川告退,他要回黄土岭峡谷和易县守备队碰个头,再安排一下警戒。
柳川很高兴,阿部将军太小心,扫荡了四天迂回了上百里山路,哪有什么八路军主力?尽是些游击队,皇军中地雷、暗枪伤亡两百、受够了窝囊气,还不如到前面协助毛野挺身队把黄金运走功劳大呢!
柳川静云大声发布命令,从侦察排外围涌上来三四百日本兵,把西一欧等人吓的肉跳,鬼子够贼的,不知啥时候藏了这么多人?怪不得柳川十几个人敢神定气闲的在院里呆着,像西一欧属于小奸巨滑型、朱秋生属于身经百战型、贺画军属于经验丰富型,都没发现鬼子不知不觉的在山雾的遮掩下竟把自己团团包围了,幸好没棒打落水狗,如果真干起仗,侦察排二十多人不够鬼子一个冲锋的。继而推测,强将手下无弱兵,阿部规秀真不是盖的。
五个人带着侦察排下了土山,在迷雾掩护下溜之大吉,贺画军、丁言文、朱秋生几人在侥幸之余对西一欧在日军特务前镇定自若频频赞赏,西一欧、张成、申志强偷着乐,“救援阿部规秀”算个屁,老子在关东军里照样来去自如。
等他们回到十八道梁,日军的军号已响彻在东边黄土岭上,西一欧看看表,下午两点半。
三点的时候,黄土岭东几公里传来密集的枪炮声,能感到是汉阳造、老套筒夹着三八大盖在响,贺画军笑道,“大功告成!”
十八道梁上的八路军部队一窝峰似的跃起,冲向柳川他们呆的小院,那里是方圆几公里的制高点,有日军的殿后部队,他们身上沾满泥水、连跑带摔,模样狼狈,但冲击速度极快,如一股灰黄色的旋风席卷而过。
西一欧竖起大拇指,“中!有气势!”
山中迷雾渐轻,视野慢慢开阔,西一欧所在的十八道梁与他们和柳川静云见面的小院直线不到一公里的距离,远远能看到八路军和日本兵交战的情况,八路军基本上是在和日本兵拼刺刀。贺画军按捺不住,带人加入了战团,十八道梁上只剩朱、西、张、申。
打着、打着,日军和八路军双双向东边移去,日军是边打边撤,八路军是边打边追。
四点钟,情况发生了变化,日军又从东边拐回来,一股日军又占领了柳川呆的小院,而八路军只有十几个在阻击。贺画军带人背着伤员回来了,“奶奶的,战斗太激烈了,都处是鬼子的尸体。”
朱秋生问,“你咋回来了?”
“鬼子太狡猾,他们的后卫部队押着一些老百姓殿后,俺们没法开枪,他们本来向东突围,但冲不出去,又打算向西逃,俺们的部队太散,挡不住,现在等后续部队。”
伤员被运走,枪声慢慢稀下来,鬼子的三八大盖成了主流,但是很分散,分布在黄土岭以东西狭长的地带,估计双方兵员都随着山势分布、随地形而战,西一欧在望远镜里能看到升腾起的滚滚浓烟,喊杀声强了四五倍,西一欧以为八路军不递招了,朱秋生细听着,“不是,他们在拼刺刀。俺们主力部队每人最多30发子弹,而鬼子单兵每人标准配制120发子弹,即便他们消耗掉一部分,枪支、弹药也比俺们多,所以拼刺刀是上选。”
八路军担架队、后勤队不时从他们身边跑过,西一欧暗道八路军为了打这个仗花了不少心血了。迷雾稀松,西一欧拿着望远镜左看右看,突然发现前方的高地上,也就是和柳川交谈的小院外,有不少日本兵,再看之下,喜出往外,一群穿黄昵子大衣的日本军官刚刚走进那个小院,“靠,有大鱼啦!”
“啥大鱼?”
“有七八个穿黄昵子大衣的日本官!”
“是吗?让俺看看!”朱秋生抢过望远镜,日本军官已走进小院,啥也没看到,只有一些日本兵在院门口出出进进,数百个日本兵在高地上挖掘工事,不过按西一欧的描述,小院应该是日军的一个指挥分支,因为普通日本兵是不允许穿黄昵大衣的,像七八个穿黄昵子大衣的军人聚在一起,咋说也是一群大鱼。
申志强向贺画军伸手,“把你的枪借俺使使,打他个狗日的!”
他们几个出来都以为是客串帮忙,没拿长枪,只有贺画军一人有步枪,贺画军很大方的把枪给了申志强。申志强拿着步枪说不出的难受,老套筒,精确射程不到两百公尺,比他以前用的97狙击步枪、甚至是三八大盖都差远了。比划了两下,又把枪扔给了贺画军,“老贺,不中啊!距离太远,够不着!”
西一欧目测了一下距离,自己的位置离小院有七百米,可是不中啦,看见前方百米处有八路军一个连预备队趴在山坡上,“贺连长,你去申请申请,把预备队调上去,攻上那个山头,没准儿能立个大功!”
“不成啊!主力都去堵截鬼子啦,预备队是最后一道防线,要是调走了,鬼子攻过来,咱就挡不住了。”
“那一个连也挡不住鬼子啊?”
“再过俩钟头,估计增援的部队能赶到!”
“鬼子要是硬攻过来咋办?”
“鬼子是惊弓之鸟,只会向西逃,咱们是南边,他们不会来的。”
“我靠!俺赶快烧柱香拜拜佛,增援部队快来吧。”
西一欧紧张的观察着前方,刚才的路他走了一个来回,对路况有个大致的了解,自己现在呆的地方和鬼子呆的小院之间有条大沟,一路上坡,自己这边位置略低,对面略高,即便八路军增援部队来了强攻也不妥,因为光线挺好,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鬼子发现。不仅如此,山路泥泞,影响行进速度,七百米内是三八大盖的射程范围,对面的鬼子居高临下,八路军并不沾光。西一欧想了想,觉得不妥,“老朱,我看咱们还是撤吧!”
朱秋生正看鬼子排兵布阵,“别急,咱等等,万一是条大鱼,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
“靠!凭你们的兵力能攻下鬼子的阵地吗?”西一欧对八路的实力并不放在眼里,问贺画军,“要想速战速决、兵不血刃得有炮,你们有炮吗?”
“有!”
“靠,那还愣着干啥?快把炮调过来!”
“不成啊,炮连归司令员指挥,俺调不动!”
“靠!啥炮需要司令调动?”
“迫击炮!”
“靠!俺当是啥呢?迫击炮也要大司令发号施令!”
“对,迫击炮是俺们的宝贝,可稀缺啦!”
“呵呵,我真替你们急!老贺,别浪费时间了,你去给你们陈司令建议建议,把炮连调过来,不定能炸出个新闻来!”
“行!我看不错,俺试试去!”贺画军把步枪留下,吩咐两个战士等他的消息,抹一把泥水,跑向指挥部。
西一欧等呀等、盼呀盼,等了一个钟头不见动静,倒是听出了八路军和日军的战况。以柳川呆的小院为中心,东、西两侧都有战斗,西边两公里的枪炮声很大,估计日军向西逃窜,被八路军堵住了。心里不耐烦,不停的劝朱秋生走,朱秋生不走没人给他带路,被人误以为是土匪或是奸细那可要死翘翘了。
朱秋生坚持不走,忽道,“鬼子来啦!”
西一欧举起望远镜,五六十个鬼子端着步枪呈分散队形向自己这个方向过来。在西一欧前面百米的八路军预备队一百多人拿刀的拿刀、拉枪栓的拉枪栓进入战斗状态。西一欧和张成、申志强暗叫坏事,最不想看到的事来了,八路军一百多人只有二十多条破枪,其余的都是红樱枪、大刀,打着肯定吃力,不过好在八路军人数占优势。
朱秋生抽出大刀,“你们等着,我上去!老申,贺连长的汉造阳你收好,一定要保护好西大掌柜。”
“知道嘞!”
申志强抱起汉阳造,“贺画军真抠,只留下三发子弹。”
贺画军的两个兵掏出身上的子弹,总共有十四发,“不是贺连长抠,你看,俺们子弹真的不多!”
“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忙去吧。”
“俺们用不了那么多,给你们吧!”两个兵说着点查子弹。
申志强问,“那你们用啥?”
“哈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两个兵各留下三发,把八发子弹放在申志强手里。
西一欧掏出手枪,“老朱,给!用这个!”
朱秋生接过手枪,“20响镜面匣子,行啊!”也不道谢,一猫腰带着贺画军的俩兵爬向前面的预备队。
西一欧看贺画军的俩兵挎包里鼓鼓、子弹带上满满的,“罐头,八路的子弹不少啊!看来能挺很长时间。”
申志强噘着嘴,“那叫打肿脸充胖子,吓唬鬼子的,挎包里装的是麦秸、子弹带上装的是短木棍。”
“靠!木吓住鬼子,吓住俺鸟!”西一欧说着,又抓了两把湿草盖在望远镜上,“弟兄们,鬼子实力强,你们看着苗头不对,咱就撤啊!”
张成两边张望,“八路的援军在哪儿啊?”
八路的援军没来,鬼子的先头部队先来了,五六十个鬼子借助山石的掩护,在淡雾中时隐时现。轰轰,两发掷榴弹漫无目的的在八路军阵地前炸开,哒哒哒哒,歪把子机枪向可疑的地方扫射。
张成手搭凉蓬,“乖乖,机枪打伤了俩八路,他们一动不动!”
望远镜里,朱秋生和两个小兵已进入了八路军的阵地,歪把子机枪打伤的两个八路一个胳膊流着血、一个腿上流着血,两人紧捂伤口,眼盯前方,没有救治的意思。
八路军身上盖的都是野草、没挖壕沟,都是依着山势而卧,身上泥水大厚和黄黄的山坡浑然一体,五六十个鬼子走走停停,不时试探性的打枪、放炮,没发现他们。西一欧心里真佩服土八路,在泥水里挺能泡嘀。佩服是佩服,心里发急,自己离八路军阵地不过百十米,而鬼子离八路军阵地约有两百米,不由得发起牢骚,“靠,咋还不开枪?”向后看看,准备开溜。
申志强道,“他们一般不到一百五十米内不开枪!”
五六十个鬼子继续前进。
“一百四十米!快开枪喽!”西一欧目测着。
“靠,一百一十米! 开枪啊、开枪啊!”
“日,九十米!还不开枪呀!弟兄们,家伙都准备好啊。”
张成苦道,“八路咋还不打呀?”
西一欧摸摸腰里,还有一把手枪,“八路咋搞的,鬼子一个冲锋就冲到俺眼前鸟。”
西一欧叫起苦来,“还有七十米!到底打不打呀?快,弟兄们,八路不打,咱不能大意。”
鬼子兵继续前进。
西一欧眼一闭,“五十米!乖乖,八路是不是不打了?早知道他们不打了,俺早就撤了。”
西一欧懊恼着,五六十个鬼子跑的最快的离八路军阵地只有二十米,多数还在四十米左右,只听一声,“打!”
呯呯、呯呯,八路军二十多条枪齐发,没枪的将几十枚手榴弹扔了出去,轰轰,爆炸,五六十个鬼子倒下三四十个,八路军齐刷刷跃起,大刀举的高高,步枪上了刺刀,红樱枪长长伸出,呐喊声中冲入鬼子队伍,那些鬼子残兵不及反应,已有七八个被砍掉了脑袋,剩下十个鬼子瞬间被灰黄色的八路军吞没,八路军六七个人对付一个,鬼子兵拼命抵挡,一个个被砍翻。
西一欧夸道,“好汉架不住群狼,还是群殴好啊!”
张成不住口的说,“他们确实不需要很多子弹!”
突然,叭勾叭勾,从鬼子后方高地上射来一排子弹,八路军倒下了三十来个。八路军在连长的指挥下并没有慌乱,就地卧倒。哒哒哒哒,北边高地上两挺歪把子扫射,两百多日本兵嚎叫着冲过来支援。日本兵离八路军约有五六百米,边跑边开枪,三八大盖超长射程压的八路军动弹不得,仅有的二十多支破枪射程太近,对日本兵不起作用。
西一欧头一下晕了,奶奶的,看样子,鬼子居高临下一口气能冲到自己面前呀,但自己逃跑已来不及了。
轰轰,日军的迫击炮弹、掷榴弹已在八路军隐蔽处肆虐,八路军战士又死伤了二十多个。第二拨日本兵嗷嗷叫着离八路军越来越近。
八路军仍是一动不动,等候日本兵逼近。
日本兵们奔跑的很快,西一欧只呼吸了几下,就觉得一大群日本矬子跑到了八路军百米的地方,西一欧盯着日本兵的腿看,他们短短的腿是咋他妈长的?
呼----幸存的六十多个八路军齐唰唰站起身,拿刀的、拿红樱枪的摆出格斗的姿势,拿步枪的做着退子弹的动作,实际上他们没有子弹可退,但日本兵们看明白了,六十多个土八路要与他们拼刺刀,简直是以卵击石,日本军官发出命令,日本兵们关保险的关保险、退子弹的退子弹,一黄、一灰两种军服像钢锥一样互相穿插在一起,叮叮当当,大刀、刺刀交织在一起。八路军的思路是打贴身战,利用鬼子喜欢拼刺刀的心理让他们无法开枪,也就是半分钟的光景,八路军灰黄的军装和鬼子黄黄的军衣完全搅到了一起,大刀飞舞、刺刀喷血、碎肉乱溅。
西一欧叫道,“罐头,别愣啦,打那个拿指挥刀的!”
“好嘞!”申志强话音刚落扣动扳机,呯的一声,汉阳造在一百五十米左右充分发挥了其特长,鬼子指挥官胸部中弹应声而倒。
“干的好,罐头,专打指挥官,干掉一个奖你五筒罐头。”
“说话算数啊!”呯呯连响,申志强连续干掉三个鬼子军官、打伤一个,西一欧叫道,“罐头,别打胸,打头啊,一枪爆头多带劲啊!”
“带劲啥啊?咱不是演电影,打头不好打,打胸部不费劲!”
申志强快枪击出,干掉六个打伤五个鬼子,子弹也打光了,叫道,“老大,没子弹了!”
“啊?操!”
申志强拍着空枪干着急,“贺画军走的太急,连刺刀都没留下,咋办呀?”
“日!鬼子杀过来,咱也跑不了,上去用手枪打!”
三人横下心,迫不得已上了前线,一人一把驳壳枪在手,趴到八路军原先的阵地上。鬼子的指挥官被打死,出现短暂慌乱,八路军瞅准空子连连得手,不过八路军并不占光。鬼子两百多人打六十多个,人数上占了便宜,三人一组,打一个八路军,可八路军杀红了眼,一时居然打了个难解难分,可好景不长,随着战死人数增多,八路军只剩三十来人,个个左支右架,没有还手之力。 朱秋生一手大刀,一手驳壳枪,两者搭配,所向披靡,看的西一欧眼花僚乱,但是子弹很快打完了,渐渐挡不住,贺画军的两个小兵,其中一个拿着手榴弹已和鬼子同归与尽。
(本席对黄土岭一带并不熟悉,凭资料构绘,肯定有出入,见谅。)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