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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桑,你们嘀什么嘀关系?”天宁宝塔不愧是特务,非常敬业的审问。
“太君,这小子他爹霸占了我的未婚妻,我忍气吞声在他家当管家,出尽了苦力,受尽了折磨,您可要为俺做主啊!”
“哦!孙桑,皇军会为你做主嘀。”
“谢谢太君,阿里亚多。”
富贵光光的头上冒出汗珠,两个日本兵架住了他的胳膊可没管住他的脚,富贵一脚踹到孙长安的肚子上,孙长安“哎哟妈呀”趴在地下。
富贵仍不过瘾,“孙长安,你和桂花从山西逃难到俺们村,快饿死了,俺爹收留你俩,没想到你俩恩将仇报,勾引土匪烧了俺庄----”
啥?西一欧听富贵说到这里,想起白玉米提出的疑点,波浪王在山西,怎么会越过黄河来河南打劫呢?
孙长安骂道,“你血口喷人、满嘴喷粪,老子啥时候勾引土匪烧孙家屯了?”
“狗汉奸,大花跟俺说了,亲眼见过你给波浪王钱财作为答谢。”
嘿嘿嘿嘿----孙长安狞笑着,“小兔崽子,既然你知道了,老子也不掩藏了。不错,波浪王是老子请来的,老子花钱,他为我办事,公平买卖,哼,要恨就恨你爹这个老不死的霸占桂花。”
西一欧听罢咬牙切齿,妈个巴子嘀,原来是孙长安引来了波浪王,烧光了孙家屯,想拿手枪打孙长安可枪都被日本人借走了。
天宁宝塔听孙长安祸害孙长屯,觉得孙长安不地道,其所作所为传出去会损害皇军声誉,把孙长安拨拉到一边,“孙桑,少佐阁下还要办正事,你退开。”
“哈依、太君,哈依,太君。”
云梦泽水掏出手绢擦去富贵嘴角的血迹,“见空大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只需跑跑腿送一封信,我作为答谢会翻修你的寺院、为你黑马寺奉上不菲的香火钱。”
“呸!小鬼子,佛爷缺钱不缺良心、普渡众生不渡你日本贼寇,趁早断了你的美梦吧。”富贵说着突然口气缓和了一点儿,“阿弥托三个佛,其实佛爷普渡众生是不分国界嘀,佛曰,有妞不泡,大逆不道!我可以渡你妈妈、奶奶嘀!”
“八嘎!”云梦一拳打在富贵脸上,富贵噗的一声吐出一颗牙。
云梦鼻孔暴张,“八嘎亚路。今天我好好让你破破戒,皇军好好超度超度你。来人,拿酒!”
天宁宝塔拿过来一碗酒,云梦泽水卡住富贵的嘴,把酒灌进他嘴里,“哈哈,肉可以吐出来,我要看看酒你怎么吐?”
富贵摇头挣扎,又过来三个日本兵,一个按住腿、一个抱住头、另一个捏住他鼻子掰开他嘴,云梦泽水嫌酒碗不方便,举起自己随身带的军用水壶,灌到富贵嘴里,“秃驴,好好尝尝,这是我们大日本帝国酿造的清酒,味道很淳正!”
富贵徒自无用的挣扎,日本兵和特务们放肆的大笑,西一欧在粮袋后看的直捶麻袋,申志强道,“日本人只是折磨富贵,不会杀他的。嫩别急。奶奶的,富贵接济过毛野一家,毛野咋不救富贵呢?”
对呀,西一欧想起毛野肯定认识富贵,眼睛转到毛野那里,只见毛野拿着照片,脸上的笑脸象冰冻一样凝固了,呆呆的注视照片。
云梦泽水灌完了一壶酒,退后五步与日本兵们开怀大笑。富贵被酒精激的一脸通红,呸呸向外吐酒,云梦示意日本兵们放开富贵,“见空大师,大日本帝国的酒好喝不好喝啊?”
富贵一得自由,手指插入喉咙深入,呃呃干呕,只吐出一点儿,“畜生!人渣!呸、呸!”
他越喊叫,日本兵们越兴奋,天宁宝塔拍手鼓掌,“大师,我们日本酒在你肚子里慢慢会渗入你的血液,以后你的身体里将流动我们大日本国土的酒水啊!”
富贵吼道,“倭寇,佛爷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身体里不会留你们日本畜生的一滴水!”猛然扑向一个日本兵,那个日本兵正在嘻笑,看见富贵扑过来,一脚踢出,富贵肚子中脚被踢回来,但是富贵并不是去杀日本兵的,他扯断了日本兵腰间挂的刺刀套。
“八嘎!”
“小心!”
日本兵、特务们一阵慌乱,富贵扯开套子拔出刺刀盘腿而坐,日本兵们举着刺刀围了他一圈,最近的刺刀离他只有一尺来远。
富贵不紧不慢的解开袈裟、僧衣,日本兵、特务们看的莫名其妙,云梦笑道,“退下、退下,秃驴要跳脱衣舞,我们好好看看,记者,快来照相,毛野君快来呀----”
战地记者陪着毛野看照片,听到云梦喊叫摇摇手示意小声点儿,毛野脸上挂着悲凉、哀痛,默默的翻看照片一言不发。
云梦以为毛野不买他的帐,无趣的招呼手下都来看和尚脱衣。
院子里是盛满粮食的,空地本就剩的不多,前院后院的日本兵、特务闻讯都聚了过来,一时把院子挤的满满的。
富贵大大方的脱下僧衣,露出几乎是排骨样的上半身,西一欧心里难过,富贵瘦的活像人体挂图一样,根根肋骨清晰可见。
富贵环视一周,“小鬼子们,佛爷让你们看看啥叫中国僧人。”
双手倒握刺刀,由于刺刀刀柄短,他的一只手攥到了刺刀刃上,血滴滴答答流下来,噗!富贵刺刀朝自己的肚子上刺去。
“呀!”
“哇!”
日本兵、特务们发出惊呼。
西一欧血往上涌,叫道“富----”刚喊了一声,被申志强捂住了嘴。
富贵听到他的喊声,并没有回头,只是手向后摆了摆,把日本兵们吓的往后一闪,“小鬼子们、汉奸们,你们用酒肉灌进佛爷的身,却灌不进佛爷的心,你们瞪大眼睛看好,呀----”
双手较劲,刺刀划开了他的肚皮,当啷,扔掉刺刀,富贵疼的身子一歪,左手撑住地,右手伸进肚内,拽出一尺多长的肠子,“小鬼子们,瞧好了,佛爷流的血不是血,是超度你们日本畜生的洪流。”收起撑地的左手,两手扯断肠子,将肠子里的粘物挤了出来。
“啊----”
“喔----”
日本兵、特务们张大了嘴巴,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富贵自残。
富贵纵声长啸,“洛阳亲友如相问,一、一片冰心在玉壶----”喊罢,双手猛拽肚里的肠子,拽出一团,双手连挤,肠子里的粘物不断被挤出来,“畜生,佛爷挤的不仅是酒,挤、挤的还是埋葬你们倭寇的秽物!”
西一欧隐忍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申志强的束缚,“富贵----”冲向富贵。
他连拨带扛,挤开日本兵,几步来到富贵身边,富贵已经倒在地上。西一欧抱起富贵,失声痛哭,“富贵啊富贵----”
富贵眼睛微睁,“老子----这个流----氓大----师咋样?”
“好样、好样的!”
哈----哈----富贵笑了两声闭上双眼。
“富贵----”
孙长安见到西一欧,怔了怔,认出来,“西一欧,哈哈,太君,这个家伙是中条山的大土匪头子,咱们发财啦!”
云梦泽水和天宁宝塔困惑的看着孙长安,“什么中条山大土匪头子?”
富贵气绝身亡,西一欧抱着他尸体望着孙长安,“孙子,老子今天杀了你!”
跳起身要打孙长安,日本兵们反应不慢,刺刀雪亮逼住西一欧,申志强三人冲到日本兵包围圈身后被日本特务截住,西一欧暗叫完鸟,完大蛋鸟,日本特务如果辨认出自己,可以马上顺藤摸瓜查到上海的林山静寂,林山胆小怕事,肯定会招供,必定会供出在宝格达山的一干兄弟,损失大鸟。
孙长安躲到日本兵身后,“太君,我以性命担保,他就是土匪头子,咱们立大功----”突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毛野须发皆立,举着一张照片,“这个是你吗?”
“谁?谁?”孙长安回头看,西一欧目光正好看到,毛野举的照片是七寸放大照片,上面是一个赤裸的女人,双手被两个伪军按住,一个戴日本军帽的人正在非礼她。那个女人正是大花,按她手的其中一人满面堆笑正是孙长安,非礼大花的军官只有个背影,看不出来。
西一欧双眼要喷出火:“狗日的孙长安!狗杂种!”
孙长安陪笑道,“太君,轻点儿!是我、是我!”
毛野厉声喝道,“我问你,这个日本人是谁?”
云梦泽水不好意思的道,“毛野君,您问这个干什么?”
毛野的眼睛从照片上移到云梦身上,上下扫视,“是你,对不对?”
战地记者上来道,“毛野君,那个女人太不像话,她的孩子放狗咬我们,她的孩子还会讲日语,少佐阁下怀疑她们是支那军队培养的间谍,对她进行了全身搜查----”
毛野眼光收拢,凝成一条缝,“闭嘴。我问的是他。”眼死死的盯着云梦,“是不是你干的?”
云梦对毛野一直不甩他很不高兴,见毛野如此向他说话,轻笑道,“毛野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吉野特攻队不也经常干这事儿吗?哈哈哈哈,昨天那个白发女人身材真的很好,皮肤非常嫩,有弹性又有光泽,比一般的支那女人强多了,可惜你不在场,不然我也请你分享分享!”
毛野嘿嘿嘿嘿一阵一阴笑,“对,说的非常对。后来呢?”
“后来,她挣扎的太厉害,抓伤了我的脸,不过我一点儿也不生气,这是对我们武士意志的一种考验嘛。我考虑到年轻的士兵们没见过孕妇肚子里长的什么样,我就用脚踩破了她的肚子,毛野君,当时我只用了一脚,嘭,她的肚子就爆炸了,那个声音非常好听,就像炮弹发射的声音一样。”云梦轻描淡写的说着,西一欧心里听的泣血,“猪狗不如的杂碎。”
毛野脸上的胡须随着肌肉在抽动,从照片后拿出另一张照片,西一欧看的清楚,毛野的大儿子宁宁被一个削瘦高挑的日本兵用刺刀挑在半空,另一个日本兵在鼓掌大笑,不禁痛声叫道,“禽兽!”
毛野一字一顿,“谁干的?站出来!”
“我、我!”云梦的两个贴身卫兵站出来,毛野眼盯着削瘦的日本兵,“你干的非常不错呀!”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
那个日本兵得到夸奖,嘻笑道,“毛野君,这个孩子一会儿说日语一会儿说汉语,一看就是个小间谍,我嘀提前结束他的生命,以免长大以后危害大日本帝国的利益。您看我的刺刀刀位很准确吧,一刀从他的心脏刺进去,哈哈,我给这招起了个名字,叫撑旗!”
喀喇,毛野捏断了孙长安的喉咙,一拳打进削瘦日本兵的眼眶,那个日本兵不及发声便已丧命,毛野的拳头深深陷入了他的眼眶里。
“哇----”
“毛野君,您干什么?”
云梦泽水、天宁宝塔和众日本兵们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接连后退。
毛野放声呼叫“啊----”,拳头抡圆,砸进战地记者的胸膛,飞起一脚,脚尖从一个日本特务小腹穿出踢飞了另一个日本特务,那个特务的身体横飞挂倒了五个日本兵。毛野猱身而上,拳打脚踢,日本特务和日本兵们中者即亡,醒悟过来的云梦泽水、天宁宝塔喊叫,“他疯了!拦住他!”
剩余的日本兵们想拦毛野却不敢真的伤他,毕竟这是关东军的老前辈。他们的迟疑给毛野造就了机会,见缝插针,招招要命,云梦泽水拔腿便跑,“来人哪!”
毛野嘎的扭断一个日本兵的头,像掷手雷一样掷向云梦脑袋,只听呯的碰撞声,云梦后脑被撞碎,倒在地下。天宁宝塔拔出无声手枪,“毛野君,你杀害皇军,是要偿命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提醒了毛野,毛野从腰间摸出无声手枪,抬手就是一枪,噗,天宁宝塔脑门正中中弹。
日本兵、特务们哄然散开逃命,毛野根本不停留,噗噗连声,一枪一个,干净利落的杀光了所有的日本兵和特务。
毛野的速度太快,整个过程仅仅半分钟,西一欧和申志强四人一直处于呆立状态。毛野跳到西一欧面前高举拳头,西一欧才缓过神,叫道“毛野!”
毛野凶狠的眼光收敛,“我答应大花不杀你们,滚吧!”纵身奔向云梦泽水。
申志强打个手势,“抄家伙!”
四人拣拾武器,重点是无声手枪,毛野还在捶打云梦泽水的尸体发泄怒气。
在寺院门口站岗的两个日本兵端着枪跑过来,“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看到院中一地死尸,便要鸣枪。
申志强举起无声手枪,两枪结果了他们。
申志强问,“老大,咋办?”西一欧不语,去抱富贵的尸体。
哇----桌上的婴儿哭了,毛野止住拳头,来到婴儿身边,婴儿手脚乱蹬,尿“床”了。
毛野抱起婴儿,脸贴在她的小脸上,申志强握枪瞄着毛野,怕他突然袭击,却见毛野双肩抽动,像是在哭泣,只是听不到哭声。
西一欧将富贵的肠子装回他的体内,无法处置,一动富贵的肠子就会从肚里流出来。西一欧想生个法子把富贵的尸体带走,申志强道,“老大,不好带呀!”
“不好带也得带!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他的尸体跟禽兽在一起!”
西一欧突然站起来,走向毛野,“畜生,禽兽,日本人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们!”
来到毛野身边,手枪对准了毛野的头,西一欧骂着,“畜生----猪狗不如的杂碎----”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