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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因将药方收好,走到床前:“你莫忧心,如今你是真命天龙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南越上下,如果我们一路征粮,百姓没有不给的道理。”
“什么真命天龙?”
叶知因道:“那日你变幻出来的神剑,力量之大,唯有你不被剑气波及,瞬间将那赣巨人秒得魂飞魄散,且重挫陆家军一事已经传遍了南越国,即便现在没有粮草,军中将士气焰却很高,每天都喊着要为你上阵杀敌,匡扶正统。”
听叶知因说完,萧景时这才看向手中那枚女娲石之戒,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戒指自戴上就摘不下来,如今危难之际却化身为神剑护他周全,实在令他不解。
萧景时对着众人道:“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我只是个平平常常,连内力都修不了多厉害的普通人罢了。”
苏圣明那日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小殿下哪里会是什么普通人,太妄自菲薄。
苏圣明便道:“殿下,你可是能召唤神剑的,整个华夏神州独你一人,那把神剑,可是我见过最精妙绝伦的剑了,洁白如雪,却有那么大的力量,殿下,那把剑叫什么?”
萧景时回想了当时在剑身上看见的字:“玉和天石剑。”
众人皆呢喃着,想不出这把神剑的出处,整个华夏神州流传的剑除了昆吾之铜铸剑外,就没有其他神剑的传说了。
大家都把目光望向叶知因:“大祭司,您可知这玉和天石剑的出处?”
叶知因摇头:“叶家大祭司族谱纪实上,没有记载过。”
众人又望向鱼妙机,希望她合欢派能知道些什么。
鱼妙机摇头:“大祭司都不晓得,我一个小小合欢派弟子能懂什么。
叶知因却问萧景时:“小时,你是如何知晓神剑之名的?”
萧景时淡淡道:“剑身上刻着。”
众人恍然大悟,心中皆道:果然是神剑,果然不俗!
萧景时见大家都不像要走的样子,便道:“各位将领先回去吧,都围在一起于我伤势不利,我师父曾经说过,生病的人要多呼吸新鲜空气,人多容易杂...”
苏捷等人一听,哪还有不走的道理,连忙行礼后陆续退出。
等屋子里只剩鱼妙机和叶知因,萧景时又看着鱼妙机道:“鱼姑娘,你还不走?”
鱼妙机没想着这萧景时又这样冰凉凉的对她,原以为也算是患难与共了,却...
她放下药碗,瞪了萧景时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叶知因将萧景时扶了起来半坐着,她很少过问儿子的曾经,对儿子面对女子时的不假辞色,想着劝解一二:“小时,我看妙机这孩子,心眼实在,生的不差,一路相随,你为何不喜?”
萧景时看着叶知因,没什么表情的说:“母亲,有您珠玉在前,其余女子生的,都不能算美,除了我师父。”
萧景时明明是一本正经的阐述一个事实,却让叶知因莫名想笑,觉得他是在拿她打趣。
她笑道:“你眼光可不能太高,等收复了王位,还得娶王后呢,我已经想好了,就跟北魏公主联姻...”
萧景时打断叶知因的幻想:“母亲,我来南越,不是为了王位的。即便我登上了南越王之位,我也不需要和哪个国家的公主联姻来巩固政权,等我打赢这场仗,我还要去杀了秦非炎...”
“那个暴君,我不会放过他的。”
叶知因能看出萧景时说出秦非炎这三个字,眼中的恨。
叶知因握着他的手道:“娘知道,你要为师妹报仇,娘不阻止你,但是未来王后肯定是要在各国选的,如今南越国力强盛,那北魏虽国力式微,但却是屹立华夏神州万年的古国,如果...”
萧景时再次出声:“母亲,此生,我只会娶一人为妻。”
“而且,母亲应当知道,和不爱的人相守一生是怎样痛苦的一件事。”
这句话,说到叶知因心坎里去了,后续的话再也没说出口。
她没问那个占据萧景时身心的女子是谁,她只是帮萧景时捻好被角。
轻叹:“算了,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我此生为了天下大义,所思虑的,也不过是水月镜花。未来如何,还是在你们身上,计划再完美,都有疏漏的一天。”
说罢,就起身离开了。
萧景时则静静坐在床上,思绪飞到那灵气满满的丹穴山上。
*
枭阳城内。
陆成吟伤的更重些,昏了半月才醒来。
自醒来之后便没有见到赣巨人,也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陆渠和一众将领都忙着军事调动,保护粮草,加固城外的防御工事。
她问便府上的下人,没有一个告诉她,直到她从二哥陆流嘴里直到赣巨人被萧景时杀了。
她怎么也不愿相信,赣巨人是枭阳山的化成的妖兽,威猛无边,怎么可能被萧景时一介肉体凡胎杀得魂飞魄散?
她又去问了当日亲历现场的将士,这些大多重伤地口齿不清,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大概是说萧景时真龙现身,召唤神剑,将陆家军重挫。
陆成吟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看着高高挂起的萧景时,心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既然萧景时是当之无愧的南越国王,她就应该和这样身份高贵的人在一起,为什么要拼死保护那个篡位的楚之煜呢?
于是,陆成吟冲进议事厅,一众将领看着陆成吟。
陆成吟对着他们说:“我们改追随萧景时怎么样?他是真龙,他才是张南越真正的王...”
“闭嘴!”
陆成吟还没说完,陆渠一个箭步冲上来,对着陆成吟就是一个巴掌。
陆成吟被打昏头了,从小到大,不管她怎么混账,陆渠都没有打过她。
她红着眼眶看向陆渠,却发现陆渠脸色惨白,眼中闪烁着恐惧,他拉过陆成吟就跪下,对着站在地图前的人跪拜:“主上,小女恐是在战场上伤着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主上恕罪...”
一身铠甲的楚之煜只盯着陆成吟,这姑娘看起来可不像是伤了脑子的傻子。
他语中带着威严对已经蒙圈的陆成吟道:“小姑娘,你爹没告诉你,这军队是孤的吗?你说想追随谁就追随谁,问过外面将士的意见了吗?”
此言一出,站在议事厅的其余将领全都惶恐的跪下,生怕被波及脑袋搬家。
陆渠头磕得砰砰响:“主上息怒,小女并不知道枭阳军的过往,她从小被宠坏了,口无遮拦...”
“既然如此,那路将军还是不要过于溺爱孩子为好,孤暂且替你教育她一番,来人,拖出去仗责二十大板。”
一声令下,外面的将士立即领命,将挣扎喊叫的陆成吟拖了出去。
陆渠咬牙磕头:“谢主上不杀之恩!” 从前有个女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