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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节

　　王乙很快收拾好了自己。她冷静地洗了澡，换过衣服，然后坐下来吃饼干。她不但没哭，连杲都没发，于成海担心地看着她，他真希望她哭一场，不好捉摸的冷静反而让人害怕。

　　于成海取出了王乙的药，刚要倒水，手机响了。是刘灵，说了两句股市，于成海说，我这里出事了，就挂了。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是莫医生，问出了什么事，于成海看了看王乙说，过一会儿我给你打，又挂了电话。在这个过程中，王乙一直在看她的手，她的指甲又长长了。

　　王乙没有吃药，就出了门，于成海以为她是去厕所。

　　王乙去了村长家。只有村长母亲一个人在，她显然已经知道发生过的事，见王乙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直着眼神，连忙说，他不在，就我一个在家，他开会去了。

　　王乙说，于成海的娘是假的，你可相信？

　　她躲着主乙的眼睛，说，假的就假的。

　　王说，你摸着良心说，以前你是认识她的。

　　她仍然躲着王乙的眼睛，真的，假的，老了也吃不了你们几饭。

　　王乙说，她肚子开过刀。你们可以去看。他娘可从没动过手术。

　　扒了家裤子看，我们可不敢。

　　我可敢。王乙说着就要去抓貤的手。老人吃不准王乙是不是威吓，她一边后退，一边说，又不是他一个人冤枉你。

　　王乙说，明摆着的事，不说清楚不行。

　　院子里空空的，没有别的人。老人思付了一下自己的处境，终于说，他们在小卖部。他表弟那里。 冬天的胡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