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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别乱来。”林虾吓得双手直摆,急道:“打架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你行道后果是什么吗?打赢了,进牢房,打输了,进停尸房!”
“我操,说那么吓人,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才好?”我都被林虾给逗乐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他妈哪里知道啊!”
“既然你不知道,还是按我自己的方式来处理。”
“你……”林虾瞪了我一眼,气得不行,又不知道该如何劝我,反复就是一句,千万不要乱来。我为了不让他担心,就顺着他的意思,告诉他在公司躲一段时间,看看风头。我的回答,让林虾稍稍安心了些,情绪平复了不少。
“小尘,我告诉你,黑狼这种人,自有天收他,你就不要掺和了。”
“你这话说的,不是还有替天行道一说嘛!”
“不管你替不替天行道,只要不乱来就好,免得自己受罪。”
“好,听你的,我们都做缩头乌龟,行了吧?”
“做乌龟有什么不好,至少长命百岁。”
“怪不得,你小子是属乌龟的……”
“你才是……”
跟林虾开了几句玩笑,缓解了一下气氛,我就收拾去洗澡了。在洗澡的时候,我将整个把这个事情在推想了一遍,一个好主意浮上我的心头。先发制人,将黑狼的势力连根拔起,以免连累更多的人,这是我唯一念头。
黑狼这个人组织这个黑狼帮,专门欺负打工外来人员,整个黑狼帮的历史,可以说是星汉市打工人员的血泪史,很多打工人员的钱就被这些人敲诈了,但是由于数额不大,也没有人认真的去管这事儿,造成黑狼在这里横行霸道的局面。
我家老头子曾经说过,有时候小恶比大恶更让人痛恨,因为小恶会将人的思想引偏,会产生更多恶来,所以很多的时候,除恶务尽,不然的话,为祸更烈。我决心除掉黑狼,为受过欺凌人讨回公道。
黑狼的为恶,一方面是大众弱软思想的助长;一方面却是正义的缺失。这样带偏了很多青少年,跟着黑狼一起胡作非为,导致黑狼帮的壮大。除掉黑狼,要采取手段,不但将麻木的人性唤醒,还要将黑狼带偏的众人思想予以拔正。
我刚洗好,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施松的声音,道:“羽先生,熊哥被人打伤了,现在医院。”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下午,熊哥护送侯经理回去的时候,被姓夏的派人伏击了,二十多人打熊哥一个人,所以熊哥受伤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熊哥不让给你说,现在是我偷偷打电话给你。”
“黑熊伤的怎么样?侯经理受伤没有?”
“熊哥伤的不重,肩头被砍了一刀,被打了几棍。侯经理在熊哥的护持下,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受伤。现在侯经理在医院服侍熊哥。”
“黑熊做的不错,看来姓夏的还做了一次好事儿。”
“羽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看到黑熊对侯经理有意思吗?经过这次磨难,两个人不就有戏了。”
“还真是的,侯经理现在看熊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告诉我医院地址,我现在过来看看黑熊。”
施松告诉我了医院地址,我挂了电话,打了辆了的士直奔医院而去。到了医院,施松派了一个认识我小弟正在门口等我,见到我下车,马上将我带到了黑熊的病房。
“芳姐,老熊伤的怎么样?”
侯芳芳正在给黑熊削苹果皮,黑熊看着侯芳芳傻笑。我直接走了进去,施松却留在了门外。我也没管多温馨的场面,直接开口,打破了两人的美梦。
“小羽,你怎么来了?”侯芳芳脸一红,拿着苹果站了起来,显得很不好意思。
“羽兄弟……”黑熊挣扎要起来来,被侯芳芳按住了。
“怎么,受伤了还不告诉我?”
“不是,我是怕……”
“怕丢人,是吧?”
“小羽,都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你就别说他了。”侯芳芳显然知道一点儿我与黑熊之间的关系,打圆场道。
“我不是怪别的,老熊这么做,很幼稚。今天如果人家安排的有高手在场,不但老熊自身难保,而且芳姐你也会受到伤害。”
“是我错了。”
“你不是考虑不周,而是自大。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先打电话给我?或者是打电话给施松,这样的话你就及时得到救援,不至于受伤。”
“小羽,当时情况……”
“芳姐,我也说你。情况紧急,黑熊逞英雄,你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如果有高手,你们两人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吗?”
“我……”
“算了。”我制止侯芳芳的言语,笑了笑,道:“这件事情,既然知道是姓夏的对你们施的阴招,那我也不跟他客气了。”
“小羽,你别乱来,警察已经介入了。”
“我不会乱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姓夏的就会找我。”我拉了一只凳子,在黑熊病床旁边坐下。
不多一会儿,侯芳芳的电话响了起来。侯芳芳一看电话,脸色马上变了,接了电话,破口大骂,道:“姓夏的,你还没完了是吧,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侯经理,对不起,我是夏总的秘书福城,对于下午的事情,夏总表示万分报歉。”电话里传来一个温和声音,道:“对于给侯经理造成伤害,我们愿意赔偿。”
“把人打了就一句话赔偿?”
“侯经理,夏总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
“芳姐,不要跟他们谈。”我制止侯芳芳道。
侯芳芳愣了一下,还是依言挂了电话,眼里满是疑问,道:“小羽,姓夏的不知道吃哪门药,让秘书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们愿意赔偿我们……”
“你知道姓夏的为什么要赔偿吗?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姓夏的有良品才怪……”侯芳芳笑着接话,但随即反应过来,神情怪异地看着我,道:“小羽,难道是你做什么手脚?”
黑熊倒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毕竟有些事情,他是见识过我的手段的,所以倒不会感到奇怪。
“叮铃铃……”不待我说话,侯芳芳的电话又想了起来。
侯芳芳拿起电话一看,看着我道:“又是姓夏的打来的电话……”
“不要轻易答应姓夏的条件,让他求你。”
“好的。”
侯芳芳接了电话,开着免提,里面传来福城的声音,道:“侯经理,我们夏总可是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意,来跟你道歉……”
听到这里,我做了一个挂电话的提示,侯芳芳马上将电话挂掉了。
“从现开始,姓夏的再打来电话,接通之后,不管他说什么,都挂掉,至少挂三次,再打来,再听听他想说什么。”
“小羽,这样会不会不好,我毕竟与姓夏的还有生意来往……”
“芳姐,你不用担心,姓夏的会屈服的。”
“芳芳,听羽兄弟的,他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黑熊劝慰侯芳芳道。
“施松,你来一下!”我转头对门外喊了一句。
“好。”施松应了一声,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打电话给元法义,让他带着飞鹰过来,我有事情安排。”
施松答应一声,出去打电话去了。
莫约过了半个钟,元法义和飞鹰带着酒气过来了,显然两人正在花天酒地,就接到了施松的电话。我冷冷地扫两人一眼,两人浑身打了个激灵,酒醒了一半。
元法义和飞鹰两人看到我的样子,还以为我对他们两人的状况不满,殊不知,我对两人运用了一点儿小手段,打量两人时,使用的正是古传功法苍穹之目,这套功法号称可照见世是一切隐匿,不把两个吓出一身冷汗,那才怪了。不过我未进入武道,所领会的只是皮毛,仅能吓人而已。
“黑熊被人打伤了,晚上肯定还会有事情要发生。叫你们两人过来,是有事情要你们帮忙。”
“请羽先生示下。”元法义连忙垂首道。
“如果事情办得好,每人奖励五十万,办不成那就一毛没有。”
我先不说要办的事项,而是直接抛出酬劳。果然元法义和飞鹰两人眼里都出现激动的神色,显然上次黑熊与黄虎拿到办事的酬劳一事,已经让两人惊羡,只两人想不到好事儿落在两人头上。甚至我猜测,两人喝酒,都是为了上次没分到酬劳的问题。
“羽先生,请吩咐,飞鹰万死不辞。”果然财帛动人心,飞鹰立即表了态。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我低声将自己的计较安排了下去,一切由元法义与飞鹰安排,我自己带着施松,一起去外面的小店吃夜宵去了。
夜深,黑熊的病房早早熄了灯,进入一片黑暗,而黑熊似乎早已进入了梦乡。突然两个黑影推开门,闪身进入病房,借着走廊的灯,朝病床上看了看,接着又对望一眼,露出欣喜的神色,朝病床扑去。
就在两人扑近之时,爬在床头的人和床上的一跃而起,朝两人分别攻击而去,两人身形一顿,两口才刀入手,反击起来。由于手持利器的缘故,病床埋伏的人,片刻之间落入了下风,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就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两个的身影,直接又扑向病床扑来。突然一个人影快速切入这两人之间,朝两人展开闪电般的攻击,两人措手不及,瞬间已被制住。
眼见两人被制住,先进来持刀的两人逼退两个对手,持刀朝我攻来,我冷笑一声,身形微晃,闪入攻击中心,一指弹在先攻来的刀面上,一手拂在后攻来的持刀手腕上。指弹中刀面,刀发出颤鸣,从主人手上脱落。被拂中的手腕,刀握不住,掉落于地。
两个兵器脱落,情知不敌,分头窜走。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去追赶,也喝止了元法义和飞鹰去追赶。
“羽先生,对不起,想不到来人太厉害了,我们给你丢人了。”
“你们做很好,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好好伺候一下。”我本来叫两人,就没有打算让两人帮上大忙。
“好,我们马上去办。”
“不要让人突袭了,要防止刚才逃走的两人杀回马枪。这两柄刀,你们拿去防身。”我指着掉在地上的刀,吩咐元法义和飞鹰道。
“我们会注意的。”两人发狠道。
刚才元法义和飞鹰两人被压着打,委实也感到窝火,更何况来突袭的两人看样子还是女人,这让两人脸上很没有光彩。在我的安排下,两人带着俘虏的人,快速地撤离了医院,等到医院的保安赶来,啥都没有发现。
夜已深了,我就在搭了个凳子睡了一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陪护床是侯芳芳的,病床是黑熊的,我只能委屈自己了。
医院一上班,黑熊随即办了出院手续,侯芳芳早返回公司上班。我和施松一起将黑熊送到元法义等人的老巢KTV去,我接着打电话跟英姐请了假,英姐也没多问,就同意了。
元法义安排黑熊去修养之后,带着我到了地下室,看到两个被修理得很惨的俘虏。这两个家伙倒是挺强硬,据说被修理半个晚上,都未开口说出前来突袭人员的身份,更别说是指使者了。虽然我们都猜测是夏明发指挥,但我总感到事情不寻常。
夏明发被我种了禁制,土木二气入体,不可能能抵抗那么久不找我求救。而且前来突袭的两个使刀的女子武功已经跨出藏真之境的半步,甚至能够摸到持重之境的边缘了,夏明发是如何指使这两个人的?这些问题,都不简单。
“这两是死硬分子,怎么都不开口。”飞鹰恨恨地道。
“去把门关上吧。”
飞鹰听了我的话,脸上浮现喜色,连忙亲自己跑过去将地下室的门关上了。我也毫不不客气,直接走到绑在椅上的两人身边,挥手拍出两个掌,将土气与木气侵入两人胸口。不一会儿,两人的脸上开始扭曲。
没过多久,两人开始惨哼。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逐步加大音量,开始撕心裂肺地嚎叫。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两人面前,冷冷地看着两人,一言不发。不过从两人的眼神中来看,两人是打算死抗到底了。 孤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