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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两人,看着两人都是一副硬气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有一个规矩,先招者免死,后招者碎尸。做何取舍,自己掂量。”
两人痛苦地嚎叫中,不望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的意思,依然撕心裂肺地嚎叫,仿佛我拿他们没办法一样。
“将两人分开关起来,先招的放掉,后招的人,直接丢入碎石机绞掉,然后洒到江里喂鱼。”
“是,老大。”元法义马上指挥身后的小弟,将其中一人连凳子抬了起来。那人被绑在凳子上,挣扎无果,被快速抬走了。
嘴上说的冷冰冰的,其实这些都是我提前元法义等人商量好的戏码,给这两个家伙增加心里压力。更何况,我也做不到动辄杀人,如果我这样做了,恐怕永远无法踏足武道,这是老爷子一再告诫我的事情。
“你最祈祷你的同伴求生的意志比你弱,不然手话,他一招供,你就没有机会了。”我微微一笑,扫了留下那家伙的眼,带着元法义和飞鹰走了,留下两个小弟弟看着这家伙。我的真气运用更加纯熟,这次只是让两人稍稍痛一下,我们一出去,两人的疼痛基本也就缓解了,这也是这些日子我摸索真气运用的结果,算是略有长进。
我们一走,两上小弟马上将门关住,拿着凳子坐了下来,这个道:“老大真是太狠了,把人丢入碎石机里,从脚开始碎,那真妈的太血腥了,看到一小半就吐了,厉害的也只是看到一半,就全吐了,老大硬是看完整个过程。还是就是那个先招供的人,浑身哆嗦成一团,看完直接屎尿齐流,简直太他妈恶心了。”
“可不是嘛,我都吓得没敢去,听说去的兄弟,都一个星期没吃下饭。”另一个接口摇头道。
“这次肯定也要碎一个的。”两人说着,侧头看了一眼绑在凳子上的俘虏,摇了摇头,道:“真他惨,这次你跑不掉了,老大要每个人至少看一遍,说是提高心里素质。”
“这,这,太变态了吧?”
“你小子说话小心些,惹毛了老大,直接将碎了。”
“妈的,你别吓我。”
“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是谁倒霉。上次被碎掉那个家伙,一边嚎叫,一边骂另外一个家伙,可是有什么用,自己没抓住机会,怪不了别人。”
“妈的,这两个家伙真不开眼,又让我们要看这么血腥的一幕。”
“那有什么办法呢?”
这两个小弟在这里胡咧咧,看守另一个家伙的小弟,也同样在那里胡咧咧,直接将两人心里的信任降低到了最低点。
“哥们,我们又赢了。那边的招了,老大吩咐把这个家伙嘴塞上,抬去碎石机,顺便让你们过去观摩。”过了一会儿,抬人走的那两个家伙高兴地跑了过来,冲着这两边两个看守的人嚷道。
“妈的,真晦气。”这边当中一人啐了一口道。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这家伙不开眼呢?”另一人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毛巾,朝绑着的那人走去。
“你干什么?”那人惊恐地道。
“用毛巾把你嘴绑上,免得一会儿你大叫。”
“你们这是违法的!”
“不要这么说,不就几分钟时间,你就变成一滩肉渣,谁都认不出了,再洒在江中喂鱼,谁知道你在这个世上来过。”
“你们不能这样做!”
“我们老大也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识相,你看看你的同伴一下就招了,有句话怎么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看守的小弟挥舞着手中的毛巾,笑道:“来配合一下。”
“别,别,我说,我也说。”
“迟了,你的同伴已经说了。”另一个看守走上来,指着这个看守道:“你小子做事怎么那么慢,跟一个要死的啰嗦那么多。”说着,一抓起那人的头发,将那人头拉着仰了起来,一手将那人脸腮一捏,那人嘴就张开了。
“快把毛巾绑上。”
“得嘞!”
“别,别,我说,说的保证,有,有价值。”那人嘴被捏开,口齿不全地道。
“有什么价值?”看守满脸疑惑,稍稍松开了捏脸的手,道:“你想骗我们?”
“不,不是,我说真的。”
“我说哥们,那边那个已经招了,你还听他废话干嘛?”
“如果他说的真有价值,说不定老大会奖励我们,也不一定啊!”
“如果他说的是废话,跟那个家伙说的一样,我们肯定会被老大修理,还是不要冒险了,老大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不好糊弄。”
“说的倒也是。”
“别,别,我说的绝对有用。”
“还是不要冒险了。”
“不,你不知道,我的那个同伴说出实话,你们就会放了他,他肯定说的不多,我想要超过他,肯定会提供更有价值的信息。两位大哥,你们说对不对?”
“要不,赌一把?”
“赌?”
“如果,这个家伙说的对,我们就发了。如果说的不对,我们大不了被骂一顿,以后再找机会呗。”
“说的倒也是,福贵险中求,赌了。”
“你小子,别糊弄我们。”
“不会,不会的。”
“你看着,我去请示老大。”
看守莫约出去五六分钟左右,这个俘虏莫约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等到我带着元法义等人一起进来了。
“我不想听任何废话,给你两分钟,说不出我感兴趣的内容,那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还有,如果他的话没有实质性的内容,你们两个知道后果的。”我故意看了两个看守一眼,语气不悦地道。
“我说的绝对有……”
“还有一分半钟。”
“跟我们一起的是谢家少爷谢允正的侍妾夏雪夏雨,两人是夏明发老爹的养女……”
“还有一分钟。”
“夏明发的老爹是一名中医,他暂时治住了夏明发身体的疼痛……”
“还有半分钟。”
“据说夏明发的老爹是逆龙会的人。”
“时间到。”
“我还知道一些内幕……”
“好,那我再听你说一次,如果我认为值得,那你的命就保住了。”我示意元法义带人全部退出地下室,只剩下我与那个俘虏,道:“说吧,我听着,表现出你的诚意来。”
“我们是荆林堂的人员,荆林堂是夏明发父亲夏勋开的,我们是夏勋养的孤儿。”
“说说你怎么知道夏勋是逆龙会的人吧。”
“我也是有一次,看到有人找夏勋,我路过听到夏勋和那人争吵,说两人都是逆龙会的人,不要做无谓的争斗。我不敢听下去,就知道这么多。”
“你知道什么是逆龙会吗?”
“不知道。”
“说说夏明发吧。”
“夏明发本是一个浪荡子,多年没有什么作为,直到那个自称逆龙会的人来过之后,夏明不知道怎么搞得,一下取得海外一家公司的独家代理权,也就发家起来了。”
“那个夏雨夏雪,是怎么回事儿?”
“这两个女人是夏勋的养女,都长得很漂亮,所以就改为跟夏勋姓了。有一次谢允正去荆林堂看病,就相中了这两个女人,夏勋就将两个女人送给了谢允正。”
“所以你认她们两人是谢允正的侍妾?”
“谢允正还没有娶妻,这两人却服侍着谢允正,跟侍妾的身份没有两样。”
“你们前来掳人,是谁的主意?”
“掳人,是夏勋的主意。夏明发不知道怎么搞得,下午回去混身疼痛难忍,去了两家医院都没有检查出任何症状,只好跑到夏勋的荆林堂求救。夏勋用针灸之法,暂时止住了夏明发的疼痛。然后让我们掳人,用来做交换。”
夏勋这个老家伙不简单,我心里嘀咕了一下,然后向这个俘虏问了一些细节问题。这个俘虏说开了,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了,也就没有保留地将知道的全说出来。
“说说你的名字吧。”
“我叫乌陆,我的同伴叫焦峰。”
“你知道你自己将要面临的下场吗?”
“你,你说过,不杀我的。”
“纠正你一下,我从没说过不杀你。”
“你,你……”
“放心,你不会杀你。”听我这样说,乌陆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我接下来的话,却不啻重棒下击,道:“不过,你有想过你的下场吗?”
“有什么下场?”乌陆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么多,不解地问道。
“你两人为我所捉,现在你一身伤痕,却被我放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当了叛徒,你说,夏勋会不会将你灭口,或者泄愤而杀了你?”
“不会的……”
“瞧你自己说的都没有底气。一个能养出两个女杀手的人,能是一个平常人吗?或者说,手上能没有沾染血腥吗?手上一经沾染血腥,会在意多沾一次吗?”
“那,那,我该,该怎么办?”
“给你两条路,一是我放了你,从此你亡命天涯,时时等着夏勋的追杀,某一天夜里被人大卸八块。”
“那另一条路呢?”
“跟着我干,绝地反击,将夏勋连根拔起,从此过着自由的生活。”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必死之局,不如鱼死网破,这个道理你不懂?”
“你……”
“你知道什么是逆龙会吗?”
“不知道。”
“逆,悖逆之意,龙,天子之称谓。这个组织创立近两千年,每次天下大乱,都有逆龙会介入。三十多年前,华夏经历那场大动荡,就是逆龙会跟华夏的一次对抗,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逆龙会精英败退海外,华夏也是元气大伤。”
“怎么可能?历史上不是这样说的。”
“蠢材,历史当然不会这样说。”我摇了摇头道:“你惹上了这么大的一个组织,试想一下,你能够逃到哪里去?”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的好奇心真大,自己小命都难保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探究别的。”
“你真的能够保全我的性命?”
“不能。”我真接摇头道:“你的性命,是你自己努力争取的,我不会做任何无谓的保障。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夏勋养的孤儿,一定不止你们两人吧?”
“当然不止。”
“而且每年都有人失踪的吧?”
“你怎么知道?”
“蠢材,用脑子想想,像你们这种执行任务失败的人,不是被对方干掉,就是被自己人干掉,我看被自己人干掉的占多数。”
“这……”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去考虑。”我不再理会乌陆,转身走出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我朝两个看守的兄弟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另一间地下室,这个焦峰正在紧张地等待着。我伸手挥退两个看守之人,自己走近到焦峰身前。
“我说,我全都说,不要杀我。”见到我,焦峰急切地道。
“你只有两分钟,说一些有用的东西,不然的话,你就没价值了。”
“我是夏明发的父亲夏勋派来掳人的,为了与一个姓羽的交换救人方法。”
“你还有一分半钟。”
“跟我们一起来的,跑掉的是夏勋的养女夏雨与夏雪,她们都是跟谢家谢允正混的,好像是谢允正的姘头。”
“你还有一分钟。”
“夏雨和夏雪学的是倭刀,是一个夏勋请的一个倭国人传授的,而倭国人现在还住在荆林堂,据说是为一个药方而来。”
“你还有半分钟。”
“夏明发只是为了将姓侯的女人弄上床,不关我们的事情。”焦峰慌乱起来,脸上汗珠直冒,言语也乱了起来。
“你不想死?”
“不,不想。”
“可是你非死不可。”
“我,我都说了啊!”
“你弄错了,不是我要你死,而是夏勋要你死。”
“不会的,我是夏勋想大的孤儿,虽然他对我们一直不好,但是也不会杀我们的。”焦峰脑袋直晃,反驳我道。
“他养了你们很多人,每年都有人失踪,这些人去了哪里?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些人都死掉了。”
“你胡说……”乌峰反应不及,随口斥责道。瞬间又想起命悬我手,眼里冒出慌乱与惊恐之色来。
“你与乌陆两人,资质平庸,只能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而且这次一个简单的掳人行动,你们却失败了。你说,夏勋会不会杀了你们?”
“不,不会的。”焦峰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什么不会,那些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孤儿哪里去了?都和自己的父母团聚了?即使团聚,恐怕也是在地狱里团聚了。”
“你瞎说……”
我看到焦峰冥顽不灵的样子,也懒得多费唇舌,直接转身走了。
“不要杀我,我都说了。”焦峰在我背后喊道。
“去把隔壁的家伙提过来,将两个家伙关在一起。”我对外面守卫的人吩咐道:“你们不用在里面,让他们两人自己计较一番。”两个守卫人员答应一声,按我的吩咐去办了。 孤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