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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是你姐夫

余生不负遇见 白丁 13769 2021-04-06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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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牧听着程安安说完后,有些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几分钟,对于程安安口中说的那个电话,他好像有点印象,却又想不起什么。

  只记得后来宋延告诉她程安安母亲过世的事情,林牧自知是帮不了她什么的,于是便多给了她一些钱,希望她的日子可以过得好一点,可对她去了福利院的这件事更是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林牧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而林深的事情,他自然也明白了,若是没有认错人的这件事林深也自然不会觉得程安安是有什么企图,偏偏就是认错了,还偏偏就是他,再加上林珊的事,他不能怨林牧,也不能恨林牧,那么总要有个人来承载他的怨恨,偏偏就是那个认错了他的程安安,所以一切都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半晌后林牧开口说:“抱歉,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不太记得了。”

  程安安略带失落的笑了笑:“没关系,毕竟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林深那边,有机会的话我会去解释,他人不坏。”

  这点程安安自然是知道的,以往虽然她多次反复找过林深,可林深都不曾对她发过火,甚至还耐心的告诉她认错了人,说自己的记忆里没有她。

  直到后来,她出现在了林家,林深对她的态度才发生了变化,一开始只是有些冷漠,如今却多了厌恶,甚至还觉得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不过程安安倒不是很在意,毕竟林深怎么看她,她并不是很在意。

  林牧又想了想,依旧记不起程安安给自己打过电话这件事,倒是想起第一次在林家,她目光真挚的看着自己说起与她初次见面的时候便真心相许,林牧不由得笑了笑,算起来那时候她应该十三四岁,能知什么是情爱。

  ……

  到了医院林牧同程安安一起下了车。

  “现在还早,我去看看你弟弟。”

  程时倒真的还没睡,程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正陪着程时在打游戏机。

  程阳因为程青松的事情见到程安安难免有些尴尬,可依旧笑着。

  “回来了。”

  程时看程安安时突然哇了一声然后从床上坐起来,然后面对着程安安盘腿坐着。

  “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下午程安安离开的时候程时还是睡着的,为了不吵醒她程安安连去卫生间换衣服都是轻手轻脚的,离开前还给他留了纸条。

  程安安自动忽视掉了他的夸赞,问他:“吃饭了吗?”

  程时一个劲的瞧她:“吃了,那个护工姐姐帮我买来的,你记得给人家钱。”

  程时的眼睛就一直瞧程安安,这样的程安安他是第一次见,说好看是因为真的好看,不过更多的是有点新鲜,然后再将目光转向跟着程安安一起来的男人,这是程时第一次见林牧。

  “姐,这位哥哥是?”

  程安安这才想起来程时并不认识林牧,可是怎么介绍,她难住了。

  眉头皱着在想一个合适的称呼,还没想出来就听见林牧语气平稳的向程时介绍自己的身份。

  他说:“我是你姐夫。”

  话一出,在场姓程的人都愣住了,程时更是因为吃惊表情都呆滞住了。

  程安安更是不知道要怎么接这句话了,她脑子里只想过三种介绍林牧的方式。

  第一种:这是林先生。

  第二种:这是林先生,姐姐的朋友。

  第三种:这是林先生,姐姐的男朋友。

  她绝对没有想过一开口就说:这是你姐夫。

  反观林牧的样子,却又好像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话,程安安一时愣在了当场,这题她不太会。

  ……

  程安安的脑子死机了十来秒后她又重新按了启动键,既然说都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了,更何况结婚的事情程时早晚都会知道的,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这件事要瞒着程时,不管这段婚姻是真的还是假的。

  “对,这是姐姐的男朋友。”

  程时还是一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样子,果然一开口还停留在林牧的自我介绍里。

  “姐夫?”

  然后又看着程安安,脸都快要挤到一起又问:“男朋友?我真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在场的程阳同样也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不过程时能住上这么好的病房,再加上那天林牧在医院直接替程安安拿了三百万给程青松,两人的关系自然是不简单的。

  可林牧的出现太突然了,甚至在以往里他都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在程时挤在拥挤的四人间里,程安安只能睡在五块钱一晚的陪床上时,都从未出现过这个人的身影。

  好像一切的疑惑都得到了解释,程阳轻咳了一声给程安安使了一个眼色。

  程安安也不知道自己要说点什么,干脆拉个椅子给林牧坐:“林先生,你坐。”

  然后拎着热水壶问:“你喝茶吗?”

  林牧不急不缓倒:“我晚上不喝茶。”

  “那你喝水吗?”

  林牧看着程安安拎着热水壶的架势有些想笑,看来自己是非得喝点什么才行了。

  “那喝茶吧,不要太浓了。”

  林牧话音刚落程安安就拎着水壶往病房外走:“我去打热水。”

  程阳也跟了出去:“我陪她去。”

  待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后程时才后知后觉的指着病房里的电热水壶说:“这不是有烧水壶?”

  林牧无声的笑着摇了摇头,程安安是要把程时交给他来解决了。

  ……

  程安安没走出几步就被程阳喊住了,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程安安先开了口。

  “我要结婚了。”

  程阳倒是没有多惊讶,问:“决定了?”

  程安安看着自己手中的热水壶,突然想起来病房里是有电热水壶的,她匆忙的找借口出来想把程时丢给林牧去说服,却找了个一眼就能被看穿的。

  她笑了笑然后回答程阳的话:“嗯。”

  “那我祝福你。”

  医院的走廊里只有两个人走路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程安安还穿着那条黑色的礼服裙,因为有些包臀的设计走路步子有些迈不开,高跟鞋踩在白色地板砖上的声音也有些刺耳。

  程阳是第一个祝福她的人,她想对程阳说谢谢,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安安,你要多为自己想想。”

  程安安有些出神,嘴角的笑还挂着,她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别人总归是不会知道的,哪知在旁观者的眼里,一是一,二是二,门清着呢。

  可程安安还是不想承认,她目视着前方往病房走,她说:“我爱他。”

  她曾经想过无数次说出这句话时的情形,可怎么也想不到听自己说这句话的人是程阳。

  这句话显然也是在程阳的意料之外的,他印象中的程安安就像一个没有情欲的人,唯一能引起她情绪波动的大概也只有程时了,她的哭泣是为了程时的病,她的喜悦也是为了程时的病,他从未想象到过程安安爱一个人时是什么样子的。

  程阳侧过目光看了程安安一眼,依旧是目视着前方,嘴角挂着浅笑,眼中不似往常那般一潭死水沉寂着,而是增添了光彩暗暗流动。

  他想,这样也好,她总该是要有自己的生活和人生的。

  程安安在说完那句话后见程阳不答,有些窘迫的将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笑着缓解自己的窘迫。

  “是不是太突然了,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程阳也笑,从她手中把热水壶接了过来。

  他问:“他知道吗?”

  程安安笑着摇头,这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下定决心要有这份爱情,她一个人的爱情,并且谁会相信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在遇见一个人,因那人给了她一些善意,就暗暗付了真心。

  在林家说的话虽不全真,但也并不是假的,她与十几岁的时候遇见他,那时虽是不懂情爱的年纪,也的确是将他放在了心上,至于爱情,也不知是何时存在了心头。

  在了林家说感谢命运眷顾也是出自真心之言,来江城是为了给程时看病,也是希望能再遇见他,哪怕一辈子都说不来自己的情爱,只要再见见他,她也是愿意的。

  而这些,他都不需要知道。

  病房内,自程安安跟程阳两人离开后便陷入了沉默里。

  程时不知道该怎么跟林牧开口搭话,眼前这人看起来有些冷漠,可他却说自己是他的姐夫。

  长这么大,程时不是没有见过追程安安的人,可能跟程安安站在一起且被她承认介绍说这是男朋友的,这的确是第一个。

  程时情绪不高,原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好像是担忧又是失落。

  担忧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从而怠慢了程安安;同样也失落自己就像一个拖油瓶,这些年程安安过得有多辛苦他不是不知道,而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病。

  林牧说话做事向来都是个直接了当的人,可看着程时还是有些犯难,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他。

  “你为什么不开心?”

  程时低着头扣自己的指甲,想藏着自己被戳破的情绪。

  “没有啊。”

  “因为我你不高兴?”

  程时沉默着继续扣自己的手指,虽然的确是因为林牧的突然出现而导致的他情绪低落,但是他又不好直接承认,但是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的。

  这么好的病房,以及专门招呼他的护工,还有那个说帮他问病房多少钱一晚至今都没有哦答复的傅医生,都是在突然之间出现的,那么就一定是背后有那么一个人给予他们的帮助。

  如今这个人就在他眼前,他却说不出一声谢谢。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哥哥,你是不是很有钱啊。”

  林牧被程时这答非所问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还是如实的回答他:“算是吧。”

  可明显他的答复程时不满意,皱着一张脸自己纠正。

  “不对,你很有钱,那天在楼道里你给了我叔叔三百万。”在程时的世界里,以万为单位的钱都是很大的钱了,更何况还是百万,那天他听到程青松在管程安安要钱,他本来想冲出去的,他想把程青松赶走,他不要他的骨髓。

  可到底是忍住了,程安安把程青松求来不容易,他怎么可以为了逞一时能让她的努力都白费,所以他又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病床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透不出一丝气,就在自己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又忽的把被子掀开,新鲜的空气再次灌入鼻腔里,以此来获得心灵上的新生。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可是我很感谢你的出现,我姐姐过的很辛苦,我不知道你爱不爱她,可是你可以让她不用那么辛苦。”

  林牧原本只是把程时当做一个小孩看待的,可眼下看来,他比起同年龄阶段里的程安安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看待事情都太透彻。

  “程时。”林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程时寻声看向林牧,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不要觉得自己是累赘,也有人愿意为了你在这世上拼命的活下去,也是因为你,给了她要好好活着的希望,所以你从来都不是累赘,你是希望。”

  程时收回自己的目光,只觉得鼻尖有些酸,眼眶也有些涨涨的。

  所有人都劝他要坚强的活下去,可是从来没有除程安安以外的人告诉过他:你从来都不是累赘,你是希望。

  他是懦弱的,从九岁那年程安安背着他去了海边就一直不停的喊着程安安回家,说他饿了,再到后来退学直接住到了医院,那些化疗虽然折磨着他的身体,磨灭着他的神智,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可当每次睁开眼看到程安安时,所有的念头又都抛诸脑后。

  她是为了他才放弃了轻生的念头,是为了他才这么辛苦的,她都没有放弃,自己有什么资格说放弃呢,更何况自己要是倒下了,程安安要怎么办,他想象不到,能想象到的只有那年程安安义无反顾的想走到海里。

  嘴里还喃喃的念着他听不清的话语。

  “谢谢你。”

  谢谢你的出现,谢谢你告诉我我不是累赘。

  林牧笑着摸了摸程时的头顶,新长出来的头发有些扎掌心,而这个十六岁的孩子也成熟的让人难以不动恻隐之心。

  ……

  等到程安安跟程阳两人打水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人一团和睦。

  虽然不知道林牧是如何将程时摆平的,但好歹是把这件事稳过去了。

  程安安正打算找杯子给林牧泡茶的,刚找到茶叶放在杯子里倒上水,林牧就从椅子上起身说该回去了。

  程安安下意识就开口挽留:“喝杯茶再走吧。”

  林牧看着程安安手中泡好的茶,从她手中接了过来喝了一口,茶还是放多了,有点涩。

  “公司还有事没处理好,而且宋延还在等着。”没有让宋延跟着上来,本意就是不想逗留太久。

  见他这么说,程安安也不好再多做挽留,正想着送他下去的,又恰逢护士来给程时打针。

  程阳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也开口说:“我也该回去了,安安你就不要下去了,我替你送林先生下去就好。”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程安安问程阳:“你住哪里?”

  “住朋友家里,打算明天就回去了。”

  他是特地来看程时的,却又因为程青松管程安安要钱的事情有些尴尬,所以守在医院门口看着程安安上了林牧的车才上来的,本来想着呆会儿就走的,可一坐就坐到他们回来了。

  关于钱的事情,他很想说一句抱歉,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一句抱歉也不能拿回程青松拿走的三百万,索性将这句抱歉放在了心中。

  ……

  林牧知道程阳主动提出来要跟他一起走,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程先生有话想对我说?”

  程阳也毫不避讳自己的意图被看穿,坦言道:“你喜欢程安安吗?”

  林牧顿住了脚步看向程阳,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程先生是以什么位置来问我这件事?”

  这话一出,便将程阳后面还想说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要以什么位置呢,他还真的答不上来,作为哥哥,他从来都不是称职的,那么他又有什么权利来过问程安安是要选择怎么样的人来过日子呢。

  程阳在短暂的沉默后说:“安安说她爱你,所以我想问问林先生的意思,如果冒昧了那么我道歉。”

  林牧自然也是看得出来程阳在想什么的,告诉他程安安说爱他无非是想套自己的话。

  若是换了旁人,林牧自然是理都不愿意理他的,可看得出来程安安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哥还是有有些感情的。

  林牧说:“我愿意和她结婚。”

  不是喜欢她,也不是爱她,而是愿意和她结婚,这样的回答,似乎听起来也是让人无法再多过问的,也是不想让人再多问,再问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程阳笑了笑,笑自己的不识趣。

  宋延见林牧出来便把车开了过去,看到程阳也在倒是有些吃惊。

  程阳也看见了他:“宋先生。”

  宋延朝着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林牧上了车后降下车窗问:“需要送程先生吗?”

  他虽是礼貌的问,可显然并没有要送程阳的意思,不然怎么会上了车关了车门才降下车窗同他讲话呢,程阳自然也不是那不知事的。

  “不用了,谢谢。”

  林牧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却十分的疏离。

  “那程先生再见。”

  程阳望着那远去的车,又想起林牧说的话,不禁想:不是个很好相处的男人。

  ……

  林深从晚宴离开时林牧已经走了,林宅的电话一直打进来,他不想接,就索性把电话关机了。

  许启平看着他按了关机键,问:“家里的电话?”

  林深靠在沙发上,不想说话。

  “不回去看看吗?”

  林深依旧沉默着,只觉得十分的疲惫,也不知道家里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烂摊子等着他回去收拾,他暂时还不想回去。

  许启平见他情绪不高,也就不再说,只是在他不再发问后林家的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里来了。

  他起身走开了几步去接电话,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林珊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震得他下意识的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我二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许启平想说不是的,可是还未开口就被揭穿了。

  “我知道你们都去永州来得那个人邀请的晚宴了,你让他接我的电话。”

  许启平压着声音问:“你怎么了吗?要不跟我说说?”

  林珊完全不给他面子:“把电话给我二哥!”

  许启平也不跟她客气:“我的电话我做主,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传达。”

  林珊突然的尖叫了一声,然后吼:“我要跟我二哥说!”

  林深有多惯着这个妹妹许启平不是不知道的,可是他才不惯林珊的这些坏脾气,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毫无新意。

  于是他把林珊的电话挂了,嘴里碎碎念着:“你自己说去吧。”

  林珊很执着,一遍遍的打着许启平的手机,许启平也很执着的一遍遍掐掉就是不接,两人就像两个赌气得孩子一样,谁也不让谁。

  在许启平的手机响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林深也听得烦了,这人明明就不接,偏偏又要开着铃声,吵得他想发火。

  “拿过来吧。”

  许启平把手机往后一藏:“我关机。”

  林深从靠着的姿势坐直,朝着许启平伸出手,语气依旧是满满的疲惫。

  “拿过来吧。”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不下的。

  许启平也没有再坚持,把手机递了出去。

  刚按了接听键,林珊那带着穿透力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许启平!”

  林深皱了皱眉头,半弯着腰,手扶着额头:“是我。”

  林珊听到林深的声音后音量并没有减小,而是更加气愤的责问他:“为什么给我找心理医生,我没有病!”

  林深听她在耳边发泄着,语气也从原来的歇斯底里变成了低声抽泣。

  “珊珊,你病了,自欺欺人也是一种病。”

  林珊在哭,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穿到林深的耳朵里,林牧不爱她她又何尝不知道,从林牧觉得留在珐国她就知道了。

  她不甘心,自小林牧就疼爱她,她自认为在林牧的心中也是无可取代的,可事情闹到如今她也是没有办法,她把林牧当成了所有,根本没办法想象没有林牧的生活要怎么过。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病了,她只是太爱林牧了。

  于是即使在哭泣也只能反复的重复着说:“我没有病,我没有病……”

  “可是我爱他,二哥,我爱他。”

  林深心烦得很,甚至想痛骂她一顿,可是骂了以后呢,她就清醒了吗,绝对不会,又是再重蹈之前的覆辙。

  轻则每天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只知道哭,重则又是要死要活的,遇到林礼贤在家时更是双方互不相让吵翻了天,如今他都不那么想回家了。

  “没有他我要怎么活。”

  林深的手握着手机发出咯吱的声音,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现在回去。”

  林深把手机往许启平身上一扔:“我回去了。”

  “要我送你吗?”

  林深背着他摆手:“司机送就行。”

  虽然他家里的破事许启平都知道个七七八八的,可知道跟真实看到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林礼贤一直都觉得这件事是家丑,不可外扬。

  想到这里林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笑林礼贤一边觉得这是家丑,一边又盘算着若是林牧真能跟林珊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这话林礼贤虽没明说过,可林家的人哪个不心知肚明,不然林牧怎么会急着结婚,林珊怎么敢那么肆无忌惮,到底是林礼贤每次虽然嘴上都骂着她,可话里多多少少是骂她没出息,留不住林牧的心。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

  …… 余生不负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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