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查禽流感最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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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章 发禽流感 最后原因
“有什么不对吗?”大约是看我蹙眉沉思的模样,男子问我,我正要说没什么,赤由的声音传来。
“姐姐——”
我回头,他正在塘堤上往这边冲,“你放开她!”
我先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等他冲过来拍掉我身边男子的手臂我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不妨事,刚刚有一只羊跳窜起来,他怕我......”
“姐姐你可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我带你走吧!”
“赤由,你小子说话注意点!”
“我就说你怎么了,你们家的人都什么德行你不比我清楚?”
我晕。
这果然是吵过架的两家人,一见面就掐,很符合人设。
“你们家又都什么德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和那谁干的什么好勾当!我告诉你,邻里都清楚得很!”
“你放什么狗屁!那二狗子家的男人当天喝醉了酒,你休要胡说!”眼见赤由就要冲上去我忙伸手一拦,哪知道那高个儿男子也冲过来,我的脚被他踩着了,痛的我呀的一声叫出来。
“怎么了!”他们同时问。
我无比夸张的指着我的脚,表情很痛苦的哼叽着,他们忙一左一右的扶我在木凳上坐下来。
“猫儿你去倒水!”赤由的一句话差点让我笑场......这,怎么这么像锦毛鼠的口气?“姐姐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没什么?”
“你去啊我留在这里!”
“你家当然你去!”
“现在知道是我家了?之前你说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你今儿还不是过的这个塘梗?”
“得意了是吧?我现在就把姐姐扶走!”
“好了!坐着吧。”
“也不知道是你哪门子的姐姐,不怕羞!”
看人走了赤由咧嘴笑,十足的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忍不住问:“他比你大一点吧?只不过嘴皮子没你利索?”
“才不呢,他......他娘去的早,他爹又老年痴呆,他长期吃不饱饭给饿得这个瘦架子样儿,其实他比我大五六岁......”
“你年轻你了不起啊,你那叫长不大我这叫长大了,得意什么你得意!”
我还没接口,就听到猫儿的回复,差点又笑场,赤由看一眼我,随即一把抢过猫儿手中的碗,咕噜噜两下子就把水给喝完了。
猫儿瞪大眼,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怎么喝了?”
“我不喝难道给你喝啊?”
“你不给姑娘喝啊?”
“我喝啊,只是刚刚忘记告诉你了。怎么,你有意见?”
猫儿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早知道你喝我就捉两只蚊子进去。”
“合着你也是蚊子,能捉住你家同类。”
“你们两个好了......我还想去后山看看呢,你们谁陪我去?”
“后山?”猫儿摇头,“还是别去了吧!那地方不安全!”
“对啊,其实姐姐你要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还挺多的。”
我晕,这两个人一瞬间就统一了战线,也是够了。
“那好,我问你看看。那些大夫有没有查出病源是出自哪里?”
“据我所知还都一无所获。”
我拧眉。
那这怎么行,不知道病源就会一直有人染病。
这明显就是禽流感。
但是这些地上爬的畜生却都没有出任何问题,那么——
我拧眉想了一下,“那你这万事通,知道不知道,到底是谁最开始生病的?”
“这个可把我难住了。姐姐,就在昨儿,后山上的人还打了一架,好几个人你指责我我指责你,说这家不爱干净染上这种怪病在传染给大家,说那家乱搞男女关系搞出来的......我是没见过,但是据说都打出血了,又招来不少蚊子,别提那里的环境多差了,越来越臭。”
赤由非常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倒是让我捉到一个关键点,“越来越臭,是什么缘故?”
“地上许多蚊子和蟑螂的尸体啊。”回答我的是猫儿,他不屑的看着赤由,“就你知道这些啊,我还知道,一开始就是那几个爱上山打猎的先病了的呢!刘冲不是还死了吗?谁知道他们在山上碰到什么鬼玩意了!”
“谁说是他们啊!分明是张伯伯家,他们家杀猪的,总是把肚子里的内脏舍不得扔留给自己家人吃,这才吃出了毛病,昨儿大伙儿都在议论呢!”
“胡说!这猪羊这些不是没问题吗!你是猪吗还在这里瞎扯!”
“你才是猪呢,这些猪没问题不代表被吃掉的那头就没问题啊!据说最后杀的那头还是病猪,你知道什么啊你!”
我忽然想到一首歌。
里面的词。
一些漫不经心的对话,将我迷惑解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叫我继续追寻。
我欣喜道:“你们可以带我去这两个地方看看吗?”
“什么两个地方?”
我站起来来,想了想说:“我们先去几家猎户那里吧?就是没有生病的人家里。”
“那没有,几个爱打猎的都生病了。”猫儿想都没想的说。
我低头思索着,“那就直接去生病了那几家里,他家人都在家里吧,我们去问问情况,我可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真的?”两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带着我离开。
可是,走到塘梗的时候......
“我的手,有点疼。”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个人一直都坚持自己的方向,而置我于空气。
“走这边要近,听我的姑娘。”
“这边路好走些,姐姐听我的准没错。”
“听你的怕是要踩到蛇!”
“听你的怕是要多走好些路!”
“你们两个别说了,有这斗嘴的工夫,怕是都走到了。”
他们两个愣住,我再加一句猛话,“早点解决问题,少几个人受苦。”
我的两只手臂同时一松,我随便朝一边领先走了。
到了猎户家里,家里妻子愁容满面正掉着泪珠儿,看见我们来只瞟了我们一眼,连起身也免了,赤由小声与我说:“她家男人已经没了,女儿也去了后山。”
原来如此。
“婶子,我们过来问你一点事。”
猫儿礼貌的介绍了一下我,我报了我的姓名,那妇人神情懒懒的。只是说:“从山上回来,半夜里就昏昏沉沉的,我只当是他夜里吃了一点酒的缘故,哪晓得白日我砍柴回来就连闺女也有些不好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那,请问一下,大伯当日从山上回来,有没有说过他们在山上的事情?”
那妇人摇头,“他是个话少的,那日回来的也比平常要晚一些,一回来就吃饭,女儿还唠叨他不该又不洗手,不知道在山上有什么,现在想起来,我瞧着也没发生什么,他也同往常一样吃着喝着。”
这一家实在问不出什么了,那妇人的情绪也不太好,我们就告辞去了另外一家。
另外一家门口坐着一对老年夫妻,赤由告诉我,他们家儿子在后山没有回来。
儿子是个单身汉,四十多岁了因为说话结巴所以一直没有说到亲事,渐渐地他自己也不放在心上了,也就越发拖住了。
老人两个,一个有点聋,一个有一点看不清楚东西。
我们着实废了一点工夫才问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告别爷爷奶奶,我们又去了其他两家,走在阴凉的小路上,赤由时不时的看着我,“姐姐,你这样的表情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到底如何?还需要你们两个参谋参谋。”
“我们哪里懂这些啊。”
“猫儿不要妄自菲薄,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你们先听我说,也许能分析一点什么出来啊。你们看,上山的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话比较少的,他回去之后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第二个人是个结巴,他家大人,有一个聋一个眼睛不好使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也具体也没有透露什么,但是根据那老爷爷说,他儿子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肉味。有了这个线索之后,所以我们去到第三家,我们就直接问,知道不知道他们去山上吃了什么东西没有?这家的妻子的眼神就有一点闪闪躲躲的啦,赤由再怎么问,人家也不再多说了,所以我们去到第四家的时候,我们就换了一种方法。我们大夫说,要知道那天四个人上山的具体情况,这样就能调查出来,真正的病源在哪里了?果然第四家就很配合,但是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们有点失望的时候,他家儿子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你们有分析过,这句话里隐藏的信息吗?”
猫儿摇头。
倒是赤由垂目想了一下,猛然高声道:“问题出在野味身上?”
“你这不废话吗?刚刚刘奶奶家不是说了,刘叔叔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子肉味?”
“你才废话呢,那你怎么确定肉味就是说的野味?”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的确是野味。刚刚第四家的儿子回来说他刚刚去看了后山上的父亲,叫母亲给父亲做个猪肉汤,说父亲昏昏沉沉的一直惦记着吃肉,还说鸟很多......所以我想,他惦记的不是猪肉也不是其他的肉,应该是鸟肉没错了!”
猫儿恍然大悟,“那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上山的四个人都吃了鸟肉?”
“不,不是很有可能,而是他们肯定都吃了,否则为什么他们四个回来之后,都生病了呢?”
“不对啊......姐姐,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开始先问我们在这里,猪啊羊啊,狗啊那些的畜生有没有死什么的,为什么现在又怀疑到了鸟的头上了呢?就算他们都吃的鸟,他们也不会得这种怪病呐.......”
“为什么不会?我给你们普及一个医术界的名词,也许对于你们来说还有一点陌生。——禽流感。人之所以会感染禽流感,是由禽流感病毒引起的一种人类疾病,其实可以很常见了,但是每次都来势汹汹,一直为人们所畏惧和忌惮。禽流感的病毒,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属于一种甲型流感病毒,资料记载,根据禽流感病毒对鸡和其他物种的致病性的不同,分为高、中、低,一边都是非致病性三级。由于禽流感病毒的血凝素结构和身体的特殊性等特点,一般感染禽类病症,当病毒在复制的这个过程中发生一种叫做基因重配的东西,那么就会致使结构发生很直接的改变,而获得了感染人的能力,才可能造成人也感染禽流感疾病的发生。至今发现能直接感染人的禽流感的病毒亚型有七八种吧,都是h开头,但是那些名词我不记得了,我只隐约还有些印象的是,其中,在五年之前的三月,在人的身体上首次发现的新禽流感尤为引人关注,不仅造成了人类的伤亡,同时重创了家禽养殖业,当时很多的养殖户都破产严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村里人就是感染上了禽流感,所以开始我把目光放在了鸡鸭牛羊那些的身上,其实一般最容易感染的是,鸡流感,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这样子问了呢?但是,现在既然排除了你们讲的这些畜生,而有可能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吃了鸟之后感染的流感,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告诉大夫,让大夫他们赶紧研究出来解药,这样大家就都能够得救了,否则,疫情还是能够传播的,大家的死亡伤病数会更重。”
赤由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的脚步加快,以至于没有猫儿表情的呆滞。
去到后山的路都是往上的,沿途都铺着石块,上起来倒不是很费劲,只不过因为在不久之前下过雨,所以石阶上多多少少有一些青苔,所以我一脚踩滑了之后,亏的有猫儿落后在我的身后。他两只臂膀往前把我给拖住了,我才没有往后倒去,我正要同他说谢谢,哪知道我眼前陡然一花,身子就被甩了出去。
刚刚他眼中的,是恨意和杀意吗?
“姐姐!猫儿,你干什么!”
我的额头撞到底下的一个石块上,疼的我的肺也剧烈的缩了一下。
有温热的液体从我的额头流到我的眼角,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触目惊心,猫儿看着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以至于赤由一拳头砸在他的后背上他都没能躲开。
“为什么......”一阵儿晕眩过后,我问向被赤由扑倒却仍然看着我的猫儿。
“哪里有为什么,他就同他的父亲一样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见人就咬的疯狗!我打死你!”
赤由的话刺激到了猫儿,他怒吼一声,一下子翻身而起,把赤由压在身上,像刚刚赤由打他一样一拳头一拳头猛砸在赤由的身上手臂上。
“你才脑子有毛病,你们全家脑子都有毛病,你们所有人脑子都有毛病!我叫你骂,我叫你打,我打死你,打死你都没人知道!”
“你滚开你个疯子,就凭你这身上无二两肉的臭东西你能打死我?我递给你一把刀你都没有这个能耐你!”
“赤由......”看猫儿两眼赤红的样子分明就是入了迷障,这个时候赤由再激他,真的不知道他会做什么更加疯狂的举动。我怎能不急,这可是活生生的打斗,还是见血的。
我扶着额头坐起来,不会太晕,我想去拉猫儿的手,他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转身恶狠狠的瞪着我,“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臭丫头,你为什么要来多管闲事?让这些人死掉了不是更好吗?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是衣冠禽兽,他们都是人面兽心的家伙,表面看起来和蔼可亲实则在背地里都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死了才好呢,这个世上就安静了,就平静了!”
......这样典型的愤世又到底为什么。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这两个词——
“你,难道村里人传的是真的?”赤由的低喃声猛地又变大了,“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的娘亲自己的问题,你也不能怪在所有的人身上啊,就算有个别人是坏的,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坏人啊,你不能这么偏激!”
“你这么咒大家,难道背后的事情都是你在搞鬼吗?”我试探着的问,换来的是猫儿的狂笑。
“你是不是疯了猫儿!”赤由的大骂,“你真是疯了!你就没有想过,如果这种流感一直得不到,缓解和根除,那么你的父亲和你也会被感染上啊?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感染就感染,大家一起死了最好,全部都死吧,有你们给我陪葬我也不再寂寞了!”
猫儿笑着笑着笑出了泪。
赤由趁他不注意把他推翻了。
猫儿浑然不在意的继续笑,用他年轻却死寂一派的眼睛看着蓝天和白云。
“累啊。真他娘的是累。在我有记忆以来,我的父亲就半疯半魔的,出口就能得罪人。脾气好的呢,还不怎么理会他,脾气不好的,要么当场就打我父亲,要么就在背地里,尽做些手脚,今天我们家的鸡死了一只,明天我们家的羊少一只腿,这样的事情还少啊,赤由,难道你不知道吗?这种事情还少吗?赤由,你的父亲呢?你的父亲又做过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赤由从刚开始的气愤到这儿的懵然,我仿佛又看到一个隐藏在阴暗处的少年故事。
“我清楚什么?不止是你家,我家也有这样的事啊......”
“那是你的父亲脾气太直,惹了不少人啊!我的父亲呢!身体有病啊,你们就不能多体谅提晾?”
大约是猫儿的表情戚戚,让见者心酸,所以赤由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你父亲告诫我,要好好的照看着我父亲,不要再让我的父亲拿着斧头出去砍别家的庄稼了,其实你父亲是好心,但是架不住我的爹爹有病啊,他听到你父亲的声音他一出来他就说你爹欺负我,他就拿着斧头,要砍你的父亲,所以你父亲生气了,虽然当时只是简单的吵了几句,但是在当天回去之后,在晚上上,你们家就把我们家的羊,砍死了三头。赤由,当时虽然说你很小有可能不知道这些事,但是我至于说这样的谎话骗你吗!啊!?我和我的父亲的生活本来就艰难,你们一砍就砍三头,你们知不知道这三头我要拿到隔壁县城去卖,要卖多少银子啊?那是我们过年的银子啊!结果呢,结果过年连羊肉都没有吃上!”
赤由愣在当地,猫儿还在说他却没有听进去,过了一会儿猛地打断猫儿,“分明不是这样!当时我虽然小,但是因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血腥了,所以到现在我还记得。其实当天晚上我爹爹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有说你们家什么坏话,反倒是我的娘亲,从来心细,看到我爹爹的脸色有点不对,所以才问了问,我爹爹他才和我娘说了几句,我在门外听见的,他压根就没有说你爹的坏话,只是说你们家太困难了,又有你娘的事情如何如何的,我当时还不知道你娘的什么事情,是后来听村子人说的......但是猫儿,你要说我们家砍你全家三个羊,这完全是不对的,完全是错的,反而是你们家砍了我们家一头牛还偷走了我们家的十几个鸡蛋,你们才是不应该啊!而且第二天我爹发现之后,还叹息的说算了......但是自从那次之后,你每次看到我爹爹就看到像仇人一样,所以我们两家算是彻底的没有往来了。为什么今天你说的和我知道的压根就不一样呢。”
我听懵了。
不由得问:“猫儿的娘的什么事情?”
猫儿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赤由看他一眼,才同我小声的说:“我们家是从来不议论别人家的事情的,但是这个事情我还是问了一下我的娘,我的娘当时还斥责了我。然后我是听村里其他人说的,说猫儿的娘,嫌弃他爹爹脑子不好使,所以和我们村的另外的几个男人一直有来往,后来还同其中的一个跑了。”
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是啊,你们不都在传嘛,说我娘水性杨花,抛夫弃子,同别的男人跑了。你们知道我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我有多心痛吗?我不是心痛我自己和心疼我的父亲,我是心痛我的娘亲啊!她给我们带来耻辱又怎么样?我宁愿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呢,你们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她是跟其他几个男人要好,但是她没有跟别人跑路,她其实是被人推下山崖死掉的,好吗?你们一直在疯传的这个事情其实就是那家的女人传出来的,你们猜,到底是谁把我娘推下山的?”
赤由震惊不已。
我顺口问道:“其中一个男人家的女人?”
“呵。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但是其实不是啊。我后来了解到的是,他要带着我娘跑路,但是我娘不同意,说她不能丢下家里刚刚长大成人的孩子,和脑子不好使的丈夫,然后那个男人就丧心病狂的把我娘亲推下了山崖。你们说,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病的人是谁啊?”
这次我也缄默了。
“我的娘,四处勾搭别人家的丈夫是不对......我不是替我娘开脱,但是,别人家的男人就没错吗?凭什么被骂的一直是我的娘亲,凭什么我的娘都死了还要受到大家各种的污蔑诽谤和各种唾弃的言语......你们凭什么,哈哈,凭什么。”
“猫儿.......”
“赤由,你说,天下间到底有没有这样的道理?盘古开天辟地,造男女为阴阳,男人女人在一起,为什么坏人家庭的女人要遭人谩骂,但是毁人家庭的男人就可以被各种原谅?”
赤由突然红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几年看到的听到的都可以叫我彻夜难眠,而那些人却照样活的开开心心的。”他的眼泪滴落在青苔之上,整个人颓废充满绝望。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是你个人的问题呢?”
猫儿侧过头看着我,赤由也看着我,我指着天空,“我们常说,日月星辰不知人们的愁烦,从来准时而一派自然的呆在天空。其实,我们何不换一种眼光看待这些?我们何曾认真抬头看一看天空上的朵朵白云,而蓝天白云不年年如一日的常在?我们何曾和清风朝露交心的打过招呼?他们不照样时时莅临?世间万物,甚至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使命和对自己的定位。猫儿,天要下雨,蚂蚁要上树,我们总不能因为下雨没法出去踏青而骂天?或者我们其实可以撑伞去踏青,更是另外一番趣味。蚂蚁上树虽然看着瘆人,但是仔细看,却是世间再没有的景色,因为它独一无二。猫儿,人可颓废,因为迷茫,失望,愤怒,但是不能一直颓废啊。”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叫做沉默的东西。
赤由看看我,又去看猫儿。猫儿看看他,又看看我,缓缓地恍然笑了,“撑伞踏青,别有趣味。世间景色,独一无二。”
我和赤由都瞪大眼,并且对视一眼。
猫儿从地上爬上,越过我们就走了。
“猫儿,你别走啊,你告诉我们,村里人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赤由化作一头虎,一个虎扑猫,抓住猫儿的手臂,我也走过去,“猫儿,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毕竟无辜的人都在多数。”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