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来到黎族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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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西的路,还很长,希望一切顺利。
我不知道后世有没有黎族,反正我们走了十来天以后,碰到了。
人们的着装,还很复古,很少数民族化。
我不确定这里还属于不属于辰国境内,毕竟我们越走越偏,人烟也越发稀少,这个黎族的语言也和我们传统的普通话不太一样。
“他们好像在说,马上要下雨了。”
我竖着大拇指,“不错啊木兮,这你都能听懂?”
她伸了一下舌头,“胡诌呢,兴许错了。”
然而她没有猜错。
八月的时节,路上十天都是半阴半阳的天气,于这个午后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一时之间,到处都是抢着收衣服和物作等人。
我和木兮两个像是傻子一般的站在别人的屋下,四处瞅看着,实在不知道应该去帮哪个。
“你不会是和萧敬腾一样的体质吧?”
“什么体质。”
“雨神体质。”
“呃......”
“好了,我们现在要去找个落脚的地方,然后打听一下苍穹之巅的具体位置。”
“谁也不认识,要怎么找啊?”
我冲她微微的一笑,“我也不认识啊。”
两人对看半晌,决心去碰碰运气,好在碰到一家好心人,说雨大了让我们进他们家暂避一下。
这里的人的房子都是木楼,两层的,这家人只有母女两个人,我们留下来也很方便彼此。
说的暂避,接下来打听的事情毫无进展,一待便是三天。
三天以后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个村子里统共的七八十人,竟然病了二十几个。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浑身没劲再加上发热畏寒。
我第一反应是,流感。
但是一问,大夫也是这样认为,已经把生病的人隔离到了一个后山,专门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在照顾。
但是,还是陆续有人生病了。
本来我也不是圣母心泛滥,但是小竹也病了。
“杨婶你别哭啊。”我正倒水给小竹喝,杨婶婶的哭声和木兮的劝慰声此起彼伏。
“我急得要死,村长说但凡病了的全部要送去后山......可是那里原是村里人养牛羊的大场子,其实条件差得很,再说本来就发热,那么大一堆同样病症的人都窝在一处,这病能好才怪了。那里已经死了几个了,我快急死了......”
小竹有些低热,还有些昏迷的感觉,我扶着她躺好,走到杨婶婶身边,也劝慰着她,“杨婶婶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李杨氏抹着泪珠儿摇头,“村子里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次这些人的病症感觉上就像是瘟疫,可是,好几个大夫都查不出来有用的东西,这一时一刻的,总是凶险着,这可怎么办......”
“瘟疫?”
“怎么了姑娘?”
瘟疫这两个字倒像是一道闪电砸进我的脑袋,我想了想,冲她们拍手笑道:“杨婶婶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大夫。木兮,你和杨婶婶两个都找布巾把脸给蒙上,在村里人没发现小竹发热之前不用把她交出去。你们等着我。”
“哦。”
“那姑娘自己也要围上口鼻啊。”
“我知道了。”我夺门而出。
因为之前下过雨,路上还比较泥泞,我的裙摆没一会儿就弄脏了,正低头提着裙子,迎面撞过来一个人,差点把我撞翻,我条件反射的抓出去,抓住对方的手臂。
“诶哎对不住对不住,我正忙着给大家伙儿送草药,实在跑得急了些......”
赫然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的脸上干干净净又白皙。他一只手搂着好些药材在怀里,一只臂膀被我抓着,我立即松开手。
“没有关系......正好我也想过去,就麻烦您带我过去好吧?”
“这,我.....我这年轻小的,姐姐不需要这么客气。”竟然脸红了。
我噗的笑道:“小兄弟,这就请吧。”
他冲着我咧嘴笑,“你跟着我就对了,我在这里住了十二个年头,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各个旮旯。”
我觑了眼我身侧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子,他说他十二岁,却高我一个头。
“你们这,估摸着是粮食养人。”不然男男女女怎么都长得像北方人魁梧威风的。“你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人,那是不是对这里所有的环境包括一草一木都熟悉的很?”
“那是!虽然说一草一木都熟悉这个话总有点夸大,但是也差不多少了。”少年还挺机灵的,“怎么,你有事情要问我?”
“嗯,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鸡鸭鹅猪狗这些就是说突然增加了离奇的死亡率的畜生,或者其他的物种?”
“死亡率?”
“就是突然死很多这种意思,并且还一直在死的。”
少年偏头思索了一会儿,“没有啊,没有听说,就是不知道古叔叔那几家......。”
他蓦地顿住话头,我有些汗颜“你不是很熟悉吗,怎么吞吞吐吐的?”
“这个因为,......”
“很不方便说啊?”我探着脑袋看着他。
他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没有,是因为,只是因为我爹爹和他们家当家的,几年前吵过......且他们几家在大池塘的那一边,我就基本没有去过那边了,那边的事情我也有心不去打听,所以知道的也就不多。”
“池塘......池塘在哪?我想去看看。”
“啊,你看,斜对面就是了。”
我顺着他指的一看,穿过斜刺里的一条小路就直接可以上到那个塘梗,我就同少年告辞,他追在后头喊:“姐姐你慢一点啊......我叫赤由。”
我猛地顿住脚步差点崴到脚,“蚩尤?”
少年欣喜若狂,“对啊,赤色的赤,由来已久的由。”
“噗,知道了!待会儿见!”
我提着裙摆上塘梗,沿着小路径直往前,在一些长得榛榛葱茏的大树掩映之下可以看到几个连在一起的木房子,初初看过去,应该有四五家。隔着一条蜿蜒的小路,隔着一口池塘,也的确与那边大村子像是隔绝开来了。
我扒开长得茂盛的芭蕉叶,上了几截石阶,一道银光在日光下反射过来,我就看到一个正举着斧头劈柴的老人,便打起笑脸上前询道:“这位爷爷你好,我想请问一下......”
“什么?”一斧头猛地砸在木柴上,那人目光凶狠的看过来,“你叫我爷爷?”
我有些踌躇着不敢再上前,“这是,尊......”称。
“你很老吗?你竟然叫我爷爷!你这小女娃太不懂礼貌了!”
我,我恍然大悟,“大叔你好!我想......”
“嗯?你叫我什么?”
我汗颜,“难道我要叫您大哥?”我生平第一次在对人的称呼之上犯了难,有些不知所措。
“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不由得往后退去,他却一步步紧着走过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随手扯下一片芭蕉叶把自己挡住,就听到他哈哈大笑的声音,“这孩子有趣,芭蕉叶不拿来蒸馒头竟然当伞打,哈哈哈。”
我笑不出来,猛地又见他笑脸一垮,很严肃的对我说:“你看我这白花花的胡子,虽然不至于当你的爷爷,但是比起你的爹爹,肯定要年长很多啊,你怎么能叫我大叔呢?怎么也应该喊一声大伯才对。”
我深呼吸一口气,总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大伯,刚刚真是不好意思,那个,我想.......”
“嘿,你这小女娃,你叫我什么?”
我愣住了。
我真是想死的心也有了。
“那个......您请便,我——”
“什么便,我不拉大便,你这小女娃,怎么连这种事也要管一管?这也太不像话了。你你别走,你站住!”
我提着裙摆就要跑路,哪晓得被一枝藤蔓绊倒,眼见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亲吻了。
这时我的臂膀被人扶住,我的身子被他的力道往后一送,瞬间就直了腰,“对不起啊姑娘,我爹爹他——爹,你做什么呢你又拿着斧头。”
扶住我的人疾步朝前,我就看到那位老爷爷又举着斧头,见了来人就要跑,没跑出几步就被拉住,他还不依不饶的嚷嚷,“放开我,你又想做什么你这个忤逆子你整天管这管那的。”
“爹啊算我求求您了您老就让我省点心吧啊,这斧头这些东西太锋利了您别再动了。”
“你把我往哪里送,你住手,我不想呆在家里。”
“外头有蜜蜂,待会儿蛰你呢。”
好容易那男子把老头子送进屋子里了,再出来时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站在当地也是有点无措的。
“姑娘真是对不住,我爹爹他这脑子.......”
我摇头表示没事,“人到了年纪可能都有点健忘这些,没有关系的。”
男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无奈的笑说:“这毛病前后也有很多年了,得罪了不少人,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难道和那赤由家的也是因为他爹爹的关系所以两家吵架?我没有问这个,就听他说:“我看姑娘面生得很,姑娘是外地人吧?”
我点头,“我和家妹是路过此地,本来这两天就要走的,但是村子里病了很多人,我就想留下帮忙找找原因。”
他讶然,“就是因为病了许多人,姑娘才更应该尽快离开,怎么还能......难道姑娘是大夫?”
我摇头,“只不过总想尽一点绵薄之力。大哥,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这边这些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姑娘是指的什么?”
“比如池塘里的鱼,或者羊圈的羊那些,有没有突然死亡的事情?或者有病殃殃的症状?”
“没有啊。怎么,他们那边有?”
“也没有。”这就奇怪了,畜生那些都没有发生病症和突然的死亡,那么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能不能带我去看一下你们的猪羊?”
“这边请。”
我去看了,果真猪羊鸡鸭都很精神,并无异状,我更加困惑了。
那么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