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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拔凉拔凉要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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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忎,我今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你们大婚之日的时候出现了……我当时是被绿枝劝得动摇了,所以才去找你,但是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我是无法接受这个,你同别的女子成亲这个事实所以,我才恬不知耻的去——并且当时我还怀着你的孩子,是啊,从不曾主动提孩子的我,今天我提了,这个,表示我跟你两个之间,从此真的,一点瓜葛也不会再有了。我去找了你,你是怎么对我的?饿着我,冷着我,带着我去受冻挨饿……唐忎,没出事之前是说的不知者无罪,出了事,那就是难以恕罪!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愿意去体会一个男人的心,愿意试着去接受我一直排斥的你的皇子身份,可是我错了,大错特错。原来你真的只是我生命中的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我想,今天,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吧。”

  我跑了,愣住的唐忎过了三五秒才追来,那时候我已经跑进了甜心阁,我气喘吁吁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众人,“我会去天牢,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去看看太子侧妃,还有凶器烛台。”

  唐询往前一步冷睨着我“本宫侧妃未必想见你。”

  “太子也说未必。”我真的无心再同他们进行口舌之争,“既然是未必,请允许我去见见。我想太子殿下大可以这样子想,如果我不是凶手,兴许去看过之后能发现一些你们没有发现的蛛丝马迹,继而就能找到真凶了。如果我是凶手,你们也可以想着,让侧妃娘娘的阴魂对我纠缠着,让我不得好死。岂不是都可以?”

  水昭抬头欲言又止,水晫蹙眉道:“灵灵。”

  “不要这么喊我。”我侧开头,躲避他们的凝视,朝着太子的方向,“请太子殿下成全,这也许是我活着的时候最后的请求了,我从来没想过,在我人生的最后,我会请求您。”

  唐询嗤了一声,依旧是冷然神色,“好,本太子就依了你,你跟我走吧!”

  季子的尸体还停放雍王府,据说宫里已经来过人,据说皇帝震怒,皇后差点被气晕。

  季子这日穿着一袭很华丽的厚裳,外罩着一件白色氅子,胸前有血的痕迹,显然是被处理过,才不至于显得太狼狈。

  精致的妆容遮掩不住苍白中透着的一种青乌。

  我已经太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死人了。

  不由得心头一悸。

  如果此时狄仁杰和李元芳在这里,首先看的应该是什么?

  死者的面部表情,此时好像也看不出来什么,毕竟我只看过电视剧,没有学过心理学之类的东西。

  她的身上真的只有胸前这一处伤口吗?

  我伸了伸手,还是不太敢亲近她,都说死人身上是冰冷生硬的,我怕我摸下去,夜里不再敢睡觉。

  虽然目前看起来,我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我怎么甘心呢?这种黑锅我是不会背的。

  她死寂无声的躺在这张并不豪华的床上,我想到曾经张牙舞爪的她,以及她说过的话,有一些话,就这样很突然的闯进脑海里,我第一次觉得,这也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她的身份,让我起疑。

  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她是为了来找唐询而遇害的。

  就像我看起来太像杀人凶手,但是只有我知道,我没有杀她,甚至没有见过她。

  那么同理,人们看到的表象她来找太子,也并非就一定是真的。

  我这样想着,虽然心中仍然有些惧怕,还是认真的往她身上上下查看。

  没什么不同,只有两只手,一只很自然的垂在身侧,只有微微的一点卷,就像睡着的人的手一样。而另外一只手,右手却像是——我想起小倩扮鬼吓宁采臣时的动作。

  像猫爪子?

  像抓的动作。

  为什么两只手不一样呢?

  我心跳加速。

  命令自己不要多想,不要怕。缓缓地伸手过去,触摸到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下。

  冰冰凉凉的,透着死的气息。

  我想将她的手伸直,但是手指很硬,动弹不得,我这才想起来,人死后,血液在身体里停止流动,心脏停止,脑细胞死亡,所以骨头必然是僵硬的。

  我只好拿起她的手翻看着,染着丹寇的指甲修剪很是得宜,看的出来她这后来过的不错,脸庞像也胖了一圈,这本该细长的手指也长得有些圆润了。

  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我正打算放下她的手,突然像是看到什么,脑海中又划过什么。

  我眼神再折回来细看,细看两下子又没发现,刚刚看到的是什么呢?

  我突然想到我在现代有一次因为备考,连续七天没有洗头的事情。

  当时头屑纷飞的场景以及之后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被芳芳他们批斗过,从此以后,哪怕是冬天哪怕再忙,我也不敢超过三天不洗头。

  头皮屑。

  对,我刚刚好像就看到这种东西。

  我翻过她的手,低头下去查看,果然在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指甲当中看到类似头皮屑的东西。

  很小很薄,像是皮肉表面的一层——这是?我像是福至心灵,站起身子撩开自己的领子,伸手往我锁骨下面狠狠抓过。

  我呼出一口气,缓缓地把手递到我的眼前。

  我的中指里面赫然也有一些微末小的皮肉。

  其实与其说是皮肉,真的不如说是“头皮屑”。

  这大概也和这个季节有关,天气冷又干,人的身体里的皮肉就也粗糙一些,这表皮一层就像粉刺一样。本来人们身上死的皮肤细胞会脱落的,人的新陈代谢据说每天有几亿个细胞死掉,死掉之后就会脱落脱皮,所以夏天好点,因为经常洗澡,经常洗澡才会使新陈代谢畅通才能有益健康。而在冬天,我敢说绝对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每天洗澡。

  季子指甲缝里的干皮,到底会是谁的呢?

  她死之前,一定和最后见的那个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而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

  我在被人推倒之前的确感觉到了一抹暗影的存在。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她中指和无名指指甲缝里的皮屑,应该就是和凶手纠缠之时留下的。

  我抿了抿唇,就要去找唐询,我一口气跑到他的面前,他蔑然的看着我,我到嘴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去了。

  是的,季子是为了寻他才来的雍王府,那么,季子出事的时候,他很有可能也还在王府,也许他和季子见过呢?也许,他就是凶手呢?此地只有我和他二人,我要是轻易就把这个线索给他说了,万一他就是凶手他会不会就地杀我灭口?

  “怎么了?”唐询极度不耐烦,“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我摇头,突然嗅到他话中意思,“太子这是,也宁愿相信前者?”

  “什么前者?”

  “换句话说,太变殿下其实也觉得我不是凶手?”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太子蹙眉瞪我。

  我微微苦笑,“刚刚您那一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别以为我那样说了你就真不是凶手了,本太子告诉你,查不到真正的凶手,你的头一样会砍掉的。哼。”

  我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心里滋味难辨。连一向对我仇视的唐询都愿意这么说,而唐忎呢……我摇头晃脑,不愿意再去想他。

  说来说去,他只会伤我的心。

  我觉得这日的太阳有点大,等我走到甜心阁,我的额头已经冒了一层薄汗。我微微的垂着头,谁也没有看。

  如果说在之前,是他们不相信我,那么现在,是我不相信他们。

  如果凶手真的在今天来的人里面,那么就算我当场说出我查看到的所谓证据,那人也有办法把证据说成是无稽之谈甚至反咬我一口,而且我还想到了,凶手为什么只有一人呢?也许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呢?季子到底刮了谁的皮肤,还不一定呢。

  我如此想着,便微微抬头,真正意义上云淡风轻的一一看过去。

  都是我很熟悉的人了,这一刻,我却觉得是这样的陌生。

  “带我走吧,我会交待我所知道的一切。”我双手微举,放弃抵抗。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去,肯定会吃不消,轻则与老鼠蟑螂为伍,重则定会受皮肉之苦……”水昭把我拉到一边急声说着。

  我总觉得水昭太过关心我,甚至超过了所谓的兄妹之情。换句话说,他为他的两个亲妹妹都没有这么操心,和大灵灵之间更是像陌生人没什么交流……

  我忽然一笑,我想,发自于真心的笑,肯定很明媚动人,“你不会是喜欢你面前站着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他看得痴了,大约没有听见我说了什么,我轻轻挣开他的触碰,“我不一定是真的水灵,但如果是,我们就是亲人,水昭,你的心,应该多放在——”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唐诗,她像是也在想为什么水昭对我这么紧张一样,看着我的目光一瞬间充满疑惑不解,还有那么一点点妒忌和怨恨。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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