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人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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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裴柏鹿,今年十八岁,是世界第一财阀总裁的独生子,我家的公司掌握着世界经济的命脉,而我是世界经济命脉的命根子。
我的生活,朴实,无华,且枯燥,只是得每天从五万平方千米的床上醒来,管家会开着莲花跑车到床中央接我下床。
我偶尔会在床的东南方挖个坑种点水仙花,因为,我就是那多愁善感的水仙少年。
我洗澡的时候喜欢听world顶级钢琴师演奏的贝多芬命运狂想曲,吃饭的时候要听古琴名家的广陵散,看movie至于动情处要听别人在rain里拉肖邦,我的life,艺术,高雅,不被俗物所理解。
我好恨我自己的优秀,我常常在夜里45度角仰望天空,手里82 year的拉菲在红酒杯里晃动。
我质问我自己,我为什么,这么独特?为什么,这么脱俗?
一《甜心少爷和他的忠犬小弟》
裴柏鹿坐着管家的车下了楼梯,就看见仆人带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少年进了侧门,裴柏鹿眉头一皱,叫了一声“等一下”,仆人和少年双双停下了脚步。
裴柏鹿扬了扬手示意管家停车,仆人转过身福了福身子,少年则仍旧低垂着头,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个佝偻的石雕一般站在那儿。
裴柏鹿道:“他是谁?”
仆人恭敬地回应:“少爷早安,他是掌握世界第二经济命脉的财团私生子,前几天我们老爷叫他们家天凉二破了,掌握世界第二经济命脉的财团全家都进了局子,这私生子没处可去,就来我们宅子里做个伺候的。”
“嗯?”裴柏鹿闻言饶有兴致地下了车,把管家披到肩膀上的披风摘了下来,随手盖到了少年身上,转头询问仆人:“他多少岁了?”
“比少爷你小两岁。”
“十六?没成年?”裴柏鹿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身板,含笑对他道:“转过来说话。”
少年听话地转过了身,却仍旧低着头。
少年虽然小他两岁,身高却与他齐平,微微低着头的时候,整个相貌都笼罩在一片阴翳中。
裴柏鹿问道:“你叫什么?”
“……”少年像个木偶人似的,很慢很慢地抬起了头。
裴柏鹿莫名所以地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的双颊瘦削也难掩盖精致的俊美,长且凌乱的刘海下眼睛却亮得惊人,他死死地盯着裴柏鹿,瞳孔黑极,深邃如渊。
裴柏鹿愣了愣,只觉得这面容熟悉得可怕,迟疑之下连拍着少年脊背的手都顿顿地收回了些。
就在这时,听到少年沙哑道:“苍鹘。”
“我叫苍鹘。”
二《甜心少爷与他的异国甜美歌者》
Y国知名的歌唱家今晚在白金殿有一场演唱会。
据说这位歌唱家的每一场演唱会都是一票难求,几乎每一张都会被炒到天价为止,有的还甘愿买场外票,坐在一墙之隔外听听声音也好。
裴柏鹿来的晚了,不管天上还下着小雨,下了车就直奔场内,管家在后面举着伞焦急地追着。
两人拿着主办方送的票进入了场内,坐在了二楼的观光台上。
演出准时开始,场务将现场的灯光全部拉掉,在短暂的喧哗后,一片漆黑中缓缓流淌进了一缕轻渺如梦的歌声,喧哗瞬间归于寂静,只有这轻灵得不可思议的歌声在大厅中回荡。
心绪被歌声携起飞跃千里之外。
裴柏鹿近乎被催眠一般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宁静的大海,浪花温柔地卷着他□□的脚背,海上的月亮洒下细碎的光芒。
天涯渺远处,塞壬在月光礁石上歌唱。
行船渐引入迷途,惊起波涛,海神震怒,月光碎裂。
塞壬歌声渐歇。
裴柏鹿意犹未尽地睁开了眼睛。
就见此时大厅中央舞台上投入一片柔和的蓝光,蓝光中一位深蓝色长卷发的青年孑然而立,人们似乎都是此时才悠悠转醒,骤然看见歌者惊人的美貌,厅内响起一片小声的吸气声。
白金殿呈蛋状,二楼观光台的高度也不算太高,几乎可说是离场内中央的歌手最近的位置,但坏处就是裴柏鹿这次拿到的位置委实不算观光台的好位置,歌者恰好背对着他站着,他只能看见歌者的后脑勺。
裴柏鹿因为场内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对演唱者的相貌起了强烈的好奇,微微向外探出了头。
歌者此时似乎在做自我介绍,虽然语言不通,但单是听他温柔的声音就足够沉醉,歌者一边说话一边微微侧着身体好向全场的观众致意,向外探头的裴柏鹿与他打了个不远不近的照面,裴柏鹿一惊,下意识的要往里收脑袋,却因为太过慌张一下子撞到了侧壁,吃疼地伸了伸手还把桌上的高脚杯碰掉了。
“啪”的一声,全场的瞬间向此面注目,裴柏鹿在目光的中心,尴尬得恨不能自杀。
就在此时,在玻璃杯的脆响后登时寂静的大厅里,轻轻的笑声突兀地在观光台下响起。
裴柏鹿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就看见蓝色长卷发的美丽歌者不知何时站在离着他的观光台最近的台边,孩童一般天真地向他扬起头,碧蓝如海的眼睛笑弯了凝视着他,右手夸张地捂心,左手轻轻扬起,虚虚把着,像是牵着自己最亲密的爱人蒲苇一般纤细的手。
歌者以吟诵的姿态轻声唱道:“朱丽叶,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
——是罗密欧月夜相会朱丽叶的歌剧唱段。
裴柏鹿听得一愣,接着眨了眨眼睛,突然也笑了,他把身前果盘的苹果把玩起来,向观光台下弯出了腰,把鲜红的苹果轻巧地掷在了歌者的掌心,附和唱道:“——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歌者眨了眨眼睛,像是碧蓝色的海里骤起了飓风:“那以我自我深心的爱情起誓,我的爱。”
裴柏鹿以指抵唇,飞去一吻:“吻你,一千次的晚安。”
寂静之后,现场响起了雷动的掌声。
歌者在掌声中微笑着徐徐退到场中央,偏过头,以海藻般的长发为遮挡,把手中红而圆润的苹果凑近唇边,几不可见地轻轻吻了一口。
散场之后,千百人如潮水中鱼一般向场外散去,裴柏鹿走在白金殿的台阶上,福至心灵,在雨帘中捻起大衣口袋里的票根细看。
昏惑的街灯下,隐隐绰绰,看见了“明矶”二字。
三《甜心少爷和他的霸道转学生》
班上似乎要转来一个转学生,裴柏鹿没把这当回事,听前桌八卦了几句,就低下头架起一副银边眼镜继续写字。
高二的作业于他而言已经算是太过简单,他很早就做完了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此时正翻看着一本婚姻法,百无聊赖地在一沓白纸上誊抄。
班里忽然起了小小的骚动,裴柏鹿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高挑男生正单手提着书包从门口走了进来。
引起骚动的应该是他的长相,只可惜那漂亮的五官如冰雕一般,冷得五米内不近人,抬起眼皮的同时与裴柏鹿银边眼镜下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裴柏鹿正要收回目光,就见那男生像是看见了什么脏污似的瞬时皱着眉头闭了闭眼,接着还像是十分忍耐一般抬眼地看向了另一边。
裴柏鹿:“……”
过了一会,裴柏鹿身后的空座位传来一声拉椅子的声音。
裴柏鹿吸了口气,头也不回,继续低头誊抄。
过了一会,前桌传过一张签字材料,裴柏鹿低头签好,顺手要往后面传的时候笔一个不稳掉到了地上,他便一边低下头捡笔一边拿起桌上的纸就向后传,堪堪坐正之后却被身后的人扳住了肩膀用力地向后扯。
裴柏鹿懵然中正要发火,耳朵尖上就突然贴上了股热气,那人以一种情人间才有的亲密说着满是恶意的耳语,叫人衣着整洁也偏偏觉得像是被当庭猥亵——
“第一天见我,就给我递婚姻法,你是变态吗?嗯?”
那声“嗯”的尾音翘得动情,只叫人觉得是在初秋的凛冽天气被人□□裸地扒了衣服,旁人的目光如指尖,生猛而肆无忌惮地,在敏感处百转千回地弹动,一时间热意催红了耳尖,染透了细白的脖颈。
裴柏鹿僵直着身体,被迫抬起的头直直地看着黑板,眼睛微眯着,依稀是看见了这位新后座的名字,
——“白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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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设定是,没有系统,然后主角也没有现实生活和之前三个世界的记忆
刚开始当个另外时间线的独立番外看完全可以的那种
长长放飞自我的时间到了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