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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陈府门口,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慌,秦诺汐看我脸色不太好,便上前询问。
“无碍,只是一时……”想到说出口会让她担心,我还是把话吞了回去,摇了摇头。
“好吧。”秦诺汐见我不愿说,也不再勉强,我二人通报后进了陈府。
陈老爷好像在忙些什么,让我们移步到了书房,一路走在陈府的廊道上,看着府中人进进出出好生忙碌,应该是有大事要办,我就好奇多嘴问了一句管家:“陈府是否有大事要办?”
管家倒也不藏话,笑嘻嘻地和我们说了起来:“是啊是啊,这不恩公你救了我家少爷吗,老爷就想办桌酒席好好答谢你们,顺便给少爷去去晦气。”
“陈老爷已经送了一件宝物作为答谢,不用酒席了。”虽然对于有好吃的我向来不推脱,不过,对于这次的事,我看了看秦诺汐的脸色不是很好,想想还是能推则推吧。
不过管家一听稍顿了下,不过依旧笑盈盈地劝说:“恩公,这酒席一定是要办的!这镇上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你们救了我们家少爷,而且你们对小姐也是多有照顾,大家都想见见你们,而这不不办的话,我们也说不过去呀。”
这人都要面子,陈家在这镇上也是大户人家,出了事自然很快就整个镇上传遍了,想想也的确不好多推诿,但秦诺汐好像不太愿意,我便把她拉到一边询问:“怎么了?”
秦诺汐先有些犹豫,但思考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这里还残留父亲一些气息,总有点触景伤情。”
看她表情好似确实很难受,思考了下才和管家说:“好吧,酒席我会叫朋友们一起来。”管家一听就眉开眼笑起来,继续给我们带路,秦诺汐则有为难,我悄悄和她说:“你不用来,我会找借口搪塞过去。”听完这话,她才松了口气。
到达陈老爷的书房,就见陈潆和陈溯都在,见到我和秦诺汐,两个人立刻迎了上来。
“恩公,总算见到你了!”陈溯激动地直接跪下想磕头,我赶紧扶起来他,这种大礼谁受得起,况且我也不习惯。
“好了,大家就不要叫什么恩公了,我也大不了你多少岁,受不起。”我赶紧打住正要说话的陈潆,她立刻收了话,朝我行了个万福礼。
陈老爷请咳了一声,朝子女们说道:“你们俩先出去,我有话和二位说。”姐弟俩微微鞠躬便出去了,陈溯出去前还调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然后出了书房,陈老爷这时才请我们二人就坐:“二位,请。”
我和秦诺汐分别坐了下来,这时管家命人把茶水端了上来,陈老爷挥了挥袖,管家就带着下人们离开书房,并把门关上。
看样子要说的事很慎重,否则没必要让下人们退下。
陈老爷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放好杯子才缓缓开口:“请再次接受我的感谢,谢谢二位救了我们陈府。”
“陈老爷不必客气,我们也是帮朋友。既然我二人来了,就是有一事想问陈老爷,有关舟婼带回来的那个盒子,到底为何物?”我直接开门见山表明我的来意。
陈老爷摸了摸胡子,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他是知道我们来意:“实不相瞒,此物我也只是知道它的名字,至于长什么样,有什么用,何出处皆不得而知,只是这样宝物是陈家祖宗传下来的。”
“可既然是传下来的宝物,应该好好保存才是,为何赠予我们?”这点便是我不明所以的原因。
陈老爷笑了笑,摸摸胡子道:“宝物在贵重也是身外之物,比起这宝物,家人们能安然无恙才是最重要的。另外就是此宝物发生的异象。”
“异象?”我和秦诺汐异口同声。
“正是。此事我还未和孩子们提起,不过见几位都是能人异士,想必有办法解决,故而就想着把东西交给你们来处理比较稳妥。”陈老爷又摸了摸胡子,表情很认真。
我沉思了一下,便决定接受下那宝物,不过具体异象为何,我还是要问清楚:“可以否和我详细说一下那异象。”
陈老爷向我们娓娓到来:“此异象也不是说有多怎样,只是在知府来府上强娶小女的第二日,突然从盒子中发出阵阵亮光来,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之后,我去府上各处查看,也没查出是什么导致它发光。”
知府到陈府下聘礼强娶那日正是陈潆与我们在街上相遇之日,第二日不就是没见她来,我和舟婼第一次到陈府的那天吗?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
秦诺汐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吗?”我向陈老爷继续询问。
“这个嘛……”陈老爷垂目思考了起来,思考了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看向我:“有有有,你不问我还想不起来,确实有。”陈老爷摸了摸胡子继续道:“就是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具体什么内容有点记不太清楚,不过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梦。不过,还可以问问其他人,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陈老爷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这次我也有点渴了,小嘬一口,发现这茶特别的清香,回味甘甜,不愧是陈府,采办的茶叶也是上等的好茶。
“好茶。”我忍不住夸了一句,陈老爷见我还挺喜欢这茶的,就让管家给了我一袋,又是收东西又是吃酒席的,搞得我不好意思,过意不去,赶紧拒绝,但陈老爷执意,我也只能再次收下,趁机问了管家是否那天发现什么怪事。
管家一听立刻告诉我了一件事:“夜晚时分,老爷早早睡下后,我去准备明天的事,路过后院池塘,发现那里突然一片白茫茫的,看不真切,我觉得事有怪异,便匆匆回屋没有细看。”
得知此事后,我便询问管家那池塘位置,循着指点找到后院池塘。
实则看上去,这池塘并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荷叶比较多,现在不是荷花盛开时节,所以看上去很是单调。
陈溯见我在池塘边发呆,就上前来打了声招呼:“裴公子,你好。”
“陈少爷,你好。”我听到后礼貌回了一句。
“不要叫我陈少爷,叫我阿溯就行。”陈溯很自来熟地朝我笑笑,我也就这么喊他了。
突然想起这池塘的事便开口问了陈溯,他一听就和我说起那天他所知道的怪事:“这池塘不仅那晚突然白茫茫的,还有莲花盛开。”
我有些疑惑:“莲花盛开?现在不是莲花盛开的时节。”
“对啊,可那晚我亲眼看见满池塘的荷花盛开,我看到有白的,有粉的,可漂亮了。”陈溯说起那晚,还有些陶醉。
可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大晚上的,你怎么看的清颜色啊?”
“这个……诶?对哦。”陈溯想了想,也发现不对劲,突然敲了下手茅塞顿开:“那天整个池塘在发光。”
“发光?”又不是二十一世纪,这池塘边还会装灯,在这怎么可能发光。
“你别不信,真的,整个池塘在发光,我欣赏了好一会儿,犯困后才去睡的。不过第二天池塘又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当时我还以为我在做梦。”陈溯说完就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回想那天晚上见到情景,而我则在观察这个池塘。
如果说这只是个普通的池塘,那么发光的宝物,陈老爷的梦,白茫茫的池塘,盛开的莲花,这些到底有什么关联?我有种感觉一切的谜底就在宝物身上。
“对了,我爹要请你们吃饭,一定要来啊。”陈溯高兴地拍了我一下,倒是有些吓到我,听到了他说的话,我点点头表示一定会来,他这才满意地离开,不过我突然意识到我还没问过陈老爷何时办酒席,赶紧回了陈老爷书房询问,被告知是明天。
之后,我和秦诺汐又陪陈老爷聊了一会儿边准备离开,离开前遇到在院子里赏花的陈潆,她见到我们也过来打了个招呼:“裴公子,秦姑娘,你们好。上次真的谢谢你们,我在你们那还打扰了一晚,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哪里的话,你平安无事便好。”秦诺汐抢在了我前面回答,我便朝陈潆点了下头。
“明日晚上设宴,还请诸位务必前来。”陈潆行了个礼,秦诺汐只是笑了笑。
见此情形,我赶紧打圆场岔开话题:“对了,明天来,想必你又可以和盈霜好好聊聊了。她这两天总和我们说想再来看看你。”
“是吗?我也很想见见她,也有些话想和她说。”陈潆的表情突然有些严肃下来,感觉到她想说的话可能……
胡乱猜测不太好,所以我也没多问下去,行了个礼便准备离开,秦诺汐也行了个礼,紧随我之后,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陈府门口外,秦诺汐这时上来拉了下我衣袖,我回身看向她,她指了指一边,便随她走到了一边。
“刚才我无意间听到陈潆的心里话。”秦诺汐表情稍有些尴尬,还咬了咬下嘴唇。
“这不太好吧。话说你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秦诺汐会读心术,显得有些吃惊。
秦诺汐倒是摇摇头解释:“我不会读心术,只是她的想法特别强烈,无意中被我听到而已。”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说她从小就能听到别人内心强烈的想法,一直觉得应该是修炼魔功的关系。
“那她说了什么?”我对于她这种能力有些好奇,不过先还是先听听有关陈潆的事。
刚想开口的秦诺汐又闭上了嘴,有些犹豫,见她如此反常,我就催促了起来,她这才告诉我:“她希望盈霜能留在福祥镇,好好安顿下来,这样她也能更好照应盈霜。”
其实,陈潆的想法不无道理,盈霜毕竟是普通人,将来还要结婚生子,命数没有我们修炼的人来的长,更应该好好享享福才对。
看我没有回答,秦诺汐说了她自己的想法:“我是觉得,你们历练不可能一直带着她这么个普通人。历练不是玩笑,她没有自保之能,如何承受的起接下来遇到的危险?你不可能总帮她化险为夷。”秦诺汐的话不无道理,其实我也有想过,然而……
我犹豫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提,便又想找借口混过去:“这事还是等她想好,她先说。”
“干脆点,我替你去说。”秦诺汐好像已经猜到我会这么说,索性提议她来,不过,转念她又改口:“还是让她自己先提吧。不过我是想试试你是怎么想的。”
“试我想法?”我好像明白了她的想法:“试我又怎样?她要去要留,那都是她决定的事,试我有何意义?”
秦诺汐静静看着我不说话,但是眼神却透露出有些不高兴:“你对谁都是这样留情的吗?”
我否认道:“不是。”
“但你所作所为却总是给人留情,或许你是不想让对方难过,但拖着暧昧才是给人最大的伤害。谁都看得出盈霜有多喜欢你,而我现在的处境又和她有什么不同呢?”秦诺汐从不高兴变成难过,第一次见她为我们的感情伤情,我有所决定。
“我会给她一个答复。”我认真地答应秦诺汐,她这才有所释怀地靠在我肩头。
回到院子,就看到盈霜在院子里休息,神态很是疲惫,看样子这两天她够辛苦的,我和秦诺汐互看了一眼,表示等下次再提,秦诺汐点点头,然后先回了房间。
“盈霜?”我轻声唤了一句,盈霜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她才猛地惊醒看向我。
“啊?哦……我有些累而已。”盈霜懂事的让人有些心疼,真的希望有个人能好好待她。
我刚想和她说事,就听到有人敲门,看过去发现原来是冽影,他正直直地站在门口,我朝他招手示意进来,他却摇摇头杵在那,好像在顾虑什么。
“进来吧,她在屋子里。”我指了指我住的那间,冽影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转念想了下还是站在那没有进来,我发觉有些好笑,就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我们这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东西吗?”
冽影急忙秒回:“没有!不是!”然后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不,不是……只是,我是个下人,没有小姐的允许,我……不方便进来。”
原来他很在意这个啊,我忍不住笑了出声:“没事,你进来吧。如果有什么急事耽误就不好了,去吧。”我头轻轻摆了一下,他还有些犹豫,盈霜朝他笑笑,他突然脸红低下头,飞快地从大门口移动到房门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盈霜,又迅速回过头,郑重地敲了敲房门。
屋子里传来秦诺汐的声音:“谁?”
冽影迅速回答:“小姐,是我,冽影。长老有事要我转告你。”
“进来吧。”得到秦诺汐的同意,冽影便进了屋关上门。说实话,我挺好奇谭廉有什么事要和秦诺汐说,但现在偷听有点不太好,只能回头去问了。
两个人在屋内说了一会儿话,冽影就很快出来了,走时看到盈霜,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我觉着有戏就试探地问了盈霜一句:“冽影人还不错,你觉得呢?”
“他?嗯,就寻常人而言,他还挺可靠的。”盈霜的回答算是中肯,并没有偏颇,这让我有点问不下去,再问下去,就有点太明显,所以只好暂时打住静观其变。
冽影走后没多久,秦诺汐就出来了,本想上前询问的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看上去状况不是很好,不过她倒是主动走了过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陈老爷送给我们的那个盒子,难道她在为这个盒子烦心?
“我看到这个盒子时就发现这是个机关盒,所以我密语传信请教了我师父,刚才冽影来就是为此事。”秦诺汐翻来覆去翻看着盒子,似乎一筹莫展。
我挑了挑眉道:“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师父也不知道打开的方法。”
秦诺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是不知道,而是有特别的方法才能打开,每一个这种机关盒的打开方式都不一样。不知道方式是什么就打不开。”
特别方式?这时我才想起陈老爷他们和我说的那些怪事,或许有解开的方法也说不定,所以我就把我所听到的和秦诺汐又全不说了一遍,一直在一旁的盈霜只是静静听着,我见她样子很憔悴,就劝她去休息,但她说她也好奇这个盒子如何打开,想在一旁看着,就没再说什么。
我们三个就在院子里研究起这个盒子来,不一会儿何敬源和文珊珊也凑了过来,大家出谋划策研究这个盒子,还好奇地猜测盒子里的东西,不过打不开怎么猜都是盲猜,很快文珊珊就没了耐心跑出去玩了,何敬源想起还有东西要采办就也先离开了,到最后还是剩下我们三个在研究。
秦诺汐拿着盒子左思右想,已经试过很多正常的途径去打开都无用,所以她想到用血去打开这个盒子,被出声制止。
“打开机关的各种逻辑方法都试过不行,砸也砸不开,滴血这种方法为何不试试看,以前我们影罗阁有很多密室就是用血来打开的,又没什么。”秦诺汐并不在意,但我却心疼。
我试图再次劝她:“就算用血也不是谁的血都可以吧,万一不行,你不是白割了一刀口子。”
秦诺汐想了想,趁我不注意,就法术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血瞬间流了出来,她毫不客气地直接手放到盒子上,我虽然有点埋怨,但也好奇盒子会不会打开。等了一会儿,盒子并没有动静,正当我失望的时候,秦诺汐抓住我的手,也在我掌心划了一道,然后将我的手也放在盒子上,我刚想抱怨,却听到一声“咯哒”。
我们三个人都不敢做声,面面相窥,接着又一声“咯哒”响起,我们齐刷刷看向盒子。
“手,可以拿开了吧?”我感觉到手掌心有阵阵疼痛感传来。
秦诺汐意识到我可能手疼,就赶紧放开了我的手,我有些心疼的看了看掌心,口子还好不是很深,但是疼是真的疼。
“咯哒”。
又是一声,这次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盒子上,只见盒子对角分出两条线,然后缓缓打开,正当我们翘首以盼地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又一个小盒子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去!这谁啊!那么缺德!没事搞什么俄罗斯套娃,有病啊!”我忍不住生气了,差点把脏话都骂出来了。
“你们在干嘛?”舟婼从外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我们三个围在一起,就了过来看了一眼,看到这个盒子,她就摇摇头准备离开。
我赶紧叫住她:“别走!过来。”
舟婼被我叫住,有些不耐烦地倒退了一步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懂机关。”
“你就过来试试。”我朝她招呼了一下,当然用的不是我受伤的手。
舟婼无奈地放下手上的东西走了过来,我赶紧拿起她的手伸到秦诺汐面前,秦诺汐也很配合地“唰”的一下也给她划了一道口子,一瞬间舟婼还没反应过来,当她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按在里层的小盒子上了。
“你们干什么?!”舟婼生气地大喊,另一只手使劲捶我。
“嘘!别闹,看!”我抓住舟婼的手,把她拉过来,让她看盒子变化,然而这次,盒子并没有什么变化。
“看什么看!你就让我看这个啊!”说完,舟婼在我脑袋上来了一个“毛栗子”,敲得我生疼,然后她就气呼呼地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她又回来,抓起我和秦诺汐受伤的两只手又再次按在了盒子上,这次带着满意的笑容拿起东西就离开了。
我们再次查看盒子的变化,有声音,并不响,仔细看,小盒子又是呈对角打开,与外面的盒子形成四十五度,有点像花朵的样子。这次里面没有盒子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块彩色的玉,雕成了一朵莲花,格外漂亮。
“这是什么玉?”秦诺汐拿起玉仔细端详,却分辨不出是何种玉。
盈霜见多识广,她看了几眼很确定的回答:“这是块彩珏玉,看这成色的确要比那些金银珠宝更值钱。”
“那也就是说价格不菲咯?”听到值钱两个字,我眼都发光了,这还真是个宝贝。
秦诺汐有些看不过去,带着鄙视的口气说:“你掉进钱眼里啦?”
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时包好伤口的舟婼又走了过来,看到盒子打开了,就好奇地问是什么,得知彩珏玉价格不菲,她也两眼发光,着实让秦诺汐鄙视了一把:“你们俩是兄妹吗?怎么连反应都一样?还是说你们玄灵宗已经穷疯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不谈了不谈了。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这个玉到底有没有用处。”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