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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是没穷疯,只是谁会对财不心动呢~”舟婼说完,就开启完全无视的状态,任凭秦诺汐怎么说,舟婼那两眼也只是发着光看着彩珏玉,我稍稍动用了下念力,果然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是当掉采珏玉后那奢靡的模样。
我拿起采珏玉放在手里端详起来,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明明是初见的东西,为何会有此感觉,不是很清楚,不过心里在想这个东西还是不要弄丢了的好,我顺势看向秦诺汐,突然发现她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就放下了彩珏玉,关心她的状况。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凑近看向秦诺汐,她的脸色煞白,紧闭双眼,额头还有些许虚汗,感觉很痛苦。
反应过来我在担心她,秦诺汐微睁开双眼看向我,皱着眉说:“我没事。”可这个样子换谁看都不相信像是没事。
舟婼见状一把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还问她症状:“哪里不适?”
“……”秦诺汐一开始有点吃惊,舟婼习以为常地把着脉,这让秦诺汐也放松了下来:“我只有点还不太适应。”舟婼一听给了她一个明白的眼神,随后再一次问她何处不适,这次秦诺汐坦白地说:“头,头疼。”
“具体的。”舟婼松开了手,表情却显得有些疑惑。
“好像……脑海里有些奇怪的画面在闪过……疼!”秦诺汐的表情突然显得很痛苦,舟婼只能让她暂时别再想下去了,这才稍微缓解了她的痛苦。
我突然看向一边的彩珏玉:“难道是这快玉在作祟?”
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我,然后再看向那块玉,三个人都沉默不说话,没有定论,也给不出定论,只能先把玉放进了一个锦囊里,由我暂为保管。
“我先回房休息下。”秦诺汐起身往屋里走去,我因为担心她也随之跟了过去。
她进了房后径直走向床,脱了鞋子就躺了下去,我替她盖上被子,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她到没有不习惯我这样,只是闭着眼睛休息,我试探性地伸手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下,然后握着我的手移到她的脸庞,安心地睡着了。
为了不打搅她休息,我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在一旁陪着她,不一会儿我也有些困乏,就慢慢合上了眼。
白雾缭绕,周围看不太清,但能闻到阵阵花香,一阵微风吹过,雾开始有些消散,变得没有那么浓重,视线也能看清些。
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前方,心有些许荡漾,那个人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人,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脚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个人,对方也好像感觉到有人向他走去,缓缓转过身,可惜雾没有完全散开,看不真切,但能看到他也在朝自己微笑,令人心旷神怡。
可是,一转眼,狂风大作,雾吹散了,人也不见了,心就像被掏空一般,沉闷而空洞。
我一下子惊醒,原来刚才见到的都是梦,可为何如此真切?能如此感同身受?心跳还有些快,如果那个梦继续做下去会如何,我不敢继续下去。
“不……”秦诺汐还睡着,她梦呓着什么,我听不真切,但见她眉头深锁,怕又是什么难怪的事,我第一感觉是她又梦到了她的父亲,出于好奇我凑近了些听:“不,不是的……”断断续续地又说了些:“熠……”后面的话太轻,也很含糊,没有听清,出于担心,我还是摸了摸她的额头来确定是否有发烧,好在并没有烧起来。
“到底在做什么梦?”看着她,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
秦诺汐一直睡着,手还时不时在动,有时候张开有时又握紧了拳,当她突然手伸向我时,我一把握住了,她也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此时她终于睁开眼醒了过来,双目缓缓转向,眼睛突然睁大,下一秒就扑了上来抱紧我:“熠!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熠?
在我对这个字一点印象也没有,是她想起了什么,还是我忘了什么?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想给她一些安慰,然而下一秒她却甩开我并向我袭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害得我不能呼吸,为了自保我只能使劲去掰她的手,她因吃痛而下手力气变轻,我趁机把她推开,反压制了上去,怕她再出手伤我,只能钳制住她的双手。
“汐,冷静点!是我!我不是熠,你看清楚点!”我大声地呼喊,希望她能清醒过来。
“不……不!你就是!你这张脸我绝对不会认错!”然而秦诺汐并没有清醒过来,反而状况愈演愈烈,甚至哭了出来,吓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并不是故意,也不是装疯,可到底为何如此?她的反应害得我也开始焦躁起来,差点因生气脱口而出朝她吼。
她依旧在反抗,我使力继续压着她,以便能沟通,真怕她抽出那条鞭子,我自己尽量克制焦躁的情绪,用温柔的声音好好和她说:“汐?你是秦诺汐吧?冷静点,看清楚我是谁。”
我温柔平和的声音让她稍微平缓了下来,她盯着我看了许久,见她不做声,我又再次试探问她:“汐?”我接下去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又开始挣扎。
“放开我!”秦诺汐的反应很大,我有些控制不住她,就在我想重新压住她的手时,她一个顺势动作便甩开了我,逃到了一边,而她在摆脱我时,不小心伤到我的腹部,痛的我连退好几步差点摔倒,幸好抓住了床框才没有真的摔下去。
本以为她会趁机又向我袭来,却没想到这次她站在原地有些惊慌,嘴里还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样的话,让我有些困惑。
“你,你到底是谁?”我实在没那个力气再去试探,只能直接问。
“你……你居然连我都忘了?!你当真对我如此绝情!”秦诺汐此刻非常激动,完全不像平日的她,我心里敢确定,此刻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秦诺汐,我必须快点唤醒她才行。
虽然腹部传来的疼痛让我甚至有些呲牙,但我还是硬挺着站直身子,用温柔的语气和笑容对她:“我没有忘记你是谁,也不会对你绝情,过来。”
果然有效果,秦诺汐没有再反抗或者激动,而是朝我慢慢走来,我继续说着能安抚她的话:“我就在这,来,过来。”我伸出双手迎接她,她也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掌心,当确定我没有敌意,她一下子扑了过来,扑进我怀里,我的腹部还受到不小的撞击,更疼了,不过为了安抚她,我还是忍着疼,紧紧地抱着了她:“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走,也不会抛弃你,我就在这,相信我。”
“熠……你说你宁负我也不能负天下……”秦诺汐在我的怀里抽泣着,这话不像是假话,但到底是谁说的?
“哪个渣男说的?!肯定不是我说的!”我赶紧否定。
然而打脸是来的真快,秦诺汐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就是你说的!而且……而且……而且你还一剑刺死了我!”
呃……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这记忆?
“你一定是做了噩梦,对!噩梦!你混淆了。”我尴尬地极力在否定,毕竟我不记得的事就当不存在。
“是吗……有……有些困了。”说完,秦诺汐就在我怀里睡着了,这次只是单纯的睡着了,没有皱眉也没有梦呓,很安静地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将她公主抱抱起来,发现她还挺轻的,看来最近她没有好好吃,也没有好好休息,都瘦了。
将她安顿在床上,刚要离开,就发现她紧紧拽着我衣领,我只好继续坐在床边陪着她。
“到底怎么回事?像换了个人。就算……也应该有征兆啊。奇怪。”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无意看到怀里有东西在发光,我细心一想:彩珏玉。我赶紧从怀里掏出锦囊,将玉拿在手里,果然是它在发光,再联想刚刚发生的事,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形成。
陈府的事和现在的事必有关联!
我决定再去一次陈府调查一下,总觉得陈老爷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不过现在我必须有办法脱身才行,为了避免玉影响到秦诺汐,我只能施法将其暂时封了起来,然后把玉挪远了些,静待片刻,果然秦诺汐缓缓松开了手,我趁机起身又挪远了些,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我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带着玉除了房间。
舟婼还在院子里,看到我惊的茶水差点喷出来:“噗!你脖子怎么了?”
“啊?脖子?”被她一提醒,才想起来刚才被秦诺汐掐着的事,“她刚掐的。”
“哟哟哟!你们俩也太刺激了吧!还玩这种?”舟婼的表情一脸的“变态”,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赶紧解释:“你胡思乱想什么?!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疯想掐死我,你还……那……那什么play……想什么呢!给我和谐点啊!什么龌龊思想,简直了。”
“你紧张什么,我也没说什么,瞧你那样,没什么也被你搞的有什么了。”舟婼还朝我白了一眼,不过那嘴角的弧度我再熟悉不过了,每次我歪歪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你先别这样,好好听我说。”我喘了口气,将刚才的事和她说了一遍,起初她还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越听到后面眉头越皱越紧,而我也在说的过程中将玉拿了出来。
舟婼看着我手里的玉,眉头就没松过,拿玉的时候还隔着袖子拿,就像上面有什么病菌一样,小心翼翼接过反复看了看:“它对我倒是没什么反应,看来这东西和她有渊源。”
“可如果真有渊源,她不是应该第一眼就认出来吗?”这个可能性我不是没想过,只是很快就被我否定了。
“也对。那你只能问上辈子了。”舟婼把玉又塞回到我手里,然后拍了拍衣袖。
她这话说着无心,但确给我一提醒:“你说的对!说不定真和上辈子有关系。但……不对啊,她上辈子和我认识?可她喊的名字也不是我名字啊。”
“哎呀……什么跟什么,我都乱了。等等!你不知道熠是谁,但你别忘了你上辈子是玄灵宗的大师兄,是你师父的大师兄啊!再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你刚才说秦诺汐说你负她……那她上辈子是和上辈子的你有关系?!那这事必须问你师父了!”舟婼噼噼啪啪一口气说了一堆,不过我倒是有些听懂了,她这条思路没有错。
“对!应该去问师父!”我刚想起身,随后想到一些事又坐了回去:“先把陈府里的事弄清楚吧,我先要确定是不是和这块玉有关。”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死心眼……得了,随你。不过,我是累的走不动,别指望,况且……”舟婼朝我房间的方向看去,“总要有人照顾她吧。”
我也不好说不,只能点点头,然后准备起身去陈府,可刚想走出去就被舟婼拉住了。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向她。
舟婼无奈地把我往回拉:“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
我看了看天,的确不早了,只能明天再去。另外,为了避免晚上秦诺汐醒来又折腾,我索性施了昏睡咒,让她继续睡着。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陈府,其实有太多疑惑需要得到解答,对于陈老爷那些话,昨晚想了一整宿才越发感觉蹊跷,似答非答,犹豫不决。
就在思考的间隙,我已经到达陈府,抬头一看管家就站在我面前,他急匆匆地过来迎我,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哎呀,恩公,我已在此等候多时,怎么只有您一个人来啊?”
“嗯?”我有些疑惑地看着管家,两个人相视就这么看了许久。
最后还是管家忍不住开了口:“您忘了?今天有酒席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完全把这茬给忘了个精光!
“你你你你!你你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没有给管家任何一个说下去的机会就转身往回奔,模样着实有些狼狈,不过好在大家都还在,我简要地说了一下,大家都表示愿意去蹭饭(其实是非常愿意)。
舟婼和文珊珊回去换了件衣裳,有些慢,我估计还化了个妆。何敬源也把有些脏的外套换掉了,盈霜一向穿着比较得体,只需换个发饰即可。
“那个……这妆谁化的?”看到文珊珊那过于妖艳不符合她年纪的妆容,想必是舟婼手笔,她个性比较御姐,自然化的比较成熟,妆容也比较浓艳些,可文珊珊才十几来岁,一个小姑娘化的那么浓重,不知道还以为是青楼的新姑娘,着实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盈霜见了不由地也笑了出声,赶紧把文珊珊往屋里推,舟婼还觉得盈霜多事,感觉自己化的挺不错,有些赌气,我好言相劝这才让她稍稍气消。
再次出来的文珊珊,看上去就得体多了,妆容清新俏皮,符合她的年龄。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去往陈府,走时,我有些不放心在屋内还睡着的秦诺汐,悄悄去看了一眼,看见冽影在边上照顾秦诺汐,就稍稍放心了些。
舟婼来到我身后,也探头看了一眼,拍了拍我的肩:“反正她也表示不想去,不如让她多休息休息。”
确定她沉沉的睡着,我也就放心了,忍不住嘴角挂上一丝无奈地笑,其实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想和她一起去吃上一顿好的。
再次回到陈府,已经来了不少宾客,有些是陈老爷的亲戚,有些则是街坊邻里,都想来亲眼目睹下“恩公”,舟婼他们想低调些,就把我给推了出去,大力在人前夸奖我,说我如何机智部署才得以化解危机,反正把我说的可神了,所有人都过来围着我想听我说说事情经过,有些爱喝酒的端着酒坛子就过来,边说边灌酒,整的我无力招架。
“舟……舟婼!你过来!”我脸上挂着笑,但早已咬牙切齿地冲着舟婼低吼,她先是故意无视,后看我拿着酒坛,她这才兴致勃勃冲过来“替”我解围,反正所有的酒我都推给了她,她也不介意地一坛坛喝着,就像喝凉白开一样,我本看着还有口渴,可把酒碗凑近,那一股醉人的酒气就把我避退三舍,赶紧放到了一边。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喝高了,我这才得了空,看向其他几个人,都吃的饱饱玩起了游戏,独乐乐着。
我心想也好,这样我可以一个人去询问陈老爷一些事。我交代了一下,让舟婼照顾好大家,便独自一人起身去找陈老爷。
说来也怪,陈老爷在酒席开始后没多久就悄悄离席,我也是中途看向他的坐席才发现他不在了,随口问了下人,说是年纪大有些乏累,吩咐下人准备点清淡的给他,就这样离席了。
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溜向书房,发现他人并不在,又转了转,这才看见陈老爷独自站在那个满是荷叶的池塘边,表情有些哀愁,我凑上前去和他打了声招呼。
“陈老爷。”我微笑地朝他挥了挥手。
陈老爷闻声转过头见是我,脸上又挂上了微笑:“啊,裴公子。怎么,酒席不合胃口?”
我笑着朝他摇摇手:“啊,没有没有,只是太过热闹有些不习惯,出来透口气。”
“哈哈,我懂我懂,我也不习惯人多热闹,尤其这年纪大有些闹不动。是不是和其他老人不同啊。”陈老爷摸了摸胡子,朝我笑笑。
“没有没有,每个人个性不同,我爹也是个冷面,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其实特别爱凑热闹,不认识的人也能聊的很熟悉。对我平日也很关心,总怕我饿着冷着,但就是没怎么对我笑过,怕还是觉得自己是父亲端不下架子吧。”我尴尬地笑笑,心里不免开始想念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
“是啊……父母亲在孩子面前总会端着点,不过很少有父母不关心子女的,心里记得好便好。”陈老爷这话虽然听着挺简单,但未做父母的子女能真的了解父母心也是不多。
我直接开门见山道:“陈老爷,既然你有为人父母之心,何不将所瞒之事告知在下?”
陈老爷微微一怔,知道自己极力隐瞒之事已是瞒不住,就叹了口气向我娓娓道来:“既然瞒不过你,也只能尽数告知。请这边,边喝茶边聊吧。”
所有的事要从陈老爷父亲说起。陈老爷父亲是个喜欢到处游走的人,所以就做起了行走商人,到各处带点新奇有趣值得买卖的东西卖给人家,所以并非福祥镇本镇人。路上认识了陈老爷母亲,没多久二人成婚还有了孩子,就是陈老爷,但因一路行走没有固定住所,陈老爷的母亲在生下陈老爷后没多久就得病去世了,懂事的陈老爷便从小跟着父亲做生意,很快学会了经商之道。
五十年前,陈老爷父亲带着还未成年的陈老爷来到这福祥镇,听说一件怪事,就是一荷花池塘每年夏末的一段时间里会白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起初人们以为鬼魅作祟,都不敢靠近,但胆大的人去看了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久而久之,反倒成了胆大之人的观赏之地。
虽说美则美,但不好的传闻也突然传开,加上之后奇怪的事越来越多,很快就没人在来此欣赏这所谓美景了。但陈老爷父亲并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到还有些本事和胆识,就拉着陈老爷晚上去查看情况,很快就发现这白色浓雾之下有什么东西在发光,陈老爷父亲水性不错,就让陈老爷在边上把风,自己下水一探究竟。
下水后久久没有动静,陈老爷就开始担心起父亲,就在他打算也下水查看时,他父亲浮出了水面,手里还拿这一块发光的玉,这块玉发着彩色的光,着实漂亮。
陈老爷父亲一看就是个懂货的人,此是一块珏玉,而且还是块彩珏玉,此物极为稀少罕见,但奇怪的是原本应该是成对的却只有一块,陈老爷父亲还特意又下水一次,找了半天也没在找到另一块,想必这块是遗失的一块。
不过光找到这一块,已经可以让两父子不愁吃穿了,两个人高兴的将这块彩珏玉带了回去。之后陈老爷父亲就发现这块发光的玉有神奇的能力,就是实现人说出口的愿望,只要对着它说出心愿,便很快就能实现,因此陈家在福祥镇很快就生意越做越大。
但陈老爷父亲不满足于此,他还想赚更多的钱,就打算和陈老爷带着玉一起离开此地去别处在做生意,就准备动身离开那晚,不幸的事降临了。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