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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婼之后把知府的罪证和证人一并交给了陈老爷,很快事情查清,陈家洗刷了清白,陈溯自然无罪释放。
虽然听到这个好消息的确让人高兴,但我却不能完全高兴起来,因为秦诺汐不知何故,自回来后已经连续昏睡了两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照顾,作为闺蜜,舟婼有些担心我,便特地来找我喝酒聊天,还包了个包厢,点了一桌子菜。
“你也该休息一下了,你这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还没日没夜的这么熬夜照顾人,还要不要命了?”舟婼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虽然道理我都懂,但有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己。
“我知道。”刚想说两句,却被舟婼打断。
“你知道个OQRST知道!你是看我盐吃太多闲的荒是吗?!”舟婼酒劲儿上来了,平时很少抱怨的她突然开始噼噼啪啪地说个没完,“你知不知道我在后面帮你善后了多少事!能不能少给我添麻烦了?让我消停消停行不行!就不说别的,你突然消失,那叫一个消失的干干净净,有没有想过我,想过你父母没?!我要找什么理由和借口帮你圆谎才行,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也最不擅长撒谎。你这是不断在挑战我的底线!底线啊!”
“……”
“不说话什么意思?我就当然你默认了啊!”舟婼又吨吨吨喝了一大口酒,迷糊地看了看我,又不知道从哪找到话题开始抱怨起来:“你这老铁树,要么不开花,一开就给我开三朵,每一朵都不好搞!怎么!还想当海王不成!你也不看看你这烂技术配吗?!暧昧关系多吗?也就一棵桃花树上开三朵,还都是你身边人,你好意思吗你!给渣男丢尽了脸啊!”又是一口酒。
“……”我被鞭的体无完肤,宕机中。
“你少一脸无辜了啊!嗝!”舟婼浑身酒气地打了个嗝,这味儿……惊天地泣鬼神,最可怕的是还要如此继续被公开处刑:“你……上天好不容易给你一张绝世帅脸,你不仅不好好利用,还混的那么差!你不想要不如给我!”说着她两手就伸过来使劲掐我的脸,真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皮囊的样子,就像某斋画皮那样,样子仿佛地狱鬼神。
实在受不了她再这样没完没了公开处刑自己,只能使劲给她灌酒,可她一点要醉倒的意思都没有,除了那浑身的酒气,没一点喝了酒的样子,为了避免她越扯越离谱,我只能在她酒杯里施了咒,药效比蒙汗药昏睡咒啥的更猛一些,这才把她放倒。
得了空溜出来透口气的我,看着早已黑了的天,手拖着下巴撑在廊道上的栏杆无奈吐了口气,心里还有些牵挂昏睡的秦诺汐。
“师兄?”
我闻声转头过去,看到了何敬源,他正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朝他挥挥手打了个招呼,他朝一边说了几句就走了过来。
我刚还有些好奇,他这个滴酒不沾的修仙人士怎么会来酒楼,原来是有和人一起来。
“你这么过来没事么?不用陪朋友?”我站直了身子,手指指他过来的方向。
何敬源倒是一脸无所谓地摇摇头:“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她们,陪她们,顺便帮忙料理善后。”
“?”我歪着头表示了疑惑。
何敬源无奈叹了口气,像我解释了起来:“是珊珊师妹。自从师兄你拒绝她以后,她在强撑,表面云淡风轻好似看淡了,实则内心还千疮百孔。今天在盈霜的建议下,我们两个陪珊珊来喝酒。现在两姑娘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我这是出来透口气。”
听完何敬源的解释,我突然有些感觉对不起文珊珊,害她如此难过,心里过意不去。
看懂我此刻内心活动的何敬源赶紧打住我:“师兄,你可千万别自责难过,你当机立断斩断和她不可能的缘分,好过以后一直和她暧昧,然后……然后……然后那什么来着?”
“渣。”
“对!渣她。要好很多!长痛不如短痛嘛。而且我是觉得,珊珊还太小,人间处事什么的都没什么经验,将来她长大些或许才能真正懂得情情爱爱。”何敬源的话倒是给我很大感触,虽然有些老套,不过的确现在在理。
而且说实话吧……能够摆脱文珊珊,我真的松了一大口气!小孩子我最不擅长对付了。
“既然她们都喝醉了,你就去照顾她们吧。”我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看看昏睡的舟婼。
刚转身想回包厢,却被何敬源一把拉住,他低着头浑身颤抖,好像在惧怕什么事一般,我被他这个样子有些吓到,使劲挣脱,可被扼住的手腕传来很大的力使我挣脱不开。
“那个,师弟?有什么事?”我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手腕真的很痛啊!
何敬源低着头一直沉默着,过了一会儿突然“噗通”一声跪下,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师兄!麻烦你陪我一起回去吧!我实在不想回去面对那两个耍酒疯的女人啊!”说完,他像一只可怜的汪汪在那嚎啕大哭起来,我还真是从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这个……”其实我也想去,要知道,包厢里还有个吐槽王舟婼等着我处理,我可不想去那边。就在此时,我突然灵光乍现,“对了,我有个办法!”
“诶?”何敬源听到我有办法,立刻停止了哀嚎,静下来,正襟危坐听我说话。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嘀咕起来,他表情严肃地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我的话,他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一脸担心地看着我,我给他竖了个拇指,他这才站了起来,顺手拍了拍衣摆,咽了口口水,一副慷慨赴死的回去了。
而我这边则回到包厢,看着昏睡的舟婼,掰了掰手指……
“师兄?真的行吗?”何敬源还有些担心,轻声地再次询问。
“嘘!想成,就别说话!”我立刻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让他闭嘴别说话。
过了几分钟。
“诶!!!师姐!”文珊珊的声音先响起,看来醉酒的中途醒过来了。
听见声音,我立刻解咒,没错!对舟婼施的咒被我解除了。
“嗯?谁啊!好吵!头好痛……”果然,舟婼解咒后醒过来了,包厢里突然安静的可怕,不过没过一会儿她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文珊珊!你个小丫头片子才多大还学会喝酒了啊!我看你之后怎么和师父交代!还有你盈霜,你自己想喝酒就喝酒,别教坏小孩子行吗!”
在门外蹲守吹寒风的我和何敬源早已经酒醒的差不多了,现在听到包厢里的咆哮声,更是清醒的很,像喝了功能性饮料一样,不过话也要说回来,本身我们也没喝多少。
“笑什么笑!别以为我说完你了!你最近法术和剑术都没好好练,哪叫历练,分明是想找借口偷懒粘你师兄!你说你一个小姑娘,这么作践自己干什么!天下好男人都西光了还是什么,非要找这个中央空调?!你要是再粘着他,看我下次不把打到醒为止!”舟婼酒喝嗨了的样子,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反正我是亲身经历很多次,只要你不出现在她视野里,就不会被念叨,不过“偶尔躺枪,锅从天上来”的事还是会有的,听到忍忍就过了。
“走吧……”我悄悄准备开溜,何敬源还有些担心不肯走,被我强行拉走,后来我和他解释:舟婼的酒量很好,等她发泄完,也就是酒醒的时候,所以不用过多担心。
我等何敬源付完酒钱后,就和他一起回去了,一路上他好像有话要说,可又一直没说,我便主动先开了口:“你是不是有事想说?”
何敬源先是一惊,随后还是点了点头开口问:“舟师妹给秦姑娘把过脉,并无生病等因素,可为何秦姑娘会许久未醒。”
“心病。”一提到秦诺汐,我也露出担心的神色,不过我知道她许久不醒的原因还是在于她父亲的死,更何况是弑父,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也大可不必非要……”何敬源顾虑我的情绪,这话说的很轻。
我摇了摇头,向何敬源解释起来:“秦黜墨要是还是秦黜墨,最多只能算是换个身体,的确还不至于。但他已经不是他了。”
“诶?”何敬源露出惊讶地表情,看来禁术的事他们还没完全清楚。
“诺汐有把详细有关禁术的内容写下来给我看,其中就有记载这么一条:若施此术,虽可借身重活,却神灵皆融而为一。这最后一句的意思是指两个灵魂会合二为一。”解释到这里,何敬源似乎懂得我说的意思。
“也就是说……”何敬源放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说:“秦黜墨的灵魂和伮影的灵魂变成一个了?!”我点了点头。
“那,谁支配谁?”何敬源问了另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推了推没有眼镜的鼻梁:“谁的灵魂和灵力更为强大,谁占支配权,也就是秦黜墨。”
何敬源瞬间一脸“那路或多”。
看他明白的差不多了,我就补充了一些我的见解:“以下仅代表我个人看法。其实我在遇到秦黜墨时,能感觉到他那种负面的能量,是仇恨,想必当他得知被自己下属伮影背叛的时,是满腔的愤恨,为了报复所以才想到用禁术来惩罚伮影,估计那一瞬间他自己都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吧。”不知为何,说着说着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按师兄的意思,之后虽说力量最强大的还是秦黜墨,但残存在伮影身体里本身的那些微弱的灵魂和意识却也和秦黜墨的灵魂融合,使他改变了。”何敬源一点就通,不过这些当然是我的见解,毕竟从我的视角观察,不过就实际情况而言,这种解释最为稳妥。
“嗯,据我观察下来,伮影应该是个野心很大的人,这才会使得秦黜墨内心野心的那部分膨胀,加上报复复仇之心才使得他不惜代价要活下去并且变的更强大。”我突然感觉自己原来如此聪慧厉害,不由得骄傲起来。
“不过事实是不是这样,也无从考证了。师兄你觉得是就是。”何敬源朝我露出一笑。
突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回来之后,何敬源就累得先去休息了,我则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查看秦诺汐的状况,她依旧昏迷着,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我也渐渐在床头睡着了。
“爹?”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我睁开眼四周查看,黑漆漆的一片,有点似曾相识。突然一个光点正朝我这个方向过来,仔细一看才看清,原来是一个正哭泣的小女孩,不过她好像没有看到我,直接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爹。”她又唤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这使得她焦急万分,开始说着一些让我有些听不懂的话:“女儿很乖的,有好好学习师父教的东西。女儿再也不偷偷溜出去了!爹!爹……你在哪里……在哪里……”小女孩有些跑累了,她停了下来蹲在地上,默默抽泣着。
这是……我有点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哭泣又孤立无援的小女孩,有些不忍,换做是平时我才懒得管这种事。不过,总觉得这个小女孩有些熟悉,无法放着她不管,我慢慢走到小女孩身后,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她有所感觉到,突然不再哭泣,转身扑进我怀里,使劲蹭着,嘴里还喊着“爹”,抬头看向我时还开心地笑着,可发现认错了人,她又哭了起来,而且还在反抗,推开了我。
为了安抚她,我试着和她沟通交流:“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她停顿了下,看向我,嘟着小嘴不满地说:“爹和我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况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陌生人我是谁!”
虽然很不爽,但这个说话的语气让我感觉越来越熟悉,我只能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好好和她说话:“你看这附近也没有其他人,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吗?”
小女孩四下张望看了看,一脸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亏你还是个大人,居然问小孩子这种简单的问题。”
我真的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想立刻掐死这小孩。
“既然你说简单,那也就是说你知道咯?”我忍着愤怒,尽量客气地和她说话,不过我能感觉到我的牙齿快被我磨坏了。
“呃……”小女孩顿了顿,样子有些为难,看样子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
“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自己找出口,那咋们后会无期。”我实在没耐心再陪这小丫头了,就决定自己想办法离开这,可我刚跨出去两部,脚下就有一股重力阻碍着我,顺势看去,原来小女孩正像考拉一般抱着我的一条腿。
“不准走!我命令你不准走!”小女孩紧紧抱着我的腿,说什么都不让我走一步,我没办法只好站定,然后拎起她的后衣领,把她放到一边,她以为我为了摆脱她才这么做,又拼命拉住我的衣领,害的我衣服都有些散乱。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好,我不走,但你能不能不要拽着我的衣服,会破。”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但她并没有松开,我只能单膝蹲下,保持和她差不多的高度。
与她保持差不多的高度后,我才意识到这小女孩正痴痴地看着我的……胸口?!不对,好像又不是,正当我有些疑惑时,小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你的锁骨好好看。”
诶!!!这熟悉的配方!难道她是……幼年的秦诺汐!不过这么一想,那之前的感觉就能解释的通了,而且我也大概知道这里是哪里了,应该是她的梦境,也就是她这几天昏迷的原因。
不过,话说这丫头从小就有这个奇怪的癖好啊,喜欢看人脖颈和锁骨,我知道自己有点手控,看到一篇很变态的报道是有关足控的,是一女的穿高跟鞋踩O幼猫的,当时可把我气坏了,因为我是猫控。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个喜欢锁骨的,突然我的锁骨一阵寒。
“呵呵,那个……你能放开我的衣领吗?好冷。”我脸上虽然还挂着微笑,不过手已经用力的拉开了那双小手,小女孩还有些依依不舍。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间,我还真有些不忍心,不过此刻还是带她离开这里,否则等她自己看破梦醒,不知道要到何年马月。我正打算站起身,顺便理一下衣服,然后查看四周情况,小女孩突然跳了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因为惯性差点没站稳,向前踉跄了一步,她的小嘴就在我的脸上印了一个唇印。
“看你长的如此标志,等我长大,就把你娶回去当压寨夫人。”幼年的秦诺汐还顺便朝我wink了一下。
我去!这丫头从小到底学了些什么?!这么早熟的吗?!真想知道她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是秦黜墨吗?),给她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我有一点没搞懂,夫一般指的是男人,可为什么男的称自己妻子为夫人?”幼年的秦诺汐朝我眨巴眨巴眼睛,明显是在问我。
我一现代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且我也没那个时间看百家讲坛等节目啊。见我许久不回答,她等的有点不耐烦,开始打起了哈欠,我无奈之下只好把她背起来,她倒也不拒,握着我垂在胸前的头发就这样闭眼睡了起来。
她睡着的时候,嘴里还不停梦呓:“爹……”还在我脖子这还蹭了蹭,看样子她真的很想念自己的父亲,弑父带来的痛苦看样子真的给她不小打击。
我抱着幼年的秦诺汐在一片黑暗中慢慢寻找出口,回头看了看她,睡的到还挺香,我准备继续往前走,却看到眼前突然站了个人,仔细看去正是秦诺汐的父亲秦黜墨。
秦黜墨的容貌恢复成他原来的模样,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与我曾经见到的那个霸气侧漏的秦阁主完全不同,更多像位慈父,恐怕秦诺汐记忆中年轻时的父亲就是如此,他缓缓走到我面前,摸了摸秦诺汐的头,用温柔又轻的声音拜托我:“这孩子,就拜托你了。她虽然有些强势,但却很需要她爱之人的爱。”我又回头看了看秦诺汐,她脸上挂着微笑。
当我再次看向秦黜墨时,他已经渐渐走远,渐渐消失,而我眼前也有一点光在不断变大,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我醒了过来,赶紧紧张地看向秦诺汐,她的表情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痛苦,安详了很多,醒来也只是时间问题,我起身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我伸个懒腰走出房间,想准备点吃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怨带着恨,带着咬牙切齿突然响起:“裴!臻!晟!”
“舟……舟婼!”我突然意识到这是舟婼的声音,立刻慌张起来准备开溜,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她已经闪现到我面前。
接着,我只感到我的左脸疼痛,麻木,还有……浑身爆痛。
舟婼连骂带揍的追了我好久,直到累的追不动才算气消,不过她嘴里的话还是那么的膈应人,估计没个一两天好不了。
至于何敬源则被文珊珊捉弄了好久。盈霜虽然没有大的发泄,不过她罢工不做饭给我们吃了,酒醒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制作间里不出来,舟婼有些担心还送过几次吃的进去,听她说好像在赶工制作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秦诺汐下午醒了过来,吃了些东西后,恢复了精气神,不过还有些忧郁。
在舟婼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多停留了几天,我,秦诺汐和文珊珊借此机会疗伤调养,舟婼和何敬源则去陈府拜访慰问,回来时,舟婼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说是陈老爷亲自交到她手里的,让她转交给我。
我把包在外面的布打开,看到里面有个精致的小木盒,不过如何打开却难到了我们。
“你确定是很老爷让你转交给我?”我再次询问舟婼,她有些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我只能在仔细端详这个木盒:“他给你时就没和你说怎么打开吗?”
这次舟婼摇了摇头,表情很明显还有点在气头上:“我问这么多干什么,人家说了这东西是给你的,我才懒得管。”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说这东西才是真的宝藏,宝物,作为你救了他们全家的谢礼。明明最该谢的应该是我们。”
我无奈地笑了笑:“是是是。你功劳最大!”舟婼这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想要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还是要亲自去趟陈府才行,所以我喊了秦诺汐一起去了陈府一趟,东西让舟婼他们好好保管。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