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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原来我是渣男 風翼 10676 2021-04-06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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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诺汐站了出来,手里拿着鬼蜈鞭不屑地看着承沅道长:“我还以为来了个仙风道骨的,没想到来了个胖子,你们玄灵宗是没人了吗?”

  承沅道长并不为所动,只是心念了下咒语,将自己的玄承剑召了回来,气定神闲地看着秦诺汐,仔细端详起她的容貌,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但想到从未与影罗阁的有所往来,承沅道长也就抛开了这一丝感觉。

  “爹,这个胖子由我来解决。”秦诺汐小声与秦黜墨说了一句,秦黜墨犹豫了下,还是默认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得到自己父亲的同意,秦诺汐自然更大胆了些,直接一个轻功飞身起来,轻轻使了点劲,手中的鬼蜈鞭就像赋予生命般随她意志地直直冲向承沅道长。

  承沅道长见此攻击,不慌不忙地巧妙躲过,气定神闲,转身,跳跃,落地一气呵成,不费吹灰之力就地全数躲过。秦诺汐见状自然不服,这次近身靠近,巧力一甩,手中的鞭子犹如蛇一般宛曲前行从一侧绕到承沅道长身后,再从缠绕绕到身前,鞭子尾端的毒针突然伸出直逼承沅道长的脖颈,眼见就这么刺了下去。

  突然,秦诺汐发现刺下去的感觉不对!

  “糟了!”等秦诺汐反应过来时,一把冰冷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娃娃,你还太嫩了些。”承沅道长冷冷地看着秦诺汐,就凭她的修为能力想和自己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汐儿!”见到自己女儿落到承沅道长手上,秦黜墨自然很担心,没想到对方的势力不输自己,对付秦诺汐根本就不用使出全力,本来只想让自己女儿试试拳脚,最多也就是过个几招被打败受点伤,没想到……

  “你以为我在你们的地界就使不出法术,所以低估了我。”承沅道长早知道秦黜墨会这么想。

  凡事魔教地界,外围几公里都会充斥着一股由怨念恨意等混合成的浊气,非修炼魔功者很容易被浊气浊伤功力大降,法术施展不出,非修为高者不可入。修仙界正派则与之相反,纯净的天然仙气可以净化这些浊气。故而修仙界和魔教自古就势不两立,虽说这大小之战不少,然而修仙界却也不能完全摧毁魔教,而这魔教野心不小,却也一直不能一统修仙界。

  秦黜墨没想到这玄灵宗在修仙界隐匿消失这么久,再看看抓来的弟子能力都不怎么样,想都觉得应该算是没落了,没想到还是出人意料。不过这让秦黜墨更好奇了,之前被抓那么多弟子,玄灵宗都没派什么人来,这次为了个小白脸倒是不惜喊人来救,看样子自己女儿抓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

  冽影突然带伤来到秦黜墨身边,悄悄和他说了几句,他虽然依旧冷着脸,但还是能从眼神中看出些端倪:“这样,我放了一个,你也把我女儿放了。”

  承沅道长眯了眯本来就不大的双眼,思考了一下:“这买卖对我而言有点亏啊。”他稍稍动了动手里的剑,秦诺汐下意识地有些害怕躲了躲。

  “那你说呢。”此刻宝贝女儿在对方手里,秦黜墨只好将主动权交出。

  “放了我们下所有弟子,换你女儿,应该不亏吧?”承沅道长自然不是客气的主,蹬鼻子就给你上脸。

  “你!”伮影自然气不过,本想替阁主怼上一句,却被秦黜墨制止,当场让伮影放了玄灵宗的弟子,伮影让手下们把抓来的弟子放了。

  “把我女儿放了。”秦黜墨冷着脸看着承沅道长。

  “等等!还有一个!”承沅道长看了看被放弟子中没有裴臻晟,自然不会放了秦诺汐。

  秦黜墨挑了下眉,微微转过头看着伮影:“还有吗?”

  伮影一下子明白了秦黜墨的意思,表情略显尴尬,但眼神却偷着阴险:“回阁主,除了一个被小姐弄死的,其他人全在此。”

  “什么!晟儿被你弄死了?”承沅道长一听有人被秦诺汐弄死,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秦诺汐见状,想到了某个人之前装怂的模样,她就装出一副无辜样:“道长,你看我这三角猫功夫能弄死的了谁啊……是那个人自己本来就病了,病死的。你们还不快把尸体抬出来!”

  手下们不含糊地离开把尸体抬了出来,承沅道长一见就发现不是裴臻晟,虽然极力克制怒气,但语气还是听得出他此刻的怒意:“我说的是裴臻晟。”

  “你有抓到叫这个名的人吗?”秦黜墨看向还是人质的秦诺汐,只见她很默契的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立刻摇头说没有。

  冽影也很配合地是时回禀:“所有我们抓来的人,都会先问过名字,并没有此人。”

  哼!魔教会关心抓来的人的人名吗?!还不是当随意刀俎的鱼肉!承沅道长根本不会相信这些人的话,只是奇怪他们为什么要否认抓过裴臻晟,都已经放了其他弟子,这就等于他们承认抓了玄灵宗的弟子,可唯独否认抓过那小子,到底为何?

  原来,他叫裴臻晟啊。秦诺汐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突然,影罗阁某处发出一声巨响,所有人都看向那个方向,影罗阁的人首先意识到是地牢那里出了事,伮影和冽影心领神会地立刻带人敢去地牢,而秦黜墨则依旧在那里冷冷地与承沅道长对峙着。

  一只可爱的小鸟落在承沅道长肩头,鸟叫了几声,承沅道长就将秦诺汐放了,一掌将她推了出去,秦黜墨赶紧飞身过去接住了自己的女儿,再望去,承沅道长已经消失不见了。

  “爹,发生了什么事?”秦诺汐虽然有些心知肚明,但还是不禁想问父亲的想法是否与自己一致。

  “你抓的人恐怕被带走了。”秦黜墨感觉有些可惜,在自己魔教的地盘,居然还有人敢来劫人,说出去怕是有些丢人吧。

  “果然!”秦诺汐气地跺了跺脚:“浪费我钱!”

  “哎哟!”秦黜墨突然大叫了一声,惊得秦诺汐一抖:“爹,你干什么?”

  “你跺到我脚了。”秦黜墨白眼撇了一下秦诺汐,她很不好意思扶了一把自己的父亲。

  客栈。

  舟婼以见血会晕为由拒绝照顾受伤的我,这种重任只能交给何敬源了,但她这嘴还真是没一点闲着:“我去,你现在不是小鲜肉了,是老咸肉了。”

  “你不说话会死吗?!”我浑身都疼,得不到安慰不说,还要被个损友这么损,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啊!身心俱疲啊我。

  “你还有力气说话?看样子你不用人照顾。”舟婼嘴上说着损话,手上倒还是知道帮忙递个东西啥的,虽然她躲的挺远的,也没正眼瞧我。

  “不行,这伤还是要回去养才行。”何敬源除了清理伤口包扎还行意外,治病救人的能力,他还不太行。

  我稍稍抬头看了看屋子,发现承沅道长不在,就吃力地问道:“四师叔呢?”

  “啥?死师叔?”舟婼站的有点远没听清,还以为我再骂人,听何敬源解释才知道我说的是四师叔,她就指了指门外。

  “师叔在对门舟婼的屋子调息,为了救你……救大家,他只身前往,虽有仙术护体,但也还是被浊气浊伤到了。”何敬源边说边卖力地为我包扎伤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开口问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小白救的我啊。”我平静地回答,看着何敬源一脸的不解,我只能耐心地解释:“那天晚上我被抓之后,小白悄悄地就跟了上来,为了怕被对方发现,它很聪明的变成发簪跟着去了。我被关之后,它就躲在暗处保护我。”

  何敬源看了看我浑身上下的伤,摇摇头,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能继续解释:“我本来也没想到那女的下手那么狠,小白几次看不下去,是我让它不要出来的。而且我越是显得弱,越能让对方放松警惕不是。”

  “不过,我听死师叔说,他们好像对你蛮感兴趣的。”舟婼看我已经被包成木乃伊,见不到一滴血时,才走了过来瞄了一眼我。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舟婼,她先是耸耸肩,然后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被看到浑身难受,发毛的很:“你倒是说话啊,看着我干什么?”

  “难道……她看上你了?”舟婼这话让我差点没直接重伤昏过去。

  “拉倒吧你!你看看我被她折磨成什么样了?看上我?呵呵。”我直接翻了个白眼,何敬源也赞同我的说法,在那猛点头,小白也凑了个热闹,小小的趴在我脑袋上做了个“一”的动作。

  “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人就喜欢玩这种的吗?”舟婼突然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就学习佛祖‘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幸福,你就慷慨就义吧!”

  “我去……什么跟什么啊!我又没和她怎么怎么滴,就被你说的好像我被抓了一次就……”说到一半我就快说不下去了,感觉越描越黑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我没被怎么滴!”

  “没被怎么滴就没被怎么滴呗,需要那么激动吗?身上的伤不痛了啊?”舟婼眼见计谋的成,笑的无比阴险,还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瘆人极了。

  我了个神的啊……老天,能把我闺蜜送回去不?

  距离仙法大会已经很近了,师父最后决定让我们还是回门派调养为上,我心里则很清楚师父他就是扣,单纯的扣,估计玄灵宗的银库里也没存多少钱,这么多弟子住客栈肯定花费不少,所以让我们回去调养。

  “总算能回去了。”何敬源对于回去这件事倒是乐的开心,其他弟子也是。

  舟婼表面没什么变化,我估摸着对于她而言只要有我的八卦可以扒,到哪都一样,我甚至都有错觉,怀疑她是不是内心暗恋我许久,只是碍于以前我是个女的,当然我可不敢说出来,免得她出去玷污我清誉。小白依旧懒洋洋地像没睡饱一样,只不过它从前喜欢趴在我肩头上,现在变成喜欢趴在我脑袋上。

  “怎么了?能回去了,你还不高兴?”承沅道长看我没什么精神,走过来调侃起我。

  舟婼的这个八卦的嗅觉真是厉害,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吸引到她,这不,屁颠屁颠地过来了:“我看他是因为要回去了,见不到人家魔女才会没精神。”

  我使了个“杀人”的眼神给她,她这才耸了下肩,笑嘻嘻地离开。

  承沅道长看着大家都在整理东西忙碌的身影,这才拉着我到没什么人的地方和我喝着茶,聊了起来:“你老实说,是不是真的看上那魔女了?”

  “没有。”我回答的干脆利落。

  “希望是这样。我突然想起大师兄的事,感情这种东西没沾染上还好,一沾染上,想放都放不下。”承沅道长这话里有话,我知道我自己就是那个大师兄的转世,重蹈覆辙的事,一定不是师父想看到的,当然我也不想。

  “我现在怕死的很,才不想英年早逝呢。英年早婚倒是可以。”我冲承沅道长笑了笑。

  听到“英年早婚”这四个字,承沅道长也不禁发笑:“修仙的你,还想着结婚?你这六根不大净啊,要不师叔直接帮你打成残障人士。”说着,变出玄承剑在我面前晃了晃。

  “师叔,说话就说话,修仙的人,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尴尬地冲承沅道长笑笑,把他的玄承剑一把抢过。

  承沅道长衣袖一甩就把玄承剑给收了,然后严肃地看着我:“说正事!你回去后赶紧调养好身子,你师父,我的师兄,他又要给你封闭式训练了。”

  封闭式训练这几个字让我一下子把刚准备送进胃里的茶水又给送出来了:“什么?又来!他是不是活太久没事干,专门喜欢以折磨我为乐啊?不对!我怎么觉得,自从我来这里以后,就是个受虐体质啊?不是被这个虐,就是被那个虐。你们就不怕我长期被你们折磨下去,变成重度抑郁症吗?”

  听不太懂的承沅道长喝了口茶水,非常平静地看着我:“这大概就叫报应吧。”

  “啊?报应?”我思考了一下:“你是说我以前专门折磨师父吗?”

  “你说呢?”承沅道长最后喝了一口茶水,笑眯眯地起身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若有所思地喝着茶。

  整理完东西,我们就随和承沅道长一起回了玄灵宗。

  也不知道是不是玄灵宗的仙力鼎盛,或者是我体质特殊,总之,回来没多久就感觉身体没有那么乏力不适了,伤口也很快愈合,有些浅伤连疤也没留下。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这么好的日子待在屋子里实在有点无聊,我边伸着懒腰边走出房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与悠然,不过,这煞风景的总会出现,心中隐隐有这种感觉,不过我还是先不考虑这些,多享受下此刻的安然舒适吧。

  “大师兄!”一个特别招人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哀木地!就知道会这样。”听那个声音也知道是谁,好兴致瞬间被打破,我怒目瞪着那个由远及近的身影,何敬源。

  看到我在瞪他,何敬源突然止步,与我保持一米距离,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有话要说。

  “什么事。”我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能认栽地让他说。

  何敬源想了想:“你师父喊你。”

  对于何敬源突然私下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恭敬称呼我师父起,我就在猜测,是不是我和他熟络以后,时常会听到我暗暗地抱怨师父,故而已经没有最初开始那么想拜他为师了,连称呼也变成了“你师父”,搞得想要撇清关系般。

  “哦。”我平静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走到玄宗堂没有着急跨步进去,而是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脑海里全是在思考一会儿师父会和我说什么,反正都是不太好的事情。

  “干什么呢?杵在外面发什么愣。”师父眯着眼看着站在外面的我。

  听到他喊我,我这才回了神不太情愿地走进了玄宗堂。行礼过后,我生无可恋地垂着头,像在等待命运的审判一样。

  “你别这个样子,喊你来又不是坏事。”师父看到我的模样,就知道我有多么心不甘情愿了,赶紧安慰我。

  “您就说吧,什么事。”我也懒得听他胡诌,还不如开门见山。

  你以为他要开门见山?不,他要开始扯东扯西了:“听说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这男子啊身体体质就是好啊,像我年纪这么大就不行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好不了……”

  “说正事。”听到他罗里吧嗦就浑身鸡皮疙瘩。

  “师父好久没见你,和你聊聊天不行?我刚说到哪了……哦,对了!你既然身体恢复的不错,那有些事,师父就想拜托你来做。至于舟婼么,你紫无师叔也说了,她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所以本来分担她的事,你就辛苦点,全做了吧。”师父说的时候完全不给我一点犹豫考虑的时间,自顾自地就把所有事儿都丢给我了。

  我一脸地不可置信:“师父,我还是你徒弟吗?受伤最重的是我啊!”

  “我觉得舟婼有句话挺对的,男孩子嘛,多做点事儿,锻炼锻炼。”师父摸了摸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刚想争取点福利之类的,他就直接制止了我,掐指算了算,就说自己差点忘了要事,还要去忙,说走就走了。

  我也真是够倒霉的,来了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摊上这么个师父。

  “哎?不对啊,他什么事都没说,我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赶紧追出去找师父,这个不靠谱的师父连什么事儿都不说,做个球的事啊!

  最后我从承沅道长那得知,主要是帮他核对下仙法大会名单,有些都是修仙界的大佬,这衣食住行都要安排好,另外就是布置些场地机关之类的。

  “你师父也算挺上心的了。”承沅道长低着头忙着抄写着什么。

  听到“上心”两个字,我停下了笔,抬起头看向窗外,内心不免冷笑一声,一个连什么事都能说忘就忘的人,哪里看出上心了?况且他不坑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上高香了,他的关心,我可承受不起。

  承沅道长看我没回答他,停下了笔看向我,从我冷漠的表情里他看出了我的不信,他也没急于解释什么,只是继续低头忙着手头的活儿,不一会儿,他就忙完了,慢慢走到我身边,让我也休息休息,喝口茶聊聊天。

  “师兄他独自承担了很多,原本整个玄灵宗是交给已故大师兄的,啊,也就是你前世。”承沅道长喝了口水,估计接下去还有很多要说:“他为了你付出不少啊。你以为九转回魂这招说使就使的啊?这可是倾注了他毕生修为啊。”

  “师父说是你们长老一起的?”我有些疑惑。

  “我们只是帮忙,主要还是你师父。你以为塑造人身很简单吗?需要的不仅有修为,还要有具备修仙的肉身才可,所以你师父可是用……”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打断了承沅道长的话:“他不会用自己的身躯给我打造的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看到你师父缺胳膊少腿了吗?”承沅道长瞪了我一眼。

  我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你师父是去穹灵山取得两棵肉灵芝打造的。你可以别看这两棵肉灵芝,必须是百年以上成精的才行,特别难找。”承沅道长眯了眯他本就不大的眼睛,凑近看着我。

  “哦,原来我是棵成精的灵芝。”这和哪吒还真够像的。

  “为了让你不会心智混沌,最初的那十年,他无时无刻都小心翼翼的,直到你的身体打造完成,他才松了口气。之后为了帮你开心智,他又损耗了不少修为灵力,所以他现在记忆不好,不是他故意的,是真的损他自己的在帮你。”承沅道长说道此刻,有些哽咽。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时喜欢和他顶嘴,觉得自己倒霉的不行,他又特别不靠谱,总忍不住冲他发脾气,讲话还有些刻薄故意气他,可从没想过这让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活过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虽然我倔强地没有哭出来,但鼻子早就酸了。

  “你师父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当年他没什么慧根,学什么都学不进,是大师兄不厌其烦地教导,为你师父传修为开灵智,后来他自己也很努力,才有了后来的能力能够复活你。”承沅道长喝了口水,平复了心绪:“师兄很多都没说,但我们都知道,复活了你,乃是逆天之举,他这么耗费心力,恐怕再修炼也不会活过一千岁吧。”

  “我不太明白。”此时,我的眼睛已经有些红了。

  “应该是他觉得自己亏欠你吧。因为当年二师兄的走火入魔,据他说,他也是有责任的。”承沅道长说到此刻,没有再说下去,但看我不出声,他补了一句:“更详细的,我没有问。”

  微风渐起,花随风落。

  丝絮轻飘,入水随远。 原来我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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