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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信又阴险的女儿,秦黜墨不放心地点点头:“那行吧。没问清楚之前,别把人弄死了。”秦黜墨挑了下眉,还有些不放心地微眯了下双眸。
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秦诺汐有点不满道:“爹,你不该担心的是女儿……”
“你?我不担心,我担心是那个被你抓来的小子,咳,别受不住酷刑提早挂了,到时候你还要抓一个回来问,不嫌麻烦吗。”秦黜墨最了解的就是自己这个女儿,所以怕她下手没轻没重的。
“我说的是,你不该担心的是你女儿我……”
“我从来不担心你,真的。”秦黜墨用很人真的表情看着秦诺汐。
秦诺汐对于自己父亲完全不听自己把话说完非常生气道:“我说的是……”只可惜秦黜墨还想开口打断,不过这次秦诺汐直接跺了下脚道:“让我把话说完!”秦黜墨只能乖乖闭上了本想继续张开的嘴,秦诺汐这才把话说完:“你应该担心女儿钱够不够花吧。”
秦黜墨听完秦诺汐的话后,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你说的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那爹我问你啊,银子还够花吗?”
“不够!爹,我还想买点东西,你拨点经费给我呗。”秦诺汐笑地人畜无害的,还非常理直气壮地把手伸了出来,秦黜墨皱了皱眉,没办法只好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给了自己女儿,秦诺汐高高兴兴地拿着银子走了。
等自己女儿走后,秦黜墨有些心疼的自言自语:“好不容攒的私房钱啊。”
秦诺汐把从秦黜墨那拿来的钱给了冽影,让他去找铁匠,再把自己画的一些图纸给了他,嘱咐冽影,一定要把图纸上的东西做出来,冽影得到命令后便迅速离去。
踏着悠闲地步伐,秦诺汐来到秘密地牢。一进到地牢首先就是审人的刑房,这里光线昏暗,偶尔会吹来阵阵阴风,风声仿佛是人的惨叫声,听起来毛骨悚然,听力好的还能听到水滴答的声音。这里的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墙壁上有着深色血痕,可想而知这里酷刑审问过多少人。
“大小姐!”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看到秦诺汐走了过来,恭敬地行礼。
“怎么样?有没有招?”秦诺汐看了看被绑在刑架上的男子,慢慢走到火盆旁。
黑衣人面面相视,有些害怕地不敢回话,秦诺汐有些生气地“嗯?”了一声,其中一个才回答道:“并没有。硬骨头一个。”
“行了,你们下去吧。”秦诺汐一声命令以后,两个黑衣人立刻离开了,待两人走后,秦诺汐走到男子面前:“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留着你也没用了。”一刀将人斩杀,因为问不出什么,秦诺汐不高兴地用残忍的方式出气,随后就转身往关人的地方走去。
我被抓走时被那个女人一掌劈晕的,可我毕竟修炼过加上拥有主角的光环,当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不过半途中我就醒过来了,记了一点路。此刻被关在一个独立的牢房里,四面都是封闭的墙,只有一扇铁门和一个很小的气窗,像极了关押重型犯人的监狱,而我的手脚也被铁手铐拷着。
“喂!”
突然的声音从门那头传来,我疑惑地转过身,透过铁门上的小窗口看到是那个女人,看到她就觉得之前一见钟情的自己傻的可以,想到她之前招招狠毒,还差点把自己杀死,这里心里就不是滋味,还默默给她取了女魔头的称呼,气得我不怕死地装作没看见她,又转了回去。
“你!”显然我的行为惹怒了她,她命看守的人把门打开,门开后,她一步闪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一把摔在地上,重重的一摔摔得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碎裂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当下就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哼!小子,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份吗?”女人恶狠狠地用力掐紧我的脖子,致使我呼吸不畅,脸瞬间因缺氧红了起来。
看到我难受到无法反抗她才很满意地松了手,当下我差点以为刚才真的会嗝P,吓得我心跳一下子跳到一百二以上,如果有个心电图机估计当场爆炸也说不定,我决定还是服服软吧,毕竟现在是阶下囚,作死没必要。
“那个……”突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如果喊她女魔头估计直接身首异处吧,我只好唯唯诺诺道:“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貌美如花,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小家碧玉,天生丽质,秀色可餐,亭亭玉立的姑娘,在下可否知道您的芳名啊?”
听到我如此夸她,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秒,然后又恢复到冷漠霸气的样子:“你要知道我名字干什么?反正你也不可能活着出去。”
“不是出不出的去问题,是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长这么啰嗦的称呼你对不对?我相信你的名字一定是那种特别好听,特别有诗意的,所以你舍不得把名字告诉我。”我真的是拿出我当客服时放彩虹P的能力在讨她欢心了,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有用。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时不留遗憾。”她冲我邪魅地笑了笑:“秦诺汐。”
得知她名字后,我突然想到应该尽量拖延点时间,指不定四师叔会来救我呢?毕竟他还是蛮疼我的,我赶紧开始扯:“哪个秦,哪个诺,哪个汐啊?”
但可惜她好像知道我想干什么,不高兴的突然把她的鬼蜈鞭抽了过来,还好我躲的快,否则真的要被再次打中,我赶紧解释:“美女啊,你别误会啊,我这不是写不来字嘛,你别和个文盲太计较啊。”
“你想知道字怎么写干什么?到阎王那告我啊?偏不告诉你!”说完,又一鞭子抽了过来,我赶紧躲开,突然发现她甩鞭子是有套路的,之后她抽我的几下都被我顺利躲开了,她气得不得不收了鬼蜈鞭,这时我才有时间注意到原来鬼蜈鞭是可以伸缩的,但具体原理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能克制鬼蜈鞭了。
我假装开玩笑道:“对啊,好歹冤有头债有主,你也要让我死得瞑目点嘛。”
“承诺的诺,潮汐的汐。”说完,秦诺汐朝我突然投来暗器,这个是我预料到的,吃一堑长一智,不过我发现这姑娘还挺傲娇的。
“呼,好险。”我假装怕怕的拍了拍胸口,擦擦汗,然后冲她笑了笑。
显然我这一举动又惹怒她了,她这次直接命人把我架到刑房间,看到一个人抬着装有东西的麻布袋,从里面东西的状态就能猜出应该是个人,秦诺汐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我,我突然感受到一丝不寒而栗,紧张的看了看她,她居然明知故问地问麻袋里装的什么,还让扛麻袋的人把麻袋打开,这是我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见到一个死状如此凄惨的人,突然感觉到心脏仿佛骤停了一般,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感觉到沉重。
秦诺汐手一挥,扛麻袋的人就把尸体抬走了,然后走到我面前笑的有些诡异:“我希望你能配合。”那双漂亮的黑眸此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死死盯着我,我僵在那里不敢动,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然后我就被架到刑架上。
虽然链条什么的被卸下来了,但很快又麻绳紧紧的绑住了,他们手脚很快也很熟练,绳子绑的很紧,手脚完全不敢动,被架上的时候就闻到刺鼻作呕的血腥味。
我知道自己逃不了,必定会遭受一番酷刑,但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美女,其实你想问什么,我直接告诉你就行了,用不着来这套。”
“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我比较喜欢靠自己的手段逼问别人,哪怕你要从实招来。”秦诺汐阴险诡异地笑了笑,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
“你兴趣好特别啊,呵呵呵呵……”我尴尬地配合她笑了笑,突然为她以后的夫君祈祷,希望他不要在巫山云雨的时候命丧黄泉。
“你们下去吧。”秦诺汐屏退手下,缓缓走到我面前,我极力躲开与她对视,完全是因为眼不见心不怕,没错,此刻的我第一次怂的那么认真。
秦诺汐没有多余的话,直接用她的鬼蜈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我身上,一条条的血红色将我白色的衣服染上了颜色,起初我还疼的大喊大叫,可之后这钻心刺骨的疼痛从伤口处不断传来,伤口愈合不了,血不断地向外渗,突然在想,我为何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是原来的裴臻晟来承受?!
看着我受着痛苦,秦诺汐很满意地坐了下来,喝起了茶:“放心,不会让你死那么快的。我绑走你的时候,你的师叔追了上来,留着你还能钓一条大鱼呢。”
我痛的不想理她,头靠向一边,想着以前快乐的时光,比如和柳小筱偷偷溜出来吃下午茶,聊着未来找怎样的男朋友……我尽量想点开心的事分散注意力,想着想着就感觉有些困了,眼皮开始耷拉下来……
秦诺汐看我要昏睡过去,就不爽地上来就给我一巴掌,把我给打醒了。
“你干什么?!”我没好气地冲她吼道,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你居然敢吼我?!”秦诺汐气呼呼地瞪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话像极吵架时女朋友的话,而我因失血有点多,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居然像男朋友一样回答她。
“我错了,对不起。”
“哼!你居然敢吼我?你再吼我一句试试!知不知道你什么身份!”秦诺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然而尴尬的是,我的衣领因为被鞭打过而破烂不堪,她一用力揪领子,导致把领子给揪坏了。
尴尬的气氛瞬间在我们之间蔓延开……
我的心跳就像“天地双雄”一样,本来一串事情下来,已经对这个女魔头心冷至极,突然又……内心的感觉复杂无比。而瞟了一眼秦诺汐,她虽然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但双颊的红晕还是暴露了她此时内心起伏的心情。
“穿……”她咽了咽,“穿的那么暴露,不害臊。”看得出,秦诺汐本想镇定地甩锅给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吃力地说:“大姐……你有没有搞错?”我停顿了一下,也咽了咽,毕竟身上的伤很痛:“我里里外外穿了三件啊……这么暖和的天,我哪里穿的少了?”
“三件还能被我一……揪,还能揪坏!”秦诺汐看了看我那被揪坏的衣领,又咽了咽:“显然你穿的衣服布料太过轻薄了!”
“啊?”我看了看我的衣服,不薄啊,哪里薄了?
“对,就是你!”秦诺汐理直气壮地又打了我一巴掌,然后松手快速离开了,留下一脸懵的我:好像被轻薄的是我,可布料轻薄的绝对不是我吧?
离开地牢的秦诺汐,走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地方,用有些凉的手捂着自己的双颊,此刻的她心跳的很快,脸也红的厉害,耳朵更是通红,脑海里全是裴臻晟线条迷人的锁骨,她不停的甩头,可惜怎么都甩不走。
项骋是秦诺汐的表兄,两人自小青梅竹马,秦诺汐倾慕于他。他一回来就看到秦诺汐独自在无人的地方发呆,便走过去拍了拍秦诺汐的肩:“表妹怎么了?”
“啊!”秦诺汐想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项骋何时到的,被吓了一跳:“表兄,你吓到我了。”
“哈哈,你一向耳朵好,居然还有没发现我的时候。”项骋不禁笑了出来,长相帅气阳光的他笑容很有感染力,满脸春风,每次他一笑,都能博得秦诺汐的一笑。
“讨厌,表兄又取笑我了。”高冷的秦诺汐也只有在项骋面前像个领家姑娘一般,露出难得甜美的笑容。
“不敢不敢,您可是阁主唯一最宝贝的女儿,我哪敢呀。”项骋又冲秦诺汐一笑,“对了,我听说你抓了个玄灵宗的人?有问到什么吗?”
秦诺汐听到项骋这么问,突然又想到刚才那一幕,脸有些羞红:“没有,还没来得及问。”她下意识地背了过去,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般,有愧于自己的表兄,不过项骋倒是完全没在意。
“嗯,那你下手可要轻点啊。这正派修仙的人可不像我们,经历的都是残酷的训练,能活下来的才是强者,杀戮我们都是见惯了的。”项骋走近了一步,有些好奇想看看秦诺汐的表情,不太理解她为何突然背过去,拍了拍秦诺汐的肩,想把她转过来,奈何她全身紧绷着,转不过来。
听到项骋和自己老爹说的话一样,秦诺汐有些不开心了,迅速转过身不满地看着项骋:“你怎么和我爹说的一样?我有那么残暴吗?”
项骋见到脸上红晕还未完全消退的秦诺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要不是从小受礼教限制约束,他言谈举止都温文尔雅,恐怕早就哈哈大笑了吧,不过嘴上还是没忍住逗她:“嗯,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难得。”
一听这话,秦诺汐肚子里的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只不过面前的是自己心悦的表兄,她怕失了仪态,这才把刚要出口的脏话咽了下去,勉强挤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容。
“好了,不逗你了。我还要向你父亲禀告一些事,先走了。”项骋伸手轻轻摸了摸秦诺汐的头,给了她一个微笑,然后便朝秦黜墨的书房方向走去,走到半截突然止步,回头尴尬地笑了笑:“记得……下手轻点。”然后回头继续走,很快就消失在秦诺汐的视线之中。
项骋的话令秦诺汐感到总觉得很不是滋味,难道自己平日真的很凶残?像个怪物吗?这令她不自觉地走到小池塘边,照了照自己,水面映出的是一张清秀却带点艳丽的脸,说妖艳就有些过了,毕竟论妖艳,她可完全比不过自己的母亲。
冽影按照秦诺汐的吩咐出去办事,刚回来,先去地牢,后去秦诺汐的房间都没见到,找了一会儿这才找到她,却意外看到自己的主子对着水面照镜子,这倒是有些难得,平日里她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很少打扮,所以此刻他有些不太好打扰,只好好远远的站在一边。
照了一会儿自己,秦诺汐并没觉得自己长的有多像那种凶残之极的人,就此作罢,抬头东张西望便看到冽影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想到刚才的事被他看到了,为了挽回点面子,她凶狠狠地朝冽影吼道:“来了干嘛不出声!”
冽影被秦诺汐的一声吼,吓的抖了抖,赶紧上前作揖行礼:“我看……”冽影朝水面瞟了瞟,然后继续道:“有要事在忙,所以不好打扰。”
秦诺汐咳了咳:“行了。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小姐,我已经按照您吩咐的,办妥了。”冽影很很自信地向秦诺汐回禀。
得到满意的答复,秦诺汐点点头,随后看了看天色,有些晚了,是该吃晚膳的时候了,突然脑子里灵光乍现,就悄声在冽影耳边絮叨起来,冽影的表情也是在不停变换,最后很认真地向秦诺汐确认,是否妖这么做,秦诺汐很肯定地瞪了他一眼。
晚膳时间。
“诶?伮影啊,汐儿呢?都晚膳时间了,怎么不见她来啊?”秦黜墨看着旁边平日女儿坐的位置上空无一人,就忍不住问道。
“属下不知。怕是贪玩,在别处吃过了吧。”伮影只能按照以往的情况,随便编了一个,而秦黜墨也的确有些饿了,想想以往她也不是个会饿着自己的娇弱女娃,也就没多想便独自吃起来。
而此刻的秦诺汐正在地牢里,悠闲的在我面前啃鸡腿!还是炸鸡腿!这血腥味夹杂着炸鸡腿的香味……简直……不要太简直了!
“大姐,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啊?我都这么惨了,还被绑在这,血流不止没得医不说,你居然还那么残忍在我这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吃鸡腿?!”饿,有时候真的能让人思路变得特别清晰。
“这就叫残忍了?你大概是没见过我的手段吧!”秦诺汐把啃到一般的炸鸡腿放回去,看了看我这一身的狼狈不堪,坏笑了一下:“是有点惨。说道医治,我倒也是可以发发善心帮你上点药的。”说着就拿起一个小瓶罐朝我走来。
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内心),我还是对我的直觉充满信心的,明确感受到这个小瓶罐里的东西绝对不一般!认怂!
“不是……不是,不是!美女!药就不用上了,您太客气了。您不是饿吗?那赶紧吃了啊,这里环境不好,有苍蝇什么的,现在不吃,被苍蝇叮过就不能吃了。”我把头往右边转过去,她的笑容实在是不怀好意。
“不急,不能吃了就喂你吃。”秦诺汐的话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我赶紧闭了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不是能说吗?我让你说啊!”秦诺汐说着就撕扯掉我原本被鞭子抽坏的衣袖,然后打开瓶罐就往我身上洒,这时我才知道,那瓶罐里的东西是食盐。
“啊啊啊啊啊啊!”手臂上的伤口顿时像被火烧一般疼的让我大叫起来,秦诺汐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很满意,还在伤口处反复揉搓着,一部分盐很快就被血给溶解从伤口处渗了进来,火辣钻心的疼,让我失了声。
“怎么样?我还算厚道吧,帮你清理伤口。”秦诺汐很满意此刻我的样子,变本加厉,她二话不说扯开其他被鞭子抽开的布料,将盐随意的洒在伤口之上,像腌肉一样的搓着盐,有些不是很深且也不是鬼蜈鞭所伤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在她□□之下也崩开流出了血。
“小嘴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我想要知道的事儿,你就不肯说了?”秦诺汐见我依旧不肯开口,很生气,刚想拿起鬼蜈鞭再抽我几鞭子,但却不知何故停了手。
冽影快步走到地牢,作揖行礼完后,就凑到秦诺汐耳边:“小姐,玄灵宗来人了。”
“让我等这么久才来。看来,你小子也不受多大待见啊。”秦诺汐冷哼了一声,便使了个手势,先行离开地牢,冽影走到我面前突然给我松了绑,没有了绳子的约束,我整个人虚弱的重重倒在了地上,听到声音的秦诺汐回头看了我一眼:“给他换件干净点的衣裳。”
“是。”冽影回答完,就让其他手下拿来一件干净的白色里衣给我换上,并命人带着我跟在秦诺汐后面。
“没想到,玄灵宗的人这么看不起我们影罗阁啊,居然只派了你一个人来。”秦黜墨看到承沅道长只身前往,就不满地准备回去。
承沅道长也并非毫无准备,上来就是一把玄承剑刺向秦黜墨,伮影下意识地替阁主挡下了这一击,秦黜墨瞪了一眼伮影:“真不好意思,属下没管教好。”
“无妨。不过,是时候该放人了吧!”承沅道长直接开门见山地把来意道出。
秦黜墨装出一副甚是无辜的模样,左右看看自己的属下:“放人?放谁啊?这里除了你,全是我的人。你让我放谁啊?”
“你是没开花的水仙吗?装什么蒜!”承沅道长自然不吃这套。
“爹,您休息。我来!”秦诺汐在一旁看不下去,一个轻功飞到秦黜墨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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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两篇文,会有快慢。因特殊期,作者有很重要的私事要处理,会些许慢,望见谅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