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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宫禁:邪皇的枕边罪妃 花香 12558 2021-04-06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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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的,是她痛楚的,那种被深爱的感觉么?

  只想让你知道,我已然放下。

  他与她不谋而合的沉默间,心事,各自流转。她整整有大半年不曾见过他了,意见风发端坐在金銮宝座之上,玉座珠帘,帝冠下是他冷峻的容颜。

  当日不过只是为了想见他一面,他却一次又一次将她拒之于千里之外,还在惦记吧,尽管,带着那么一丝恨意,蓦然相对,她低下头,不忍望向他。

  他亦有大半年不曾见她了,听说她去了北邙寺,迩后,他的陵弟亦去了北邙寺。

  既然作了抉择,那便要绝决到底,任由他与她在北邙寺的雨过天青里温吞缠绵,他从不曾想过他与她还会重逢,虽然,他知道,她与陵弟在一处,终究是不免遇见。

  只是,一切,来得稍许快了一些。

  更快的是,陵王就这么拉着她的小手,她含羞带怯的跟着他,一路逶迤去了琉华宫。

  帘外天青色,一场烟雨细密,湿了眼帘不断模糊的身影。

  夜很凉,每每心事重重,柳絮便觉寒意上了心头,目送陵王消失于夜色之后,她叫了进侍婢,胭脂捧上一袭冰丝苏绣衾衣,冰冰凉凉的贴在柔嫩的肌肤上。

  交领与水袖般一道道剪碎的青花刺绣,如挥不去的心事,细碎缠绵。

  长发婉转于肩上,她披着天青色狐襦大袄,扶着胭脂的手,淡淡道:“起驾,回含彰宫。”

  “娘娘,能在紫宸宫过夜,那是合等殊荣,为何不小憩到天明才回去呢!”胭脂新近愈发生得俏丽,十二岁,便已活脱脱的生就一幅小美人胚子的模样。

  小小巧巧的瓜子脸,满面通红,紧紧抿着的小口如一粒樱桃。

  望着胭脂清新可人的小模样,柳絮含笑道:“还嫌风头出得不够么?在这么闹腾下去,只怕会传出狐媚惑主的流言蜚语罢!”

  适才,她的确是太过于猛浪与冶艳了。

  就算是只有五年的盼头,想要在他的身旁,安安稳稳的过这五年,礼数分寸断然不能出错。

  “去琉华宫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望着胭脂小巧的身影消失于色中,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陵王逼死了佩瑶,佩瑶的孩子烨帝交由她抚育,深恨烨帝及自己的陵王,会任由这个孩子在她的身边健康的成长?

  烨帝将他与她的雪藏,除了对她的防备,另一则,也是的确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孩子。

  这一刻,她愿意更多的去相信,他这么做是一种残忍的爱,先痛了,方会幸福,至少,陵王以为他与她的孩子已死了,不是么?

  佩瑶的孩子,不可避忌的处于峰高浪尖之上。

  陵王不会放过这个孩子的,而她,柳絮枕在玉枕上,辗转难眠,若这个孩子真有那么一丝闪失,烨帝会不会觉着她是故意的。

  因为,他让她知道了他们的孩子还活着。

  他真会相信,一个屡次被他亲亲的表妹所欺侮和威胁的女子会善待他的孩子?又或者,她为了证明她的爱意与清白,而誓死保护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她半坐起身,眼角,凉凉的。

  他不信她,她也不信她。他与她,由始至终,永远是试探与揣度。也许,他也像对他与她的孩子那样,来个偷龙转凤,如法炮制的将皇次子也雪藏。

  可当翌日,她还在睡意惺忪之间,一阵大踏步的声音,将她惊醒。

  “起来。”

  说话间烨帝已大床头,襁袍中瘦弱的婴孩哭声小猫一般“喵喵”,叫得人满心惆怅,柳絮淡淡坐起身,望着烨帝布满血丝的双眼,温柔的接过他怀抱中的婴儿。

  只一眼,她便喜欢上这个像颗豆芽菜那样单细的孩子。

  他不像她的生母,瘦瘦小小的,没有他的生母那种明媚与霸道,他小小的身子微微蜷着,缩在她的怀抱里低泣。

  “是饿了罢!”

  她紧紧贴着他软软的小脸,正要叫进乳嬷嬷,烨帝却叹了口气,沮丧的躺在还带着她暖暖温香的床褶中,疲乏的说道:“朕累了,真的很累。”

  “皇上。”柳絮闻一窒,眼眶红了,他阖了双眼,疲惫的样子令柳絮心痛不止,她替他拉高丝被,放下层层帷幔,在她抽身离开的瞬间,他突然睁开眼,松了眉头望着她。

  “朕信你,将这孩子交给你,他所得到的爱,会像你的儿子所得到的爱一样。”

  “你。”

  抱着孩子双手微微一紧,尽管他还是不信她,若信他,他不会拿她对孩子的情义来交换,他对她的儿子所给予的情义。

  但他,能够说出他信她,就算是很假,那一刹那,她还是感动了。

  “皇次子会像皇长子一样的。”

  她浅浅的笑着,粉淡的樱唇露出优美的弧度,一双明眸盛满了怜爱之意,烨帝方闭上了眼,既然所有的风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他将儿子交给她,便是最大的赌注。

  他赌柳絮对他的一番情义,唯有如此,才能保得准陵王不在暗处下黑手。

  佩瑶死了,她真的死了,死相,极其恐怖。在她容颜损坏的岁月里,他从不曾去看过她一次,他是内疚的,他甚至命御医告诉她,她的孩子已经小产。

  在孩子七个月的时候,他便命御医下了催产的汤药。他怨恨着,她廖廖可数的侍寝,他每每命人暗中下了避其怀孕的汤药,可她,居然便鬼使神差的怀上了。

  既然这孩子非得来到这世上,他便忍下了。可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任由她登上后位的。

  陵王之所以对她狠下其手,是因为他将那件东西搁在她的寝宫,果然,陵王又潜入了禁宫,这便是野火烧不烬春风吹又生。

  陵王除了藏身于琉华宫便只能是含彰宫,他将孩子交给柳絮。

  为的不是孩子的生,而是孩子的死。

  这孩子,是否能活下来,便是柳絮的一份诚心与护佑,不论这孩子是生是死,他皆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果真是一个无情的帝王,虎毒不识子,他却将他的次子一次又一次置身于危险。

  “娘娘,皇次子这么小小的,看上去像是未足月的孩子。”胭脂有经验,她不止一次抱过皇长子,一比量,当然看出这孩子不足月。

  柳絮端坐在一株西府海棠树下,这个季节自是不见绿鬓朱颜,然枝桠上缀得细密的,娇艳欲滴的海棠果红沁沁的开得惹人怜爱。

  “这孩子就像这小巧的海棠果,怪是惹人怜的。”

  柳絮定了定神,叫进几个年长的仆妇,道:“去,置备一应婴儿所需的用度之物。”见几个仆妇先后散了一路忙活,又定神望着站在一旁的乳嬷嬷。

  “你叫什么名儿?”

  乳嬷嬷红扑扑的脸,身子十分壮实,倒是一个朴实之人,“奴婢恪氏。”

  “这些是赏你的。”柳絮命胭脂开了箱笼,拿出几身不常穿的衣服,并一对银簪岫玉手镯一应打赏恪氏,那恪氏原还不敢收下。

  直待柳絮命胭脂应是塞在她的怀里,才勉强收下了。

  “皇次子七月生,刚抱过来那会儿子,连奶头都找不到。”乳嬷嬷敞开衣衫,言语之间满是怜爱,她叹了口气,“昭华夫人的身子每竞愈下,他的生母都那样。”

  柳絮注意到,侍婢们提起皇次子的生母都带着一种可怜又可恨的神情。

  曾经风光无限,差一点便问鼎昭阳宫的女子,居然落得这样可怜又可悲的下场,柳絮心底微微一叹,人生万事,不过一场春梦。

  “恪氏,我拨了四个嬷嬷并六个侍婢给你,夜里,你抱着皇次子不要独寝,一应拉了大屏风歇在西暖阁,”柳絮最不放心的便是潜伏在暗处的陵王,他怎么可能会任由这个孩子健康成长呢?

  “奴婢遵娘娘旨意。”

  见分派妥当之后,柳絮轻轻揭开襁袍,命侍婢打了热水上来替皇次子沐浴,悉心如柳絮,惊觉皇次子柔嫩的肌肤上隐隐有针尖大小的扎痕。

  她不经意的扫过眼乳嬷嬷,恪氏忙着张罗热水,一幅极其勤谨的样子,这小的孩子,除了亲近人是不可能有寻常的人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来伤害他的。

  柳絮想要保护这个孩子,不论他是不她生的,她也想要像亲生儿子一样来爱护他。

  “水嫌热了!”她仔细的将热水试在手背上,又向身边人说道:“调些牛乳进来。”牛乳有镇静和止痛的功效,这样孩子背后的针孔碰到热水就不会太疼。

  她将皇次子小小的身子轻轻托在澡盆中,孩子撇撇了小嘴,哼了两句,之后便安安静静的任由她抚触,她不知在暗处烨帝与陵王四只眼睛其实一直望向她。

  她柔和的脸上,挂着他们鲜少有见到的纯净的笑容。

  那样甜那样淡,眉眼里俱是温存与光辉,那是他与他都不曾拥有过的,烨帝与陵王只觉得心底“咯噔”一跳,倘若她能这么待他与他。

  哪怕只有一次……。

  愿意抛开一切去换么?那是至高无尚的皇权,烨帝沉默了,他沉默的回到冰冷的床榻上,他唯一能够拥有的便是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他唯一能够做的,便是令她陷入情欲,始终保持对她的占有。

  陵王深吸了一口气,潜伏在含彰宫于他,真是一种折磨,他将不止一次看到她的美好与善良,只可惜每一件于他皆是无缘错过。

  他开始自己骗自己,如果他将烨帝取而代之,她不也是他的么!

  他也可以跟柳絮约定,若她能够令他再爱她一次,一个多么可笑却又不得不用的借口,掩饰一个男人的自私与可怜的虚荣心。

  陵王笑了,无声无息的笑了,身为至尊,烨帝比他更为压抑和窒息。

  他甚至要用这种借口来挽回他曾经犯过的错,来挽回一个错过的女人,可是他,也要沦落到跟烨帝一样了,不择手段。

  他曾经不是这样的,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他对柳絮,在那一刻是真的。

  柳絮仔细替孩子擦干净身子,拿出亲手缝制的小衣服一一替孩子更换上,他感到在对柳絮的孩子那一刻是那么残忍。

  那样小的孩子,一下子就被咬成了两截。

  她是不是将所有的疼爱都寄托在这个非她所生的孩子上,他下手是不是要再快一些,若假以时日,柳絮和这个孩子建立了感情,她一定会更恨他。

  “去把摇篮移过来,”

  柳絮紧盯着乳嬷嬷,直到他将皇次子搁在摇篮里轻轻晃着,心底才略宽了一宽,迩后,她叫过胭脂:“皇上累了一宿,尚在歇息,你命御厨房炖一些鹿肉汤窝在小蜂炉里。”

  顿了顿,柳絮又道:“去把我的绣架拿过来。”

  缀满海棠果的西府海棠下,是禁宫中最温情的场景,西府海棠绿鬓红颜在明媚的秋光下摇曳,絮贵妃一面含笑不时轻摇着摇篮,一面飞针走线替皇次子绣小衣服。

  烨帝一觉醒来夜色已深,柳絮坐在西窗下哄孩子入睡,他枕在玉枕上,看着银色的月光笼罩在她和孩子的身上,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

  她身上那种母性的光辉令他感到困顿,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又或者,他感到羞愧。

  对这样一个女人,他的所作所为是那么不堪。

  “皇上,您醒了。”柳絮在替孩子掖好被子之后,款款坐在床头,她命侍婢抬进御膳,在伺侯烨帝用膳之前,悉心的递过热巾,烨帝定定坐着并不曾接过来。

  柳絮微微一笑,一点一点替他擦拭,又捧上漱口水给他,她是那样温柔,如水一般,将人溺毙。

  烨帝心中若有所动,他喜欢她这样温存的样子,这一幕,是他一直想要的,温柔美丽的女人如水一般,事事顺着他,为他是尊。

  “今天鹿肉汤很香。”酣睡了一整天,烨帝自是饥肠漉漉。

  “等一等。”柳絮将银勺搁在汤碗中,兀自尝了一口,方递给烨帝,烨帝不解的望着她,“这是作甚什么?”

  柳絮低头布菜,橘黄的纱灯下,是她柔和的侧脸,低语道:“没什么,怕你烫着。”

  他知道,她是在替他试毒,心中一热,拉过她的手道:“朕矜贵你也矜贵,但朕与贵妃俱是长命百岁的,不是么?”

  “是,皇上。”她的声音很轻,美丽的眸子笑如烟花般灿烂,“皇上是万岁万岁万万岁。”。

  月色阑珊之际,烨帝的步辇起驾,望着熟睡中的柳絮,他有些不舍,结绮楼中脉脉温情令他流涟,他的心彻底为这个清冷的女子拢络住了。

  不得不承认,他陷入了她的温柔乡,诸多防备,在她的清淡温柔中一寸一寸被瓦解。

  更漏声长,半梦半醒之间,柳絮微微转过身,有一个怀抱一直紧紧拥着她,她感到热吻不断落在她的脸上颈项上,还有胸前。

  “唔!皇上。”

  她轻轻的呓语出声,见无回应一睁开眼,陵王大胆的躺在她的身边,他像烨帝一般从容的宽去衣衫,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

  “你,疯了。”她惊得半坐起身,连忙捂着凌乱的心口。

  “你在发抖。”

  陵王玩味的望着她,她是他跟前惊惶的猎物,她越抖动的厉害,他便是愈是感到兴奋,她衣衫不整而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一种楚楚可人的美。

  “皇上随时会返回来的,如果你不想。”

  柳絮甫一张口,陵王便压了上去,封住她柔软湿润的小口,“还和从前一样,总是香香甜甜的。”就算是她紧紧闭着牙关,他毫不在意。

  伸手一拉,她原本就松散的肚兜就松泄下来。

  “究竟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

  她几近带着哀求,陵王捧着柳絮的脸:“若他死,你便清白,若他活,你便污淖。”柳絮顺着陵王所指的方向,月光下那如弦钩般小巧的摇篮。

  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孩子皱着小鼻子轻微的呼吸声。

  “你想干什么?”柳絮的脸色一阵惨白,她下意识的猛抓住陵王,颤动着双唇:“不不要,还那么小的孩子,你不能够再错一次。”

  尽管她的儿子为烨帝牢牢保护起来,尽管那一次死的不是她的儿子,可那么小的孩子,她不忍,不忍心看到那么小的孩子遭罪。

  “絮儿,”陵王趁机一把将她搂在怀抱中,他好笑的望着她:“你得作一个抉择,要么为了这么一个小东西,从了我。要么狠一点只当不知道,让他死。”

  柳絮艰难的望了望摇篮里酣睡的婴儿,她深吸了口气,喃喃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没逼你,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何苦呢!佩瑶曾经对你,从不曾存着好心,他那样挑唆你跟九哥的关系,你就真不恨么?”

  她无助的表情看在他的眼底升起一抹报复的快感,纵使烨帝再强悍,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总是逃不开他的魔掌,他来去自如,随时可以带走他们。

  “或者,你现在也可以失声尖叫,让所有的侍婢看到我在你的床上,然后,在疑心很重的九哥跟前竭力表示清白。”

  陵王残酷的撕毁柳絮心中那存的念想,他轻易而举便将她置身于两难,一面拿着孩子的性命一面拿着烨帝对她凉薄的信任。

  “这样得到一个女人,你觉得有意思么?”尽管她流着眼泪,充满恨意的眸子那样悲伤,可陵王感到自己获得了胜利。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她压倒,那样阴蛰的笑着:“絮儿,或者你可以当成这是我们的又一个新婚之夜,既然选择委身,何必不当成是一种享受呢!”

  “九哥的雨露不会只给你一个女人的。”陵王一把拉下她紧贴的亵裤。

  陵王看到柳絮无声无息的掉下眼泪,她一动不动的躺着。

  如果,他在这一刻强有力,她也认了,她是被他强暴的,偏生,陵王要羞辱她,以情何以堪的方式来羞辱她。

  狡猾如他,又曾与她作过夫妻,又如何不知她最敏感的细腻深在何处。

  她的脸不断潮红,紧紧抓着床褥,她紧咬着粉淡的樱唇,抑制住身体最原始的反映,他又恨又恼,他看到她咬破了嘴唇,渗出滴滴绯红。

  她怨恨的撇开脸,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哪怕在是一种本能,她也不可以向他投怀送抱,哪怕欲望着燃烧,她也一定要克制住。

  是,她柔弱无措无力抵抗,她早已守不住一个女人的忠诚,可那并不代表,她便可以堕落,明知反抗无益,她也要以自己的方式来抵挡。

  “我忘了,你的背部最为敏感。”他一把扳过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不住颤动,每一次触碰,皆是对她毫不留情的摧毁和掠夺,他疯狂的笑道:“九哥他不知道的,他只顾着自己的情欲,你们做了那么多次,我都有在看,他从来没这么取悦过你不是么?”

  陵王就像一种蛊毒,轻轻一触,便令柳絮感到无可奈何,她唯有将褥子抓得更紧,嘴唇咬得更深,难抵挡这种嗜人身体的侵夺。

  “我不介意,总是我来取悦你的。就如同,你总是取悦他满足他一般。”

  柳絮的眼泪“叭哒”一下掉了下来,他在她的耳畔嗤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性子诚实多了,没有一丝抵挡,没有一丝疼痛,只有吸纳不是么?”

  “我恨你,恨你,恨你。”柳絮压抑的饮泣声一阵呜咽,她感到耻辱,深深的耻辱,这辈子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她非得沦落成为一个贱人。

  她只想要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相夫教子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错便错在她攀了高枝么?错便错在她既不应该爱烨帝,也不应该在从前接受陵王么?

  “要怪,便怪他,是他让我变得疯狂的。”他在她的身体里恣意驰骋,他恨他怨,现实中他不能得到的东西,便尽情的发泄在她柔弱的身体里,他在她的耳畔疯狂的低喊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这有什么,你觉得很罪恶么?罪恶的应该是他,而非是你。”

  “够了,杀了我,杀了我。”

  “不论是他还是我,都不会舍得杀你的,就算你要死,也不是现在。”他狠狠摁着她纤弱的身子,为什么,她与他便是柔情似水百般旖旎,而跟他在一起就是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

  她愈是痛苦他便愈是要折磨她,他恨,她是那样爱他。

  “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儿子,这样便明正言顺的偷龙转凤了,哈哈哈!”他倾尽全力,迩后,他像死了一般,狠狠压住她。

  “我告诉你,兵权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上,等着吧!你就等着吧!五年,足够我颠覆大夏的江山。”

  陵王在黎明前最黑暗之际离去,柳絮感到屈辱至极,她一阵恶心,连忙抽绢子擦拭,并打开薰笼,将沾有污秽的绢子尽行烧掉。

  “怀孕,”柳絮一阵冷哼,她紧咬着嘴唇喃喃道,“你休想。”便一阵翻香捣柜取出香料瓶子里收拢的麝香,一股脑全塞进荷包里,尽行寄在腰间。

  她颓然的倒在铜镜跟前默默流泪,冷笑道:“这辈子,都别想怀孕了,反正不论是谁的孩子,俱是不能养在身边的,更何况是他的。”

  没有人知道柳絮心中的痛,绝决悲辛,被苦苦相逼处于崩溃边缘的痛。

  “娘娘,您起得这么早!”胭脂打了热水了进来,见柳絮坐在花窗下怔怔的抱着皇次子,心底一酸,心想她是不是想起皇长子了,那么小的孩子,唉,她静静的便不在言语。

  晨风吹乱了柳絮丝丝长发,皇次子甜甜的笑容令她千疮百孔的心略略一宽,人生在世在怎么艰难,她也想要活下去,哪怕只有五年的盼头,哪怕夜夜被陵王凌辱。

  因为,活下去,才有希望,才有可能见到她每一个深爱的人。

  屈辱比起心底想要坚守的爱意,又算得了什么?轻轻抚过皇次子柔嫩的小脸,柳絮淡淡的笑了,“去替本宫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漓漓清水纵然不能够洗清她生命里的晦色,可那样至少能令她感到舒服,她能做的便是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中,让自己过得好一些,至少,感觉舒服一些。

  任谁又能够相信,大夏国的宠妃,会如此悲辛与艰难?

  “本宫要见絮贵妃。”莲贵妃下了肩舆之后,扶着侍婢的手盈盈款款走向结绮楼,彼时,正逢胭脂及侍婢簇拥着出浴的柳絮,她的身子单薄,穿着薄薄的丝衣,披着一件狐白裘走在庑廊上。 宫禁:邪皇的枕边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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