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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勉走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喧哗声越来越大,拥挤的人群将矛头都对准了柔荑和小溪二人,都这般情况了,小溪见柔荑还不跑,还站在哪里脸红傻笑,不禁有些着急的吼道:“姐姐,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快跑啊,都拿扫帚来抽你了。”

  宫人们一排排往哪一站,抄起的扫帚组成了茂密的参天大树,不停的在空中晃荡,那阵势比游街还浩荡,“报仇!报仇!”

  “姐姐,走了!”小溪实在忍不了,拉过柔荑往崇明殿里冲。

  宫人们自知身份,再怎么闹,也不敢闹到圣上面前,便都在殿外十米处抱着“武器”等着,隐约还能听到有人说,“我就不信了,有本事他们呆在殿里不出来。”

  “姐姐?”

  屋内较为安静,小溪的声音进入双耳,柔荑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小溪道:“你刚才听见啥了,脸红成那个样子。”

  “……”她语塞,“没什么,没什么。”

  小溪嘟嘴,“妹妹还以为你脑补到了什么犯花痴了呢。”

  “……”这小溪的嘴一定是开过光了,柔荑能说什么,难道要说,“是的,恭喜你猜对了吗?”她害臊,这话可说不出来。

  “走吧,我这里有醒酒药,若是圣上还睡着,就得给他喂一颗,不然圣上白天把觉都补了,晚上又该彻夜难眠了。”一提到这个,小溪就显得颇为头疼,连好看的秀眉都蹙了起来。

  “妹妹可真是贴心。”这可不是奉承,这是柔荑发自内心的想法。

  方才她们站的是中堂,圣上吟诗作画以及待客的地方,地上有些杂乱,小溪便让柔荑先走,她留下来收拾,“从哪里右转便是圣上入寝的地方了,烈阳将军应该就在那里。”

  “你,都知道了?”

  小溪道:“我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方才殿外那么明显,能被那么多人连连喊打的,除了烈阳将军还能有谁,我若连这点眼色都看不来,还怎么伺候圣上,再说了,秦医师出现的地方,不可能没有病人,圣上若是有伤,我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排除圣上,就只能是烈阳将军了。”

  不可否认,小溪看眼色确是一流,柔荑道:“嗯,那我告辞了。”

  待到小溪点头,柔荑才离开,也不知怎的,走一步,她的那颗心就跳一下,走的越久,心就跳的越快,脑袋里忽然想起秦勉在殿外和她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就更荡漾了。

  她实在太紧张了,也不知烈阳现在醒了没有,他的腿伤那么严重,即便醒了,也应该还在床上躺着吧,还有那肩膀处的伤,当时那把砍刀砍的那么深……哎,都怪她。

  终于,离见到烈阳只隔着一个屏风的时候,她放缓脚步拍拍胸脯和脸蛋,让心跳不要那么快,长舒一口气,慢慢挪开屏风,他终是见到了那位,死也要护她性命的人。

  此时的烈阳离她三五米左右,已经醒了,原以为虚弱到只会躺在床榻上的烈阳已经被人擦拭的干干净净,坐在了自制的木轮椅上,全身只着两件白色的上下里衣。

  白裤挡住了腿,看不见被掩起来的触目惊心,右臂被系在脖颈处的白布吊着,动弹不得。

  烈阳见到她,暖暖的笑了一下,左臂张开,等着她扑过来。

  柔荑已经泪流满血,他从未见过烈阳如此虚弱的模样,之前见他,从来都只有玉树临风,威风凛凛,霸气外露,现在这幅病怏怏的模样,以后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想抹掉眼泪,可它不争气的像断了弦的珠子,怎么都擦不完,干脆不去管它了,模糊着凭感觉走到烈阳面前,彻底号啕大哭。

  烈阳也很是宠溺,左手揩掉她不经意间漏出的鼻涕擦在自己身上,又用袖口替她擦了擦,才道:“娘子,好久不见。”

  听见他如此嘶哑的声音,眼泪更像是开了闸的江水,势头迅猛,任谁劝都不好使,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烈阳没受伤的那条腿上,抓起烈阳宽大的裤角,就在脸上胡乱揩着,完全丢了大家闺秀的形象,活脱脱一个泼妇啊,哭的凶了,连着咳嗽好几声,险些喘不过来气儿。

  背后被人不断的轻轻拍着,她知道那是烈阳,这种安全感,确实是谁都给不了。

  烈阳也不哄她,就一直这样帮她顺着气,笑着看她哭,柔荑哭的累了,眼睛也已经肿了。

  她一哽一咽的道,“你个挨千刀的要是敢死,我把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给刨了,然后把他们的骨头碾成粉末,一阵风全给它扬了,这样你就是成了烈氏一族的罪人,没人要你。”

  烈阳脸上的那个笑着的嘴角啊,就没降下来过,“那我随你姓,入你苏氏族谱也尚可。”

  听见这,她又哭了,“都这时候了你还和我开玩笑。”

  烈阳简直颇为头疼,这女孩子家家情绪怎么漂浮不定的,玩笑都开不得了。

  “是是是,娘子说的对极了,是为夫错了。”

  柔荑止住了哭,指着他道:“你也知道你错了,那你说你错哪了。”

  “……”烈阳顿住了,他错哪了?

  柔荑见他知错不改,又是号啕大哭,“知错了还不知道道歉。”

  果然,和女人没有道理可讲,“为夫错了为夫向娘子道歉,好不好?”

  柔荑眨巴眨巴大眼睛,指着他道,“下次还敢不敢吓唬我了。”

  烈阳发誓,“再也没有下次了,不过娘子在水帘洞时说过的话,可还当真?”

  砰——她简直害羞死了,扭过头道:“什么话,我说了那么多话,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行夫妻之实的那句话。”

  天哪,这个时候,请求如来佛祖玉皇大帝派个天神来打打岔吧,烈阳说的这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秦勉说的那些话啊。

  “咳咳咳——”

  嗯?谁在咳?难道是老天听到了她的祈求,真的派来了天神解救她?

  “我说——你们二位能不能等我出去了再叙旧?”

  这声音,好熟悉,难不成天神还是她认识的人?

  擦干最后一滴眼泪,扭过头一看,那人抱着剑靠在窗边,歪着头,一脸嫌弃的瞅着她。

  目秀道:“喂,我说你哭的也太难听了,跟鬼嚎一样。”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目秀在柔荑的心里,一下子从天神变成讨厌鬼,“你最好对我说话客气点儿,我现在可是有后台的人了。”

  目秀揣着脸,用头点了点烈阳,“你说他这个半残废?”

  她简直想把目秀的舌头给割下来,向烈阳撒娇道:“夫君~你看那个人,他不仅凶我还骂你,你替我教训他。”

  烈阳宠溺,“好,为夫言听计从。”

  目秀紧握住剑,蓄势待发,烈阳作势要从木轮椅上起身,吓得柔荑赶紧按住他,“你干什么,我说说而已的。”

  “为夫以为你是认真的。”

  柔荑给他理了理有些歪了的衣襟,“那也不能再拿性命开玩笑,就你现在这模样打得过他吗?你被他宰了我就成寡妇了,这娘子二字都还没喊热乎呢你舍得死嘛。”

  柔荑简直跟黄脸婆一样,啰啰嗦嗦又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来来回回净折腾那正的不能再正的衣襟了,谁让那衣襟内的手感那么好,都舍不得放手了。

  所谓旁观者清,目秀对柔荑的行为简直没眼看,“喂,我不说你是位好色之徒简直对不起我眼前看到的一切,话说你摸够了没有,人家那里快掉一层皮了。”

  本来还想再停留片刻呢,被目秀这么冷冷的一说,她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烈阳了。

  正想缩回手时,突然被烈阳那张大手握住,只见他盯着柔荑的食指,在上面摸索,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伤口怎么来的。”

  早些时候她咬破食指在卖身契上按下指印,许是因为下口太狠,伤口咬大了,虽是简单敷了药,但被烈阳这么摩挲着,还是有些疼,她收回了手,“没事儿,就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刮到木桩了。”

  烈阳皱眉,凝视着她,“你在骗我,这是咬痕。”

  没想到烈阳连这都看得出来,她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看向了目秀。

  烈阳又道:“你露在外面的伤口,我一个一个都记着,我晕倒前,你身上所能看到的伤口一共是十三处,而那十三处,可不包含这一处。”

  “所以你是来宫里之后,因为些什么,咬破了手指。”

  “娘子,你告诉为夫,我昏迷那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怎么解释!”柔荑用眼神不停的向目秀求助,可目秀装作一副关我何事的模样,拒绝帮她圆谎,还自顾自摔门而去。

  真是没心没肺!

  面对烈阳依旧灼热的目光,柔荑思考着怎样才能堵住他的嘴。

  “出了这个皇城,我便要娶你,你万事不可骗我瞒我。”

  “若娘子有难言之隐,可与我直言,我就算赔上另一条胳膊另一条腿,也定为你讨个公道。”

  这样的烈阳,她简直狠不下心撒谎骗他。

  “娘子?”烈阳见她一直不说话,小心翼翼的喊。

  “娘子若是——唔——”

  娘子什么娘子!喊了几百声了喊不腻吗?管他三七二十一,柔荑直接用实际行动堵上了烈阳那张嘴,还别说,味道不赖,就是凉了点儿,不过凉也没事,捂捂热不就好了。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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