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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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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有他国士兵,有有旧姬圣上,柔荑不肯让烈阳一个人留在那,迟迟不走。

  手下颇有些为难,想按住她肩膀强迫她走,烈阳又是一声大喝,“别碰她。”

  手下吓得赶紧缩回来手。

  一旁的圣上已经调整回状态,重新向烈阳发起进攻,二人扭打在一起。

  柔荑这边看着也是着急,想去帮忙奈何被几个保护她的大汉挡住,无法突破,只能闭着眼睛硬着头皮横冲直撞。

  慌乱中她确定自己撞到了好几个人,睁眼时面前竟真的瘫倒了一片。

  “什么鬼,你们是碰瓷吗?”

  地上瘫倒的人难受不已,她自己做的孽还得自己去扶,弯腰时,一阵女人身上香囊的味道飘了过来,给满是血腥味的城门口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味道。

  她抬头看,面前的人戴着文阀官才佩戴的礼貌,长相秀气。

  “目秀?”

  目秀站在了她面前手中的佩剑还沾染着斑斑血迹,很明显现在的目秀已经不是之前的目秀了。

  柔荑问:“你怎么会在城门外出现,身上还有你母亲香囊的味道。”

  想起他对眉清的所做作为,完全可以用六亲不认来形容。

  “你把夫人怎么了!”

  目秀根本没理他,把冷冰冰的佩剑学着圣上的模样架在她脖颈间,一步一步朝烈阳走过去。

  圣上也是狡猾,命人把烈晴也威胁了起来,现在二个女人同时被绑架着,圣上道:“就算你知道你爹死了又怎么样,我现在可是有比一具死人更好的人质。”

  柔荑被目秀擒着动弹不得,听见这把怒气上头,“你说的更好的人质,就是我。”

  圣上得意极了,“让你的情郎好好选一个吧,看他是选他的妹妹,还是你。”

  烈晴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经恍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柔荑实在看不惯圣上这副嘴脸,“卑鄙!”

  果然对付强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软肋。

  烈阳不得已收起了剑,道:“新的天下我已经为你打下来了,放了她们!”

  圣上对他这个语气很喜欢,“瞧瞧瞧瞧,你不是很强吗?怎么还对我一个弱者摇尾乞怜。”

  “怎么办呢,我好像不想放她们任何一个呢,我就是喜欢恶俗的选择题。”

  烈阳渐渐没了耐心,圣上对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甚是满意,“赶紧选,再等下去的话,我可随时都会后悔哦。”

  “你是该后悔了。”

  在如此严肃的情况下,杨蔑略显嘲讽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身后站着姗姗来迟的秦勉和宗政。

  秦勉见到圣上,表情特别不好意思,“是他们要挟我做的,我做的一切都不是我自愿。”

  柔荑还没来及问他做了什么要这么急着澄清,他们三人都背后密密麻麻的人影压了过来。

  那些人各个身材魁梧,毡帽盖头,面罩遮脸,眼神凶狠,气势汹汹的将整座皇城围了起来。

  是一直没来及的旧姬战士!

  早先在风华镇的时候请到的旧姬战士不过几千,这次在城门杨蔑一开始召集的也不过数千人,新来的这些战士,是一直还未动用过的救命稻草!

  现在两万旧姬战士终于集结,对付一个想要抢皇城的叫不出名字的小国,宛如大象踩死一只蚂蚁。

  就这还不算,杨蔑指了指圣上的背后,“看哪里。”

  小溪的声音冒了出来,“圣上——”

  四个戴着面罩的旧姬战士围住了一个小溪,虽没有擒住她,但她百分之百的逃不掉。

  现在的圣上四面楚歌,小溪哭着求杨蔑:“求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圣上吧。”

  杨蔑作为旧姬之士,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不记?我不是像你们圣上那样的文人,你说的这句话我听不懂也不会写,但归陵君教过我一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今日新账旧账,必须一起算!”

  小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位公子,旧姬的覆灭和圣上真的没关系,他当时只是一个爱习文的书生,不过是事后被人拉着坐上了圣上的位置而已,反旧姬的战争他真的没有参与啊。”

  “荒唐,可笑!”杨蔑丝毫不听劝告,“稳坐新姬圣上的位置这么多年,现在到了抵债的时候了,就想着撇清关系了,早他妈干嘛去了!”

  人在愤怒的时候最容易的就是忽略自己的处境,他此刻正在气头上,连身后的危险来临还浑然不知。

  一直穿云箭从天而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他的肩膀。

  三秒麻木过后,才体会到剧痛来袭,杨蔑两指使力折断箭矢,断掉的剑身上刻着的不是代表旧姬的姬字,而是一个弯弯拐拐的不明字符。

  “怎么回事。”

  又一支穿云箭朝他射来,他拿起砍刀将那支剑一砍为二,其他的位置也陆陆续续被射来刻有奇怪字符的箭矢。

  柔荑最先反应过来,“快!躲在城门里!”

  飞来的越来越多的箭矢如蝗虫般铺天盖地而来,皇城门口忽然之间乱作一团。

  强者扶持弱者躲进城门,不一会儿城门下就已经塞满了人,烈阳和其他旧姬战士为了给别人腾地儿,并没有进来,仍处在箭雨中。

  秦勉推着宗政在旧姬战士的护拥下躲进城门,靠近杨蔑探查他的伤口。

  “箭有毒,但毒性不强,吞下它。”他递给杨蔑一颗黑色泥药,对着新姬的人,杨蔑想都没想就咽了下去。

  秦勉道:“就不怕我给你的才是真正的毒药?”

  杨蔑站着让秦勉把他肩胛处剩下的箭身拔出,“我不是怕死之人。”

  拔出箭身,秦勉摸了摸刻印,“郑。”

  柔荑早就知道秦勉见多识广,想不到他连别的国家的字都认识?“新郑?”

  秦勉肯定道:“是。”

  柔荑道:“圣上不是给了新郑整整一个北部吗?”

  跪在木椅上的宗政推开折扇,“好吃的东西不仅不会嫌多,还想得到更多。”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圣上把皇城卖给其他小国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了,新郑作为最强大的一国,从不忌惮谁,更何况对手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国。”

  “他只需要赶在特定的时间,让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一网打尽,那不仅可以收复一个小国,还能得到一座皇城,他这个算盘,打的太响了。”

  城门外的箭雨变得越来越小,地上已经插满了箭矢,无处落脚。

  不远处偌大的白旗由远驶进,在风中飘扬。

  “郑,是新郑的兵。”

  他们的架势比刚才一万多旧姬战士的势气还要磅礴。

  圣上命令一位小卒,“去城门上看看,他们有多少人。”

  “是。”

  烈阳小心翼翼走到城门前,解开了绑着柔荑双手的绳子,“可有伤?”

  她一直躲在城门下,自然是安然无恙,“不曾。”

  须臾,小卒连滚带爬的从城门上面下了来,圣上问他:“看清楚了?”

  小卒一脸被震撼到的模样,话都不会说了,“圣上!我们快逃吧!我刚才在城门上,看见新郑的士兵比那两万遗兵多出五倍都不止啊!”

  “怎么可能!”圣上道:“当真有这么多人?”

  小卒确定道:“最少十万,只多不少。”

  所有人瞬间沉默。

  烈阳负手而立,握紧了犀渠,问柔荑,“你喜欢这皇城吗?”

  柔荑道:“圣上有罪,皇城无罪,新姬的文化底蕴不该就这样被掳走。”

  烈阳玉剑出鞘,一字一顿,“好,我会守住它。”

  杨蔑的肩胛处刚被秦勉绑上绷带,附和他道:“烈将军,看来我们现在不用站对立面了。”

  “从敌人变成了战友,可真是造化弄人。”

  新郑的军队很快到达皇城,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她看见烈阳之后就下了马。

  “阁下可是烈大将军?”

  一看来人这么说话就是没安好心,柔荑跩他衣袖,示意他警觉一点。

  烈阳拍手表达安慰。

  “正是。”

  女首领声音有些中性,“我们圣上想请你去新郑品品茶,不知烈将军可否赏脸?”

  柔荑道:“不要答应她,她不安好心。”

  女首领耳力极佳,揣剑环胸,“我们圣上忙得很,只给我一天时间来请你,现在一日已经过半,我若不能完成任务,回国怕是不好交代,烈将军要是不愿,我就只能把这里的人都杀光,然后活捉你了。”

  看那领兵十万的架势,就知道她是有备而来。

  柔荑道:“你不是来要皇城的吗?”

  女将领虽然声音不好听,但身姿还是曼妙的,她笑的猖狂,“皇城算个啥,就连你们那个北部,圣上都不放在眼里的。”

  “可偏偏啊,入不了咱们圣上眼的东西,你们还当个宝似的。”

  “圣上说了,这个皇城,她可以不要,拿烈阳去抵就好了。”

  “呵,一个不用算盘算数的国家在别的方面算盘倒是打的叮当响。”柔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的瞧不起。

  女将领不悦,愤愤道:“你说什么!”

  秦勉挤了过来,觉得好笑,撞她一下:“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渔,你家情郎啊因为能力出众被人家看上了。”

  “闭嘴!”柔荑凶完杨蔑,站了出来,又道:“你们也知道要一块地皮,还不如去要一个能打下这块地皮的人。烈阳骁勇善战,开辟国土的能力有目共睹,各国间一直流传着得烈阳者得强国嘛,我猜新郑这次的目标根本不是皇城,皇城只是一个幌子,你们的目标其实一开始就是烈阳。”

  “这也就是你们为什么要拿十万兵力来旧姬的原因。”

  “不过新郑本来就是最强一国,现在还想要烈阳为你们做事,看来是有统一天下的宏图了。”

  “不过,你想的美!”她好不容易才又和烈阳聚在一起,比起皇城,更不可被人掳走的,是烈阳才对。

  “我今日不会把皇城让给你,烈阳就更免谈!”

  “呵,知道了又怎样,知道了就以为不用死了吗?”首领收起刚才那副以礼待人的姿态,剑指城门,道:“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开始活捉了,你们都躲远些,免得伤及无辜。”

  看来这场大战,在所难免。

  “师父。”柔荑唤过杨蔑,“给我一把刀,练了三年刀法,该到了用武之地了。”

  杨蔑烈阳对视一眼,他把自己的佩刀抽出欲递给柔荑。

  她这就准备去接,却被前后夹击的二人合力往城内甩出老远,他们二人反倒是冲进城墙外侧,一左一右推着城门,把城门关了起来。

  柔荑见事情不对,狂奔而去,却慢了一步,城门被人从外面锁住,掰开不得。

  “烈阳!”

  她拼了命的去敲门。

  “你想干什么烈阳!”

  只听门外杨蔑一声令下,“所有旧姬遗兵随我一起御敌,不胜不退!”

  烈阳的声音也响起,“和我一起开辟疆土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今日他国之士来犯,我们生而为兵,就是为了在这一刻发挥作用,旧姬的战士尚能做到不死不休,我们也不能输了他们!”

  “说的对!”

  “冲!”

  门外号角声吹响,刀枪摩挲声钻入耳膜。

  柔荑心急如焚,“烈阳!”“师父!”

  怎么办怎么办,那新郑可有十多万兵力,旧姬新姬加起来的兵力不过三四万!这无疑是螳臂当车啊!

  此时城门内,小溪正在为圣上的伤口擦药,秦勉推着宗政靠在墙边,烈晴还是被擒着,他们五人有战斗力的受了伤,没受伤的没什么战斗力。

  唯独目秀,可以帮的上忙。

  “目秀!你的剑借我一用,我要把门劈开。”

  宗政道:“他不会帮你的,如果门被打开,新郑士兵趁虚而入,就算他再能打也不能以一敌百,他死了倒无所谓,到时候他敬爱的圣上恐怕也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毕竟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享用别人蜕下的躯壳。”

  “目秀?”国难当前,她不信真的还会有人有这种想法。

  目秀背着两把剑,熟练的抽出一把,愣了一下,又换了另一把剑扔给了柔荑,然后恢复冷漠。

  佩剑掉在地上,被她捡起,“多谢。”

  这把剑柔荑认得,是目秀的佩剑,坚硬无比,在归山陵园烈阳就曾用过。

  现在被她拿在手里,还觉得有些重,吃力举起,从城门缝隙穿过,想砍掉拦着城门的锁。

  就那么一声,铁锁真的断了,奋力推门,城门还是纹丝未动。

  “怎么回事。”

  将眼睛贴近城门往门缝里看,门的另一边是一片银色,上面坑坑洼洼的,用剑尖去戳,声音就是在砍石头。

  烈阳竟然搬过来一个巨大的石头堵在了门口,难怪她即使斩断了铁索,这个门依然还是推不动。

  “烈阳!你卑鄙!”

  她拿着剑不断从门缝去劈石头,这是一个大工程,把石头切开的难度犹如铁杵磨针。

  门缝太窄,放不下两支剑,她就只能一个人不断重复着那个动作。

  门外厮杀声依旧,但已经听不见烈阳杨蔑的声音。

  三天过后,柔荑的双手都被磨出了血泡,门外的吵闹声渐小,石头也已经被劈裂小半,她手中的这把剑也收到了很大程度的创伤,剑刃变的凹凸不平,剑身还有些弯了。

  十天过后,剑身轰然断裂,但门外的石头不过劈开一半。

  虽然也曾换过其他的剑接替,但普通的剑太过脆弱,稍微砍几下就断掉了。

  而此刻的城门外,已经丝毫没有人声了,透过门缝去看,尸骸遍地,血腥漫天,乌鸦齐飞,野狗成群。

  幸得皇城中幸存者数百人,安慰这片死寂。

  半月过后,城门大开,门外插着新郑的大旗,其他诸国纷纷对这片皇城退而远之。

  外界传来消息,说夺城一战中,新郑大胜,其反抗者全军覆灭,后来为了证实传言非虚,还办了举天宴来庆祝。

  但奇怪的是,新郑一直没有来收复这片皇城,久而久之,城内百姓也恢复了原来的生活。

  当日城门内的那些人,除了目秀,皆被当作叛国之人押入大牢。

  烈晴有些被那日的情形吓到了,回到狱中就一病不起,囚牢中没有药草不可医治,幸得秦勉身上随时带有银针,日日针灸才控制住病情。

  皇城人少,狱中没有看守,这天一个护卫紧急奔来,说是圣上的伤久不见好,要把秦勉带走。

  秦医师一走,烈晴的病就急剧恶化,严重时呼吸不得身体抽搐。

  柔荑干着急也帮不忙,“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死的。”

  “必须去找圣上帮忙。”

  恰逢今日她又得圣上召唤,宗政道:“利用好这次机会,救她出去。”

  看着烈晴,她道:“我一定救她出去。”

  崇明殿内,圣上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秦勉正在一旁烧着暖炉为他调药,小溪脸上还泛着泪花,显然是刚哭过。

  “出去吧。”圣上命令着下人其中也包括秦勉和小溪。

  所有人都走后柔荑关上了门。

  求人得有求人的姿态,柔荑语气谦卑,“我有一事相求。”

  圣上道:“为了烈晴。”

  “是。”被圣上猜中心事,她脸不红心不跳,“她已经病危,求你救她。”

  圣上回答的痛快:“可以。”

  “真的?”她完全不信圣上会这么好心。

  下一刻,圣上道:“除非你嫁给我。”

  果然,他没安好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屋中点着火炉,圣上还是觉得寒冷,他掖了掖被褥,“我放走一个人,就得抓回一个人,这是公平。”

  “那小溪呢?”柔荑道:“你娶了我那小溪呢?她怎么办?”

  “哎。”圣上这口气叹道仿佛把半生都叹出来了。

  须臾,他才道:“我不会是个好丈夫。”

  “我也不能让她变成第二个食婴娘。”

  夜晚寒气重,就说这几句话圣上就咳了不少声。

  “好。”柔荑道:“我答应你。”

  ——

  柔荑和圣上的婚礼在一年后如期举办,这一年里,圣上病痛缠身,身子骨格外羸弱,整日只能在榻上度日,小溪常伴君身,一年来寸步不离。

  好在这几日圣上神色好转,可以下地走路了,赶紧筹备起了婚礼。

  大婚的这一天,崇明殿迟迟不见小溪的身影,柔荑起了疑心。

  柔荑现在已经打扮好了,凤冠凰披,红袍艳唇,现在的皇城人数稀少,皇宫内人就更少了,她拖起宽大的群袍,朝小溪的木屋跑去。

  木屋门口的两颗竹树依旧青葱,推开门里面干净整洁,桌子上放着一封书信。

  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赫然醒目。

  ——呈姐姐

  圣旨使然,我会服侍圣上到他大婚的那一年,而今任务完成,妹妹已走,勿念。

  ——小溪亲笔

  把书信叠好收起,她好像明白圣上为什么要娶她,回到崇明殿,圣上穿着红袍新郎服躺在床上,皮肤冰凉,脸上失了血色,已经没气了。

  柔荑脱掉婚袍,从崇明殿走出去,殿外摆满了红绸但是人少的可怜,当初幸存的几百位百姓在这一年里走的走逃的逃,如今还甘愿留在皇城的已经所剩无几了。

  空荡荡的新姬皇城已经与空城无异。

  她来到牢狱,烈晴早就被秦勉送到别的地方进行医治了,宗政跪在椅子上表情淡然,“回来啦。”

  “嗯。”柔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斧子砍断牢门,推着宗政的木椅带他出去,“这皇城已经人去楼空了,我们也该走了。”

  宗政问,“目秀也走了?”

  “嗯。”柔荑道:“他不该走吗?”

  宗政道:“圣上有野心,但心机不足,目秀作为操纵圣上做这一切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他的目的达到了,确实该走。”

  柔荑道:“我不懂。”

  “若是你懂了。”宗政语重心长,“他早就活不下去了,罢了罢了,逃便逃了,我们去哪?”

  柔荑答,“出了皇城城门,去哪里都可以。”

  他展开破旧的折扇,“去找你情郎吧,祸害遗千年,他不会那么早死的。”

  柔荑笑而不语。

  二人不远处的一座大殿背后,一个戴着礼帽的人靠在了墙上,抽出背后仅有的那一把剑握在手中,眼神黯淡道:“我帮你出气了。”

  说完,跃殿而走。

  柔荑推着宗政来到城门口,城门垮了一半,那座大石也只剩一半堆在哪里。

  隔着半扇城门,一个声音有些中性的女人“吁——”了一声,马儿长啸后伴随着双脚落地的声音。

  “新皇,你让百万雄师穿着伴郎袍去抢亲,是否欠妥?”

  那个被她叫做新皇的人捧着胸前的绣球,一字一顿的道:“合情合理。”

  新皇的声音穿到门后,宗政笑着道:“看来我还真是乌鸦嘴呢。”

  “这位美丽的新娘,快去嫁人吧,别让你的新郎久等了。”

  ——

  此刻,够不着的烈阳挂在天上,够得着的烈阳站在对面,轻柔的风吹起二人眼中的一丝涟荑。

  阳光明媚,正宜出嫁。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这个文儿前几章和之后的文笔文风大不相同,导致本着看甜宠文的姐妹直接劝退,我确实要向诸位道个歉。

  本来我是打算写将军和小娇妻的小甜文儿的,但耐不住我是裸更,写着写着自己都觉得画风不对,怎么就变成又是探险又是灵异文儿了,想弥补又补不回去了,对不起对不起。

  还有文笔,前几章至少前三章我是很花了心思的,但是后面,三次元有事儿再加上心理作用一定要坚持日更,文笔方面太太太差了,很多故事剧情就直接用对话推进了,对不起对不起。

  写最后四五章的时候,因为一直担心收藏掉到一百以下,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糊里糊涂把剧情加快了,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这个大结局,或许会有人问,目秀去哪了,咋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可能会回答你们,也许他去找眉清了。

  新人新文这无疑是一个失败的作品,感谢感谢感谢感谢章章打卡的两个姐妹,特别是从一开始看到结局的电暖器,就靠她撑着我日更了。

  万分感谢!

  另外的话,我觉得结局时间定格在哪个地方刚刚好,不写番外啦。

  下一本的话,我会提前先存好稿,以免出现先后文笔文风不统一的情况,和怕掉收而加速剧情发展的情况。

  第二本书,会和第一本风格完全不同。但甜宠不变,标签灵异,探险,打怪,爱情,请多多关照。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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