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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感太真实了,她上辈子这辈子两辈子加在一起也不曾有过这经验啊。

  烈阳那张嘴也太凉了,冻的她牙齿打颤,好不容易渡口热气过去,不一会儿又被鼻尖吸进的凉气掩埋了。

  敢情烈阳这货是个捂不暖的!

  猛的推开他,大口喘着粗气,本来这种事,女子主动已经够让人羞愧了,她都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偏偏烈阳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都说笑不漏齿才称得上是温润公子,瞧他那八颗牙,公子这个称号,他怕是死都配不上了。

  只是,话说回来,这样病态的烈阳,又有一番不一样的好看,上辈子她对他一直尊敬有加,显少这样见过他正脸,都是背影和脚跟居多,今日近距离的看着,狐狸眼高挺鼻,他皮肤本就天然白,受了伤脸上没有血色就更白了,与那一头耀眼的黑发简直是配合的好极了。

  许是用情至深的缘故,他眼中充满了睥睨,歪着头极其享受的揩了揩唇角,道:“甜。”

  又把手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香。”

  “……”

  早先不知矜持为何物,当下后悔莫及,她手足无措的瞄瞄屋顶看看地,两眼出神,眼睛呆滞,唯有扣扣手,咬咬嘴唇的这种小动作,还能证明她并非是个木头人。

  以至于屋内一圈都看了,就是不敢看烈阳。

  好一会儿不扣手了又开始了自言自语。

  “我不是。”——色女。

  “我没有。”——想对他图谋不轨。

  “我发誓。”——是头先动手的。

  烈阳看她傻子似的,“娘子站那么远在说什么呢?”

  这话语气异常温和,但在柔荑就像毒蛇猛兽,下意识的背过他退后两步,砰的一声撞在墙上,磕的生疼,她揉揉头,“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出去给你找点吃的!”

  她这犹如受惊的小兔子模样,若是让门外的人看见了,只道是大魔头烈阳又在仗势欺人了。

  顺着墙边,慢慢挪到门口,窗纱是用写字的黄纸糊的,看不见外面是何情况,贸然开门,视线透过中堂,殿外那些人刚好与她视线相对,此举立刻引来哗声一片,吓得她赶紧重新关上了门。

  毕竟门外那些拿着扫把的可比烈阳可怕多了!

  难道他们当真要一直在这里守着吗?

  烈阳问,“怎么了?”

  这人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柔荑道,“托你的福,我们得在这崇明殿里过夜了。”

  烈阳道,“娘子这语气有些不悦,可是不喜欢这里?”

  废话!柔荑道,“当然不喜欢了,这是圣上的寝宫,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一世贞洁都没了。”

  烈阳笑,“这殿外那些人,谁还能不知道你是我烈阳的夫人,你的贞洁在他们那里不是早就没了么。”

  仔细想想,好像说的有些道理,但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她道,“反正我就是不想呆在这里!”

  烈阳道,“那好吧。”他转着椅轮,来到柔荑身旁,“娘子让开让我出去,他们见到我了便不会为难你了。”

  “……”她道,“你这样子出去我才真是要守寡了。”眼珠转溜两圈,指着旁边被烧毁的前崇明殿方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先这样,然后你再那样,听明白了吗?”

  她的手势乱七八糟变化飞快,简直和练武之人打木桩的速度有的一拼。

  “……”烈阳摇头,很明显没看懂。

  “你怎么这么笨。”她急的跺脚,重新解释道,“我是说我先出去引开他们,你瞧见没人了,跑进那里的废屋子,然后我们在那里汇合。”

  烈阳“哦~”了一声,然后道:“娘子,我觉得我们很像在偷情诶。”

  !!!

  她吼,“说什么呢!再给我不正经我把你连人带椅子一起扔出去。”

  烈阳果然闭嘴,她心下一横,打开门冲了出去,走到中堂,瞧见小溪正在给圣上用清水洗脸,她不禁道,“圣上不是外号酒圣吗?怎么还没醒。”

  小溪道:“已经喂了醒酒药了,许是圣上喝的太多了。”

  柔荑已经自身难保了,和小溪也不过客气两句,“那你好生照看圣上,姐姐先走一步。”说完,她争分夺秒的从殿门口冲了出去。

  那群宫人见了她一个个都势如破竹,气势汹汹堵在了路中央,她左顾右盼寻着能逃跑的方向,脚下暗自蓄力,就在此时,一位孩童摔倒在地,那条队伍终于破防。

  机会来了。

  欲拼尽全力冲过去,人都冲出大半了,身子却突然停住了,霎时被一股大力拉扯,回过头看,竟是目秀拽住了她。

  “你干什么!”此刻时间就是生命,她这可是在和生命赛跑呢!

  目秀指着地上,“你东西掉了,在地上,捡起来了再走,别污染环境。”

  她信了,低头这边瞅瞅那边望望,除了两人贫富差距极大的鞋子外,什么都没有。

  “你说我掉的东西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目秀道,“因为丢弃所以消失不见的节操,你当然看不见了。”

  柔荑:“……”

  难不成刚才……他看见了?

  目秀又道:“下次要亲亲我我可以,不过在过程中麻烦把声音稍微调小点儿,打扰到我的孤独了。”

  柔荑道:“就你?还孤独?你孤独你去找眉清啊,他不是最喜欢缠着你嘛。”

  这话刚说完,她还没反应过来,二人都是一阵沉默,平常目秀身边一定都跟着眉清蹦蹦跳跳的身影,如今他的身后空空如也,实在安静,倒叫人有些不习惯。

  她问,“对啊,眉清呢?”

  眉清……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一说起这个名字,竟然还溢出一丝同情,为什么呢……

  宫人们组成的人墙愈来愈近,臭鸡蛋争先恐后的被扔过来,顺风入鼻,奇臭无比,这个味道,简直和皇城外那老伯的马厩一样臭。

  马厩……马厩……马厩!

  “卧槽!”柔荑突然想起来什么,和目秀对视片刻,“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不太重要的人。”

  目秀也是木讷片刻,道:“好像是。”

  柔荑就差骂人了,反正过来后狂喊道,“那还不去救他!杵在哪干啥呢!”

  “比起我消失的节操,你消失的兄弟情谊才最为要紧吧!”

  摊上这么个弟弟,算他眉清上辈子踩了牛屎运。

  目秀道,“说起要紧,你赶快逃命才最要紧吧。”

  光顾着和他说话了,连一大波敌人来了都不知道,这下没了目秀的阻拦,撩起裙子,姿势摆好,洪水般冲了出去,临跑还不忘回头说一句,“记得提醒烈阳一定要记得我交代他的话。”

  尾音都还没结束呢,一颗白菜就飞到了她的头上,一个蘑菇也好巧不巧的飞进了她的嘴里,“唔——”

  之后的好多个时辰,一位嘴里含着蘑菇头,头上顶着白菜头的女子被一群提着扫帚扔着臭鸡蛋的宫人们,追到东殿又西殿,南殿又北殿,除了崇明殿都成了战争场所。

  乒乒乓乓物体掉落的声音,瓷器摔碎的声音,掀桌子椅子的声音,求救声叫骂声简直不绝于耳,直到天黑。

  铜钟的声音敲响,代表皇宫内巡逻的护卫要开始守夜了,宫人们也就不能随意活动了,早就躲的筋疲力尽的柔荑觉得这钟声简直太美妙了,简直比那吹拉弹唱的戏子奏出来的还要好听。

  偷摸趁着夜色从桌地爬出,利用身材娇小的优势找了些遮挡物靠着墙边走,成功从那些吊儿郎当混时间的护卫身后溜进了白日里她指给烈阳的那座废墟。

  等她到时,烈阳已经在等着她了,目秀竟然也在,手中拿着什么册子,还有眉清,一脸赌气的表情。

  见柔荑来,眉清指责道,“你这个好色女,见色忘义!”

  柔荑挨近烈阳,反驳道,“你说话客气点,我怎么就见色忘义了。”

  眉清指着烈阳,“他是色。”又指了指自己,“我是义。”最后指向了柔荑,“你还敢说你不是见他忘我。”

  “你都不知道那马圈多臭,比人拉的屎还臭,还放屁虫放的屁还臭,比那御膳房头厨的口臭还臭!”

  “你知道我那天是怎么过的嘛!”

  “我都臭晕过去八回,八回啊!”

  “……”

  他说的激愤,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柔荑指着目秀道,“比起我,你难道不是应该更怪目秀吗?最后还是我先记住是我先把你想起来,然后命令,注意是严格命令他去救你的好不好。你怎么光说我不说他啊。”

  眉清道,“他是我弟,我弟能有什么错,若是有错也是我有错。”

  柔荑道,“你这……护弟狂魔啊你。”

  烈阳捡着柔荑头上的白菜叶子,挑去扎进衣服洞里的韭菜,“我护着你。”

  本来还没觉得今天受了什么委屈,听烈阳一说话,无数的委屈就都涌上来了。

  她哭诉道:“那些人可真不是人,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这么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一点儿都不含糊,还有那罐子,这么圆,这么大,就往我身上砸,你看我头上,还有这么大个包呢。”

  烈阳摸了摸,确实肿了起来,按摩几下后,他道:“今日那些人,我一个不落都记下了。”

  留待他日,我要他们万倍奉还。

  后面那句话,烈阳没说。

  柔荑听的云里雾里,本来就只想着装装可怜,让烈阳心疼心疼她,目的达到了,头自然也就不疼了。

  ※※※※※※※※※※※※※※※※※※※※

  忽然想剧透,那就透一个吧。

  眉清目秀甜吗?

  甜。

  以后会一直甜吗?

  不会。

  那他们还能和好如初吗?

  be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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