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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汉奸嘴脸

血沃关东 一颗红心 9094 2021-04-05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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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伯良在小原话音落地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因为他已经预判到了小原未来的主要职责,并在为小原进行谋划,看来他又走到前面了。

  “平谷原来的商业、娱乐业都很发达,是这方圆百里最热闹地地区,很多人都愿意到这里做买卖,皇军要想筹集物资,没有商人是办不到的,而要商人到这里来,首先不能让他们感受到战争的气味,也就是不能处处看见兵,尤其是城里的中心地带。商人喜欢地是店铺,酒馆,歌舞厅,是太平世界,这样他们才会放心地往这里扔钱。”方伯良差一点说出了,不能让商人看见到处都是日本兵,他们会被吓跑的,但是话说了一半,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小原不傻,他知道方伯良所谓的“兵”指的是什么,但是他并没有责怪他,虽然对于方伯良“不客气”地指责心里也不痛快,但是方伯良的话提醒了他该怎么样去管理城市。实话说,他们是平谷的占领者不假,但是小原知道他们更多的是军人,并不是个合格的管理者,在这方面有很多东西都需要学。很显然,方伯良开始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了,并且有了想法,这说明他是个负责任的县长,有能力的管理者,对于这样人的话必须重视。

  “方县长,你的话很有道理,只是现在的治安还有些问题,全面恢复到过去的生活方式,会不会给捣乱者以可乘之机?绺子还没有消灭,还有一些反满抗日分子。”

  “反满抗日分子不会消失的,捣乱分子也总会有的,爱国是每个民族都有的特性,谁也没有能力阻止他们爱国,只要有爱国的人存在,给皇军捣乱的人就会有。但是以大日本帝国的军力,他们翻不起大浪,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我认为,对付他们,我的警察局就够用了。

  至于绺子,我敢保证,他们再也不敢走进平谷县城的周边地区,这些人是属于雷公的,专拣软的欺,他们已经领教了皇军的威力,上一次攻打县城几乎全军覆灭,怎么敢来找死?再说他们还有几天的活头,谁知道?”方伯良笑笑说,仿佛对于平谷的未来早就胸有成竹了。

  当然方伯良从心底里也的确没有看的起绺子,始终认为那是一群乌合之众,小泥鳅,翻不起大浪。他心里真正担心的是共产党,知道共产党的主张很得民心,但是现在不能说,因为在平谷县城还没有发现共产党的组织,不能人为地制造恐慌。

  他在国民党里工作的时候,认真地读过共产党方面的书籍,真正的研究过共产党,认为那是一个了不起的组织,他们的学说和组织纪律性都是可怕的,一旦共产党来到平谷,这里的抗日烽火就会真正地燃起,这些人能量大的很。要在适当的时候提醒小原,防患于未然。

  一个像方伯良这样颇具才华地人,一旦死心塌地地投靠了某个人,产生的能力是惊人的。国民政府的最终倒台,和他的精英外流不无关系,所以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不够准确,还要加上失精英者失天下才对。

  “听方县长的话是说,绺子已经不成为威胁,你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小原眼里爆射出诧异地目光,因为他觉得这一次绺子虽然损失惨重,但是还有相当部分军事力量,感觉对平谷地区威胁最大地还是绺子。

  方伯良对小原的话莞尔一笑算是回答,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新的平谷政府如何组建,哪些人进入管理机构,平谷都该有些什么组织。如果日本人和东北军一样,建立一些乱七八糟的机构,弄了一些光吃饭,不干活的人在那支撑门面,养着大量闲人,这个政府就不会长久。方伯良明白,这样的政府工作效率低不说,还会因为相互之间的争权夺利,互相拆台而内讧不止,这只会给政府工作带来麻烦,遭到老百姓的反对和轻视。

  “小原太君,目前当务之急是建立起新的政府和相应的职能部门,把东北军留下的乱摊子支撑起来,让政府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让百姓知道他们应该服从谁的领导,彻底地恢复社会秩序,各行各业按部就班地工作,这样我们才能筹集到需要的物资,不知太君对这一切是否有安排?”

  “这个的我已经有了想法,正要和方县长商量。以我们的治安和守备,仅靠警察局和皇军是不够的,还要有宪兵队。此外我们这一次扫荡抓来不少绺子,挑选可用的进行培训,成立皇协军,做为平谷县城治安的辅助力量。也许我们还需要一支精悍地特务队,用来对付地下的反抗力量,还要建立税务局,工商局,交通局等等相关的部门。工作量的很大,有关各个局的人选,需要县政府全力配合,更需要方县长提供名单。”

  小原自以为他考虑的很周全,所以说完这番话后就去烟盒里取烟,悠然地点着吸了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方伯良。

  方伯良不置可否地笑笑,心里产生了轻视情绪,只是面子上没有表现出来。在方伯良看来,精明地小原对于政府工作却是个外行。他刚才谈到的,只是和平时期的执政方式,和战时的经济管理并不合拍,因为他忘了一个主要地问题,日本人来到中国来,并不是帮助中国人来建设的,首要的目的是掠夺物资,而掠夺物资不能只是靠抢,还是要靠商业运作,那县城里就要有相应的经济运行方式,就要让老百姓有最低级的生存下来的条件,否者老百姓就要造反,就要生事,日本人就无法达到收集物资的目的。

  一个城市,地区,没有一个繁荣地经营环境,合适地经营场所,就不可能有商家来光顾,没有大批的商人,没有统筹地物资管理,市场就会乱。小原更多的是从军事上着眼,而筹集物资是民生的事,这一点他显然没有意识到。因此方伯良觉得有两个最主要的部门应该快速组建,但是小原并没有提到,这显然不是他的疏忽,而是没有意识到。

  “小原太君,如果想平谷繁荣起来,恢复城市的功能,有两个机构应该尽快建立,第一个是商会。城市的商业经营离不开商家,而管理商家又离不开商会,否则我们的商业就不可能做大,也不可能有秩序,没有大的商家进入,好多物资就没有办法筹集到,所以我们需要这样一个组织,由他们来统一管理,这个商会会长最好来自民间,当然,他必须是我们信任的人。以后即使皇军的商业行为,也可以和商会合作,减少政府的形象,采取民间的形式商家容易接受,这样做起事来就方便多了,不知小原太君以为如何?”

  “你的是说,我们需要商会,需要一个会长?”小原问。

  “是的,很需要。因为有了商会,许多我们不方便做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们去做。”至于什么不方便做的事,方伯良没有说。

  “那么另外一个组织是什么?”小原并没有感到这个商会有多么重要,就把话题转移了。

  方伯良明白小原没有意识到商会的重要性,在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不想进行下一个项目,因此就说:“小原太君,我们直接像商家要钱,筹集物资,很多时候会遭到抵制,而我们的政府要正常地运行,不可能不伸手要钱,商人会十分反感,如果我们采取强制手段,商人就会离开这里,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因此这个恶人必须有人去做,那就是商会。”

  小原听见方伯良后面的话终于张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脸上有些发热,不由的投去了感谢地目光,庆幸身边有了一个能干的人,也明白了军人不能治政的原理。

  就在方伯良和小原进行密谈地时候,候仁平已经来到了方家,只是在接待室被秘书拦住了,秘书告诉侯仁平县长正在会客,这样一来他只能等待。这时候的候仁平一改冒充特派员的正气和矜持,脸上恢复了凶狠和奸狡,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他做人的特点是胆大、心狠,惟利是图,但是头脑够用,勇于做事,黑和白十分明显。

  侯仁平原来在阿城做警署的所长,因为贪污公款被揭发,不但撤职还被投入了监狱,就关押在平谷的监狱里。一次方伯良去监狱考察,侯仁平大喊冤枉,方伯良和他交谈后发现了这个人品质恶劣,但是的确是个人才,就想法子救了他。方伯良虽然没有让侯仁平官复原职,但是他走出了监狱就等于有了自由,方伯良就成了他的恩人,从此就跟定了方伯良,在国民党党部做个闲杂人员。

  方伯良投降日本,帮小原设计歼灭平谷地区的绺子,需要一个人打进绺子内部,进入飞虎山劝说绺子集中兵力攻打县城,就把他派了出去。侯仁平不负所托,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自然得到了方伯良的更大信任。而侯仁平也看明白了,只要跟定方伯良,就不愁升官发财,所以今天方伯良找他来,虽然他不知道方伯良将要交给他什么任务,还是匆匆地来了。

  赌徒的特性在侯仁平的身上表现地十分明显,只要有巨大的利益,豁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至于国家了,民族了,自尊了,对于他来说都是狗屁。从小生活在衙役世家的他,骨子里就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有奶就是娘是他们这个行当的真传。这就是为什么每个朝代更迭,衙役被诛杀的人最多的原因之一,因为衙役最能欺辱老百姓,最没有人性和良知,诛杀他们会大快人心,会争得民心。

  侯仁平因为有方伯良的关照,鬼子入城后虽然杀了一部分警察,他则安然无恙。由此他进一步认定,方伯良就是正确意见的代表,只要跟定方伯良,一定能够飞黄腾达,步步高升。现在的方伯良不但是小原眼里第一红人,还是掌握县城权力的县长,连鬼子有事情都必须请教方伯良,这就足以说明方伯良的地位有多么重要。那么方伯良一路走高,按照水涨船高的逻辑,他自然就不会差。

  七

  这时候的方伯良和小原正谈到要紧的地方,怎么会想到他召见候仁平这件事?即使想到了,也只能让他在门外等侯,毕竟狗和主人是不能一样对待的。

  此时的方伯良正对小原提出了第二个必须组建的机构:物资管理委员会,并提议由小原自己任主任。因为方伯良明白,既然日本人的主要目的是掠夺物资,这个权利就不可能掌握在别人手里。当然,日本人仅仅制定政策是不够的,对于紧俏地战略物资,哪个商人不想插一手,那可是真金白银,商人见了重大的利益是肯铤而走险的,还有政府机关的官员和军队的掌权者,谁都不会放弃这样的肥肉,这样就需要一只强有利的手来卡住他们的脖子,这只手非小原不可。

  方伯良自己不爱财,也可以做到公正无私,问题是涉及到日本人和伪军高官怎么办?日本人不会给他至高无上的权力,让别人干恐怕难以抵挡利益的诱惑,官商勾结历来是制造腐败的根源,所以只有小原干主任才可能堵住漏洞。

  方伯良的提议让小原不仅是震惊,简直是感动,他没有想到方伯良会想的这样深,这样远,把问题看的这样透,真是未雨绸缪,奇才一个。他不仅有才,又对帝国绝对的忠心,遇到这样的奴才真是太幸运了。小原相信有了方伯良,他在政府管理上的缺陷就能完全被补足了,所以方伯良的话一结束,他不由自主地给方伯良鞠了一个躬,“方县长”三个字也改成了“方先生。”

  “这可不行,先生二字如何担当得起。”方伯良不仅仅是受宠若惊,简直是吓坏了。他虽然是对小原十分忠心,那是因为得到了小原的赏识,并没有加入日本国籍的打算。如果成了小原的老师,那不是僭越么?这可是弥天大罪,所以真是恐慌之极。

  小原“哈哈”地笑了,他不明白方伯良为什么会对这个称呼如此敏感,只是感到如此的称呼,才能表达心里的感激。

  “你们明朝皇帝,身边有个谋士叫刘基,对吧!他就是皇帝的老师。皇帝可以把一个书生称做老师,我一个小小的陆军中左,怎么不可以把堂堂地县长大人称作老师?你的,谦虚的不要,我的是发自内心的。”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方伯良不认是不行了,心里只有苦笑,不知道是祸是福。按照中国的官场规矩,功高震主是要倒霉的,但愿日本人的习惯和中国人不一样,最好小原的思维和日本人也不一样,属于他自己的独特思维,那他才会真正的放心。

  政府上的事情说到这也差不多了,主要的问题已经敲定,两个人都明白,下面的事情该研究军事方面的,尤其要解决绺子的问题,目前来讲,绺子必定是平谷地区不安定地最大隐患。对待绺子如何处理,无非是剿、抚两种,为了知道小原的真实想法,方伯良没有提出自己的见解,先把绣球抛给了小原。

  “你们中国有个了不起的军事家说过,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也,这些绺子如果能为我所用,当然是最好的结果。方先生该知道,用本国人来治理本国人,有时候比我们来治理更有效。”

  小原的话一下子说到了方伯良的心里,使他极为舒服,不由地暗暗佩服小原的聪明,因为他就是这样想的。他明白中国的民族特性,只靠武力是无法征服的,这已经被历史多次证明过。只是这话他不敢说,怕刺激小原的肺管子,他知道日本人很在乎自尊的,如今小原自己说了出来,方伯良自然就用不着顾忌了,因此他接过了小原的话。

  “太君的话我是一百个赞成的,我觉得现在就有个机会,不但能让好多绺子投降我们,还可以把不愿意投降的绺子一网打尽。”

  “哦!先生请讲。”小原的眼睛又一次睁大了,这可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如果事实真的像方伯良说的那样,他这个平谷地区的太上皇就坐稳了。一个刚刚提升为中左的军官,能在如此大的一片区域成为诸侯,他知足了。昌本大佐一共当了几天太上皇不就滚蛋了?在日本军队中,像小原这样的中级军官都是极有野心的,他们中多数人不是出身门阀世家,而是出身草莽,本身又有才干,事业如果成功,一多半是建立在征服中国人的政绩上的。所以在他们身上,很少某些官僚的贪污腐化,这才是日本军人的可怕之处。像小原这样的军人,为了他们个人的事业,能够使用能人,听进别人话,就个人情操而然,的确比某些东北军中年轻军官要好。

  “在平谷地区,影响最大的,也是最有实力的,是刁得胜这股绺子,这一次攻打县城他们受到的重创也是最重的,这对他们的自信,狂傲是一次毁灭性地打击。这些人没有信仰,只有利益,只要能收复这股绺子,别处的绺子就会跟着学,我想我们不妨先礼后兵,发出文告。在平谷地区的绺子,只要主动来投诚的,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愿意加入皇协军的,给官做,愿意当良民的做良民,这样一来,他们即使不来投诚,也会慢慢地被瓦解军心,太君以为如何?”

  “呦嘻,这叫攻心为上?孙子兵法里说的?”小原笑了,但是没有表示认同,因为他不大了解绺子的秉性。

  “正是。当然这只是第一步,然后我们要主动出击,先把刁得胜的绺子拉过来,在他身上做足文章。”

  “听先生的话,已经有了全盘计划?”小原的眼睛立刻亮了,感觉到了方伯良的话里有话。

  方伯良微微地点点头,眼睛里同样充满了笑意,从打绺子攻打县城失败之后他就在考虑下一步棋了。经过各个方面的了解,方伯良自认为把握住了刁得胜的脉搏,对他的为人,秉性吃的差不多了,觉得在这时候下猛药,也许刁德胜会就范。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可以赌一把的好棋。当然,小原并不了解刁德胜,对于他率领绺子攻打县城还耿耿于怀,所以他必须多说几句,让小原相信他的话。

  “刁得胜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爱国人士,是时局把他推到了现在的位置上,使他能够冒充进步人士,爱国英雄,其实他的骨子里在投机,借眼前的局势混乱捞取政治资本。但是平谷县城一战,他的部队丢盔卸甲,大梦该醒了。现在他应该知道,平谷根本就没有中央政府,连东北军中都没有人理他,而他的部队在这次攻城中损失惨重,完全不是皇军的对手。

  他今后的路怎么走?和皇军对抗?没有资本就是死路一条。做一个真正的抗日英雄,他不配,因为他骨子里就是流氓,土匪,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人生。所以我断定,此刻的刁德胜心里充满了矛盾,只要我们拉他一把,他就不难不改弦更张,投入到我们的怀抱中。”

  “你的是说,我们派人去劝降?的确是个好主意,不战而屈人之兵。”小原听到这忍不住就打断了方伯良的话,感觉方伯良这个人越来越神奇,事事想在了他的前面,大局观又如此深厚。他不明白,这样的大才国民党方面为什么没有人发现?

  “方先生既然在运筹帷幄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适当的人选?”小原又说,对方伯良的分析彻底折服,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心说中国人中真有聪明人啊!这样的人能够死心塌地地为他所用,这是天皇在冥冥之中的关照。国民政府之所以无能,从这一点上就看出来了,他们把如此的人才都扔掉不用,可见多么腐朽,焉能不败。

  方伯良并不知道小原在心中大发感慨,只是从他的话语和表情上,看出自己的计划得到了对方的认可,当然是高兴,就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这个去劝降的人选就是我。”

  “不,不!”小原坚决地否决了方伯良后面的提议,虽然刁得胜归降这块蛋糕极大,但是风险同样不小,为了这块蛋糕他怎么可能让方伯良去冒风险。刁德胜的绺子和方伯良这个人才比较起来,相差太大,他可以失去刁得胜山寨,但是不可以失去方伯良这个人。“你的不能去。可以让候仁平去。”

  “候仁平?他去?”方伯良被小原匪夷所思地想法弄糊涂了。这一次刁得胜吃了如此大的亏,就是拜候仁平所赐,他一定恨死了候仁平,这不是驱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么?

  “对,就是他。”小原口气坚定地说,见方伯良还是不太理解就进一步解释道:“你的像我推荐侯的能干,我们可以继续考验他,如果他的敢于做这件事情,说明他的胆量的有,警察局的副局长可以让他做,那时他就是你最好的助手。如果他不敢去,说明这个人不可大用,那么我们就要考虑别的人选,因为警察局长这个职务十分的重要,这只是其一。第二,绺子的特点是反复无常,如果他们要真心的悔过,就不敢杀掉候仁平,侯的前去也就没有危险,正好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他的出任警察局副局长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有人会说我们任人唯亲。”

  方伯良听到这,心里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心说这个小原看起来坦荡、大度,其实心思够深了,对他推荐的人选也不是真正的信任,对于手下官员的任用够苛刻的,侯仁平立下如此大的功劳都得不到他的认可,说明他的眼里不揉沙子。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至少平谷地区以后选的官不会是一群昏官、庸官,做起事来就容易多了。当然小原的话也透露出另外一条信息,就是小原对于自己格外地重视,不允许自己有一点风险,说明他已经是小原心里不可或缺的人物,这还是让他感动的,多多少少有了一点主人的归宿感。有了这种信任,依赖,即使有一天他犯下大错,小原也不至于不留情面,因为能够保住性命永远是第一重要的。 血沃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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