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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计划没有变化快,高大昌的目的是毁掉鬼子的皮货仓库,哪里知道他们走进镇子后,立刻感到眼睛花了,因为他们看见了一群穿着和服的日本姑娘,这些姑娘不但长相漂亮,还各个年青。这些绺子平日在山里难得见到女人,就是能够见到的女人也都是脸色灰黄,或者黧黑,皮肤粗糙,手大较大,几乎没有腰身的妇女。
山里的妇女牙齿普遍不好,因为她们喜欢抽黄烟,腰带上系着大烟袋,只要坐下来就喷云吐雾,说话的时候嗓音很大,像似要跟谁吵架一般,整个人身上缺少女人的文静,妩媚,看起来极为粗俗。本来东北女人就高大强壮,男性味道十足,山里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像穆桂英那么泼辣,多数都像孙二娘那么专横。
如今看见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哪里还能够迈动步子,一个个像看西洋镜似的,眼睛都不肯离开地方。但是这些日本女人却不肯看他们一眼,低着头就走了过去,进入镇政府给她们预备的大院里就不肯出来了。
“大当家的,我去问问这些日本女人是什么来路。”高大昌的副手二当家的宋贵说,他本来就是个色鬼,每周不下山嫖一次窑子就活不下去,只是因为枪法奇好,所以坐了二当家的。
“去吧!不要耽搁太久误了大事。”高大昌说,他自己虽然不大好色,但是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绺子都是光棍,所以他们解决生理问题就是靠逛窑子,高大昌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管,只好听之任之。
宋贵就走进了镇公署,直接拦住了一个办事员,手里的香烟已经准备好了。“弟兄,借光打听个事。”
办事员看看手里的香烟,态度立刻和蔼下来,他认为宋贵是来公署办事的,就笑着说:“大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只要兄弟能够帮忙的,一定会尽力照顾。”
“嘻嘻,也没有什么大事,兄弟就是想知道,刚才进大院的女人是什么来头,他们是日本人?”宋贵说。
“你说的那些日本娘们?他们是慰安妇?”办事员撇撇嘴说。
“慰安妇?”宋贵眨巴下眼睛,一脸疑惑地问,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日本军人那个的?”办事员试图解释,结果根本就没有说明白。
“那个的是什么意思?”宋贵更是不明所以了,因此又问。
“哎,就是给日本军人用的婊子?”办事员看看不说直白宋贵是不会明白,就一竿子插到底了。
“军队还有专用地婊子?”宋贵摸摸头,更是感到云山雾罩了,这种稀奇事他不用说见过,连听说也没有听说过,不一头雾水才怪。
“有什么奇怪的,日本人也是人,也有需求。他们开始来中国的时候各个就是生棒子,就像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看见女人就想X,结果很多人得了花柳病,后来就想出了这个办法。不过大哥我警告你,你可不能打她们主意,那会犯死罪的。”
“妈的,她们是皇妃?不能碰?”宋贵心里想,嘴上却说:“你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我只是感到好奇。”
探听完这件奇事,宋贵就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客店。一进屋就大声地嚷嚷起来。“大当家的,鬼子真他妈的骚性,行军打仗还有婊子伺候。”
“怎么回事,你说明白点。”高大昌皱着眉头说。
宋贵就把办事员告诉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这些婊子还把自己当皇妃了,你看她们见到我们眼皮也不抬,咱们今天晚上就把她们挨个睡了?”
“二当家的说的好,鬼子没少糟蹋中国女人,咱们也尝尝鲜,看看日本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宋贵的话音刚落,就得到了屋子里绺子的一致拥护,他们见到女人本来就像猫儿见到鱼,何况是日本女人。
“别胡闹,我们来后山镇有正经事。”高大昌黑着脸说。
“大当家的,这也是正经事啊!这些婊子是来慰问鬼子的,肯定是没有来得及走,如果出了事,佐佐木希这个王八蛋就没有办法对上面交代。要我说,不如来个干脆地,把这些婊子弄到山寨,供弟兄们平时消遣,弟兄们下山一次多不容易。”宋贵说,他已经按奈不住了。“大当家的放心,皮货仓库我们照样烧,这叫搂草打兔子——两下不耽误。”
“二当家的说的有理,玩玩日本婊子也是抗日,就当给中国妇女出气了。”
高大昌一看众怒难犯,明白硬是反对容易出事,反过来一想,这些日本女人本身犯贱,愿意被鬼子大兵糟蹋,那么供弟兄们玩乐也说的过去,就同意了,只是高大昌没有想到他们这一胡闹,可就把佐佐木希送上断头台了。这些慰安妇伺候完鬼子大兵应该立刻返回平谷,然后从平谷回到哈尔滨。但是佐佐木希第二天早晨就把军队调走了,慰安妇还在睡梦里,因为这些人的生活规律是阴阳颠倒的。但是慰安妇如果在平谷失踪,落在绺子手里,对大日本帝国就是最大地侮辱。因此佐佐木希接到电话,立刻就是急怒攻心,命令武功正雄赶往后山镇。只是武功正雄没有想到,多行不义必自毙,等待他的是恶梦。
马国华没有伏击到佐佐木希,结果听说武功正雄的快速部队要赶往后山镇,知道这条大路就是必行之道,就命令义勇军快速地挖了一道深沟,武功正雄的部队要想过去,必须绕过去穿过树林,这样他和郭勃麟的部队就可以在树林里埋伏,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果然,当武功正雄的车队来到伏击地点不远处,雪亮的车灯就照见了地面的深沟,武功正雄顿时知道不妙,但是他又不能不走,只好命令车队绕道道路旁边的树林。为了怕里面有伏兵,武功正雄先命令火力侦查,机关枪对着树林就扫射起来,射击了足足五分钟,看见里面并没有反应。武功正雄放心了,就命令车队进入林子里宽阔一些的地方,走着蛇形路。
当他们就要饶过深坑的时候,枪声响了,还有手榴弹的爆炸声。如果换做一般地部队,在这漆黑的夜晚遭遇伏击,早就惊慌失措了。但是武功正雄率领的鬼子快速部队是鬼子兵中的精锐,他们只是慌乱了几分钟,随后就各自寻找有利地形,对着机关枪响起的地方进行了反击,尤其是鬼子的掷弹筒兵,射速精良,虽然看不见义勇军的机关枪手在什么地方,但是凭着枪声就准确地判断出了机关枪的位置,掷弹筒立刻发射出去,把马国华手下的机关枪手打死了,机关枪自然哑火了。
虽然步枪的子弹仍旧如飞蝗一般地射来,但是火力不及机关枪,就让大部分鬼子车队冲到了深坑对面的大路上,坐在挎斗摩托里的武功正雄也随着大队冲到了大路上。面对这突然袭击,虽然他恼怒万分,但是此刻已经镇定下来,命令来到大路的鬼子不得胡乱射击,把所有火力对准马国华部队埋伏的地方,就等着布好阵势强力攻击。
真别说,武功正雄这一手够狠的,虽然马国华的部队潜伏在树林里,但是刚才的射击已经暴露了具体方位,武功正雄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大致方位是可以判断出的。如果用密集地炮火进行轰炸,伤亡肯定不小,武功正雄就是这样想的,因为他要报复。
但是武功正雄不知道,他的对手并不是马国华一个人,一支部队,还有一个人在暗中一直看着他的快速部队,这个人在马国华部队发出攻击的时候并没有出手,他在等待最佳时间,当快速部队来到大路,无遮无挡,把炮口都对准马国华部队的时候,他知道机会到了,这个人当然是郭勃麟。
郭勃麟论战术的执行能力可以和史岳峰比肩。他命令刚刚缴获的轻重机枪都对准了鬼子的炮兵,随着他的手势挥动,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就降临了,猛烈地枪声撕裂了干燥地夜空,正要开炮的鬼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去见大照神了,没有死的鬼子真的懵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两面被埋伏,还以为是马国华的部队调转了方向,慌慌张张调转枪口,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射击,马国华的伏兵也开始了齐射,刚才被打哑的机关枪重新发出了怒吼,这一次是马国华手持机关枪,目标对准的就是武功正雄。
遭遇了暴风雨一般袭击,两面夹击的武功正雄这才明白,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愚蠢的军事指挥员,是个只有勇力,缺少思维的指挥员。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地夜晚,他们地形不熟,敌情不明,对方又事先又进行了埋伏,有着夜色和树木的掩护,他的部队突然受到了袭击,第一选择不应该是和对方缠斗,是应该撤出战斗。既然部队已经进入了大路,说明可以脱离险境了,因为凭他们部队机械化的能力,优势的炮火,脱离险境是很容易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就是想报复,也不争一时,但是武功正雄却没有让大脑冷静下来,感觉被伏击是受了侮辱,立刻就要找回场子,这种要命的自大狂症让部队又一次陷入了险境,被对方合围,因此部队短时间里就受到了重创,多数炮手牺牲了。
武功正雄明白此刻再不冲锋就没有机会了,因此他大声地下达了突围的命令。当然这是他最后一次有机会下达命令,因为他的话音刚落,马国华的一梭子机关枪子弹就横扫过来,将他整个人打在了挎斗摩托车下。其余的鬼子见状,已经顾不得他们的指挥官了,加足马力地向前边逃去。
随着机械动力马达声的消失,射击的枪声沉寂下来,快速部队一半的兵力被消灭,另外一半的鬼子逃走了,伏击战称不上完美,但是收获也不算小了。这支部队给义勇军带来的灾难是最多的,如今他们被打残了,连鬼子的最高指挥官武功正雄都死了,马国华和郭勃麟有理由高兴,所以他们在大路上会师了。战士们已经点起了火把在打扫战场,道路边,树林里到处是鬼子的尸体和乱扔的枪械,郭勃麟满脸得意地抽着缴获的鬼子香烟,不加掩饰心里的高兴。
一天之内连打了两场胜仗,消灭的都是鬼子,尤其是恶狼谷火烧鬼子一个小队,真叫过瘾,郭勃麟的确有理由高兴,有理由得意。对于蘑菇岭义勇军来说,这样的战果是从来未有的。
当初郭勃麟接受了史岳峰安排的任务后,立刻带着自己的部队撤向了后山,当然,这支部队从装备上,走路的慌乱上,枪支的随意上,怎么看都像似打了败仗后在逃跑,尤其是队伍里还有穿着军装的女人,她们应该是义勇军的女兵吧!蘑菇岭义勇军没有女兵,这些女人是郭勃麟从村子里“借”来的,因为蘑菇岭义勇军不要女人,郭勃麟这样做,就是想把戏演的像。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女人到成了最好地诱饵,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恶狼谷旁边还有一条要道:打狗岭,在打狗岭旁边有一条通向外省的通道,如果史岳峰的部队被佐佐木希打败,逃向外省,打狗岭是他们的必行之路。鬼子小队长多田骏来的时候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多次,确信无疑打狗岭是平谷通向山外临省的唯一通道,才选择这里进行阻击的。因为佐佐木希说的很明白,他的部队不许放走蘑菇岭义勇军的一兵一卒,否则军法从事。
到了打狗岭,看见险要的地势易守难攻之后,多田骏完全放心了,别说自己还有一个连的皇协军做配合,就是没有问题也不大,打狗岭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口,一个小队的皇军不算少了,因为史岳峰的部队没有重武器,没有山炮,想突破他的防线,绝对比登天还难。
比邻打狗岭的恶狼谷是个绝地,进去可以,出来就别想了。这个谷口之所以叫恶狼谷,据说在多年前是群狼驱赶黄羊的场所,只要羊群走进山谷就是进入了绝境,任凭狼群杀戮了。多田骏像很多日本人一样,做事认真,怕地图有误,来到打狗岭后,特意进入了恶狼谷查看地形,看见地势果然如地图标的一样,这才放心了,明白只要守住了打狗岭,史岳峰的部队就无法逃走。
多田骏把一个连的皇协军安排在打狗岭的侧面,他率领的小队驻守打狗岭的正面,在他看来,侧面防守只是象征性的,因为那里的地势陡峭,史岳峰的部队如果从那里进攻就是找死,所以这些皇协军也可以充当他的预备队。按说一个少尉有这样的战术素养也算难得,但是他的运气不好,遇到的是郭勃麟这样善于动脑的大家,差距就比出来了。
郭勃麟对这里的地势了解的更透彻,他预先派出部队在恶狼谷的两面山上进行埋伏,当然,他们的主要任务不是打仗,是看见鬼子进山进行放火,然后又准备了滚木雷石和一队精兵准备封锁谷口,所有的精良武器都交给这支部队。
恶狼谷的地形是葫芦口似的,就是里面宽阔,出谷的洞口狭小,一旦部队进入里面,洞口非常容易锁死。如果遇到军事大家,即使要进入深谷也必须在洞口安排兵力守卫,以免被对方包饺子。但是郭勃麟赌鬼子的指挥官没有这个谋略,所以他才决定按照史岳峰的要求,全歼这一路的鬼子。
那么鬼子被围,外面还有一个连的皇协军呢,他们难道见死不救?当然不会,但是郭勃麟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支部队,一旦鬼子离开打狗岭,这支部队就采取攻打打狗岭的姿态,让皇协军不敢离开优越地地势。郭勃麟料定皇协军没有胆量冲下打狗岭和义勇军决一死战,毕竟他们中的多数人当兵不是为了忠于天皇,是为了饭碗。为了饭碗的军人气势首先就不够,绝对打不了硬仗,一句话,该想的问题郭勃麟都想到了,那么鬼子想不入圈套就很难了。
于是当郭勃麟那惊慌失措,溃不成兵的部队出现在多田骏的面前,尤其是看见队伍里有多名妇女,多田骏顿时兴奋起来,感觉佐佐木希料事如神,史岳峰的义勇军果然不堪一击,这样快就败退下来,目标真的是走打狗岭。这简直是送到嘴里来的肥肉,立即命令机关枪手居高临下进行阻击。
随后他就看见了更让他大脑发热的现象,被阻击的部队非但不敢前进一步,后面的部队开始掉头往回跑,很快前面的部队也掉头了。多田骏看见如此不堪一击的义勇军,很快就忘掉了自己的职责是看守打狗岭,只是感觉这样的肥肉不吃太可惜了,当时就把皇协军连长叫过来,让他们看守打狗岭,自己带着一个小队的皇军就追了下来。
然后打狗岭下就展示了这样一幅画面:义勇军在前面拼命地跑,鬼子在后面拼命地追。鬼子追的快,义勇军就跑的快,鬼子追的慢,义勇军就停下来喘气,鬼子的体力虽然好于义勇军,但是他们穿着翻毛鞋,重量大,不适合行走山路,义勇军是清一色当地妇女做的布鞋,轻巧灵便,加上他们中多数人是农民,走山路当然不在话下,所以鬼子追了一段时间,双方距离虽然在缩小,鬼子也累的够呛。郭勃麟立刻发现了这个现象,感觉不能让鬼子“失望,”如果因为累,鬼子放弃追踪就前功尽弃了,因此他示意部队减慢速度跑,装作跑不动了。
郭勃麟的战术果然凑效,多田骏的确有些不想追了,因为他发现,前面的义勇军打仗不行,但是跑路的功夫不差,如此地追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消灭这股义勇军。突然看见他们的动作慢了下来,顿时出了一口长气。就在这时,更让他眼睛发亮的事情出现了,因为他看见这支部队慌不择路,逃跑的方向是恶狼谷,心里顿时高兴万分,因为那里他进去过,有进路,没有出路,想必这路逃跑的指挥官不了解恶狼谷的地形,居然选择了死地,那么他就给对方来个瓮中捉鳖。
只要他们冲进去,皇军随后跟进,逃亡的部队发现没有出口,当然就会军心涣散,斗志全无,除了举手投降还能干什么?那些男人也就罢了,关键逃跑部队里还有妇女,正好抓住让皇军开洋荤,他的部队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很多到中国来的鬼子士兵,就因为长时间碰不到女人,最后栽倒在女人身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身体需要啊!
人的勇气往往和他看见的目标有关系,目标越近,勇力就越增。本来追赶义勇军的鬼子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如今看见他们进入了死地恶狼谷,立刻勇气倍增了,因为猎物就要到手了,尤其还有花姑娘这样的上等猎物,什么也不用说了,一鼓作气拿下他们就是正道理。因此在多田骏的率领下,鬼子一路追进了恶狼谷。
因为来过这里,多田骏道路熟悉,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里面的荒草树木对于他来讲根本不是问题,他也不怕义勇军借着草木打伏击,因为多田骏认为,败军之将不能言勇。只是追了一会多田骏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因为恶狼谷的通道并不是很深,为什么看不见逃跑的部队了?他就命令鬼子像里面射击,目的当然是打草惊蛇。
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蛇”并没有出来,难道他们都土遁了?多田骏来不及多想,带着部队一直往深处走。走到一多半的路程他才认为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里并不清楚。就在这时,一个鬼子发出了惊叫,多田骏回头一看,脸上立刻铁青了,因为他看见了身后出现了巨大的火龙和滚滚浓烟。多田骏虽然没有读过《三国》,不知道诸葛亮火烧新野的故事,但是烈火的厉害还是知道的,这样猛烈地大火突然燃起,当然不会是天火,而是人为的,他中计了。
那么多田骏追赶的部队哪里去了?前面我们说过,对恶狼谷最熟悉的,并且第一个想到利用它歼灭鬼子的人是公子乾。当公子乾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史岳峰之后,史岳峰立刻感觉公子乾的建议非常可取,因此在高家河和佐佐木希对峙之时,他就命令郭勃麟负责歼灭这一路鬼子和皇协军,当然,重点是歼灭鬼子。
吸引鬼子进入恶狼谷之后,义勇军在赵士达的率领下,很快从公子乾发现的洞口逃了出去,留在最后的赵士达把洞口附近的草木恢复了原状,多田骏当然就难以发现了。而站在悬崖边上的郭勃麟一直在关注多田骏的鬼子,看见他们进入恶狼谷,有的义勇军就忍不住了,想立刻放火,但是被郭勃麟阻止住了。按照郭勃麟的猜想,多田骏要想发现自己上当,至少在追击路程过了一半的时候,这时他们在后面放火就可以彻底切断鬼子的退路,让鬼子无路可逃,形成火烤“乳猪”的大戏。
多田骏本来想命令鬼子冒火突围,但是很快就明白这不可能,因为身后的半条深谷都燃起了熊熊大火,他们要是往回走,就必须穿过“火龙,”这些人没有一个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没等走出去就被烤熟了,所以只能往里面钻,尽管多田骏知道往里面走也是死路一条,但是可以饮鸩止渴啊!于是鬼子只能一个个汗流浃背地往前面走,但是因为随着火势的增大,整个恶狼谷变成了烤炉和蒸箱,热浪,烟气弥漫,它们又无处可去,只能加速吸氧地速度,因此身体弱的鬼子,还没有等到烤乳猪就昏死过去了。
郭勃麟虽然看不见鬼子是如何被考死的,但是知道这些鬼子不可能存活了,就从悬崖峭壁走下来,来到谷口,命令担任阻击的义勇军放下武器,清除谷口的烟火余孽,因为他知道,当鬼子被烤成乳猪之后,义勇军需要尽快进入深谷去捡战利品。最后郭勃麟如愿以偿,没有牺牲一个战士,就歼灭了一个小队的鬼子,算是巨大的胜利了。 血沃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