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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石头”今年三十八岁,比阿宁还大一岁。但是却宁哥、宁哥地叫了十几年了。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阿宁,无论阿宁在监狱还是在外面,一个电话,石头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上次两人因为一同敲诈勒索都被判刑,是阿宁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的罪责才使石头被判缓刑,可见他俩兄弟情深。因为阿宁目前不稳定,输掉的那几千万元又有风险,所以他轻易不想连累别人。虽然石头没家没业了无牵挂,但阿宁一直也没动用他。这次就不同了,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去江苏讨债是有风险的活,他这才调动了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石头。接到阿宁的电话石头乐坏了,马上准备启程。
洗漱完毕,施慧还没有醒。阿宁趴在床头仔细欣赏这个大美人儿,她那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地翘着,清新的发香让人心醉,睡裙的吊带松松地搭在颈窝上,阿宁咂了一下嘴,这样的人间仙子到底是什么造化的呢?咋就落到自己手上了呢?见鬼!
真他妈太美了,阿宁忍不住在她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又用手机拍了一张睡美人的照片,之后才打电话叫餐。放下座机阿宁又拿起手机,因为只要一开手机,杨琳琳的信息就蜂拥而至,而且每一条信息都能把人逗乐。但是此时的阿宁却不敢回复,他怕这闹人的小妖精太粘人,让自己受不了,可是心里又是很想她的。这让阿宁很矛盾,施慧如娴怡静美的西子,美得不敢让人去打搅。而杨琳琳则是欢蹦乱跳的山涧小溪,总能让人随着她的叮咚之声而快乐。这两个女人在阿宁心里没事就掐架,一个说我漂亮又文静,一个说我也漂亮又活泼,怎么地吧!搅得阿宁心神不定。每次翻看杨琳琳那几张“花间词”时,阿宁都不由自主地心神摇曳。
正看得起兴,施慧娇滴滴地说:“老公,抱抱!”
阿宁赶紧过去把柔软的娇躯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儿,轻声问:“昨晚你俩唠到几点啊?”
“你不知道呀老公?小黄花早上八点才回家,她爸妈那时候下班,否则她还得搂你再睡会儿呢!呵呵。”施慧在阿宁怀里跟一只小猫似的乖巧。
“搂我睡?你干啥去了?”阿宁怀疑地问。
“我也搂你呀!我们一边一个地搂你,左拥右抱了你都不知道,真可惜!临走她还亲了你一下呢!而且特别有礼貌地对我说谢谢,呵呵。”施慧摸着阿宁的面颊。
“我靠!还来个双飞,你不是收费了吧?”阿宁真是理解不了女人的世界了,惊讶地张大了嘴。
“识者分文不取,不识者千金不卖!小黄花多可爱呀!还把她昨晚准备的套子拿给我看呢!”施慧眨着大眼睛笑望着阿宁。
“他妈的,你俩一对傻子,脑袋都让驴踢了是咋的?”阿宁把施慧一下扔到床上,摔的她“哎呦”一声,继而抱着被子娇笑。
被人看破糗事的难堪,让阿宁的脸红了一下。
等施慧洗完澡,阿宁针对她的罪错,实施了警戒性的“惩罚”。虽是手下留情,但仍让施慧两度晕厥。事后她告诉阿宁:“别的女人对你的追逐让我亢*,不知道是为什么?甚至你没碰我,想想都痒。”
阿宁边去开门接饭边说:“我就说嘛,你要是没病那他妈肯定是大夫有病,哪天我喝点儿,来个二女共侍一夫,你说咋样?”
“那可不行,我躲出去,或者你带她去别处,反正是小黄花我就不难过。”
看施慧的样子不像说假话,阿宁苦笑着摇了摇头,撇着嘴说:“你没告诉她我有多猛吗?”说完夹了一块牛肉扔嘴里,使劲儿地嚼。
“讨厌!你不会怜香惜玉呀?”
“哼!那小身板儿……别忘了楼下停台救护车。”阿宁边吃边没好气地说。
两人正说笑着,阿宁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云娜打来的,阿宁跟他闲聊了两句就挂了。云娜这几天来了好几个电话,总是说今天来明天来的,结果一直到今天都没来成。不过,阿宁和她的友谊倒是逐渐升温,她多给阿宁的那一百万人民币令阿宁一直都怀着大恩不言谢的情义。云娜的言语里更是表露了对阿宁的信赖,也许是沉重的压力让彼此同病相怜,两人的沟通含金量很高。虽然云娜凌于人上的贵气仍在,但是,对现状的无奈与迷茫她是不瞒阿宁的。
放下云娜的电话没十分钟,手机又响了,阿宁一看,竟然是前些日子因端码而认识的东北大佬肥胜打来的。这是两人继上次见面之后的第一次联络。阿宁原本以为自己跟这位大佬不会再产生什么交集了,这个电话多少让他有些意外。
“喂,大哥,近来可好?”阿宁的语气很是恭敬。
肥胜还是那么豪爽,粗声大气地说:“我在几内亚呢,忙活矿的事儿,还得跟当地几股小军阀瞎混,也挺有意思的。兄弟你还在澳门呢吧?”
“在啊,什么指示?”
“哦,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个小妹到澳门了,她就爱玩儿,往死祸害钱,你帮忙接待一下。”
“呃……好啊!不知大哥要求啥规格啊?”
“哈哈……我这小妹儿就是疯玩儿,高兴是唯一的要求。兄弟你有模有样儿,又有气魄,陪她两天,只要她高兴咋的都行。哈哈……”
阿宁还是有点糊涂,追问道:“我还是没听明白,她是赌啊还是……?”
“嗯……”肥胜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呢,钱儿不差,其实不咋爱赌,就是刚离婚,寂寞,缺伴儿,呵呵……”
阿宁更糊涂了,犹疑着问:“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客串鸭子啊?”
肥胜哈哈大笑:“哈哈……,她要是能看上鸭子我就不找你了,这丫头口味儿高着呢,尽玩高雅的。那啥,冲大哥,我差着人家一道。呵呵……”
这回阿宁听明白了,原来肥胜欠着这个所谓小妹的人情,这是打算拿自己送礼啊!他心里有点别扭,可能叫个男人面对这种事都会不舒服。他为难地说:“大哥,兄弟还真没干过这个,我还真……”
肥胜笑呵呵地打断他的话:“诶,兄弟,大哥不会让你白帮忙,见面你就知道了,我这小妹谁见谁傻,不但不亏,还得让你有赚头儿,肯定比你抠客端码强。哈哈……如果亏了,大哥补。”
阿宁一合计,有钱赚的话还值得一考虑,但纯粹的鸭子自己是当不了。既然肥胜这位大人物说亏不了自己,那就值得一试。于是他用些许无奈的口气说:“那行吧,大哥咱可把丑话说在头里,兄弟要是胜任不了的话,你可别见怪。”
“妥!妥!你出手我放心,一会儿她联系你。哈哈……挂了。”
“嗯。挂了。”
通话结束之后,阿宁很优越地看了眼施慧,意思是好货又上门了,老子是香饽饽吧!
可是让他失望了,施慧脸上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情,淡定自如,边微笑边优雅地吃着饭。
阿宁隔桌捏住施慧的下巴,用恶少的嘴脸*戏道:“哼!美人儿,小爷要出台了,有啥感想吗?”
施慧捶了一下他的胳膊,用洞晓一切的神色说:“好呀,祝你生意兴隆,呵呵……”
阿宁刚想再欺负她一下,突然,电话又响了。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看手机屏幕。号码是陌生的,尾号七个“9”。
“喂,您好。”
“是张宁先生吗?我是肥胜的妹妹。”
“哦,是我,您在哪里?”
“我在渔人码头。”
“好,我现在去接您。”
“好的,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阿宁把手机往施慧面前一伸,撇着嘴说:“北京味儿,你老乡。”
“快吃饭吧,别让人家久等。”施慧似乎根本不屑去防范一位没冒头的隐形敌人,恬笑着给阿宁夹菜。
阿宁赶紧又扒了几口饭,站起身鼓着腮帮子边嚼边凑到施慧脸上拱了一下,施慧娇笑着躲开了。
穿戴整齐之后,阿宁又回身拥了施慧一下,然后才在她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一见面,阿宁才证实肥胜的话果然不假,他这小妹确实谁见谁傻,但却并不完全是为她的美貌,而是一多半为她的不要脸。
这女人见到阿宁的第一眼就上下翻飞着白眼仁儿,从脑瓜门到皮鞋尖一寸不落地给阿宁来了个CT大扫描,尤其是*部,勾了不下十多眼,好悬没挑起某种反应。
阿宁也不出声,就这样微皱眉头看着她。这女人三十岁不到,一米六五左右,不算高,但相当风姿绰约,那一身芦花鸡似的七分装丝毫不留死角地凸显着她的“革命本钱”,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该释放某种气味儿的地方释放着某种气味儿,风调雨顺地站在台阶上,那*荡不羁的神态明晃晃地告诉男人们:来吧!只要你够格,姑奶奶来者不拒,保准爽死你。
但一看她那张脸,阿宁还得承认她是够资格用这种放肆的眼神看自己的。她一脸的贵妃相,五官饱满而不肥,相当协调地排列在白皙细腻的面皮上,绝对够得上发*的奠基。尤其是那双不算太大的眼睛,放射的光浓烈而勇往直前,一丁丁的羞涩都没有,就跟*客逛窑*一个样。
“看够了吗?我叫贾妃。”*娘们先开了口。
阿宁半冷半热地嘲讽道:“呵呵,这哪是假飞呀?这他妈是货真价实的真飞呀。呵呵……”
“行,肥胜没瞎眼,你够格!走吧,疯一会儿?”
阿宁点点头,上前一步拉起贾妃的皮箱放到等了几分钟的出租车里,然后把她让进来,指挥车子向永利驶去。这种情况下,谁都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必将是疯狂的。果然,车上贾妃就从侧面一直盯着阿宁看,把他看的脸色绯红。电梯里贾妃已经开始动手了,她相当大胆地掐了一下阿宁的*股,满意地说:“结实。”
阿宁有些吃不消,阴着脸斜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说:“我可不是卖的,你能不能弄清楚再动手?”
“哈哈……”贾妃笑得前仰后合,一下扑到阿宁肩上,拍打着他的*脯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这样的男人肯定不是卖的!哈哈……”
阿宁歪着脖子躲避她喷出的口气,目光鄙夷。他真弄不明白,现在这个社会咋就这么混乱不堪,男人没男人样,女人没女人样,世界观、价值观整个一大倾斜,也不知道是不是母系社会回归了咋的?前段时间的梅子就够让自己咋舌的了,今天这位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流氓。他边躲着身体边说:“你属于哪一类啊?是*暴还是倒贴?”
贾妃笑得更加猖狂了,她直接扑到阿宁身上,张开满是甜味儿的嘴唇啃了一下他的下巴才说:“我倒贴,我倒贴,你欠肥胜那十万港币不算,今天我再给你花点儿。哈哈……”
阿宁一下听明白了,原来肥胜在这儿等着自己还人情呢。他推开贾妃,轻蔑地笑了一下,说道:“肥胜的钱我不拿人顶,你打算出多少米儿?”
“哈哈……听肥胜说你敢在澳门抢码,我就早想来会会你了!英雄请开价儿?”
这时两人已经走出电梯,贾妃说完扭着身子用手掌抬起阿宁的下巴,把女流氓饰演得相当到位。
阿宁心里一漾,随口说道:“你的意思咱们这是交易呗?”
“你*过良家妇女吗?超刺激的,肥胜总这么干。”贾妃一脸的*荡。
阿宁没理她,掏房卡开门。
“真的,不恋爱、不下套,就是拿钱砸,专啃那些不上架的,特带劲儿!”贾妃说得眉飞色舞,仿佛阿宁早已跟她同流合污了。
阿宁把房门一推,立在门侧,让贾妃进屋,然后不屑地说:“能花钱拿下的都是卖的,都一个鸟样儿,无非多花点儿而已。”
贾妃悠着身子打了个旋儿,使劲儿砸进大沙发里,傲慢地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感觉不一样,就算都是卖,那也是奢饰品,物有所值啊。”
阿宁自顾自地点了支烟,他看这位贾妃似乎根本不屑玩弄女人那套假模假样的把戏,与梅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自然还是有些同情的。因为他知道,女人到了连假矜持都不愿扮的地步,定然是有一番别具庸常的经历的,除了傻子。所以,他看贾妃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声音不大地说:“玩啥?赌两把还是抽两口儿?”
贾妃一下跃起身子,贴到阿宁面前就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接下来的动作如果是拍电影的话,那就得挡马赛克了。阿宁惊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不解地问道:“这么急吗?”
贾妃脸上升起红晕,毫不遮掩地说:“急倒不急,我先验验货。”
阿宁攥着她的手腕撑起胳膊,稍显不自然地说道:“对这玩意儿的规格还有啥要求是咋的?”
“当然有了!但你可能得误会,我喜欢小的。”贾妃眼神有些发痴。
“哼哼……”阿宁狎邪地冷笑一声,说道:“那您失望了,在下可不称您的心意,我帮你找一个吧?”
贾妃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是怕你自卑,给你个台阶下,哈哈……”
阿宁仍未松开她的手腕,调正神色,说道:“先坐一会儿,聊聊天儿培养一下感情。”
贾妃的眼神在阿宁的脸上轻扫几扫,然后温柔了一些,轻抖了一下手腕说道:“行吧。”
阿宁以为她会坐回沙发,结果她却转身进了房厅,把那个中号的旅行箱拉进客厅,然后蹲下身打开箱锁,翻出了一个粉色的小药瓶,冲阿宁晃了晃,扭开后倒出两粒透明的小胶囊,有黄豆粒大笑,椰圆形。她先扔一粒在嘴里,然后递向阿宁一粒,说道:“来,吃了它,特棒,不好弄,是我前夫从德国弄来的。”
“管啥的?”阿宁有些明知故问。
“管男人和女人的。”贾妃又把手掌向阿宁伸了伸,胶囊虽小,但阿宁却可以透过它看到她掌心那混乱的纹路。
阿宁把小胶囊捏在指间,目光凝聚在上面,换成谁也不敢轻易吃见面半个小时的陌生人递来的莫名其妙的药丸。
贾妃似乎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她有些轻蔑地笑道:“呵呵……,无冤无仇的不能害你呀!五分钟就上劲儿。如果你表现好,临走我再送你两粒儿。”
“你和肥胜啥关系?”阿宁的手指仍捏弄着胶囊,但眼睛却审视着贾妃。
贾妃侧身往沙发扶手上一栽,特显无聊地说:“我爸是干房地产的,肥胜在我爸手下混过,我爸救过他的命,他现在还管我爸叫爹呢!就这么回事儿。”
“你做啥的?”阿宁继续问。
贾妃一脸的不耐烦:“我能做啥,除了做父母的乖乖女就是做前夫的好太太,再就是背着他专门和你这样的优质男人过招。呵呵……”
阿宁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女流氓不打算跟自己说太有内容的实话了。但他还有自己的诉求,于是问道:“来澳门不打算玩儿两把?”
贾妃似乎有些发飘了,眼神稍显迷离地说道:“告诉你,到澳门就是冲你来的。肥胜特宠我,认识你第二天就跟我说他遇见一个俏货。呵呵……赌几把也行,那得看你表现喽!我知道只要赌,输赢你都能赚到钱。”
“你带多少钱来的?”阿宁也直接起来。
贾妃翻了一下眼睛,说道:“不多,买艘中档游艇是够了。”说完直直地盯着阿宁的表情。
阿宁心里顿时活泛起来,有钱就有动力,委屈点儿也值个!他一下把胶囊扔进嘴里,耸动了一下喉结。但是,他并没把胶囊吞下肚去,而是含在后槽牙和腮帮中间,耸动喉结是给贾妃看的。
“走,一起洗。”贾妃脸红了,起身扑进阿宁怀里,是兴奋的涨红,看来这胶囊真是猛药。
面对“实战”,阿宁的心里拧了一下,虽然他心里已经拟定了让施慧知难而退的“扒皮抽筋”计划,但真正面对实施的时候,心底的某根弦一动,还是让他退缩了。他一下推开贾妃的身子,有些扭捏地说:“呃……那啥,我老婆在这儿,我有点事儿得回去处理一下,然后再过来好不好?”
“你……”贾妃愣愣地看着阿宁的眼睛,神色从愤怒到犹疑,再从犹疑到欣赏,几秒钟就来了个短短的三连跳。然后问道:“真的?”
“骗你我让车撞死。”阿宁的目光坚定不移。
贾妃对自己的判断力似乎相当自信,她一下又扑倒阿宁怀里,声音完全可以用动情来形容:“我相信!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真他妈难得。”没等阿宁接茬,她眼色一变,马上换了副怀疑的神色,警觉地说:“不行,你这种男人我见过,一旦回到老婆身边就不敢出来了。你不能走,先跟我把事儿成了再说。”
还没等阿宁作出反应,她几把就撕掉了上身的齐肩小衫。
此时的阿宁口中一干,躁*地吞了一下口水,哪知,那个已经融化得溢出甜味的小胶囊伴随一大口唾液趁机一下滑进了食道。
“你等……”
他的这句话还没出口,脖子就被贾妃勾住,嘴唇也给堵上了,甚至连手掌和那条总能起到某种链接作用的特殊纽带都被绑架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啊!哪能经得住这般“摧残”?此刻他真想放弃自己为爱情的坚守,无拘无束地为所*为。但与此同时,施慧的眼睛突然在他心里亮亮地看着他,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清澈、那样的善良与无辜,沉重的罪恶感霎时压在心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后撤半步,一把推在宣宣的、特适合男人口味的小丁香上,将贾妃推得险些摔倒。
“你……你干嘛?”贾妃万般不解地望着他,脸红得似火。
阿宁摸了一把发烫的脸,语无伦次地致歉:“对不起,我真的有事儿,必须得走。对不起……”
“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怎么办?”贾妃嚷了起来。
“哦……对不起,我一会儿回来……”阿宁说着拿起夹包,转身要走。
贾妃一下扑上来,动作直接到位,几近咆哮地喊:“你这是故意害我吗?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弄疯的?”
“我给你找个鸭子来,外国的,贼猛!”阿宁推着她退了两步,离门口还有十几米距离。
但贾妃没松手,跟着他前进了两步,哀求道:“别这样好吗?找鸭子我用你啊?”
“我办完事儿就回来!”阿宁玩起了缓兵之计。
“完事再走,求你。”贾妃嚷着哭腔。
阿宁一只手推住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去掰她那只要命的手,也近乎哀求地说:“我求求你,一会儿我准来。求求你,好吗?”
也许是他忠恳的眼神起了作用,贾妃紧盯了他片刻,悻悻地松开手,有些发痴地喃喃道:“好吧,要多久?你不回来我就得神经错乱,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阿宁一看有机会,咬着嘴唇说:“很快,你先冲个澡或喝点东西,要不然咱们去医院?”
“滚吧!你不回来我就疯了,你自己看着办。”
阿宁定定地望着这个半*的美丽女人,他看到了她的理解。也许是真爱的魔力让她妥协了,对,只有这一个解释。
“行,我准回来。”阿宁说完上前一步,紧紧拥抱了一下这具滚烫的躯体,算是为她还拥有理解真爱的能力的一个回报。
贾妃几乎把阿宁匝死了,勒得她自己都险些窒息,口中喃喃地说:“值了,你是个爷们儿,我不配。但你要回来,说说话也好……”
“放心,放心……”阿宁一边小声应诺一边快步撤退,逃也似的扑到门边。
在闪身而出的瞬间,他听到了身后疯鬼一样的狂笑……
下楼之后,阿宁打车直奔濠景。他身上烧着火,吞下去的那个东西确实是强力的兴奋剂,拱得他血液沸腾。他呼吸粗重,脸上发烫,一个劲儿让司机快点开,澳门的夜景在他眼里一片模糊……
施慧这些日子基本告别了赌场,一个阿宁已经把她的寂寞添满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黄花做伴,很是充实。当阿宁推门而入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女子正津津有味儿地读着施慧描写阿宁看守所生涯的小说呢。
阿宁脱下西装外套,边解腰带边冲贤蓉说:“你先回家待一会儿,我和慧慧姐有要紧事要办!”
施慧穿着*白色开衫坐在电脑前,惊讶地看着不太正常的阿宁。她那黑色皮裙被宽宽的腰带束得很*感。
贤蓉还没反应过来,阿宁已经把施慧拉了起来。施慧懵懵懂懂地看着阿宁,从他的状态上,她已经猜出了几分。
“听话宝贝儿,先回家去,噢!”阿宁又催促傻站着的贤蓉。
小姑娘今天穿的蓝色运动服应该就是海边游泳的那套,她无措地看了一眼施慧,又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阿宁,撅着嘴说:“那我先回去啦!晚上我再来。”说完轻盈地走了,全身上下都写着失落。
贤蓉刚把房门关上,阿宁一下揽起施慧的腰。
施慧一边推阻他的手,一边担心地问:“老公,怎么了?”
阿宁急促地说:“美人儿,快点,我着急!”
暴风骤雨是在施慧的推阻下停下来的,但阿宁体内燃烧的火焰一点都没有减弱。太阳穴蹦蹦直跳,眼睛里爬着几根红血丝,大口*息几下,他极不情愿地丢下施慧,到洗手间去清洗。
此时,局部的麻木和体内的火焰让他的罪恶一个劲儿地往外跳,他明白,自己已经被奔腾的血液逼成了一只疯狂的兽,但后悔来不及了,目前只能把一切嫁祸给那颗万恶的小胶囊了!当然,还有自己对贾妃的轻信和自己本身的轻浮。他只觉体内无数只蚂蚁在爬,必须找个出口,否则真受不了。这种情况下,他首先想到的是诱人*死的贾妃,没错,现在也只有她能跟自己共度“苦海”了。他迅速套上衣裤,看了一眼歪在床上的施慧,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施慧急忙跳下床,奔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急切地说:“老公,我叫贤蓉来,你别出去好吗?”清澈的眼睛在阿宁脸上转着。
阿宁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贤蓉那清丽娇嫩的容颜刹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越来越清晰,甚至都嗅到了小姑娘青春芬芳的体香。他用力抱了一下施慧,以示同意。
在贤蓉到达前的十多分钟里,施慧一直用其他方式安慰着阿宁的身体。此时,阿宁的大脑一片空白,善恶早已成了一对无法分辨的双胞胎。
敲门声想起,施慧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用浴巾围住阿宁暴热的身体。打开房门,可爱的贤蓉婷婷玉立地站在门口,施慧什么也没说,拉过贤蓉的手递到阿宁手里,然后转身快速的从抽屉里拿出那盒曾经装在阿宁包里的套子放在床上。轻抱了一下不知所措的贤蓉,低着头开门出去,脸上写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氛围有时候会给人们发出无声的指令,此时的一切都应该是无声的,需要的只是从行动和动作中索取,丝毫不需要语言的陪衬。贤蓉呆呆地看着这个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觉得今天的宁哥和以往不一样,有些怕人耶!但是自己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反正自己就是要把一切奉献给这个男人。可是,慧慧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唉,算了,想不懂……
此时,贤蓉的肢体有些柔软无力,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动人。无论何时,适度的恐惧感都会使女人更娇柔、更动人。这是造物主赋予女人的天性,无论什么年龄。
看着少女羞涩的样子,阿宁的良知拼命地向外挤。可是,贪婪的*望封锁得太严密了,所有善的东西都陷入了重围之中……
阿宁无法控制地将小姑娘轻盈温暖的身体紧紧抱住,在她无辜又渴望的半推半就中吻住了她,急切地伸出着了魔的双手。
贤蓉不管有多少的疑惑和不解,此刻都来不及去想了,朝气蓬勃的身子软得像面条,阿宁窥见她目光里闪动着轻微的恐慌,这种*女特有的恐慌让男人感到无限的荣光,摇身变为恶*焚身的撒旦……
停下时,阿宁抽身一看,雪白的床单一片殷红,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贤蓉本来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会像吃西餐一样细嚼慢咽,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粗野,她蜷缩在床上,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
阿宁用本性中魔鬼的那一半,粗鲁地采摘了这朵娇嫩的雏菊。在少女恐慌又抱怨的目光中,他皱着眉头进了洗手间,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罪恶的身体,然后这个被魔鬼占据了*体的男人穿上衣服,边打电话边往外走…… 赌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