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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我就快些长大来陪你

帝君泽世温良 雒夜儿 7062 2021-04-05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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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族乃是上古神兽,天地间最尊贵的神族之一,自然是比由人修成仙的闻月臣好上不知多少倍。仙后因为闻月臣和冯玉真的事情都已经气到喷火了,自然是要给翙翙找一个更厉害的夫婿。

  如今有龙族上门提亲,仙后怎能不满意,怎么能不扬眉吐气。而且这条龙抬过来的聘礼又极足,整整十里红妆。

  翙翙飞快地折回殿内抓了把伞就冲入了雨幕向仙尊殿跑去。

  “唉,翙翙,我呢?!”离羲被翙翙丢在原地一阵无奈,回头一看,那个来传信的仙吏还在。离羲对着仙吏微微一笑然后道:“麻烦带我去仙尊殿,我没有伞。”

  翙翙冲进仙尊殿时,那可容纳百人同时入内的仙尊殿已经搭满了聘礼,还有许多未能运进来的就只能放在外边淋着雨。

  仙尊和仙后正在大殿上和一个少年说着话,听到声响,少年第一个转过头来看向翙翙,然后勾唇一笑,唤道:“翙翙。”

  看到了少年的正脸,翙翙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这张脸、这个声音除了是应玦之外还能是谁?

  不过这是十五六岁的应玦,已经褪去了婴儿肥和稚气,仪表堂堂、气宇轩昂,果然不比闻月臣差劲。

  “翙翙来了,快来见过玦公子。”仙尊笑眯眯地对翙翙招手,仙尊实在是少有这么和蔼可亲地对着翙翙的时候。

  还不等翙翙上前,应玦已经自己走了下来直奔翙翙:“翙翙,这么大的雨怎么就自己跑过来了?有没有淋湿哪里?这样子容易着凉啊。”

  翙翙愣了愣地注视着应玦,又是吃惊又是错愕。应玦笑了,启唇对翙翙说道:“翙翙,我……长大了。”

  离羲和把伞给了离羲自己被淋成落汤鸡的仙吏跑了进来,在看到应玦的那一刻,离羲惊讶地捂住了嘴:“我去!”

  应玦瞥了离羲一眼,骄傲得要死,然而转头就冲着翙翙摇尾巴去了:“翙翙,翙翙,我说我能比闻月臣帅,比他有钱吧,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他高,但是我还小啊,我还会继续长高的,总有一天会比闻月臣高的!翙翙等不了我慢慢长大,那我就快些长大来陪你。”

  离羲望着应玦和翙翙皱起了眉,上一次见到应玦到现在也不过几天时间而已,应玦怎么就突然长大了呢?这条小应龙,在做什么呢?

  千文楼

  这是离羲在人间是就很想来的一个地方,目的是撕了折磨自己十几年的《女德》《女戒》。

  千文楼伫立在仙门与神都的交界处,一半属于神都管辖,一半属于仙门管辖。不过神可以随意出入仙门境内的那一半,仙却是要再三请示才有可能进入神都境内的那一半。

  所谓千文,顾名思义,贮藏着世间所有的典籍文书。

  当下,千文楼里一片凌乱,地上扔满了书卷,这边一堆那边一沓,书架上的各种典籍也是东倒西歪,凌乱不堪。

  闻月臣正处在着这一片凌乱之中,翻着一本本的书,嘴里絮絮叨叨着:“鴢鳥、鴢鳥……鴢鳥可令人假孕,那么血……血是怎么来的?”

  一本又一本的珍惜典籍被闻月臣随意地扔开,闻月臣发了狂地到处乱翻,糟蹋了不知多少珍典。

  “血蛭……”闻月臣的目光落在了一本志怪者上,“血蛭……吸人精血即可造人精血。无意触之便会无声吸食血液,而其人不知……”

  闻月臣认真地回想着与冯玉真接触的桩桩件件。

  前些天去南海的时候,冯玉真说她知道得路,所以是冯玉真带的路,那一条路阴暗潮湿不已。

  “唉,月臣,你手上爬了一只水蛭。”冯玉真突然惊呼道。闻月臣低头一看,不知不觉地自己手背上还真的爬了一只巨大的水蛭。

  闻月臣皱了皱眉打算甩掉那一只水蛭,冯玉真却笑盈盈地拦住闻月臣。

  “唉,月臣,不要伤它。”冯玉真轻轻地将那只水蛭从闻月臣手背上抓了起来,对着闻月臣笑道,“小东西活着也不容易,放了它吧。”

  那一只根本不是普通的水蛭,就是这种血蛭!

  闻月臣的呼吸顿了一秒,抓起书塞进怀中,踩过一地狼藉就往外跑。就像是没有感觉到外面的瓢泼大雨一样,闻月臣直接一头扎进了雨幕之中,顶着大雨向仙尊殿冲去。

  而就在闻月臣离开后不到半刻钟,仙医打着伞罩着自己和冯玉真走进了千文楼。

  “今天千文楼怎么这么乱?”冯玉真走入千文楼看了看一地的狼藉皱了皱眉道。仙医合了伞跟着走进来看了看四下笑了笑道:“乱就乱吧,现在整洁,一会儿也是要被冯小姐弄乱的。”

  冯玉真转过身看向仙医,男子的眼里是一片赤裸裸的欲望,全然没有平日里那一副杏林春满的模样。

  冯玉真轻笑一声骂道:“淫贼。”

  “冯小姐此言差矣。”仙医挑眉笑着,看着冯玉真的目光仔细看来还带着几分嘲讽,“强迫人家良家女子,比如陈大小姐那样才叫淫贼。像冯小姐这般自己送上门来的……呵!”仙医冷笑一声,“我顶多算一个嫖客罢了。”

  冯玉真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抬起手就要打。

  仙医抓住了冯玉真的手毫不怜惜地一甩,冯玉真被仙医甩在了桌案上,并没有一分一毫的怜惜。

  “啊!”冯玉真痛得叫了一声,嗔视着仙医,“你放肆!敢这么对我!”

  仙医冷笑:“冯小姐,你是谁啊?是娼妓之女,还是娼妓?听说冯小姐族上四代都是抄此贱业的吧,所以才生出了冯小姐这般矫揉造作的贱货。”

  冯玉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被仙医气得说不出话来。

  仙医冷笑一声,如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扑向了冯玉真,一下子就把冯玉真压在身下:“虽然冯小姐不太干净,但是这答应了的报酬,不要白不要。”

  冯玉真躺在医仙的身下,攥紧了拳却没有反抗,若是没有医仙为她寻来鴢鳥与血蛭,她根本布不了那一局。

  冯玉真什么也没有,能够拿来做交易的也只有这一具身体了。

  不止是医仙一个,所有帮过冯玉真的男人,冯玉真都会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一次。

  但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了,冯玉真的衣服已被医仙脱得一干二净,身上的男人不带任何温柔的意思就闯进了冯玉真的身体。

  冯玉真疼得叫了一声,抱住了男人,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月臣……”

  医仙发出一声冷笑,粗鲁地动作着,对身下的女人道:“冯小姐,你的脸挺好看的,身体也很迷人,但是……没有人会愿意娶你这样子的女人,你只配被人玩弄一时。男人们想要娶什么样的姑娘你知道吗?我们其实都很喜欢陈大小姐……她才是男人们想要娶回家,一辈子爱护的。”

  冯玉真苦笑,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比不上翙翙。但是那又如何,仙尊更喜欢她的母亲,更呵护她。

  那些仙君们看自己的眼神是带着欲望的,但是看向翙翙的却是干干净净的倾慕。那才是真正的喜欢。

  不少人愿意帮她,因为他们也不希望翙翙嫁给闻月臣。帮她的那些男人,有些会拒绝她的身体,有些也会贪欢一场,但那完完全全只是发泄,而不是爱慕。

  冯玉真是娼妓的女儿,也早就是一个暗娼了。但是冯玉真就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配得上闻月臣的。

  闻月臣冲进仙尊殿时,入目就是满地的聘礼,然后便是和翙翙站在一处的应玦。

  “翙翙……”闻月臣愣在了原地。翙翙看了过来,破天荒地没有立刻走到闻月臣身边。

  闻月臣拖着一地水泽走向翙翙,发梢缕缕地往下滴着水,一双眼睛熬得通红。

  翙翙动了动身子却立刻被应玦即刻拉住了手:“翙翙,别过去。”

  应玦回过头看向闻月臣,那张脸让闻月臣顿时沉下了脸。

  应玦顽劣地咧起嘴笑了:“凛逍仙君想得不错,你上次已经见过我和翙翙的儿子了。”

  翙翙轻轻地推了应玦一把,转身走到了离羲身后。离羲回头看了看翙翙,翙翙低着头咬着唇,面无表情。

  “儿子?怎么回事?”仙后皱了皱眉问道。闻月臣冷笑一声对应玦道:“我没有看见过什么儿子不儿子的。翙翙是我的夫人,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关系。”闻月臣说着转向仙后,就这么湿漉漉地跪了下去,“仙尊、仙后容禀,小仙已经可以证明小仙与冯玉真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闻月臣说着递上了两卷书卷,仙后挥手接过书卷看了看,顿时明白了闻月臣的意思。但是仙后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表示。

  闻月臣重重地磕了个头:“我不应该怀疑翙翙,我认错。只要不退婚,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不必了吧,聘礼已经在这里了。你道不道歉已经不重要了。”应玦说道。闻月臣没有看应玦,只是道:“万事还应当以翙翙的心意为主。”

  “翙翙的心意?闻月臣你又是怎么作践翙翙的心意你还敢提起!”应玦怒不可遏地骂道,“闻月臣,既然是为了翙翙,那么你自己说,你能保护好翙翙吗?冯玉真怎么迫害翙翙的?你都在翙翙身边,可是你一次都没能保护她。你信任她吗?你信芸芸众生的无稽之言也不相信翙翙。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怀疑得认为是翙翙打碎了那株珊瑚!”

  闻月臣哑口无言。应玦冷笑着继续说下去:“你开口声声为了翙翙,可是你一次一点也没有保护过她。

  你有没有去过兽境?一个小女孩被推进兽境,被那些肮脏的兽当作玩具玩弄,元神都被打破了,你在哪里?赶走兽的人是我,找到她的是仙尊,帮她补上元神的是仙后。而你,别人三言两语你就质疑她当年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质疑她的清白!”

  应玦说着苦笑了一声,抬起手拂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闻月臣,你就仗着她喜欢你。”

  雨似乎小了点儿,雨水声不在那么吵杂刺耳。应玦看向了翙翙,开口问道:“翙翙,你跟不跟我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翙翙身上,离羲也侧着身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翙翙:“翙翙,你……该有一个选择了。”

  翙翙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好了,今日之事就这么先算了。孤只有翙翙这么个女儿,还想再留在身边几年,婚事暂时不急。”仙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妘小姐,麻烦你带着翙翙先回去休息吧。”

  离羲点了点头,扶了翙翙带着翙翙往外走,翙翙目光空洞,没有看闻月臣也没有看应玦,行尸走肉般得和离榭一起走出了大殿。

  翙翙离开后,闻月臣抿了抿唇再次对着仙后跪下去:“仙后,小仙请仙后立刻传召冯小姐和医仙前来对峙,查明事实,还翙翙一个清白。”

  应玦轻笑一声:“到底是还翙翙一个清白,还是还你一个清白?”

  闻月臣瞥了应玦一眼道:“还请这位公子不要口出狂言!”应玦冷笑不止:“我口出狂言?闻月臣,若是为了翙翙,你十年前就应该跪在这儿了。”

  “孤今天不想见冯玉真,这件事日后再说吧。”仙后淡淡地对闻月臣说道。仙尊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还是早点儿把事情弄清楚吧?”仙后瞥了眼仙尊喝道:“你来!”

  仙尊立刻缩回了脖子装乌龟。

  “闻月臣,我们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翙翙信不信你。你爱翙翙,我们看在眼里,毋庸置疑。但是你太傻了,你爱翙翙可以不管不顾什么都不在乎,而翙翙想要的,是你在乎。”离开之前仙后留给了闻月臣这么一句话。

  应玦看在跪在地上的闻月臣轻叹了一声抬步就要走。

  “公子留步。”闻月臣站了起来唤道。应玦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去看闻月臣:“说。”

  闻月臣开口道:“如果没有猜错,你就是前几日被翙翙护在身后的那个男孩吧。” 帝君泽世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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