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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昆仑山下,遇擒拿兵

造作时光 公子小二 12114 2021-04-0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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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终究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譬如此番折返回昆仑山,我芷汀险些被气得吐血身亡,当场暴毙。

  世人只觉凡人可怕,七情六欲贪嗔痴是最是抑制不住的,因而生在凡尘中人,难免沾惹了凡尘气息,譬如施以阴谋诡计的算计一人,也譬如为了达到自身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如同一段说书故事中,本上神亲自体会了番,什么叫做宁可得罪君子,也切莫得罪小人的理儿。

  姑姑将江山社稷图具体方位告知了我,合着如何施法取得都一一告知。

  当我还愣神杵在石门外方时,鬼刃从魔宫一角飞身前来,见我面目后顷刻间顿了顿,神色莫名其妙,道:“大地?你又变回原本的模样了?主人去了何处?还请大地告知。”

  我见这神兵利器的尖尖眼都没认出自己,顿时有了信心。

  学着姑姑的语气淡淡回着:“她近来法术大减,本君让她进这门里去闭关几日,出来后才可把江山社稷图借与她。”

  话音刚落,鬼刃急急上前对我一揖,摆出副我从未见过的深色肃然。

  我愣神片刻。

  弯刀近来总是黑面,莫不是哪方面有些不协调?

  回眸只闻他道来,语气中带着股莫名的紧张:“地君是否也察觉出主人近来气息不对?其实上次我也发现过,主人的上神气息竟然全无,留下的一团混乱吐纳声,险些我都没听出来。”

  这话使得我骇然三分,呆望着半空,回想上次他偷袭我的情景。

  原来那次,他真的是有意为之啊。

  有心机,有手腕,还是没被我三言两语呼弄过去。

  鬼刃见我不答,原是以为我就是大地地君,这不回答话语少的特点,恰巧打消了他刚才怀疑眼前之人是主人幻变的想法。因而他同打开话匣子般,一股脑数落我近来的不同。

  我原以为鬼刃是柄弯刀,又是上古万年玄铁打造的神兵利器,自然而然性子也是喜冷的。

  殊不知,这厮原来也是个话唠,还是个话唠他家主子不是的特殊兵器。

  他说:“近来主人改变实在太大,从我在肴瀚宫上第一眼见到主人时,我就恍惚了片刻,当时我以为她是刚破了杀神一冢花而后又和东皇钟斗法多时,所以才会致使自身灵气波动异常,才会使得那时本该有上神威压的主人,将将连个上君威压都释放不出来。”

  我闻此一顿。

  他又道:“后来主人前去东海,请樾泽水君救治琰燚时,我更是发现了不对,每每只要主人触碰到阿傩,她体内的灵气就会锐减,且锐减得极是厉害,一旦脱手与阿傩分开片刻,那股灵气转瞬又会缓慢的回来,可是这股缓慢,简直就像只蜗牛与兔子折返跑般,不可同而相比。”

  我更是骇然不已,脸上神色却没露出丝毫变化。

  显然是不能露馅的。

  清冷的声音再次从嗓子中发出:“灵气散发并非是你这样修为者可以识得,连本君也没那个本事能看得出他人的灵气游走,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鬼刃一顿,伸手拍了拍额头,做出一副懊恼的模样。

  半响后,解释道:“地君深知鬼刃是神兵利器,我也在幽冥境界处修炼了万儿百年术法来,恰巧这万年深修把我这兵眼打开,众神仙看不见的灵气游走和法力散发,将将我是可以看得明白透彻的。”

  “那鬼刃可看明白本君的灵气是怎样散发的?”

  我这话一出,这弯刀就哑然了。

  他呆呆抬头望了我半响,许久不答,显然没察觉出我是芷汀而非寅夙,唯愣然道:“只觉得此番地君的灵气,与昨日有天大的不同,但也确确和主人的灵气是不同的。”

  我暗自咋舌,原来姑姑行的易容换面法术如此厉害,连尖尖眼鬼刃都看不出丝毫差别。

  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后,最终我也没有向鬼刃点破,他既然真把我当寅夙地君,就让这厮误会下去,这样才能自欺欺人,骗了昆仑山那群老古董。

  出了魔界,一路腾云千里,落到一处四季如春的山中竹林,抬手一个响指打去,少留一行天梯隐隐从中显露出来,扶摇直上九霄云外。

  是以昆仑山入口即开。

  脚下盘了朵祥云,轻轻一点,挥袖飞了上去。

  山中终年被仙气萦绕,灵气充沛,是个修仙成佛的好去所,因而这山上的挨家逐户都是些虔诚敬爱大地地君的主儿。

  仪虚境界的大仪瀛宫在山之端端,偏南方向。

  一座巍峨的宫殿影影绰绰显露在半边云层中,其望去,大仪瀛宫所遥望的地方,有几丝南上方天的二十四季宫里的昭阳殿。但若只是按照五行风水择宝地,可能也纯属巧合。

  我按照姑姑的法旨给昆仑山下了禁令。

  若修炼达不到中仙品阶,不得出山下人间游历。族中之事由大长老代为管理,其朝中琐碎事物颇多,大长老可协同其他长老共处理,而若不是有大事发生,不得通传地君。

  取了江山社稷图后,为表我这个冒牌寅夙地君爱民如子,是以便亲自从昆仑山上踱步下山。

  一路过来打着姑姑的招牌时不时替她行些善事。

  譬如下山路过几家耕耘的老狼。

  我瞧这家人其乐融融下明明有一身术法,还是用着力气亲力亲为,略施小法,让那农作物不必受了蝗虫危害。

  又譬如,东街过来时,有一条木头板子搭成的小桥。

  如今遭受了风吹雨打有些破败,来往的地灵每次过桥时都要施一番法术,大显身手一回,于此看去,我又略略抬了抬手将枯木犹再生般,恢复了以往应有的模样。

  免去了来往行人的诸多烦恼。

  是以看来,本上神菩萨心肠在作祟。

  鬼刃将将走到竹林山脚休息时,才纳闷问出了声:“地君,我怎么觉得今日你这动作指法有些和主人的相似?莫不是这面貌是你,我鬼刃今儿还以为你和主人合体了!”

  我哑然失了笑。

  这一笑,顿时令鬼刃呆神片刻后,恍然大悟朝我袭来:“你不是大地地君!”

  “自始至终,本君也没承认我就是大地地君啊!”我后退半步,晃身闪过了他的手掌,“鬼刃,看来你平时还是挺在乎老身我嘛。”

  这话一出,令他顿时哆嗦了忽一会儿:“主,主人……”

  我灿然道:“姑姑施的法忒是神奇了些,连本君都差点都以为自己就是大地地君,亏得你鬼刃是信以为真的。”

  我呵呵笑着,彼时四方竹林骤然吹起一震狂风,盖过我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来,嫩绿的片片竹叶飞舞眼花,竹林上方沙沙声响起,我后退半步抬手挡在面前,抬眼望去,只瞧得本该落下的竹叶落地之际化出个个人儿来。

  喏,竹叶落地成灵了不是。

  再抬首看去,这一眼,晃得本君恍惚三分,险些不敢相信。

  立于前后两方共是一波人,其衣着打扮像极了东上方天的天兵天将,为首的青衣男子恰巧我也有过一面之缘,这四海八荒的神仙里,能让本君记得有过一面之缘的神仙,不是位处高阶,就是哪家帝君身边的爱将。

  海澨上神在座有饮鸩上君,而这饮鸩的同胞兄弟恰巧就是我面前的这位仁兄来。

  初初我还取笑过这名字的有趣。

  一兄弟既然叫“饮鸩”,另一位自当唤“止渴”才对。

  人间的典籍里面可是有这个词儿,偏偏为这二人取名字的那位神仙,是个肚子里墨水颇多的神仙,另一人没换“止渴”,而取了“流逸”如此缺水补水的名字来。

  取名之人,实乃妙人也。

  我捋了捋衣袖,神色肃然朝着流逸上君看去,语气清冷三分道:“本君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东上家的大将流逸,不知本君这昆仑山下竹林美景是否别具匠心,才会引得尔等齐齐来做绿叶陪衬。”

  青衣男子上前步,拱手揖了揖,模样甚是客气道:“大地地君,小仙今日在这也并非巧合,实在是天庭下了个命令后,小仙我也是公事公办而已。”

  我斜觑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这一声使得在场的天兵天将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我道:“天庭又生什么幺蛾子了,引得来我这昆仑山蹲点化叶子蒙骗本君的,尔等捉人也不看看这地方是哪里!”

  流逸上君面色忽一阵红忽一阵白的,像个大染缸。

  四海八荒总是传闻我这副皮囊下的主人是个不爱说话,惜时如金的地君。

  且面色清然毫无丝毫情绪不说,连着冷哼声都极是吝啬不说的。今儿在列的众兵将闻了我这冒牌地君的冷哼,顿时恍惚又害怕。

  而那在朝多年的流逸上君自然深知这一点,是以面色从以往的刚冷变成了染缸。

  他又是拱手一揖,语气恭敬得像我是他家老子般,道:“小仙不敢造次,怕惊扰地君修炼,也怕打扰了昆仑山上众仙友的生活,因而东上让我等在此探听有无西上来过的消息,我等也只好化做几片叶子,不打扰他人的情况下,做做耳朵。”

  我故作高深:“探听西上的消息?可是要寻芷汀去处?”

  流逸上君一闻,面上露出喜色:“地君可是有西上的消息,若是,地君知晓西上去了何处,是否可以告知小仙。”

  他话音一落,我还没回神思考,立于一旁的鬼刃站出来,开口即问:“一口一句寻西上的消息,西上的去处,你等兵将找西上又是有何贵干!”

  鬼刃幻化成人的模样多数是在幽冥显露。

  而当日肴瀚宫外现身之时,这流逸上君不在当场,自然没有将鬼刃认出来。

  典范鬼刃刚才的话也问得恰到好处。

  不是说“我家主人”,这一出口就露馅了,而是用“西上”这个三界共称呼的尊号来呼,弄得让对方误以为这厮是个路人。

  鬼刃也成了个人精儿啊。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全然这厮是被祈君给带坏了。

  流逸上君开始误以为鬼刃是这大地地君的小跟班,奈何他话一出口,只觉得面前的玄衣男子,容貌清冷,连透身散发的气息都冻得地面一寒。

  实在太冷了。

  他本不想回答鬼刃的问题,奈何此刻大地地君的眼神虚瞟过来一眼,生生逼得自己道出了实话。

  流逸道:“芙蕖花下天池水中突显异样,肴瀚宫上的西上帝君魂灯闪烁不定,该是西上帝君在集结八荒神草时灵气大减所致,外加近来九重天空下多处受到了神火降临的灼烧,使得众神仙苦不堪言,因仙家将近来两事联想起来后,给了个合理解释,那便是是苍生劫要降临的征兆了。”

  我哦了一声,恍然眨了眨眼。

  问:“你这话的意思,说得倒是有趣,本君还真没有什么联想?”

  鬼刃闷哼一声,极力在旁侧憋着嘴角的抽搐,双手紧捏拳头的隐忍让两面的兵将误以为是面前的玄衣男子,对刚才流逸上君的话极是愤怒般,险些怒火外泄。

  他们见而倒吸口凉气。

  地面散发的凛冽气息,真是忒冷了。

  流逸误以为本上神真没听懂,肩膀在听到我“哦”这句,猛然震了震。

  半响呛呛解释道:“其实就是不久前的十七字预言,而后预言中的引导者被众仙发现是西上帝君后,大家就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此番一根神火降临的导火线,更是让众仙友鼓足勇气向东上帝君谏言要缉拿西上,避免西上再集结神器,东上帝君最后承了两方天地的允许,因而下令,四海八荒全面捉拿西上帝君归天,接受众仙审判,施以极刑。”

  这话险些让我打了个趔趄,好在鬼刃搀扶。

  心下大骇的同时,不免生出股悲凉感。

  老身我有一天,居然也会成为四海八荒众神仙的公敌,这感觉,有些不同寻常。

  我冷笑道:“众仙审判?还两方天地允许?那众仙又是谁?两方天地又是谁?还有前来捉芷汀的人又为何派些天兵天将,须知西上她虽一介女流,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她灵气锐减,尔等这波人也断不是她的对手。”

  流逸愣然,对我这话回味一番后,将将才明白我这是在轻视他们的实力,而非是在替他们分析情况。

  只见他愣然过后,面露狡黠。

  转瞬间,又恢复刚才的神色,道:“地君有所不知,东上帝君早就料到这一点,所以早有应对之策,这西上觉醒前还是条彩花蛇,初初将养的地方恰巧是当年仙人入不了内,神鬼行之哆嗦折返的行不周峰,那峰下而今别有一番天地了,峰中的苍崖洞下住着位名唤榣风的男子,听说是西上在人间最是敬重的人,因而东上帝君早早就下令将此人请回了九重天做客,还说……”

  我越听越骇然,听到后面更是恼怒不堪。

  三两步又道流逸面前,拎着他的衣襟道:“榣风?东上帝君怎么可能知道榣风的存在?恐怕他请榣风到九重天,没有做客那般简单!”

  我这粗俗的动作一出,顿时把流逸唬了一大跳,话不经过脑子突的一口呆呆然说出:“是……是北上帝君出的计策,说是,说是西上以前极是在乎此男子,所以用他做诱饵,不怕西上不回天庭请罪。”

  闻见“北上”二字一出,后背顿时惊出身冷汗来,旭尧,居然是旭尧!

  他竟然,竟然也联合了海澨要一同来捉我,不但如此,连这么好的计谋都算计了个,还将将是把我芷汀捆绑得死死挣脱不开。

  是啊,他旭尧如今是东上帝君的乘龙快婿,又是北上方天的一介帝君,自然可以号召手下兵将联合一起前来缉拿我,只不过为了避免伤亡惨重,降低他北上方天的天兵天将,出个如此阴损把戏来,也不是不可的。

  出谋划策,供出我芷汀身边还有榣风这样的事儿。

  其他的算计有海澨老儿来设,自然他旭尧功成身退了。

  我冷得不能再冷的寒光朝他看去,流逸上君对视抬眼,猛然一阵,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心虚。

  不知为何,他仿若受到了这位大地地君的情绪影响。

  如今思及想来,东上帝君这做法其实算是小人算计,平日里一副清高的地君寅夙,怕是很难接受这样事件发生的吧?

  是以刚才的举动才会有些过激?

  我缓了缓神色,又做回了姑姑那副清冷的模样来,捋了捋衣袖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么东上把那名叫榣风的男子请在哪个殿里做客?你们想用他为饵吸芷汀前去受伏,好歹放个风声也放明朗点。”

  流逸上君闻此,面上又是一喜,回:“地君说得极是,其实早在我等下凡时,帝君就有所安排,说是遇到有知晓西上消息的人,就告知他,那名叫榣风的男子被请到镇妖阙里住着,若是半个月……”

  “什么?”

  我骇然打断他的话,语气僵硬道,“你再说一遍,请到哪里!”

  流逸呐呐顿了半会儿,回答:“镇妖阙里面。”

  说完这句,他顿时恍然大悟了番,又将将解释道:“地君有所不知,那男子是个异类,体内竟然入住着一魂一魄,且还不是同个人的,单其魂魄不全之人竟然能够修成人身肉体,看上去和其他地灵毫无差别,本就诡异得很,再加上这男子竟然拥有着三万年的法力,更是显得诡异了几分,因而为避免他看出什么端倪给天庭造成什么灾祸,是以北上帝君就将此关押在了镇妖阙里。”

  流逸心下惴惴不安。

  今儿这大地地君怎的有些奇怪,耳力不灵光不说,连语气都一惊一乍。

  吓得身后的兵将那是煎熬又痛苦。

  我愣眼听着他说完,“体内住着一魂一魄”,“拥有三万年的法力”,“修得个男儿身”……

  他是榣风,是守了我万年孵化伴了我两万年成长的榣风,是行不周峰苍崖洞下第一个幻化成人的地灵,也是我芷汀这辈子最是亏欠的一个人。

  两万年是什么概念,行不周峰下沧海桑田了几次,莨菪桠的百花盛开也开了那么十来回,而山中央的狐狸崽子都产了几十波儿。

  那么三万年呢?

  漫长的岁月里,榣风可曾发现过什么,他当初又为何会守护我孵化?为何万年来都不离不弃教练我术法?又为何他生来无记忆却是看到旭尧后,说要出峰游历寻找?又为何在上次见到我原本的模样,竟从未有过愣神,从未有过恍惚。

  不是我芷汀夸自己这副容貌,但凡只要对方是个男儿身,便没有谁不可能初见这副皮囊不恍惚的。

  初初我问过穹烨为何我白矖一脉的女子,生来就是这得天独厚的不同。

  他说,古神赋予我等这样的天赋,至少在斗法时打不过人,还可以施展一下美人计。

  我当时深信不疑。

  可是榣风呢?

  如今想来,不管是当彩花蛇时间,还是恢复记忆觉醒后,榣风看我那神色,始终如一,连做的羹汤味道都没有改变。

  榣风至始至终,是否一直都知道。

  他是魂魄不齐全之人,断断不可能有那个能耐修得成人身,还会幻化术法。所以他做得这些,只是本能反应,并非是出于对我的照扶。

  榣风,原来真的是魂玉。

  我连连后退数步不止,鬼刃见此,急忙搀扶:“主人?”

  透过他眸子担忧的神色看去,我恍惚看见自己惨白的面目下,嘭的一声,大地地君寅夙上神面目骤然转换成了神女芷汀的模样。

  转瞬来得太快,流逸正愣然看着我的惊骇,而后一道亮光闪过后,再晃眼看来时,心下顿时咯噔一声响。

  这这这,刚才明明是大地地君,为何转眼功夫,她就变成了西上?

  到底是寅夙上神幻化了西上的模样,还是西上幻化了寅夙上神的模样?还是面前之人谁都不是,堪堪是自己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流逸上君愣然。

  在场的所有天兵天将均愣然。

  我正了正身形,盖过了眸中的神色慌乱,压着胸口的怒火,面上却一派和顺道:“流逸上君,本君已然知晓我那好兄弟榣风被请到了镇妖阙里当客人,所以在此,你们是选择捉了本君回天庭立头等功,还是折返回去,等本君自投罗网?”

  我连连说出的话,让他面上白了三分后顿时大怒,眸中转瞬带出嗤嗤火。

  由着身份悬殊不可冒犯,流逸唯有压抑着火气道:“西上?你敢骗我们!你竟然来诓我的消息,你竟然,竟然有这个本事幻化成大地地君的模样来招摇过市!”

  我冷笑一声:“诓你消息?流逸上君,你真是太高看自己嘴里吐出的东西了。”

  其实我这话是反着说得。

  确确我实在太过震惊。

  但是即便对那榣风被擒的消息感到后怕,明面上我这气势也不能输下去三分。

  人数单薄怎么气势都是要有的。

  我又道:“本君可从未承认自己就是寅夙姑姑,是尔等自己眼力不济,看走眼也怪本君法力高深过头?简直就是,笑话!”

  流逸被我这声冷笑笑得面色又是一红,转瞬他这鱼木脑袋瓜子仿若是想到了什么,摇手示意后,身侧的兵将顿时齐齐抄戈家伙,严阵以待的向我看来。 造作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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