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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抗旨违婚,大赦不赦?(1)

梁凤和凰 花开一刹 4932 2021-04-02 21:24

  正要反应些什么,耶律苌恭早已走远。

  慕容楚楚脸蛋红彤彤,美目娇艳若滴似是要挤出水来,方才的柔软仿佛还在眼前,她羞愤地朝着对面的人喊叫道,“喂,别丢下我!”

  耶律苌恭脚步一停,回眸温暖一笑,“耶律苌恭,你也可唤我苌恭。”

  眼见着他又要离去,慕容楚楚小跑着跟上,有些气喘吁吁。

  耶律苌恭好笑地看着她,小脸涨红倒是很可爱。

  “跟着我作何?”

  慕容楚楚固执地跟着,小脸上满是倔强,别过拽拽的语气,“我乐意。”

  耶律苌恭褐眸中带着憋不住的笑意,笑道,“我不乐意。”

  她索性拽着耶律苌恭的袍带,直接将它扯了下来,外衣披散而开。

  耶律苌恭好笑地眨动褐眸,嘴角邪魅笑意勾起,“原来楚楚姑娘对在下是存的这种心思。”

  她噘着嘴,有些不自在,“我才没有!”

  耶律苌恭也不再戳破,系好袍带,笑着林子外走去,回眸间眉眼皆是笑意,“还不跟上。”

  慕容楚楚一愣,他知道她怕吗?

  跟上后,她一直在他耳根子旁絮叨着,“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耶律苌恭听得也腻了,嘴角抽了抽,再怎么也沉默不下去,“退…婚…”

  慕容楚楚白了他一眼,“你真随意。”

  只是被他带至皇宫,慕容楚楚身子一颤,有些惧意地往后退缩道,“我腿软,先回去了。”

  耶律苌恭一把将她拉回抱在怀里,褐眸里满是笑意,“现在呢?”

  慕容楚楚盯着那在眼前被放大N倍的俊逸容颜,褐色瞳仁几近将他吸进深邃,咕隆了喉头,干笑道,“我头晕…”

  她索性晕了过去,不去看这鎏金宫殿,感受到他胸膛耸动着,她有些羞红了面颊,反正也埋在他怀里,他也看不见,红一阵子应该也没什么。

  殊不知耶律苌恭早已露出一条长缝,将她脸颊绯红看在眼里,唇角勾了勾,这次来大梁倒是不曾白来。

  奴才执着宫灯在门外低声道,“皇上,南蛮皇子耶律苌恭求见。”

  这段时间,瞻齐皇老是睡不好,便也未曾翻牌子,就在养心殿睡下了,本就睡得不舒适,外面奴才又吵吵嚷嚷。

  瞻齐皇蹙了蹙剑眉,黑眸微眯,终归是起了身,吩咐了底下的人将耶律苌恭引了进来。

  只是跟着进来的除了耶律苌恭,还有个被抱在怀里的娇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一身紫衣和小小的头散着流瀑墨发。

  “耶律苌恭?”

  耶律苌恭点点头,褐眸笑意渐深,躬身上前道,“瞻齐皇,苌恭此行本是为我南蛮与凤和公主共结秦晋之好,可惜…”

  褐眸望了望怀里的人儿,她蝴蝶羽睫轻颤,嘴角扯动着,敢情是拿她当挡箭的。

  “素闻凤和公主文墨武艺卓绝,颇有谋略,一舞倾城倾国,容颜亦是上等绝色,自觉不足相配。”

  瞻齐皇微眯黑眸,瞳孔里满是笑意,“耶律皇子这意思便是不愿娶了?”

  耶律苌恭褐眸转了转,躬身低笑道,“如瞻齐皇您所见,我所爱不过怀中之人。”

  他低头看了底下的人,似咬牙似发怒,一副装睡又气得恨恨齿错的模样,生生把脸颊涨得通红,看得耶律苌恭心里不觉一软,嘴角勾起弧度。

  “哦?不知耶律皇子怀中之人是何人?竟是将朕的女儿也比了下去。”

  瞻齐皇微眯黑眸,剑眉挺拔下是一片厉色,似是耶律苌恭说了一句让他不满之话便要将他与女子秋后处斩。

  耶律苌恭笑了笑,眉眼里都似是带了春风,褐眸轻弯,看得正欲睁眼掐他的慕容楚楚一怔,她的手被他牢牢实实拽在掌心,粗砥暖温融化了她冰冷的心。

  “别调皮。”

  耶律苌恭说完便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惊得慕容楚楚面色顿时羞红,又羞又恼不知作何言语。

  顺着视线,瞻齐皇看见二人打情骂俏,怎么端地也是一副良辰美景,他轻咳一声示意二人收敛。

  耶律苌恭点点头,将慕容楚楚放下。

  慕容楚楚低着头,端庄揖首行礼,“参见皇上。”

  瞻齐皇不语,黑眸深眯成缝端详着面前的女子,忽而笑意渐深,“慕容家的?”

  “臣女慕容家二女慕容楚楚。”

  瞻齐皇眉宇一蹙,“慕容楚楚?慕容家送去修炼的女子?”

  见瞻齐皇对于慕容楚楚,黑眸中并未流露出多少分友好,耶律苌恭笑着将慕容楚楚拉至怀里,撩拨着她墨发梢尖儿,富有磁性的声轻呵着,“楚楚,男人之间,女人少插话。”

  “!”

  酥麻刺激得慕容楚楚浑身一颤,美目一时有些迷离朦胧,她竟是有些沉醉这个男人的霸道。

  不觉点点头,芙蓉面颊早已羞红成一片绯色。

  瞻齐皇指尖拨动笔尖,剑眉耸然而威倏而松开一笑,“既是如此,朕便将慕容楚楚许你便是,隔日便可于慕容家完婚,做慕容家之乘龙快婿。”

  瞻齐皇爽朗一笑,很是心悦,若耶律苌恭答应了,那么如此一来,作为南蛮皇最喜的南蛮皇子耶律苌恭便是他瞻齐皇臣子下的一个乘龙快婿罢了。

  耶律一族也便成为大梁的坚实后盾。

  他一开始还想着以梁凤和此等才华容貌兼备之人去拉拢,不成想这耶律苌恭竟是有打慕容家的主意。

  “皇上,我…不同意。”

  耶律苌恭褐眸深邃一眯,笑得眼角没有温度,每一寸都是剑拔弩张的狠厉。

  剑眉一挺,黑眸里笑意不达深处,“是吗?”

  慕容楚楚美目一怔,羽睫阖下,嘴角忽而讽刺一笑。

  “既是成婚,那便不得草率,耶律还望皇上能准予耶律回南蛮好好准备一番,她的婚礼…”

  他顿了顿,褐眸之上、眉梢之下是不减反增的笑意,“我想许她一场盛世。”

  慕容楚楚美目滴流出晶莹,竟是不自觉将手往他手上靠了靠,得到回握,她胸口有些小鹿乱撞。

  “耶律皇子可真是个痴情之人。”

  瞻齐皇笑了笑,黑眸深邃眯成长弧,嘴角勾起新月,“男人之间的事,无关女人,你说对吗?”

  耶律苌恭一笑,褐眸望向慕容楚楚,轻声呵护道,“听说皇上近日新建了一座茯苓宫,景色甚美,楚楚,你便去走走瞧瞧。”

  慕容楚楚点点头,踩着步子便是去了,不过一会儿耶律苌恭便带着笑意到茯苓宫来找她,却是驻了足。

  慕容楚楚挑眉,“海才人,您这是何意?”

  海觅喂着鹦鹉饭食,丹蔻指轻点轻扣食粉,美目间叹息流连,“听说,这耶律皇子之前定的是同凤和公主的婚事,这如今闹成这般,只怕公主不会依啊。”

  慕容楚楚笑了笑,美目流转着讽刺之意,也帮着海才人喂起了鹦鹉,轻声道,“海才人字字珠玑,楚楚是省的这一番教导的,只是…”

  “这男婚女嫁,讲求的是缘分二字,他既是与我连理相结,想必凤和公主是会真心祝愿的。”

  海觅沉下脸,面色柔和一笑,手上却生生碾了一手食粉,淡淡道,“本宫这进宫的日子也不长不短的,也是看着你我二人年岁相近,这才真心话全盘托出,终归是希望你好的。”

  “这凤和公主容颜绝色、文韬武略,论看不上,也是凤和公主看不上耶律皇子,又怎会有耶律皇子退婚一说。”

  “楚楚可勿要当了别人的后路,把自己陷入死局里了。”

  慕容楚楚心底冷笑,美目却是眨动得无辜单纯,小脸颊上满是疑惑,“才人这是说耶律皇子很无能还是说楚楚择夫没眼光?”

  海觅顿时语噎,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偌大的黑影从不远处走来,慵懒地撑了撑双臂,褐眸扫了扫这所谓的茯苓宫,嗤之以鼻,“这大梁皇帝修建的茯苓宫原来是座豢养金丝雀的地方,本皇子还以为是个可以尽兴游玩的地儿。”

  “一股子雀屎味真是腌臜难闻!”

  海觅随着耶律苌恭的目光扫过去,除了她、慕容楚楚、奴才奴婢外,也只有耶律苌恭本人,他是在骂她,她算是听出来,这男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海觅冷笑片刻便迎上笑容,“给耶律皇子斟茶,记得可要沏南蛮的茶,否则大梁可便怠慢了。”

  海觅说着这话也是带着刺儿,怎么听怎么堵心。

  慕容楚楚刚想开口反驳,耶律苌恭压住她手,仔细端详着她指白纤细修长,啧啧赞叹道,“媳妇,你这手又白又细,摸着就像凝脂玉雪,怎么都舒服。”

  慕容楚楚看着他这模样,有些好气好笑,“油嘴滑舌。”

  耶律苌恭也不反驳,褐眸望着她眼底的零星,荡漾出宠溺,“初见你,美目星稀,浩瀚星明不如你,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我心,你的裙摆与其说是在风中飘扬,不如说是在我心尖荡漾。”

  “路长跋涉,可当你在我身旁,我便会觉得,晴天忽骤。”

  “楚楚,你可愿嫁我?”

  耶律苌恭深情款款,硬是把本情至深处有些感动的慕容楚楚夸赞得双目一怔,一巴掌把他拍到了鹦鹉前,让他和紫绿鹦鹉大眼对小眼。

  “肉麻恶心。”

  慕容楚楚只觉浑身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也不管此时的耶律苌恭俊颜有没有受到影响,兀自同海觅告了辞便回了慕容府。

  耶律苌恭一脸不知所措,褐眸滴溜溜地看着鹦鹉,埋怨道,“女人都什么啊,夸她还这样,我这算失败了吗?”

  海觅倚着藕臂笑出了声,“这慕容楚楚是个心气高傲的,你这般夸她,岂不是当她同寻常女子一般无二,她又怎会开心。”

  耶律苌恭幡然大悟,褐眸却又倏而深邃一眯,寒眉紧蹙,讽刺地看着海才人,“我骂你辱你,你又怎会真心相告,你只怕是别有一番目的。”

  海觅继续喂食着鹦鹉,那鹦鹉有些嘈杂,扰得海觅有些头疼,不悦道,“给本宫把这鹦鹉拿去炖了,一天到晚便叽叽喳喳的,闹腾得紧。”

  奴才应下便是提着鹦鹉笼欲下去照办,被耶律苌恭褐眸瞪得缩回了手。

  海觅皱眉,美目中满是怒意,“炖了。”

  耶律苌恭笑了笑,起身亦是欲告辞,海才人掩袖轻笑,“耶律皇子,本宫方才提点于你的,可莫要忘了,这美人归,方能抱得呢。”

  “这寻妻,当寻性子合对的,如若你不介意,本宫倒是可将妹妹海菱介绍于你。”

  “...”

  **

  耶律苌恭追上了慕容楚楚,一个可劲儿地就在她耳边唠嗑,“这海觅千思百转就想着挑拨你我二人,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慕容楚楚美目瞪了一眼跟上的男人,莲步快了快。

  耶律苌恭瞥过慕容楚楚,惋惜道,“唉,可惜啊,这海家海觅妹妹也是个天姿绝色…”

  慕容楚楚脚步一滞,扯起裙摆翩跹往他所在丢了一坨泥,哪料耶律苌恭也不躲,那坨泥也便黏在他俊脸上,粘在眉上好不滑稽。

  “你干嘛不躲。”

  耶律苌恭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泥露出一双褐眸晶亮,“我媳妇赏的,那可都是精华。”

  慕容楚楚语噎,竟是有分分钟抽他耳刮子的冲动,压下这个想法,慕容楚楚继续往前走,目的便是去慕容家府上。

  耶律苌恭嘴角一扯,索性将泥重新抹在脸上,快步凭风稳稳落在她跟前,墨发扫过她面颊带着一股子迷人麝香之味。

  她面颊微红,竟是想起那日这人将她抱在怀里的模样,那臂膀很是有力,足足撑下一个她、一片天。

  见她美目氤氲一层薄气煞是可人,耶律苌恭唇角一勾,揽过慕容楚楚,正欲低首相吻,却被她美目相瞪,一下子踹翻在地。

  他不知所以然看着眼前的美人,对他做着罪大恶极的事,惊悚害怕地抚了抚被踹得生疼的地儿,想嗷嗷直叫却被她一个夺命眼神瞪了回去。

  慕容楚楚气得有些结巴,“你这…满脸泥,满嘴土…”

  耶律苌恭一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拿着手擦掉这些煞风景的泥,委屈地看着慕容楚楚,“媳妇,要不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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