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知道自己那样闯进去,肯定是犯大忌的,但如果不这样怎么能表明情况紧急呢?道泽听到玉儿的理由,想起当初上官将军的嘱托,也动了些测隐之心,于是说:“先将上官公子扶进她的账内,请军医诊治。”短短的话后季道泽又埋头于军情之中,玉儿谢过道泽,带了二个人将容仁扶进帐内。军医为容仁诊治,军医并未发现容仁有什么身体不适,正当军医用不解的眼神看玉儿时,便当看到玉儿肯切的眼神,军医明白一切后微微点点头,说:“公子感染风寒,要多加休息。待服下老夫的药后,便可痊愈。”
军医说完后,来到桌前提起笔开了方子,并交到玉儿手中,玉儿拿着方子,看一眼,然后感激地对军医说:“有劳军医,谢谢。”
一句谢谢包含两重意思,军医心知肚明地笑一下,然后退了出去,玉儿拿着药方看一眼正在为吃药而眉头紧锁的上官容仁,她看看她,只是淡淡地笑一下,随后出去了。
上官容仁最怕吃药,而且越是好的医生通常药就越苦。玉儿将军医的药送到容仁面前,容仁一脸紧皱地看着药,随即将头撇到一旁,眉心紧皱成一团,玉儿知道容仁的意思于是说:“做做样子也要忍啊。我把糖都准备好了,没事,苦只是一时的。”上官容仁仍然皱着眉地用力摇头,玉儿见后,喘了口气劝道:“好啦,忍一下就好,做做样子嘛,不然,让季公子知道了,公子可就麻烦了。”上官容仁听这话才稍稍思量一下,随后无奈只好憋着一口气,喝下药。还未等玉儿将糖送到容仁手中,容仁已急忙地拿糖吃下。玉儿见上官容仁喝下,脸上挂有一丝淡笑地将药碗放好后转身对容仁说:“公子休息一会吧!”容仁听后正要莽莽撞撞地搭话,玉儿连忙接话道:“公子!做做样子,你有病在身,能到处乱跑吗?我出去给您探探风。”
说罢,她扶着容仁躺下。正当这时,容仁突然说了一句:“如果你能永远这样善解人意地扶持我,我宁愿永远生病啊。”
又发颠了,什么话嘛,难道说我平日里做的还不够好吗?难道我平日里因为你受的气还少吗?难道我平日里为你着想的事还不够多吗?难道我平日里……真是无语问苍天了!再说我也不是因为你生病才对你好的,而是因为……想到这玉儿扬起嘴角微笑地说:“公子说的哪里话,我才不希望你总生病呢!再说真的生病会有现在好受吗?照顾的人是我,可受罪的人是你啊!所以你还是身体健健康康的比较好。好了,你快睡一会儿吧,到了吃饭时间我再叫你。”
容仁听后笑着点头答应了。容仁从来没有怀疑过玉儿的忠心,她甚至都不知道玉儿曾经都想把她是女扮男装的事告诉她的死对头季道泽,不知道玉儿早已对自己和她的不同身分而感到不满!而她更不知道玉儿与那个季道泽已经两情相悦。如果说容仁不是因为当时想胜过季道泽,那么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错误与误会!
玉儿刚走到帐外,就看到季道泽在上官容仁的帐外徘徊,他一副内心忧愁的样子,玉儿一眼就看穿了。她半低下头思量一会,随后,脸上挂上一丝笑容地走到季道泽的面前,说:“是觉得过意不去吗?”
玉儿一针见血地说出了道泽的心事。季道泽看着玉儿,突然感觉这个丫头的伶俐,真是美貌与智慧并存。他欣赏她!他真的欣赏她,不只是因为这单单的一句话,上次在湖边也是一样的欣赏她,而是这几次他见到她,她都给他这种感觉,他感觉容仁身边有这样的侍女是一种福气,同样,他也为她是个侍女而感到遗憾。玉儿看穿了道泽的心思。她就是这样的伶俐,就是这样的妩媚,就是这样的让人怜惜,就是这样的让人过目不忘。
季道泽听后走近了她许多,她们四目相对,1秒、2秒、3秒……直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季道泽笑了,一阵清风吹过,玉儿身上的女儿香气也浸入了季道泽的鼻中,这么近的距离,他们还是第一次,于是玉儿立刻脸泛红晕地逃避了季道泽的眼神,只觉羞愧难当。但情人的心里总是有一丝莫明的牵动,越是不想看,越想再看,玉儿时不时地看着季道泽那自信的眼神,她的神情也自然轻松了许多,只见她有些害羞地淡笑一下,季道泽下意识地双手拦着玉儿的手臂说:“我是过意不去。”
玉儿抬起媚眼看着季道泽的眼神,她突然感觉道泽的话不是那样简单,于是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心想:“过意不去”?对谁过意不去?对人还是容仁?为什么我会感到这话是对我讲的呢?
她仿佛从道泽的眼中看到刚才的自信早已不在,留下的是对她深深地歉意。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歉意呢?既然我们已经心灵相通地走到一起,为什么会有歉意呢?难道他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想到这,玉儿心念一转地想:难道他已婚配?对啊,他是少将军,皇上肯定会为他婚配的。哎,应该早一点想到的。可是既然已婚配那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
越想心越慌,越觉得她的可笑,于是她故装看不到季道泽神情地笑着说:“过意不去的话,就想办法弥补吧。反正您和我家公子也算是世交。多照顾一下吧。”
玉儿本想把话题岔开,季道泽早已听出玉儿是误会,于是他拉着玉儿的手,细声低语地说:“早上在大帐内对你瞪眼,是我的不对,所以才说过意不去。”
玉儿猛然地抬起头看着季道泽那诚恳的眼神,一时间心中刚才那份不安一扫而光,几句简单的话让玉儿深知她在季道泽心中的位置,但她也有些讶异,在上官容仁的帐外徘徊,难道不是因为担心上官容仁的病体?难道早上他并没有相信上官容仁晕倒之事?难道早上他脸上的测隐之意是因为我?玉儿一连串的疑问让她不禁地口随心动地问季道泽,说:“公子不是来看我家公子的?”
季道泽听后突然咧嘴大笑,然后手指轻轻地划了玉儿的鼻尖,说:“小小骗术,因为我不想让你在我和你家公子之间为难,所以才故意顺坡下的。”
玉儿听后不禁地趴进季道泽的怀中,深情款款地感受着季道泽给她的荣宠和安慰,终于有这么一个人,这样地为她着想了。季道泽这样的为她着想,更加深了玉儿对他的喜欢,可是当季道泽温柔的抱着玉儿时,他的心里却有着一种莫明的空洞,仿佛这次的相拥与上次在湖边的感觉不同了,难道是地方变了吗?季道泽不禁地抬起眼,直视着空中的星儿,不禁地暗自发问。
上官容仁在这边准备战敌,而皇城里却来了一位王爷,这位王爷虽不比上官家地位显赫,但也能和季正贤一较高下。早朝,这位王爷带着贡品来到大殿之上,行完君臣之礼后说:“臣,此次前来,时间紧迫,备得薄礼,进献主上。”说罢双手奉上。太监将礼品呈到皇帝面前。那位王爷笑颜道:“知道主上,很难品偿到我那里的吃食,所以拿来一些,已命人放进御膳房,主上现在看到的,是臣用3000两黄金,为主上做的金麦穗,表我朝年年丰收,主上无忧之意。”
皇上看后龙颜大悦道:“尚卿家虽已离朝,但心忧国事,心系君王,真是难能可贵啊!今联要与尚卿家一同用午膳!尚卿家平身!”
这可是至高无尚的荣誉,与天子用膳,就连太后,都难得一次啊。尚兀德兴奋地双膝跪地感谢天恩。早朝过后,皇帝告诉身边的总管太监说:“今天尚兀德送的土特产,联要在午膳中见到。”总管太监答应后来到御膳房,传了口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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