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的打击已是让满身是伤的纤沫无力坐住,只见她往边上一歪就要倒下去,好在玉风眼急手快,一把扶住她。
“别担心,已经派人去找了”
找?三天前被人带走,到现在都还未有消息,如何找?到哪里找?
“沫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好好看着小少爷,对不起……”
小孩本就交由柳儿照顾,如今在她手上被人带走,柳儿也将所有的责任归到自己的头上。
梨花带雨的脸满是自责,实则这夏候纤被人带走也是无人能料到的。
就在柳儿以为纤沫生自己气的时候,她说话了:“柳儿,你起来。”
“沫姐姐,我……”
“起来。”
能带走孩子的人除了她别无他人。
退出玉风的怀抱,双眸冷冽的看着床上苍白虚弱的人,想到在暗室里的种种,无限的寒意袭遍全身。
一旁的两人都感觉到纤沫的恕意,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看着一身紫袍的人,快被淡忘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在脑海中播放。
“刚我去房里没看到你。”
如今,已不是那个自傲的王爷,在她的面前,自己只是一个寻得爱人的男人。
“找我何事?”
“我想与你谈谈。”
玉风与柳儿二人很识趣的离开,房间内只留下纤沫与夏候北俞,还有躺在床上未醒的赤烈。
脸上认真的表情,让纤沫有点想躲开,心里总有预感会是什么让自己对不起的事情。
见纤沫不敢看自己,眉心一皱:“连看我都已是多余的吗?”
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此时的自己害怕看到他现在的眼神。
“没有。”
“那为何不敢看我?”
感觉到他要走过来,支撑着身体走到外室。见纤沫躲着自己,夏候北俞紧跟其他,拉着她的手向后一用劲,纤沫本就虚弱的身体整个倒入他的怀中。
“放开。”
强行将她的脸面对自己,“看着我。”
现在的纤沫已是无一点力气,任由夏候北俞捧着她的脸,看着他与以往不一样的眼神,此时的他眼神中更多的是悲伤,悲伤?为何悲伤?
“沫儿,一切都结束了。”
怀里的人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我已经知道了孩子是我的,沫儿,你既然选择生下我们的孩子,那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人笑了起来,但仔细看却会发现她眼中的冷意:“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纤沫这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辈。”
“沫儿,难道你要孩子没有父亲吗?”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一提到孩子就想到此时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全,“孩子的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烈,不会是你夏候北俞。”
束缚没有了,原本抱着他的人放开了手,后退一步,“我是你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你不觉的这样对我很残忍吗?”
夏候北俞几乎是吼出来,他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会得到纤沫的谅解,但是他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她判了死刑。
无法忍受心中的痛,强行抱着想躲自己的人,低头深吻,心中一切的委屈与不甘全数发泄在这个吻上。
也许是感觉到怀里人的难道,想到她现在身上的伤,放开了她,但未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史料未及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混蛋,你凭什么决定一切,你凭什么自己做的就是对的,你凭什么,凭什么?”
像绵花一样的拳头垂打在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动。
大双包裹着她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神说道:“沫儿,我的心始终都未变过,娶她只为救你。”
“呵,救我?你又凭什么认为我需要你这样做来救我?”我纤沫是那样为了性命愿意牺牲自己的男人的人吗?你把我纤沫看的太没用了。
“我知道,你即使是选择死也不愿意我用这种方法救你,但是我接受不了与你生死相离”
“够了,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我累了,请你离开。”
心里知道她现在身体不能太过于激动,但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看着她此时的情况,夏候北俞选择了离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纤沫与昏迷的赤烈,看到床上那张苍白的脸,一步步的向他走近,细细的描绘着他脸上的每一个部位,心就每痛一下。
烈,你为什么还不醒来?你不想看到我吗?刚才他说的话你是不是也听到了?我与他还能回的去吗?但现我的心里有你,我不愿意放开你,你快点起来,快点醒来,我等你,我会一直等你。
一直到酉时都未见纤沫出来,柳儿将准备好的饭菜送了进来,看着床边一直看着床上人没有任何反应,小声道:“沫姐姐,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吗?”
床边的人没有回声,放好东西后柳儿走到根前:“沫姐姐,我知道你担心赤公子,但你的身体也要养好,要是赤公子醒来发现沫姐姐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会伤心的。”
伤心?会吗?到现在他都未醒,如果我不吃他能醒来,那我宁愿饿着。
“你出去吧,我想多陪陪烈。”
知道在怎么劝也没用,饭菜也准备好,想来纤沫饿了自己会吃,柳儿也就放心的离开。
再次的安静下来,一直靠在床边的人就这样一整天的看着床上人,突然从窗外飞进一支箭,看着床柱上的箭,在看向外面无任何人,视线在放回到箭上。箭头上绑着一张字纸,取下一看,上简简单单的写着一句话‘想见孩子一个人来落日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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