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儿不说话,纤沫再次问道:“烈他们怎么了?”
是说还是不说,虽公子他们身上的毒已解了,可是赤公子……
“沫姐姐,赤公子他……”
急切的问道:“烈他怎么了?”
“公子他……”
只要动一下全身就是钻心的痛,没有心思理会自己身上的痛,一把抓住柳的双手急切问道:“烈他到底怎么了?”
看柳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自己下床,可脚刚着地,全身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痛,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一旁的柳儿急忙扶起倒地的人。
“沫姐姐,沫姐姐”
“带……带我去烈那里。”
一边小心的尽量不要碰到伤口,一边劝道:“沫姐姐,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你先在这里养好伤。”
“不行,我必须要过去。”看不到烈平安就算是不能动我爬也要爬过去。
正还想继续劝的人就听到身后有人跑过来一把抱起地上的纤沫。
出现在眼前的脸让纤沫一愣,在看到他脸上责怪又担心的样子,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结了般,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愣愣看着这张脸。
“你就不能老实点,你身上的伤虽小但足会要了你的命。”
本想责备她的话到嘴边去硬是凶不起来。
有点傻愣的看着玉风生气却不敢发火的表情,由为让自己纠结的便是他此时看自己人的眼神,很奇怪,很不一样。
“你……”
抱着纤沫的手一直没松,也没有打算把她抱回到床上,就那样抱着她看着她的脸。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
玉风这样柔情似水的眼神是自己第一次见过,虽然他风流,但自己可以确定,他看那些女人的眼神与现在不一样。
“没,没事。”抓着他的衣服说急切道:“带我去烈那里。”
抱着她的没有说话,默默的抱着她离开房间。
安静的房间内,脸色苍白的赤烈躺在床上,削瘦的脸如今哪有从前的凌冽,看的直叫人心痛。
“烈,烈。”一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纤沫想过去,却忘了自己此时是被人抱着,好在玉风抱的紧,她这样一动,肯定会摔在地上。
床上的人未醒,如沉睡的婴儿。
玉风把她抱到床边,当看到他削瘦下去的脸,泪,滴落在他的脸夹,滑落至床上,手颤抖的一点一点的摸索着他苍白无生气般脸,心痛了,泪流了。
身后的玉风见纤沫如此伤心,心也跟着痛了,就像她的泪滴在自己的胸口上,灼着心撕裂般的痛。
“他……没事”要如何说?告诉她实情?亦或是告诉她烈这样是因为她?
真没事吗?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烈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吓人:“告诉我实话。”
这话是对身后的玉风所说,声音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瞒她亦是不可能,骗她自己却也做不到,。告诉她却担心她的身体。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赤烈的心脉已经在一点点的枯歇,即使找到母蛊,但他也活不了多久,有的是更多的折磨。
身后的声音有如一把利刃在凌迟自己的心。一个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是自己,是自己害烈变成了这样。
“风,告诉我,如何才能让烈能……活的更长”即使能多活一天,我纤沫也必须为你做到,这一生注定我无法弃你于不顾。
知道她的决心,但是,希望却很小。
“也许……找到母蛊。”就连这个自己都无法肯定,现在烈的里面如病入膏肓的老人,外表虽未见,而他的心,已经千沧百吼。
本不想与她说,但看她如此坚决,玉风还是决定告诉她下蛊之人是谁:“烈身上的是子蛊,子母相连,母蛊死,子蛊亡,子蛊死,母蛊乃存,上官淑知道母蛊在何处。”
听到上官淑三个字,纤沫身上的熊熊恕火像要烧尽一切般,自己在暗室所受的折磨还一点点存留在脑海中,自己曾说过,会千倍还给她。
“你们如何出的皇宫?”
心里并不想告诉她冥焰为了救她差点丢掉性命,可是:“是冥焰救了你。”
他?冥焰?“不是叫焰冥吗?”
“他真正身份是云风国皇子,现在的皇帝,冥焰。”
果然如自己所想,这家伙身份定不简单。不过,他为何要来救自己?自己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绝。”
“属下在”
“调集全部人手找到上官淑,留活口。”
“是。”
绝离开后,纤沫似乎想到什么,看着他问道:“孩子了?”
这么久未见他,不知道他过的如何,有没有长大。
站在远处的柳儿听到纤沫问起小孩,脸色一白。
而玉风在听到纤沫的话脸色凝重的看着她。
坐在床边的纤沫发觉到他们二人的不对劲,想到醒来就未听见他们提到过孩子,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也正如她所想,这不好的预感早已发生。
“沫儿,你现在有伤在身,需要好好休息。”
“孩子在哪?”
这时的声音冷了几分,并不想任何理由。
“沫姐姐,小少爷不会有事的,你……”
“在哪?”
柳儿被纤沫脸上的寒意吓到了,害怕又担心的看着玉风,希望他能劝说纤沫。
孩子的事即使是自己想瞒她也有办法知道:“救你的前三天有人杀了乳娘带走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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