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是像三年前一样没有变,还是当年看到的落日崖。
已来到这里快半个时辰了都未见有任何人来,心中猜想那字条上写的是否是真的。
就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一身黑色劲装的上官淑站在离纤沫十米开外,从纤沫到这时她就已经在这里。
要说在宫中的她倾国倾城,那现在的上官淑实则是美艳动人,是一种冷艳的美。
“孩子呢?”
只见她一人,并没有看到孩子。
“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可不想有人打扰。”
对上官淑而言,只要没人插手,取纤沫的性命是一如反掌,这也是她确认没人跟着到现在才出现的原因。
“废话少说,你要如何才放了我的的孩子。”什么美丽善良的皇后,根本就是一个毒蝎女人。
冷笑的看着纤沫,对她刚刚所说的话像是个笑话;“放?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你现在就是被我捏在手中的蚂蚁,让你生你不能死,让你死便不能活。
“上官淑,难道你想用这种办法逼我就范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逼你?别把自己看的太自以为是了,你本就是个不该出现的人,因为你,打乱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北俞。
看来她还是在记恨自己抢走了俞,难道到她现在还不明白,爱情没有抢与不抢,只有爱与不爱,俞不爱她,而她却纠缠到现在,她是爱还是为了满足她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不爱你。”
怦,从纤沫说出这句话之时,上官淑已有恕气,抬手一挥向毫无防备的纤沫打出一掌,本就虚弱带伤的身体在上官淑这一掌后更加的支撑不住,嘴角鲜艳的血散开在地上。
“咳……咳,即,即使……你杀了我,他也不会爱你。”
面对已是满身恕气的上官淑,支撑着身体的人不怕死的继续戳她的痛处,而她的话带来的是更重的伤。
掐着无力反抗人的下巴,冷言道:“是吗?我就不信他对个死人还会有爱情。”
匕首出现在眼前,那是因为锋利而刺眼的光散发着寒意,想起来却因伤式太重动不了,看着上官淑阴笑的脸,那倾国倾城四个字用在她身上是决对的污辱。
自知今日不可能逃,虽有不甘但奈何自己无力改变,眼见着刺眼的匕首要刺入心脏时,一颗石子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
托着深重的身体一路跟来的赤烈眼见匕首要插入纤沫胸口时,情急之下用尽全力用石子将她手中的匕首打落,本就伤式严重的他这强行运用内力加重了蛊毒的发作,胸传来一阵一阵撕裂的痛,紧紧抓着胸口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一心只放在纤沫的身上。
“呵,看来你连死也有人想陪着你。”冷脸看着自顾不暇的赤烈,竟然还想着救她,他自己都已是半死之人。
“烈……”他怎么来了?
看着纤沫安慰一笑,以免她担心自己。强撑着身体想靠近她,这时上官淑说道:“你向前一步我便给她一掌。”
刚要抬起的脚,在听到她的话后放下,担心此时受伤的人。自己现在是强撑着,要救沫儿必须智取。
“放了沫儿饶你不死。”
赤烈虽是重伤一员,可在看上官淑的眼神却是那么凌冽强硬,从他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出他已是个快死之人。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冷艳的人放声大笑:“哈哈……”嘲讽的看着赤烈:“你真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炎楼楼主?想救她?”指了指地上的人,勾唇一笑:“想救她也可以,只要你自断经脉,我便放了她。”
“烈,不要。”自断经脉,那不是让烈死吗?
心中早就明白上官淑会这样说,但是,自己不信她会真放了沫儿。沫儿对她来说是非杀不可,只有先救了沫儿才是上上之策。
“怎么?不敢了?”笑看着没动手的人。
看了看地上的纤沫。地上的人看他投过来的眼神,心中一紧,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不可以,烈,不可以,你不能死。
“烈,如果你死,我便随你而去。”
而纤沫的话却一点也没有起任何作用,看着她的赤烈是笑,笑的柔和笑的满足,正在他要凝气打像自己时,发现不见二人的夏候北俞大叫道:“住手。”
看到夏候北俞过来,上官淑将所有视线投在他的身上,这时赤烈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掌打在分神的上官淑身上,直将她打出去好几丈远。赤烈自己如断了线的风筝笑看着纤沫倒进她的怀中。
“烈……烈,你醒醒。你醒醒,你不会有事的,你快醒醒啊,不要丢下我。”
还剩最后一口气的人笑道:“沫……沫儿。好,好,好活,活下去。”
想触摸她脸的手滑落。
“不……啊……”仰天长啸,抱着渐渐变冷的身体,眼中的泪如潮水涌出。
站在一旁的夏候北俞看到如此伤心郁结的沫儿,在看到她怀中已断气的人,默默的看着她发泄心中的痛。
也许是哭累了,亦或是泪流干了,抱着赤烈尸体的纤沫不在哭了,小心的将怀中的人放平在地上,捡起丢在一旁的匕首慢慢的走到受伤不能动的上官淑面前。
刚刚赤烈的那一掌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虽伤式重,但这一撑足足振碎了上官淑的内脏。
拿着匕首的人站定在她面前,看着被打成重伤的上官淑,纤沫蹲下,将匕首放到她眼前,毫出温度的话传来:“因为你,烈承受了所有的痛苦,因为你,烈死了,因为你,我失去了最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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