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动的夏候北俞听着纤沫说和每一个字,对赤烈,此时的自己心中只有敬佩,更心痛因为赤烈的死给纤沫带来伤痛的她。
“啊……”
美丽的脸上出现一个十字伤口,拿着匕首的手又在另一边划上同样的一道伤口,只听见上官淑在次叫出声来,而那拿着匕首的手没有停,而是换了地方插在她的大腿上。
握着匕首手柄的手没有松开,也没有将匕首从她的大腿中拨出,左右旋转两下,痛的上官淑按着腿大叫:“啊……”
“我给你的痛不足你给我的痛”
又是用力一按,匕首再入腿一分,此时的上官淑已是痛的满头大汗,换作是平常之人必是痛晕过去,而她能熬到现在也让人佩服。
静站着看纤沫折磨上官淑的夏候北俞本想制止,不是担心上官淑被纤沫折磨死,而是心痛纤沫因为她手上沾染鲜血。
又是一声惨叫,刚刚还插在上官淑腿上的匕首现在竟插在她的右眼中,如今她的右眼已是完全瞎掉,而这还不够,纤沫无情的拨出匕首在插向她的另一只眼睛,双目已瞎的人的惨叫声响澈整个落日崖。
“痛吗?”像孩童般天真的问着上官淑,话刚完又将匕首插进她的手臂在用力的拨出来,已是玷板上鱼肉任人宰割的上官淑只有承受纤沫所有的痛,而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还不足已抹灭赤烈之死带给她的痛苦。
遍体麟伤已是废人的上官淑,看到现在的她有谁会相信她是夏候倾国倾城的皇后。
纤沫像木偶一样的走到赤烈的尸体边,两眼无神的看着没有声息的尸体。
从落日崖将纤沫带回来她就一直抱着赤烈的尸体寸步不离,玉风、殷邢与夏候北俞看她这样也没有办法,劝过多次也没见她理会任何一个人。
已经一天一夜,赤烈的尸体已僵硬,想处理的人却因纤沫的不放手无可奈何。
“沫儿,不要这样好吗?烈已经死了。”
“他没有死,没有死,他还活着,你看他还活着。”理了理怀中人的头发。
看到纤沫这样玉风也束手无侧,一旁看不过去的殷邢强势一拉起纤沫。
纤沫就像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好在玉风及时扶住赤烈的尸体,也免撞到地上。
满腔恕火,却又心疼眼前这个女人的殷邢看着纤沫:“你给我醒醒,既然那么爱他,就应该为他报仇,让杀他的人生不如死,你这样有什么用,他能活过来吗?”
殷邢几乎是用吼的把心中的话说完,也不管她听不听的进去,他只想看到原来那个与他斗嘴总惹他生气的纤沫。
提到报仇两个字,双目无神的人眼神一冷,看着玉风扶着赤烈的尸体,用她无比寒冷的声音说道:“绝。”
众人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纤沫,冷的可怕,冷的吓人,现在的她不在像刚才那样死守赤烈的尸体像个木偶般,他们宁愿看着现在的纤沫。
“宫主。”
“把她带来。”
“是。”
走至玉风身边,看着无生气的尸体,压下心中的痛,说道:“风,把烈放到寒冰洞。”
只有在那里,他才会永远不消失。
听到纤沫如此说,早有此意的玉风二话不说抱起赤烈,深深的看了一眼纤沫离开。
站在一旁的其他两人看纤沫终于不在死守着赤烈尸体的人总算是松口气,但是赤烈的死给她的打击太大,将他放进寒冰洞是最好的办法,在那里,他的尸体永不腐烂。
“沫儿,你打算如何处治她?”
冷眼看向夏候北俞,在他的脸上并没看到担心,随之看向门口:“你担心她?”
明知不是她所说那样,可却是因为他,烈才死,即使他念旧情想帮她,那自己也不会手下留情。
怕纤沫误会,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不是这个意思就好。”
心想她还是在介意以前的一切,不过现在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舒服,要自己怎么做都无所谓,何况现在对纤沫情根深种的不只自己一个,想要得到沫儿的原谅必须接受她的一切,也只有她才是自己这一生最大的愿望。
“宫主。”绝带着双目失明脚不能动的人来到大厅。
地上惨不忍睹的女人双眼还残留着血迹,两道映红的血痕与那仅有眼无珠的黑洞渗的吓人。
“孩子在哪里?”
地上的人这时笑了起来:“呵呵。纤沫,你即使是杀了我,也别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
“你把纤儿藏哪了?”这孩子是夏候北俞与纤沫情意之精,对他们来说,孩子是他们的一切。
听到所爱之人的声音,想到如今狼狈的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如今他心心念念的只有纤沫,而自己,恐怕他厌恶至及。
那个熟悉的名字,让脸上毫无表情的纤沫眼神一闪,深深的看了一眼为孩子着急的人。
至那晚被人救走的殷邢就一直未出现过,在被自己的属下救走养伤之后,就没有停留赶到逍遥宫,看到安然无恙纤沫,多日来的担心终于放下,在看到地上的人,一股寒意袭来。
盯着寒意的来源,夏候北俞与殷邢两人眉头一皱,在看到坐在上面的纤沫也看着他,眉琐的更紧。
“小东西,怎么?不认识本座了?”笑看着盯着自己不说话的人,无视夏候北俞与殷邢两人的不悦一步一步走到纤沫面前。
小东西,你可知道本座为你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说本座该如何叫你报达本座对你的救命之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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