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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易你就是这样教育的?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7862 2021-04-02 20:03

  千易:“……然后”

  “然后我挺想你,但我更想主子!”

  “……然后。”

  “然后我本不想抱你的,我想抱主子。”

  “……最后。”

  “最后我怕我抱了主子,不但会被主子一掌拍飞,而且还会毁了我俊美的脸。

  所以我就委屈自己,抱了你这个贱人!”

  千易面无表情地一掌拍开扑在身上的人,“离我远点。”

  千一剑重新扑上去,做可怜状,“嘤嘤嘤……千易你不知道。怡红院的女人简直如狼似虎!

  每日缠着我不放不说,一见到我还对我眼冒爱心上下其手……”

  千易百年不变的面瘫脸开始裂缝,忍住再度拍飞他的冲动。

  从牙缝里冷冷的挤出字词:“所以……”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

  她们见我就扑,肯定不是因为我是男人,而是她们嫉妒我长的比她们好看!”

  “啪……”千一剑再度被拍飞。

  苏子浅唇角弯起,敛眸深思。

  难得,一个冰冷如斯的主子,会有一个这样奇葩的手下。

  只是……无论他有什么样的手下,都与她无关。

  苏子浅敛起神色,淡定自若地拉弓射箭。

  箭中靶外,毫无悬念。

  千一剑拍了拍身上的杂尘,不怕死的再度扑向千易。

  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千易身子一侧,手腕一转,将千一剑扣在石桌上,“再玩,我不客气了!”

  千一剑咧嘴一笑,“嘿嘿,大家都是卖身不卖艺的,别那么认真嘛!”

  千易嘴角微抽,松开了他的肩膀,目光望向自家主子。

  只见,君寒看着那唯一一个在太阳底下晒着的人,神色不明。

  他尚未出声,一旁的千一剑开始哇哇大叫。

  “场上那人是谁呀?卧槽,那家伙的射技简直不堪入目,千易你就是这样教育的?”

  千易:“……”

  君寒像是没有听见千一剑的大吼大叫。

  他的视线无意掠过胜负已定的棋局,继而起身离开。

  千易正要跟上,却听他淡淡的声音传来:

  “跟着他,本王不希望有人帮他。

  还有,把千一剑给本王扔回怡红院,一个月内,本王不想看见他。”

  才刚回来就要重新被扔回去,千一剑捶胸顿足,一脸悲痛。

  “主子,属下到底有什么地方,会让你如此执着的认为属下素特么的喜爱怡红院啊!

  就算要打死千易,我也改啊!”

  “三个月。”

  千一剑继续嚎叫,“主子……”

  千易依旧面无表情,把落井下石这一词完美演绎。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动手。”

  犹记得曾经,千一剑刚从怡红院里爬出来,就又被君寒打发回去的那一天。

  千一剑打死不从,双手护胸,一副被人非礼的模样。

  千易嘴角微抽,然后面无表情的将他快!狠!准!地从怡红院……旁边的百年大树上扔下。

  那个骨头碎的……千一剑表示至死难忘!

  千一剑果断道。“不必客气,这种事情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比较好!”

  临近黄昏,霞光如碎金铺缀在阡陌苑。

  方嬷嬷将晚膳放在桌上,笑容可掬,“公子可以用膳了。”

  苏子浅从书中移开视线,微笑,“好。”

  她收起手中的纸,看向坐在她斜对面的人。

  “千易侍卫,七王爷没让本官招呼你吧?”

  千易一脸生人勿近,“确实没有。”

  “哦,”苏子浅朝他一笑,“那,本官就先用膳了,千易侍卫,你自便。”

  千易抬头看了苏子浅一眼,继而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方嬷嬷向来心善,听苏子浅这么说,有点不忍心。

  她正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旁的绿若拦下。

  只见绿若笑吟吟的道。“娘亲,吃饭啦!”

  方嬷嬷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千易,又看了看悠闲淡然的苏子浅。

  最后,才缓缓坐下。

  晚上的膳食虽很普通,四菜一汤,但却香气扑鼻极为好吃。

  至少,能让饥肠辘辘的人饱受‘看得见,吃不着’的精神折磨。

  比方说……苏子浅的余光瞥向闭目养神的千易,幽暗深邃的双眸掠过一丝笑意。

  惩罚他的人,算不算惩罚他……暮色暗沉。

  因为苏子浅没有要人守房的习惯,所以绿若用完晚膳后,便打个哈欠回房休息了。

  彼时,整一个阡陌苑,只有苏子浅一人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光。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紧接着,响起一道轻柔甜美的女声。

  “大人,奴婢可以进来吗?”

  苏子浅正在翻阅这个朝代的史书。

  闻言,她眸色不变,淡淡开口:“进来吧。”

  厚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一道娇小的身影。

  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碗,那人将瓷碗搁置在苏子浅的书案上。

  她躬身揭开瓷碗上的盖子,笑吟吟的对苏子浅道。

  “大人近日接受训练,定然劳累,奴婢特地为大人做了玫瑰花糕,大人……可要尝尝看?”

  碗盖一揭,玫瑰花糕的香味四溢。

  苏子浅从书中抬首。

  看了看碗中做工精美的糕点,她轻轻移目。

  视线落在女子身上。

  此时,女子弓着身子。

  一件薄薄的纱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弓身之际,露出胸部以上的雪白肌肤。

  女子娇俏的脸上一片羞涩,大大的美眸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苏子浅。

  她的妖媚和妩媚,那含羞带怯的眼神,任何一个正常男子见了,恐怕都难以自持。

  若是苏子浅性格大大咧咧火爆一点,肯定会忍不住跳起来。

  小手万分激动地指着对方,兴奋道。

  “卧槽,这素赤-裸裸的!红果果的勾引啊勾引!”

  但……她是苏子浅。

  沉着冷静地苏子浅……苏子浅只看了女子一瞬,便收回视线,重新回到书卷上。

  她淡淡道。“你有心了。”

  红袖娇羞的表情一滞,心里暗思着苏子浅对她不为所动的原因。

  莫非是露的不够多,不足以打动他?

  想此,红袖舔了舔唇,风情万种的绕过书案,提着胆子走向苏子浅。

  盈盈玉手缓缓绕上苏子浅的后背,刚触及,红袖明显察觉到苏子浅的身子一僵。

  嘴角一勾,红袖的手指更是如同灵蛇般放肆的在苏子浅的背上游走。

  她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没有猜错。

  男人都是一个样,要拿下还不是一件手到擒来的事情。

  红袖眸里溢满笑意,大胆地俯身,在苏子浅的耳边吐气幽兰,“夜已深,大人不准备休息吗?”

  美人投怀送抱,是个男人都会心猿意马无法自持,何况对方还如此热情的,为自己宽衣解带……只是可惜……苏子浅,她是一个伪男人……红袖的纤纤玉手还未碰触苏子浅的衣襟,便猛地被人抓住。

  红袖诧异地看向大力抓住她的人,只见苏子浅面色沉静,一双深幽井到黑眸正淡淡的望着她。

  “难道绿若没告诉过你,本官不喜别人的碰触吗?”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连表情都是那样的平静,声音也是那样淡然无波的,让人分辨不出喜怒,可偏偏……红袖就是觉得有一股逼人的气压,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霎时,她才惊觉眼中黑袍少年的危险性。

  红袖的脸色白了又白,被吓得双腿发软。

  慌乱跪在地上,红袖开始玩命地磕头,“大人饶命,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敢如此大胆亲近大人,请大人念在奴婢初次犯错的份上,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不敢了,不敢了!”

  苏子浅松开她的手,声线依旧不起一丝涟漪。

  “念你初犯,本官这次就放你一马,若有下次……”

  苏子浅顿了一顿,红袖的心立刻被提到了嗓子眼,连忙保证。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子浅垂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若是再有下次,本官便将你,赐给过往乞讨之人,以满足你的心愿。”

  红袖一心想着勾引苏子浅,无非是想要摆脱奴隶的身份,转奴为主,享受荣华。

  而如今,苏子浅不仅不让她近身,还出言警告,让她‘收心’,否则便将她赐给那比奴才还要卑贱的人……红袖只觉得今生注定是奴婢命了。

  没勾引前,好歹自己的世界是黑白的,勾引了之后……世界全黑了……她的眼泪刷刷落地,甜美的声音带着一抹哭腔,“奴婢知道了,奴婢必定谨记大人教诲,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苏子浅的视线凝在书卷上,未曾给过红袖一个眼神。

  她道。“如此,你可以下去了。”

  抹了抹眼泪,红袖起身。

  她向苏子浅行了礼后,咬着唇跑出去了。

  苏子浅望着紧闭的木门眸色忽闪,有什么情绪在眼里掠过。

  不过一瞬,眼底又是一片平静。

  天色透亮。

  园内的梨花已结出小小的果子,一片白色被绿色取代。

  一阵凉风吹过,绿若的裙摆被掀起。

  她微微侧目,余光瞥见身后手持刀剑的千易。

  不急不缓地回过头来,与苏子浅交谈。

  “所以公子这两天都不用去练习了,是吗?”

  苏子浅漫步在小道上,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今早千易告诉她:

  “主子允许苏大人在府内研究箭术,给予苏大人充分的自由,但,如果大赛那天,苏大人达不到主子的要求那么等待苏大人的,会是传闻中,主子残忍冷血的手段。”

  所谓要求,便是能轻易的正中靶心。

  苏子浅的内力的确深不可测,但她的箭术……也的确烂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公子……”绿若侧目看着她,倾斜着身子。

  她压低声音,道。“公子,不如奴婢教公子箭术吧?”

  苏子浅轻轻的摇头。

  “公子,奴婢偷偷的教,七王爷是不会发现的。”

  “不行。”苏子浅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千易,“既然是王爷下的命令,那我们必然不能违反。”

  “公子!”绿若跺了跺脚,急了。

  “可是公子只有两天时间,现在公子连射箭的姿势都不会,何谈达到要求?”

  闻言,苏子浅不见惊慌,反而露出浅浅笑意。

  她道。“不错,胆养肥了,竟敢嫌弃起我的基本功差劲了。”

  绿若差点哭了,“公子,这不是重点好吗?”

  重点是,七王爷是出了名的变态好吗?

  他的手段更是出了名的变态好吗?

  你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好吧……你一个伪男子落入他手,还不得脱三层皮?

  绿若想出口再劝,却见苏子浅忽然停止脚步,眼眸定定地望着梨花树。

  她顺着苏子浅的眸光看去,只见开满梨花的树上,飞旋着几只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短暂沉默后,绿若便见苏子浅勾了勾唇角,听她道。

  “我突然,想看一场与众不同的表演。”

  阡陌苑“东西准备好了,红袖对苏子浅盈盈行礼,声音怯怯的。

  “好。”苏子浅应了一声,转眸,她对千易道。

  “千易侍卫可要休息?这个表演,一般人不会想看。”

  千易手握挂在腰间的佩剑,面无表情……“千易侍卫可要休息?这个表演,一般人不会想看。”

  千易手握挂在腰间的佩剑,面无表情道。

  “不打紧,我并非一般人,请苏大人尽管放心。”

  “既然如此,”苏子浅笑了笑,抬手,缓缓道。

  “木桉,开始吧。”

  苏子浅说的没错,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对这种表演,有任何的兴趣……绿衣女子在院中不断移动,将篮子里盛装的馒头一个个抛到上方,而黑衣男子则手拿弹弓,用石子将馒头一个个击落。

  见此场景,千易望了望前方的表演,转眸看向苏子浅。

  向来没有波动的眸子,有了丝丝晃动。

  除了有中途休息和吃饭睡觉外,这场表演持续到了第二天黄昏。

  两天都坐如钟神,木如草人的苏子浅看着木桉,开口道。

  “木桉,把弹弓给我吧。”

  木桉停下动作,晃了晃抬了两天的手,他很想说,侍卫不是这么用的……绿若看着他将弹弓交给了站直身子的苏子浅,而后在苏子浅的示意下,将一个白白的馒头抛向空中。

  黑袍微扬,苏子浅深眸微敛。

  她扯开弹弓,石子对准馒头。

  那一刻的时间,好像过得极为缓慢,甚至,已经停滞……而当发射出去的石子飞在空中时,苏子浅明显察觉到,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入夜,七王府灯火通明。

  七王爷君寒斜靠在塌上,大红黑袍在塌上散开。

  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映着烛光,神色慵懒。

  “你的意思是,他看了两天的扔馒头抛石子,然后,无师自通了?”

  “主子,虽然此话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属下守在苏大人身边整整两天,”

  千易面无表情,语气却颇有赞赏之意,“旁人是没有机会传授苏大人技巧的,除却苏大人自学成才,别无可能。”

  闻言,君寒低低的笑了。

  一双冷眸为他俊美妖异的容颜更添上了几分魅惑。

  他不以为然道。“你真的以为,一个废材可以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对于射箭无师自通?”

  一个废材,如果没有一点真才实学,能在深宅大院中安稳度过十六年?

  何况……那个废材,还是整个相府姨娘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千易愣了一下,“主子是说,苏大人在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

  君寒不置可否。

  他凝着晃动的烛光,深邃冷冽的眸子里透着一抹野性的光芒。

  苏子浅……本王倒是想知道知道。你到底……能隐藏的了多深……可千万,别让本王失望了……第二天一早,宫中有轿辇来接。

  苏子浅在上轿之前,苏丞相脸色颇为凝重。

  他沉着声音扔给她一句:“无论如何,不可违抗皇命,圣上让你做什么,你要无条件服从,不得有异议!”

  苏子浅的深眸无波无澜,点了点头,便出发离去。

  绿若本想一同前往,却遭到接送苏子浅的主事太监的拒绝。

  木桉是老皇帝赏赐给苏子浅的人,他想同行,自然没人敢说不。

  只是,皇宫到底是等级分明的,木桉被迫留在了宫门口。

  记不得自己到底走了多久,拐了多少个弯。

  等苏子浅到了射击场的时候,已人山人海。

  人群似车水马龙那般不断涌动,其中不乏穿着相同的人。

  想必,应当是射箭的参赛者。

  引路的小太监适时的对苏子浅道。“苏大人,奴才带您去换场上的衣装。”

  见苏子浅点了点头,小太监便引着她穿过一条小道。

  边走边道。“苏丞相早已吩咐过奴才,让奴才准备好您需要的东西。

  苏大人换好衣裳后,奴才会带您入场。”

  谈话间,两人到了内室。

  苏子浅拿过一套衣裳更衣,将裤脚和袖口都扎紧后,她走了出来。

  待她出来后,那引领她来的小太监,却不见踪影。

  苏子浅微微挑眉,视线转了一周,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入了眼帘。

  千易望着换装完毕后的苏子浅,向来无波无澜的双眸快速的掠过一抹颇为古怪的神色。

  随即,他敛下眉目,对苏子浅道。

  “主子已为苏大人选好了上场的名次,请随我来。”

  因为这场赛事,是皇帝临时起意,所以,并不打算举办得过于隆重。

  射击场的北边,有个看台。

  看台左右两侧坐着文武百官和各位皇亲国戚。

  比赛规则是,得分最高者留下,如同守擂,等待下一位高手的挑战。

  如若不巧,有相同的成绩的话,两人便再次比试,直至较出高下为止。

  参加比赛的人共一百零一个。

  每场比赛,十人同时上场。

  最后上场的人只有一个,唔……不巧的是,苏子浅就是最后一个……苏子浅握着手上刻着数字的木牌,耳边荡起震天的鼓声。

  比赛,开始了。

  她扫了一眼看台,一抹妖艳如牡丹的宫装,跃进眼帘。

  她定眼瞧去,只见那人笑容璀璨,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

  孩子们,评论爷晚点回哈,爷来姨妈疼的要去撞墙,却发现,晚上还得上班……上班……她坐在老皇帝身边,兴奋地欣赏着台下展示箭术的有为青年。

  激动时,会手舞足蹈忍不住去摇老皇帝的手臂,小女儿家的心态,毕露无遗……苏子浅轻眨了下沉静的眼眸。

  这个朝代,女子的地位虽然不是最低贱的,但……凡遇到国家大事,女子却皆不得过问政事。

  如此想来,老皇帝身边的坐着的红衣女子,应当是备受圣宠的熹微公主――君明月。

  在这放眼一望尽是男子的地方,也只有她,才能有此殊荣,作为场上唯一一个女子观看比赛。

  苏子浅将视线轻移,目光落在七王爷君寒的身上。

  彼时,七王爷君寒仍是一袭大红黑袍。

  他深邃如海的眸子此时望着台下,冷俊俊美的容颜不显任何表情。

  他的行事作风,向来离经叛道。目中无人。

  放眼全场,就连天子都是坐着在只放软垫的龙椅上。

  他倒好,直接躺在榻上……论张狂放肆,舍他其谁?

  许是有所察觉,君寒转眸,迎上苏子浅沉思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形交汇。

  苏子浅并没有闪躲,反倒大大方方地望着君寒。

  那双眼睛瞳仁深沉映照在他的眸里,毫无情绪。

  君寒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去告诉监考官,本王要亲自考核最后一名参赛者。”

  千易下意识地望向那已收回视线,正闭目养神的苏子浅。

  他收回目光,拱手点头,奉命离去。

  比赛进行得顺利且迅速。

  十场比赛接连上演,三箭都完美正中靶心的只有四人。

  他们满面笑容,手拿着弓箭,自信的向上举着。

  当场内热烈的欢呼声和鼓掌声落下,便传出通报声。

  “请最后一位参赛者,丞相嫡子,新任探花苏子浅,苏大人步入赛台。”

  闻声,双眸轻阖的苏子浅睁开眼睛,幽暗的眸中一片清明。

  她起身,径直朝着第一个射击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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