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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君寒一直都有恃无恐般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8305 2021-04-02 20:03

  耳边,风声潇潇,也不知苏子浅听见君寒的言语没有,只见她在君寒的保护之中,沉寂的眼眸里,愈发的复杂。

  “砰……”

  两人的身子,一同坠入了深潭之中。

  湖面上,荡开一个血色的大漩涡后,又逐渐恢复平静,

  湖水呛鼻,苏子浅喝了几口湖水,努力浮出水面,那一直护着她的少年,却是直直的,沉落湖中。

  浮出水面,苏子浅猛咳了几声,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没入湖底,拽着那陷入昏迷的少年的手臂,吃力的向上游去。

  男女之间的差距,以及在水中的浮力的阻挡,将君寒救上岸,苏子浅花费了不少气力。

  苏子浅坐在岸上,立即试探君寒的呼吸,见君寒并无大碍后,才大口的喘着气。

  她抬起眼睛,望了一眼晕过去的君寒,心下庆幸。

  虽然君寒以内力护身,在半空中的时候,利用匕首卸去不少下落力道,但曾经巨大的惯性依旧不可小瞧……

  而她,因着有君寒的保护,除了自身不能抵抗的失重,有些头晕之外。

  一切,在落入湖中,碰触冷水之后,已全然恢复了清醒。

  幸好他们落入的是水中,若是落在地面上,她有君寒护着,加之自身有内力护身,至多是受个内伤,而君寒却是……必死无疑!

  忽而,似是想到了什么,苏子浅低头,看向自己湿答答的衣着。

  宽大的黑袍,被湖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女子的玲珑曲线,在此刻,完美的呈现出来。

  苏子浅眸色微变,若是教君寒瞧见她如今的模样……

  她不知,该如何收场……

  十几个黑衣人,自都可山腰间下来,各自摘了面巾,他们撕扯下身上的黑衣,露出原有的布衣。

  这一系列的‘改装’步骤完成,他们刚要动身,回去复命。

  偏在此刻,有人自山底下,那高大的树干中,走出,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杀手见挡在跟前的一青一蓝身影,面色不善,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与他们厮杀。

  挡在杀手身前的两人,似是有心放水一般,一攻三退。

  但只要一攻,便是出手见血。

  过了半晌有余,十几个杀手,仅剩三人。

  此刻形势不好,为首的一名杀手,冷冽的眼眸微微转动,与身旁的两人面面相觑过后,相互颔首。

  青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那杀手的指挥者一眼,而后对身旁的蓝衣男子道。

  “这两个,交给你。”

  “放心,你就安心的上路罢!”

  “……”

  三名杀手,有一人持剑,往后退了几步,随即转身,施展轻功逃离。

  有两人手握长剑,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一青一蓝的身影,防备着,这两人追击刚刚逃走的人。

  只是……

  他们岂会如愿?

  只见青衣男子足尖立地,身形一转,眨眼间,便越过两名杀手的头顶,追着刚刚离去的杀手。

  见此,剩下的两名杀手,反身就要拦下青衣男子,被他们无视的蓝衣男子,纵身一跃,翩翩身影,落在了他们的眼前。

  唇角一勾,他笑道。“上一次,本以为是老子戏猴,结果被猴戏了,这一次……”

  蓝衣男子眼眸一凛,擒着长剑,便向两人袭去。

  青衣男子跟在那名杀手身后,不远不近。

  那名杀手一路狂奔,一直未曾过分散注意力,回头看身后的情形。

  当他接近一家别院时,却回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后,是否跟了尾巴,见没有任何异常,才跃进别院。

  隐在墙壁之下的青衣男子侧出身子,望了一眼那名杀手跃进的别院,瞳孔骤然一紧。

  他敛眸,估计着时间,而后,亦跟着跃入别院。

  院内。

  花木扶疏,花香馥郁。

  院中内有乾坤,一侧一丛翠竹随风摇摆,一侧一池荷花含苞待放。

  一张十年红木桌置于院中,桌上摆放着各种奇珍异果,各色点心。

  有少年唇角含笑,温文尔雅,他坐于桌前,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拈起桌上的一块糕点,递入口中。

  一人垂首敛目,手握腰间长剑,立于少年的身侧。

  院中,还有一人,衣袍之上染了斑斑血迹,单膝跪于院中。

  少年动作优雅,微微一笑间,晃人心神。

  只不过,少年面色略微苍白,似有病容,他望着单膝向他下跪的杀手,温和道。

  “他跳崖了?”

  为首的杀手,语气恭敬。“回主公,七王爷,的确与苏城主一同跳下了断崖。”

  眸色微闪,少年笑容如初。“既然他被逼跳了崖,为何回来的人……只有你一个?”

  为首的杀手面色一僵,果然,在主公面前,不能有一丝的隐瞒。

  他刚要解释,一道冷冽的声音,却突兀的响起。

  “自然是……被人杀了。”

  为首的杀手大惊,寻声望去,刚刚交手的青衣男子的身影,赫然入目。

  他忙起身,欲要对青衣男子动手,却被少年轻轻地呵斥,“不得无礼。”

  为首的杀手冷汗涔涔滚落,他明明先确认过的,自己的身后,并没有人。

  而且……此人的功夫,在刚刚交手的时候,他能明显估计出,不是上乘,怎么可能这么快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难道他那两名兄弟……有心放他跟来?

  少年笑容淡淡,看着青衣男子,道。“千易侍卫,好久不见。”

  千易面无表情,“的确是好久不见,九、王、爷!”

  九王爷素来以淡雅君子闻名,他微笑道。“不知千易侍卫来此,有何贵干?”

  千易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想到,要置主子于死地的人,竟是君子如玉的……九王爷,真是出人意料!”

  九王爷君樊晃了晃手中的茶水,无辜的笑道。“千易侍卫,此话从何说起?”

  “此人,就是证人,莫非……九王爷还想抵赖不成?”

  君樊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杀手,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力道不轻不重。

  立在他身侧,一直沉默的下属,却忽地拔剑,身形闪动,一剑刺入了,那跪在地面上的人的喉咙。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当千易回神过来时,那人已经倒地身亡了。

  千易眸色微变,面色骤冷。

  染血的利剑回鞘,君樊的下属,不发一语的,回到了君樊的身边。

  君樊重新将茶盏执起,他温和一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眸光瞥见一人的身影,眸色闪动,却再没有说话的意图。

  女子一袭碧湖色长裙,妆容顾盼生姿。

  她手中端着托盘,正缓缓从院内一角,向君樊这边踱步而来。

  动作小心翼翼,女子不惧托盘中的瓷碗温度烫人,将瓷碗取出,置于君樊的眼前。

  “王爷,刚刚洒了的药,厨房里还剩了一些,如今妾身……已经重新将药水温了一遍,趁药效还没有过,王爷趁热喝了罢。”

  抚了抚女子轻柔的发丝,君樊笑了笑,“有劳琴儿了。”

  林蓝琴有些诧异,却是羞涩的低了眼眸,“这是妾身的份内之事,王爷毋须道谢。”

  君樊瞥了一眼千易,唇角笑意不明,林蓝琴将瓷碗端起,吹了吹碗中的良药。

  自林蓝琴手中取过药碗,君樊浅浅的喝了一口。

  见此,林蓝琴唇角微扬,面色泛红,她移了移视线,却见院内不知何时多了两人。

  尤其是,躺在地上的那人……

  浑身是血,他的喉咙间,还不断冒着血液,林蓝琴霎时吓得花容失色,忙拿起手帕捂住的嘴唇,以免自己尖叫。

  指着地上的那人,林蓝琴声音颤抖,“王王爷……他,他……”

  君樊自碗中抬首,一手握住林蓝琴泛冷的手,他轻声道。

  “那是来杀我的人,谈及此事,还得多谢千易侍卫,此人,便是他为我所除。”

  听此,千易眼眸眯起。

  林蓝琴视线转移,望向千易。

  见他手中握着长剑,剑上染血,不由信了君樊。

  当下对千易微微施礼,林蓝琴感激道。

  “妾身谢过千易侍卫,替王爷除了祸害。”

  只是……

  千易,是七王爷君寒的人,怎么会在此出现……

  虽有疑虑,但林蓝琴还是感谢他。

  转眸,林蓝琴强稳心神,对君樊道。“王爷已有两年未理朝中之事,退隐人前,今日才第一次踏出九王府,就遭人惦记,关乎此事……王爷万万不能姑息养奸!”

  两年来,君樊破天荒的,邀她出府,来此院中,观赏夏日荷花盛放。

  她欣喜若狂,认为是君樊此次生病,被她打动,便早早的收拾好东西,与君樊,一同来到他所属的别院。

  由着,君樊同她说,不必带婢女出行,她知君樊节俭,便没有将贴身婢女带出,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两人好好的度过了一个上午,除了君樊想吃点心,她去厨房花费了一点时间之外,两人都一直在一起。

  而刚刚,君樊不小心洒了药,她去厨房,将剩余的药,重新温了一遍,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真当是……

  欺王爷,身边无人么!

  “我知道了,琴儿莫要忧心。”九王爷君樊语气淡淡,他凝着林蓝琴,微微苦笑,“琴儿,这药有点苦……”

  林蓝琴立即道。“妾身去拿蜜饯。”

  待林蓝琴离去,君樊看向千易,唇瓣间苦涩的笑意慢慢的……变成淡笑。

  “刚刚千易侍卫也瞧见了,我与爱妻来此,只是为了欣赏夏日荷花,中途那人欲要行刺我,还是千易侍卫出手相助。

  要杀我之人……我又怎么会认识?千易侍卫刚刚所言,实在是有点好笑了……

  不过……既是千易侍卫为我除了祸害,那我定当感谢千易侍卫,不知千易侍卫可否有空,不如留下来用晚膳,尝尝贱内的手艺,如何?”

  原是他遣去刺杀主子的人,转眼间,却变成了,刺杀他的人……

  而自己,却因死无对证,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

  九王爷——君樊,当真是……好深的城府!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死尸,千易面色不善,他眯起眼眸,对君樊道。

  “杀该杀的人,是千易的职责,不过……千易只对主子负责。

  此人虽说是,千易欲杀之人,但却不是死于千易剑下,王爷不必睁眼说瞎话,总有一日,王爷的真面目,会被世人所知,想逃……也逃不掉!”

  君樊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道。“其实我许久未见过七哥了,替我转达一句话给七哥,若是还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登门拜访,感谢七哥属下的护命之恩。”

  “这话千易接下了,想必主子……会回送好礼,赠与王爷的!”千易看了君樊一眼,拱手告辞。

  见千易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君樊含笑的眼眸敛了敛,隐隐滑过一丝冷意。

  看千易的样子,君寒怕是不可能会死……

  君樊看了一眼碗中苦涩的中药,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冷意,“告诉他,本王的身份……暴露了,让他以后,在君寒面前……小心点。”

  立在君樊身侧的人,拱手回道。“是,主公。”

  断崖之下,有一间草屋。

  虽然有点破,但至少能够遮风挡雨。

  苏子浅先将草屋床榻之上的灰尘清理干净,而后再将昏迷的君寒扶到床榻之上歇息。

  她在草屋的橱子里寻到了一些干净的衣物,衣物有些大,像是男子的衣装。

  她用内力烘干自身的白带和里衣,继而将屋内的衣装穿在身上。

  手里拿着干净的衣物,苏子浅望着君寒,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给他换上……

  自蓝介山剿匪一行,她知君寒有洁癖,而她不能暴露自己的武艺,自当是不能为他烘干里衣。

  若是要替君寒换过衣物,就必须全部换完。

  可……

  若是拿旁人的衣装,直接为他换上,他醒来过后,会不会……掐死她?

  想了想,苏子浅还是走到床榻前,为君寒褪下湿透的衣袍。

  如今危机解除,她虽有很多不明,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但君寒的确是挨了一剑,这湿答答的衣服,若是一直穿在他的身上,他的伤口,怕是会发炎……

  这里没有药物,君寒的伤口发了炎,会很麻烦……

  苏子浅拉开君寒腰间的系带,褪下君寒的外袍。

  素手略微犹豫,却还是解开了他里衣的衣襟,将之扯了下来。

  当眸光触及到……君寒精瘦的胸膛的时候,苏子浅还是下意识的撇开了视线。

  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衣衫尽褪间,露出了他修长挺拔的身材。

  少年腰肢劲瘦,昔日隐藏在衣袍下的肌肤,在草屋投射进细碎的阳光下,透着莹然的光泽。

  他的眼睫毛很长很浓密,此时半覆在眼脸上,遮住了他那肆虐淡漠的眼眸。

  昔日,她女扮男装十八载,但却从未见过真正男儿的身体……

  而如今……她却亲自为男子宽衣解带,这真是……

  苏子浅的脸颊,突然有点烫,眸色不乱,凝着一旁,她将君寒的里衣,全部扯下。

  到底还是要检查君寒的伤口,苏子浅的睫毛微微眨动,紧了紧素手。

  她转眸,看向君寒的腰间,只见君寒的腹部,有着剑头一般大小的伤口,此刻已经停止了流血。

  沉黑的眼眸微微眯起,苏子浅伸出手,抚向了君寒的伤口处。

  怎么会……

  只有一点伤口……

  思绪回转,回到不久前的刺杀中。

  君寒替她解决了她左侧的杀手,却没有注意到她身后,欲要偷袭的杀手。

  恰在那刻,君寒被那偷袭的人所伤,如此防不胜防……

  按理来说,君寒的伤口,该是较为深厚一点的,可如今……

  是那杀手……有心放君寒一条生路,还是君寒早就知晓,那偷袭的杀手,会突然转变方向,而有了防备……

  若是后者……

  那君寒之后的一切虚弱表现,包括之前的,皆是假的……

  难怪君寒……一直都有恃无恐般,淡定自若。

  亦难怪,他敢抱着她,毫不犹豫的跳落断崖……

  可……

  将自己如此‘虚弱’的一面,展示给那些杀手看,他的目的……是什么?

  沉思间,苏子浅冰凉的指尖未曾离开过,君寒的腹部。

  甚至是,无意识的,在君寒的腹部上,沿着君寒的伤口,轻轻地滑动了起来。

  倏地,她的手被人一把抓住。

  苏子浅瞬间拉回思绪,她抬眸望去,只见君寒半撑着身子,微微起了身。

  淡漠的眼眸看了一眼苏子浅,继而低头,望向自己一丝不挂的上半身。

  君寒眼角挑起淡淡的流光,道。“没想到苏城主……竟敢趁本王昏迷不醒之际,欲对本王行不轨之事,胆子愈发的大了……”

  苏子浅的视线,落在君寒春光乍泄的身体上,沉静的面容上,不自觉的染了一丝绯红。

  她眸色微闪,开口道。“王爷说笑了,下官只是想要替王爷换下湿透的衣袍,以免王爷受了风寒,这才以下犯上……还请王爷,莫要生下官的气。”

  “替本王换下衣袍,苏城主……需要如此对本王么?”君寒捏了捏苏子浅的手,提醒她,刚刚她对他做过的事情。

  苏子浅将自己的手,自君寒的手心中抽出。

  她抿了抿唇角,眸色闪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话。

  在君寒伤口处摩挲,不过是她深思时候,下意识的动作,要她……如何作答?

  只是……

  那动作……似乎,的确是透着非礼的本质……

  难得的,苏子浅心中低咒了一句,该死!

  瞧着苏子浅越发低垂下来的眼眸,见她白皙的耳根上晕染了红晕,君寒打趣的心思,顿时有了圆满。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却忽听苏子浅岔开话题,“王爷的伤,并无大碍。”

  苏子浅将一旁干净的衣物递给君寒,道。“伤口既然没有大碍,那便请王爷更衣罢。”

  看了一眼苏子浅手中的衣装,君寒俊美的五官微寒,他瞥向苏子浅,凉凉的道。

  “苏城主,打算用旁人的衣物,让本王更衣?”

  苏子浅抬眼望着君寒,没有出声,唇角却是无声的笑了起来。

  她知君寒有洁癖,断然不会接受这来历不明的衣物。

  自己都尚不能忍受,将这些衣物贴身穿在身上,更莫要提君寒,会有如此动作……

  她会有此一说,无非是想转移君寒的注意力,不让他纠结于……刚刚的事情罢了。

  眼中青衫少年,唇角微勾间,眉眼温柔。

  看的君寒一阵心悸,竟无法移开视线,忽而,他眼眸微动,将眼中少年一把扯过,拉于床榻之上。

  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苏子浅毫无防备,一个不留神间,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拉扯,倒在床榻之上。

  眼前一黑,竟是君寒覆压在她的身上,苏子浅眼眸一紧,本能的抬手推住了他。

  静默的空气里,唯见一人眼神暗晦难测,他直直的望着身下之人,语气是那般的固执。

  “苏子浅,自此刻起,本王真的,容不得你背叛!”

  苏子浅不明的望着眼中人,手指微微卷缩,却见君寒漆黑的眼眸里,滑过嗜血杀意。

  “若有一天,你为了旁人,真的背叛了本王……”

  一双有力的的手掌,缓缓地覆在苏子浅纤细白皙的脖颈之上,有人狠狠的道。

  “本王会亲手杀了你,以本王的方式……杀了你!”

  君寒到底是没有换上旁人的衣装,苏子浅亦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将手中的衣物,和自身的衣装拿到湖边,清洗。

  说来也奇,苏子浅在草屋中,寻了半天都没有见到火折子。

  君寒随意打开一个橱柜,翻了翻,火折子便在他的掌心之间出现。

  狐疑的看了君寒一眼,苏子浅接过火折子,点燃了一堆火把。

  她将衣物挂晾在一旁,火堆的热气迅速将衣物上的水渍蒸发。

  短短半个时辰,苏子浅的黑袍,与那在草屋之中放置的衣物,一同干爽。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苏子浅将洗干净的衣装递与君寒,道。

  “下官知道王爷不喜旁人的衣物,但即便……王爷可以用自身功力,将你身上的衣袍烘干,却依旧不能清理掉衣袍之上的污渍。

  而如今,下官已将这些衣物洗了个干净,不如王爷将就一下,先把衣袍换下,下官替你洗洗,很快就会干爽的。”

  君寒望着苏子浅,苏子浅的眸色依旧沉寂,宛若千年古井一般,毫无波澜起伏。

  挑着眉头,君寒接过苏子浅手中的衣物,神情倨傲。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王可以勉为其难一下。”

  苏子浅。“……”

  若不是怕……他们逃出生天之后,老皇帝见自己疼爱的孩子如此狼狈,而她却是完好无损,被老皇帝一个罪名打入死牢,她应该……也不会为君寒洗衣罢?

  望着缓缓走进草屋的少年,虽身上衣物有些脏污,却依旧掩不住他那风华绝代的身姿,举手投足的高贵气质。

  苏子浅无声的笑了笑,转身,在火堆旁坐下。

  火堆上,烤着下午君寒扑捉来的几条鱼,她伸出手,拿起木插转了转,肥美的大鱼在火堆上,渐渐地弥漫起香气来。

  君寒换过衣物,一袭青衫裹身,他在苏子浅的身侧坐了下来。

  苏子浅转眸看了他一眼,这是她第一次见君寒穿旁的衣饰。

  这些衣装穿在自己身上,很是宽大,穿在君寒身上,仿佛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小正合适。

  苏子浅轻轻地眨了眨眼眸,收回视线。

  她抬手,将自己的一缕发丝捋在耳后,而后将手中的木插递与君寒,“应该可以吃了,王爷不妨吃吃看……”

  君寒接过木插,苏子浅又拿过一只木插,放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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