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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8291 2021-04-02 20:03

  “在在在……我在。”穆静顶着个芭蕉,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了一会。

  见周遭没人后,她便直起身子,对上涟舞那水灵灵的大眼,问道。

  “怎么样了,那个十二皇子进了房间没有?”

  涟舞看到穆静在身边,已经安心了好多,不再忐忑不安。

  “涟舞也不知道他进去了没有,不过,一天周,旋下来,涟舞发现,只要涟舞一笑,他倒是立马对涟舞言听计从。

  刚刚涟舞对他笑了好多次,他应该会听涟舞的话,而进涟舞指给他的房间的。”

  那是自然!

  涟舞是美人,用用美人计神马的,不可耻不可耻……

  穆静转了转眼眸,低声道。“我会在这陪着你,公子很快就会过来的,你别怕。”

  涟舞点了点头,“涟舞见着姐姐后,倒是不怕了,只是……涟舞有些恐慌,万一那个十二皇子进了那个房间之后,事情并没有大家预想的那般发展,那可怎么办?”

  “姑娘,请不要随便质疑,身为一个老鸨对各种迷情药粉的认识!

  即便……放在那个房间里头的,不是提炼出来的药粉,但是药粉就是由百种草百种花混合提炼而成的,我不过是没加工,直接把花和草直接混合放在一起,你放心,它们一样会有迷情的效果。”

  穆静头顶上的芭蕉晃了晃,俏脸上,染着一片邪恶的笑意。

  “何况,那个男子在那个房间里已经呆了半个时辰,我敢拿乖其的脑袋做担保,只要那个皇子进了那个房间,他就别妄想着……能够出来!”

  涟舞听此,心中最后一缕不安,也缓缓消去。

  这些都是公子让她们做的,虽然云里雾里的,但大家都还是积极地配合。

  只是……

  还差最后一步……

  涟舞担忧道。“这里虽然接近郊外,却还是百姓住的地方,若是公子参加了初试,而初试的地点定在郊外,初试的指挥着,亦不会让马匹靠近平民百姓住的地方。

  再加之公子不会御马之术,那么……公子该如何过来?”

  穆静垂眸深思,“这个也是我想知道的,自公子开始吩咐我们后,我便追问过这个问题,只是……

  公子并没有回答我,无论我怎么问,公子偏生就是没有揭晓,害的我如今的心,一直都七上八下的,不得平静。”

  涟舞低头不语,穆静却拿开头顶上的芭蕉,望了一眼蔚蓝的天际,喃喃道。

  “都这时候了,公子应该要开始初试了罢……”

  郊外

  骑马比试,无非就是起的最快最稳的人,能够得到第一。

  但若是要表演一下马术的,那就必须要在颠簸的马背上展示自己的骑术。

  真正的赛马比试,就是要表演马术。

  而初试,不过是一般的赛马,跑的最快的,便是第一,苏子浅亦正是冲着这个而来。

  百里将军早已在郊外等候。

  见着七王爷和南洛世子时,微微行了一礼,“老夫见过王爷,世子。”

  君寒下马,看着百里将军道。“这里不是皇宫,将军毋须多礼。”

  “谢王爷。”

  苏子浅牵着马,走向百里将军,“不知将军,打算何时开始比试?”

  百里将军看了身着黑袍的苏子浅一眼,道。“现在开始,听闻苏城主亦是参赛的人选,那便立即在一旁挑选好马匹,初试,马上要开始了。”

  苏子浅望向一旁,那里有七八匹马在食草,她微微笑道。“如此,下官便先挑马。”

  林堂宇本与百里何竖随口谈聊着,但却一直有注意苏子浅的动向。

  见苏子浅牵着君寒的良驹,走向一旁的,挑选骏马,唇角一勾,他道。

  “苏城主不会骑马,等会路过什么山阴小道时,可要万分当心,要是坠落山谷,那可就不好了。”

  君寒望了一眼苏子浅,苏子浅却是淡淡一笑,不语。

  她的眸光在这几匹马中上流转,

  一匹马四蹄像木桩一样的稳健结实,从远处看好像比较高大。

  她走近这匹马,略微一对比,却发现并不算大,是筋肉发达、结构良好的轻型马。

  看着苏子浅特意挑了一匹较为瘦小的马匹,而相马要看其马头要高昂雄俊,面部要瘦削肉少,这样的马,跑的才快些。

  很显然的,苏子浅挑的马或许不错,但跟一旁的马匹对比起来,这匹马,却只能算是一般,更甚是……

  跑不过这里所有的马匹……

  君悠烈玩味的挑了挑眉头,唇角微微一斜,“苏城主确定要选择这匹,一看就跑不动的马?”

  君寒的眸光落在苏子浅挑选的马匹上,幽幽的深沉。

  苏子浅摸了摸马匹,意味深长的道。“跑不动?跑不动才好,待下官被它甩下来的时候,才不会伤的那般凄凄惨惨,见不得人……”

  林堂宇嗤笑,苏子浅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骑术不佳,又或者说,根本就不会骑马,挑选最弱的马匹,是他的明智之举……

  百里将军咳了一声,众人便知,比试要开始了。

  苏子浅越上马背,见她姿势尚且妥当,君寒不由眯了眯眼眸,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子浅沉静的面容。

  接受打量的目光,苏子浅的唇边绽开一点笑花。

  他在怀疑,她骑马的能力……

  以为她在藏拙?

  不过……这真的不是她在藏拙,上马下马挑马,这些都可以现学现卖。

  可……骑马,却是真的不行。

  百里将军一声令下,众人的马匹便冲着目的地,狂奔离去。

  君寒刚要有所动作,千易却突然现身,身后还跟着两个大臣。

  千易向他行礼,随后站立在他的身后的一侧。

  那两个大臣亦向他和百里将军行礼,其中一个俯首道。

  “七王爷,传皇上口谕,今日您必须为晨希国六王爷介绍一下,我然起京都的繁华盛世,至于其他的,还请王爷暂且放开。”

  君寒的嘴角带着讥讽的笑,“难道然起的太子,是死的?”

  俯首的大臣面色一僵,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语,他可不敢乱接。

  另一位大臣见状,便道。“王爷莫怒,此次接待晨希国使者的重任,本就是王爷份内的事情,太子爷未经圣上批准,是不能越俎代庖的,还请王爷莫要降罪于下官。”

  望了一眼尘土飞扬的前方,君寒眼潭深沉。

  处理好两朝会晤的事情,是他与老皇帝约定好的,如今他在这里大大咧咧的看戏,倒是把远道而来的贵宾给忽略的个彻底……

  也难怪老皇帝沉不住气,会直接遣人,来知会他……

  只是……

  看完这一场戏再陪同,似乎不矛盾……

  他翻身越上马背,笑容在唇不在眼,“江左副使回去复命时告诉他,约定,本王会守,但……

  时间由本王不由他,他若是沉不住气,硬要本王陪同晨希国的使者,那约定之事可以作罢,本王从不强求。”

  江左副使——苏池抬头,却见君寒望着百里将军,听他道。

  “本王去看看情况,将军在这里候着罢。”

  百里将军颔首,“老夫遵命。”

  尘土飞扬,大红黑袍随风张扬,君寒骑着马,扬长而去。

  徒留苏池和那名大臣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是协助君寒处理两朝会晤事情的人,包括今夜的宫宴,以及宫宴上一切大小事务,晨希国六王爷的安危,吃住,出行都是由他们协助。

  可是眼下正主跑了,即便是他们想要协助,亦无从下手啊……

  其实……

  不会骑马的人或者是骑术不佳的人,刚学骑马,是不适宜狂奔的。

  那样极为容易受伤,有可能会被马匹甩下地面,断根肋骨断胳膊断腿都算是轻的。

  严重的是,从马背上甩落下来的人,可能会被拖着走,拖成一滩烂泥,面目全非。

  苏子浅夹紧马腹,身子向前倾去,她低语。“请你放心,待我完成我的事情,一定将你厚葬,只是如今……对不住了。”

  马通人性,它虽不知道苏子浅说的是什么。

  但它却能感受到马背上的人,对它不怀好意。

  马儿惊吓,双蹄竟猛地越起,差点将苏子浅从马背上甩下去。

  苏子浅运起内力,强行将马匹控制住。

  骏马的前蹄重新落在地面,苏子浅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摇晃,她手中一个细小的银针,却狠狠的扎在马匹的臀部。

  臀部受疼,马匹奔跑的速度简直不知提升了多少倍。

  苏子浅亦一下子将前方的人赶超。

  一路摇摆不断,苏子浅的身子摇晃不停,有种随时会被马匹甩下的感觉。

  而在她身后的人,看的皆是胆战心惊,以这样的速度,若是被甩下来,要是不死,倒也奇了。

  君悠烈原本跟在苏子浅的后面,本想趁机和她好好说说话,却不料竟有此突变。

  他一夹马腹,快马加鞭的追着苏子浅,邪魅的神色不在,他大声道。

  “苏城主,拉紧缰绳,让马匹尽量停下。”

  苏子浅的余光瞥见身后的君悠烈,不但不听他的话,而且在马匹上又是一针。

  若是苏子浅身下的这匹马会说话,它一定会对苏子浅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马儿再度狂奔,一时之间,苏子浅竟是跑在最前头的人。

  深厚的内力能够稳住自己的身形,但苏子浅却不能,因为一旦被旁人看出她的不同之处,很容易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任由着马匹将她的屁股颠成八瓣,苏子浅忍着疼痛,望着前方。

  手掌凝着内力,往马的脖颈上一按,强行控制马匹狂奔的方向。

  状似无意的,马匹奔去的方向,偏移了原本的路线。

  为了不让君悠烈很快追上,苏子浅手中拈着的银针对着马匹又是一刺。

  霎那间,马儿受疼,双蹄又是一阵越起,苏子浅只感觉自己拉着缰绳的双手都快要被拉扯的废掉。

  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的身子向前倾去,以减少马匹给她带来的颠簸晃动。

  但她的双手,却不曾脱离过,唯一能拉住马匹的缰绳。

  苏子浅额际冷汗渗出,此举实在是过于危险,可眼下,她别无他法!

  追在苏子浅身后的君悠烈眼眸一凛,迷人的桃花眼中亦浮现一抹厉色,他大喊。“快停下,再前进一些,是百姓居住的地方,快停下!”

  前方是百姓住的地方,她怎么会不知,可她要去的地方,就是在前面。

  疾速奔跑中,嘹亮的声音亦会被消弱许多,苏子浅没有回头,却是回喊道。“这马,它停不下来……”

  话音落下,苏子浅的身子忽然一个不稳,险险的落在一侧。

  她一只脚在马匹的一侧,另一只脚堪堪的悬在马匹的另一侧。

  双手不断揪着缰绳,看起来像是在强行勒马。

  她的身子离地面不过是近在咫尺,若是揪着缰绳的力道微松,苏子浅必定会从那一侧狠狠的被甩下。

  而她本人……非死即伤!

  君悠烈这回真的是心惊胆颤了,没有什么言语,他夹紧马腹,更快的策马奔腾。

  他离苏子浅还有些距离,若是再近些,他便可自马背上跃起,落到苏子浅的马背上,控制住眼下这局面。

  随后追上来的众人见状,大部分都露出了惋惜之情。

  苏子浅都已经骑马骑成这样了,被马匹甩落背下,是迟早的事情。

  尤其是……那马匹的速度至今无人能及,若是被甩落,那这位苏城主的性命……绝对堪忧!

  自唇角勾勒起一抹十分畅快的笑容,林堂宇盯着垂死挣扎的苏子浅,心中的兴奋和激动,连掩饰都掩饰不住了。

  还以为需要自己出手送他一把,却没想到……

  这个苏子浅废物的那么彻底,骑马都能骑出生死一线……

  果然呐……

  像苏子浅这样的人,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要收了他了!

  已经进入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路上稀少的行人不用苏子浅开口,都纷纷退避一旁,以免被这看起来有些癫狂的马匹撞飞。

  额际的冷汗不可抑止的滑落,苏子浅揪着缰绳的十指,因为过于颠簸用力,已经渗出血色。

  苏子浅墨染的眼瞳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别院,跨在马匹另一侧,已经麻木的脚缓缓动了动。

  眼看自己离那家别院越来越近,苏子浅凝着内力,沉静的眼眸中,泛起一丝幽深。

  额际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她咬紧牙关,跨在马匹上的脚,将初始时刺入马的臀部的银针,一个用力的踹了过去。

  银针没入马匹的体内,烈马再次受到剧痛,猛地扬起马蹄,苏子浅本就半掉在空中的身子,此时像是无力再支撑住。

  揪着缰绳的双手蓦然松开。

  霎时,在马背上艰难前行的平衡骤然失去。

  苏子浅的身子,犹如被飓风摧毁的船只,无法抑制的,被狂奔中的马匹狠狠甩落。

  而马匹……却在地上发了疯一般的狂奔起来,完全不再受控。

  周遭的众人退避三舍的同时,看到此情此景是心惊胆颤的,脑海中纷纷想象出此人落下地面,那是何等凄惨的景象。

  离苏子浅最近的君悠烈,亦是变了脸色。

  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亦是在那一瞬之间,苏子浅落地本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

  腰间一紧,身子猛地被人大力一带,苏子浅的身子,霎时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已随来人平稳的降落在地面上。

  苏子浅抬起眼睛,望向抱着她,不,确切的说,是死死钳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的人。

  彼时,对方正低着头,双眼对上她的,那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掩饰的闪烁着冷意。

  “若是本王不出手相救,苏城主怎么将自己由一滩烂泥,重新塑造回一个人?”

  君寒的声音阴恻恻的,他的唇角染上勾人魂魄的笑意的同时,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手中的力道更是加重了些。

  既然是自己故意放的手,那便是做好了万全之策,受伤是一定的,但她绝不会让自己伤的那般严重。

  只要可以洗掉自己的嫌疑,逃过明日赛马的真正的比试,达到了这两个目的,即可。

  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苏子浅无暇顾及,她对君寒的出手很是不明。

  未开始初试之前,他不是说,只要自己不狼狈的辱了他的眼,一切,他只是看戏的角色么……

  即是看戏,局外人,又为何要跑到戏中,当个局中人……

  到底是对君寒有所防备,有些话,他还不适合知道……

  苏子浅眸色沉静,她瞥了一眼狂奔中的马匹,随即看向君寒,道。

  “下官多谢王爷相救,至于王爷的问题,下官无法回答,只能说,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

  若是眼前的黑袍少年听天由命,下场非死即残!

  真是……好一个听天由命!

  君寒摄人心魄的笑容中,不知怎么地,忽就染上了丝丝怒意。

  连他都不知,怎么来的怒意。

  手中的力道,随着自己心中升起的怒意加大,苏子浅腰间受疼,微微蹙起了眉头。

  君寒瞥了一眼她清秀的面容,淡淡的扫过那抵在他胸口之上,阻止两人过分靠近的双手。

  只是随便一看,都能够猜测出,那双手,必定是伤痕累累。

  顿时,怒意越发的浓厚了些。

  他唇角的笑,过分的放肆,狭长的眸子满是风雨若来的寒意。

  苏子浅被他盯得莫名,伤的是她,他恼什么……

  只是,眼下并不容许苏子浅有过多的时间去沉思。

  她道。“王爷不是来看戏的么,好戏在前头,还有,下官已经安全了,王爷实在是没有必要再……”

  再‘抱’着她……

  大庭广众之下,君寒若是一直这样,待后面的大臣追上来后,免不得又是一场议论。

  被人议论纷纷,她倒是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她不喜欢旁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她。

  君寒没有应她的话,手中的力道却是缓了下来,不过,他却依旧还是没有要放开苏子浅的意思。

  自身后追上来的君悠烈勒住缰绳,他扫了苏子浅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又策马前奔,追上那匹状态不佳的烈马。

  本就因为晨希国使者一事耽搁了不少时间,君寒一路快马加鞭,赶超那些参赛的大臣。

  可……

  骑马骑至不过一里,见大臣骑马的方向统统改变,他敛眸,心知苏子浅的计划,开始实行了。

  超越大臣,前方的视线蓦然开阔。

  在那尘土飞扬的地面上,有一黑袍少年骑在马背上,身子宛若在海上运行的船只,被海上飓风卷起一般,摇摆不定。

  仿佛在顷刻之间,便会分崩离析,毫无生还的可能……

  见状,君寒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浮现一抹莫名的情绪。

  似不安,似恼怒,又或者,两者都有。

  只是有情绪,并不代表他有动作。

  君寒故意落后于君悠烈,本想大发慈悲一次,毫不计较利益问题的,配合苏子浅将这一场戏完美落幕。

  但……

  当他见着苏子浅的身子,半掉落在空中的时候……

  身体比冷静的头脑更快有了动作,他一路开始赶追。

  待苏子浅的脚动了一下的时候,他直接弃马而起,踩着退避一旁众人的肩头,飞速跃来。

  稳稳地,接住了苏子浅的身子。

  一颗微微起伏波动的心绪,在抱住她的一刹那,缓缓地,一点一点的,又变得平静无常。

  很诡异的一种状态。

  自眸中能够倒映出苏子浅的面容之后,他的心绪随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变化不断。

  注意力过分的集中在一点上,其他的点,几乎是看不见了。

  君寒望向君悠烈去的地方,那一匹被他忽视的干干净净的烈马,此时早已经闯入了那直径而去的别院里。

  苏子浅见他沉默不语,她试探的道。“王爷,好戏开锣了,若是没有下官当花旦,这出戏会唱的不够好,您看的,亦会觉得不够味道。”

  君寒低头,定定的绞了她一眼,而后揽着她的身子,凭空跃起。

  时间看似过去了许久,其实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

  待君寒身子一动,林堂宇等几位大臣才匆忙赶上。

  苏子浅那边望过去,门户大开的别院,其实直通另一家别院。

  那匹被银针刺痛而狂奔起来的烈马,一路畅通无阻,亦是停不下来的直闯进那家别院。

  一路过去,别院的另一个出口,亦是直径行走,巧合的是,别院另一个出口的大门,亦是敞开的。

  于是……当烈马奔腾的身姿猛然出现之时,守在另一家别院门口的侍从不知所措。

  两家别院相近的距离,只有一个小小的过道,而那马的速度太快,横冲直撞的,两名侍从本能的避开,烈马一下子撞在了侍从守着的大门上。

  “嘭……”的一声,不知是那大门太过容易推倒,还是狂奔中的骏马的力道过于猛烈。

  侍从守着的大门,华丽丽的,被烈马撞倒了。

  君悠烈一个低头,堪堪的躲过第一家别院的门槛。

  行至院内,他自马背上跃起,连翻过两家别院的大门的上方,身子落在了苏子浅的那匹马上。

  毫不迟疑的,他拉住缰绳,夹紧马腹,试图让烈马平静下来。

  岂料,烈马不但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更加的暴躁起来,在原地跃起马蹄。

  君寒抱着苏子浅落地,林堂宇百里何竖及几位朝中大臣皆已赶到。

  他们同那两名侍从一般,刚踏进院内,便见此场景。

  暴动持续,像是有目标一般,骏马跃起双蹄过后,倏地便向十二皇子进去的那个房间,冲了过去。

  两名侍从见状,脸色骤然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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