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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君寒,有洁癖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8018 2021-04-02 20:03

  可山若是被烧了,他们拿什么补贴家用,拿什么养活自己,利益为大,因而,有村民向匪贼通风报信,山上的大火还未来得及烧起,那些官员和官兵的老窝就被匪贼给端了。

  一家一家的房子,全部化为灰烬……林堂宇在苏子浅手上吃了亏,加之不敢招惹维护苏子浅的君寒,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她的麻烦。

  一路上极为平静。

  一轮新月升上天空,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苏子浅一行一路快马行走,这天却恰好赶路到了荒山野岭。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只能随意搭个帐篷,就地休息。

  这种情况,他们早有防备。

  早早的备好了工具,一切都准备就绪。

  可问题是……林堂宇是临危受命,出京仓促。

  他并没有准备好这种东西,以应付这种情况。

  余烟袅袅,柴火烧的啪啪作响。

  千易整理好帐篷,走上前,对君寒恭敬道。

  “主子,帐篷已经搭好,主子可入帐休息。”

  君寒的目光扫过正襟危坐的林堂宇,而后停在苏子浅平静无波的脸上。

  他道。“荒郊野外蚊虫繁多,如今只有两个帐篷,本王的帐篷比较宽敞,你们,谁和本王一起挤挤?”

  闻言,苏子浅忍不住眯起眼眸。

  从不知君寒这么好相处,若是按她认识的性格来想,面对这种情境,七王爷君寒该是视若无睹,置之不理才对。

  他人的死活,他怎么可能上心……况且……这还只不过是,一晚的露宿野外……林堂宇率先做出决定,“下官不过是副使,尊卑有序,下官不能越级而上,所以,下官并不合适与王爷共一个帐篷。”

  他没苏子浅想的那么多。

  虽然有些疑惑君寒此次的好心,但比起与他共一个帐篷,整夜担心受怕,他宁可先做出选择,也不要先揣测他的用意。

  苏子浅垂下眼帘,“下官素来有一个人独睡的习惯,与旁人共处一室恐怕会误伤了旁人,既然王爷都没有计较我俩身份卑微,林副使又何须在意?”

  林堂宇无声冷笑,道。

  “苏大人此言差矣,王爷不计较我俩身份的卑微,是王爷有君子风度,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切莫蹬鼻子上脸,惹人厌恶!

  何况,目前苏大人是王爷的属下,王爷的人,那共处一室也不是不可……”

  君寒低低的笑了一笑,苏子浅抬眸看他,却见他的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正直视着自己,幽深而诡异。

  苏子浅突然背脊一凉,只听君寒开口道。

  “那便依林副使所说,苏大人和本王共一个帐篷。”

  苏子浅眸色一变,她出口推辞,“王爷,若是与您共处一室,下官真会伤到您!”

  君寒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普天之下,能伤到本王的人,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若是苏大人能伤到本王,本王不但恕你无罪,还应你一个承诺!”

  大红黑袍轻轻扬起,君寒起身,回了帐篷。

  千易道。“黄州夜里阴冷,两位大人早些休息,我去拾些干柴。”

  见千易离去,林堂宇扫了一眼蹙眉的苏子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低声道。“苏大人,长夜漫漫,下官祝你,一夜安稳。”

  七王爷性子古怪,你可莫要丢了小命……因为,以后我还想亲自动手要你的命,哈哈……苏子浅一双深沉黝黑的眸子静静的望向他。

  清艳风雅的容姿在火光的映衬下,暗自生辉,显得格外魅惑。

  她道。“本官,一定不负林副使的期望。”

  林堂宇嗤笑一声,起身,甩袖离去。

  绿若咬唇,望着她的眸子里,有不可忽略的担忧,“公子……”

  苏子浅转眸看她,眸光沉静。

  绿若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自古,官大一级压死人。

  难怪公子说,如果入了庙堂没有登上高端,没有变得强大,或者不够强大,那就只有被欺压的份……高位者,可以只手遮天,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位卑者,只能任人鱼肉,让人摆布。

  沉寂中,苏子浅道。“绿若,把你的簪子取下一支给我。”

  绿若愣了一会,不明所以的取下一支簪花递给苏子浅。

  她不是宫女,佩戴的不是珠花。

  苏子浅接过银簪,放入袖中。

  却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用匕首割向里衣,取一块完整的布料。

  布料割分成两半,缠在两只手腕上,苏子浅拉拉扯扯,绕来绕去,直到看不出什么奇怪之处,她才将匕首交于绿若。

  绿若震惊的盯着手中的匕首,她竟不知,原来她家公子身上,一直带着要人命的利器!

  “夜里凉,你把我的大氅穿上,别着凉了。”

  苏子浅没有解释,只是淡淡道了一句,而后来到君寒的帐篷。

  君寒的帐篷确实比较大,面积相当于现代两米宽的床,两个人躺在一块,不会拥挤。

  帐篷里只有外面映照进来的亮光,微弱,近乎伸手不见五指。

  苏子浅努力分辨,君寒在帐篷里的哪一边。

  忽然,帐篷里传来声音,慵懒而冷漠。

  “你睡左边。”

  你睡左边……这话是在告诉她,他在右边。

  苏子浅眸色不变,轻轻地抬起脚。

  沿着帐篷的边上,苏子浅绕过君寒,来到帐篷的左侧。

  她小心翼翼的躺下,尽量不碰到君寒。

  将绿若的银簪紧紧攥在手上,手压在枕垫下。

  另一只手盖好被子后,苏子浅轻轻合上眼,准备休息。

  黑暗中,谁也没有出声,谁也没有动作。

  一切,归于沉寂。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君寒睁开寒星一般的眼眸。

  苏子浅昨夜侧躺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连被子盖在她身上的位置,都与昨晚相差无几。

  君寒瞅着苏子浅安静的睡颜半天,一股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昔日里,苏子浅也很安静。

  但那份安静与现在的安静不同。

  往日里他的安静,夹着浓浓的防备,浓浓的疏离以及……那让人看不透,猜不明的平静。

  可以说,那时候的安静,是他的一种武器,防身的武器。

  现在的苏子浅面庞柔和,褪去了平日里的淡漠,没有丝毫的戒备。

  这样的一个他,看的他莫名心悸。

  回过神来,君寒皱了皱眉头。

  似乎对自己有这种情绪很是不悦。

  他看了看苏子浅压在枕垫下的手,眸光深了深,倾身向前。

  捏住盖住苏子浅被子的一角,帮她往上提了一提。

  可就在这一瞬间,却风云突变。

  苏子浅原本紧闭的眸子,骤然睁开,毫无情绪的盯着眼前人。

  君寒眸色一闪,那双黑瞳在丝丝光亮中闪烁着冽的寒意,正毫无温度的射向他。

  她一双纤细的手,带着浓烈的杀意,袭向了他的脖颈。

  君寒眼眸微眯,微一凝力,手腕一动,扣住了那来势汹汹的手。

  手腕传来阵阵痛意,苏子浅回过神来,眼瞳里的杀意散去。

  她静静的凝着离君寒脖颈不过咫尺的银簪,没有说话。

  见苏子浅清醒,君寒松开她的手腕。

  冰冷的眸子望着她,君寒道。“没想到,苏大人还有随身带簪子的嗜好。”

  苏子浅垂了垂眸子,随后却抬眸看他,定定的直视着他。

  “王爷觉得很奇怪么,以前,下官每日遭人拳打脚踢,每夜睡柴房,经常与狗争吃争住,这会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还是丞相看我可怜,身负重伤,送与我的,目的只是为了不丢他的面子,若非帐篷一事,下官绝对没有带簪子的嗜好,只有带刀的嗜好。”

  她的语调波澜不惊,似乎只是叙述着家常小事。

  可她吐出的字眼,却是一字一句的让人胆颤。

  苏子浅没有说谎,这些,那个女子全部受过。

  君寒凝着苏子浅,静默了半晌。

  然后,他起身,离开了帐篷。

  目送君寒出了帐篷,苏子浅瞥了一眼自己包的严实的手腕。

  她的唇角轻轻扬了扬,随即又恢复成原来的角度。

  彼时,天色已经大亮。

  绿若还在火堆旁睡着,千易却在君寒的帐篷外面守候。

  见君寒出来,千易向他拱了拱手,“主子。”

  君寒应了一声,千易将准备好的净手帕递给君寒。

  君寒接过,帕子的上方,冒着气体,烫人的温度入手,也不见他眨一下眼眸。

  这是君寒独有的习惯。

  记不清这种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似乎,是他被秘密送走的那一年吧……他一般不接触旁人,就算要接触,也只接触旁人的衣裳。

  只因,接触旁人过后,他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

  一定要用高温浸泡过后的手帕净手消毒,才觉得好受一些。

  说来也奇,从小到大,他还未曾真正拥抱过一个人,在他的记忆中,与他有过最亲密动作的,竟然是相处不久的苏子浅。

  也就是在射击场上,他强行扣住苏子浅的腰的那一次。

  君寒净手过后,将手帕扔给千易,面色寡淡的离开了帐篷外。

  千易亦随同他离去。

  苏子浅将掀开的缝隙合回去,重新躺在帐篷里。

  她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七王爷君寒,有洁癖……又过了几日,苏子浅终于踩上了蓝介山的土地。

  骑兵比他们早到了一天,步兵今夜才能抵达。

  与大军会合,苏子浅再也不用与君寒共处一室。

  精兵们在蓝介山安营扎寨,等待步兵,休息一晚,等待苏子浅的安排。

  按以往的估算,蓝介山大约有四百多的匪贼。

  这放在古代,算是比较庞大的匪贼窝了。

  人数多少不是关键,关键是蓝介山易守难攻,地形复杂。

  匪贼的头头又不是什么没有大脑的人,只要指挥得当,苏子浅有多少精兵都得玩完。

  翌日苏子浅和林堂宇一同出发,勘测地形。

  行走中,林堂宇问道。“苏大人想先去哪里查看地形?”

  苏子浅今日换上了便装,一袭黑袍覆在身上,掩住她娇小的女子气质。

  黑袍轻晃,她眉眼轻动,淡淡道。“不急,我们先去镇上看看。”

  林堂宇将眼底的不屑敛去,跟着苏子浅到了集镇。

  集镇离蓝介山不过一里,距离很近。

  苏子浅随便找了一个卖馄炖的地摊坐了下来。

  林堂宇也跟着坐下,神情不悦。

  “苏大人,我们出来是办事的,不是来享受的。”

  苏子浅轻轻勾唇,卖馄炖的老板迎了上来。

  他笑容热情,笑眯眯的问: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林堂宇连连摆手,不耐烦道。“去去去,我们不吃。”

  馄沌老板笑容一滞,苏子浅望着他,笑道。

  “他比较无礼,还望老板别介意,给我上碗馄炖就好,谢谢。”

  一个傲慢无礼,一个温和有礼,两人的性子一下子对比出来。

  想当然,馄炖老板更喜欢苏子浅。

  笑眯眯的跟她说了一声稍等片刻后,便去煮馄炖了。

  林堂宇斜睨着苏子浅,只见苏子浅的脸上,留有淡淡的微笑。

  她手中把玩着木筷,目光眺望着远方,清清冷冷,一举一动都透着冷静与沉着。

  林堂宇忽然嫉妒起苏子浅的淡然,心中的妒意冲脑,让他只想拍桌一走了之。

  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苏子浅目前还是指挥他的官员,他还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放肆猖狂。

  苏子浅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勾。

  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的转了转木筷,不过片刻,一碗热腾腾的馄炖被端上了桌。

  苏子浅点了点头,对馄炖老板道。“好香,看起来挺好吃的。”

  “那是自然,”馄炖老板一脸自豪,“我都卖了二十几年的馄炖了,吃过我做的馄炖的人都夸好吃!”

  闻着馄炖的香味,林堂宇默默地咽下口水。

  却没有勇气要一碗来吃。

  只因,怕丢了面子。

  “是么……”苏子浅用筷子搅了搅碗中的馄炖,香味直扑鼻中。

  “这里不是匪贼猖狂么,过路的人哪里敢随意停留,吃过老板馄炖的人,怕尽是些老主顾吧?”

  “客官此言差矣,此言差矣!”馄炖老板听苏子浅这么说,立即不服气起来。

  “虽然蓝介山匪贼猖獗,也会打家劫舍,可他们素来只对付土豪劣绅,不会伤害我们这些老百姓的。

  跟路过的人没有半毛钱干系,他们为何不可以停留?”

  苏子浅微微摇头,那模样明显不相信馄炖老板的话。

  “可我怎么听说,那些匪贼喜欢美人,经常出山,把镇上姑娘强抢回山上做夫人?

  这里那么乱,他们停留在这,找死么?”

  闻言,馋的饥肠辘辘的林堂宇一愣。

  这个‘听说’,他怎么没听说过?

  “这怎么可能呢?”馄炖老板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但却不敢太过喧哗。

  他俯下身子,附在苏子浅耳边低语。

  “我告诉客官一件事,客官可千万不能和旁人说。”

  见苏子浅点头答应,馄炖老板细声道。

  “那匪贼的小喽们曾经在这里吃过馄炖,我无意听见他们说他们的头头是个女人……”

  “那匪贼的小喽们曾经在这里吃过馄炖,我无意听见他们说他们的头头是个女人,那个女人特别喜欢俊俏的男子,强抢民女这是没有过的事情,路过蓝介山的美男被抢上山,倒是有过一两起。

  不过,这些事情极少人知道就是了。”

  “哦,是么?”苏子浅问的随意,“可是你怎么知道。吃馄炖的,是匪贼的小喽?”

  馄炖老板面露难色,犹豫了半晌才道。

  “客官,实不相瞒,那匪贼中有一人是我们村的,他家徒四壁,穷的叮当响,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上了蓝介山,当了匪贼。

  我也是跟他老母亲闲聊时,无意中知道的。

  那孩子很喜欢吃馄炖,有空就来我这吃上一两碗。”

  苏子浅点了点头,又问“你刚刚说,有美男被抢上山,不知最近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馄炖老板思索了半天,“好像是半个月前,有点久了,记不得那么清楚。”

  苏子浅望着努力附耳过来的林堂宇,目光幽幽。

  馄炖老板还在等待她的认可,苏子浅另一侧的客人却出声喊他:

  “老板,付账。”

  “好嘞,马上来。”馄炖老板对苏子浅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跑去结账。

  馄炖老板声音太低,讲话太快,林堂宇压根听不到什么内容。

  就只听到什么‘民女’‘上山’‘半个月’这些字眼。

  林堂宇问苏子浅,“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苏子浅用筷子夹起一个冒着热气的馄炖,笑容浅浅。

  “他跟我说,有女人自愿上山,匪贼不用去抢。”

  霎时,林堂宇木了。

  吃过馄炖后,苏子浅又到了各种地方。

  赌坊,酒楼,茶楼,作坊……人口密集的地方,她都去了。

  也爬了蓝介山,看到匪贼划的界限后,又退了下来。

  一天转下来,林堂宇头都快转晕了,却依旧猜不出苏子浅到底想干嘛……回到蓝介山的帐篷里,绿若立即迎了上来。

  “公子,可还顺利?”

  苏子浅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她递给绿若一张白纸,让绿若写下几个字。

  绿若盯着纸上的字眼,不解的望向苏子浅。

  苏子浅没有解释,缓缓道。

  “明日,将这个消息放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第二天一早,集镇上便流传着一件事:

  剿匪官员已至蓝介山苏子浅正在帐篷里饮茶看书,林堂宇毫无预兆的掀开帐篷,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对苏子浅指手画脚。

  “都是你,昨日若不是你非要到集镇上不务正业,我们的行踪哪里会泄露?”

  苏子浅轻放手中茶杯,看向林堂宇的目光,凌厉渗人。

  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能将一池湖水凝结成冰。

  “出去!”

  林堂宇从未见过苏子浅变脸的模样,一时怔在原地。

  “什,什么?”

  她的气度太迫人,林堂宇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随即意识到,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这样想着,他便停下脚步,毫不畏惧的瞪着苏子浅,“凭什么?”

  苏子浅的目光无温,“绿若,把他给本官扔出去!”

  “是,公子!”

  甩耳光揍人踹人什么的,她最喜欢了……绿若眉眼一弯。

  她道。“林副使,得罪了!”

  话音刚落,绿若身形移动,眨眼之间已至林堂宇跟前。

  林堂宇眸色大变,脸色难看起来,怒道。“你敢……”

  对此,绿若回以一笑,随即毫不留情的一把扯过林堂宇的手臂,将林堂宇半抗在肩头,微一凝力将林堂宇从帐中甩了出去。

  林堂宇一介文弱书生,即便嘴上恶毒凶狠,在绿若面前却毫无招架之力。

  被摔落在地,林堂宇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摔碎了。

  他哀嚎了一声,捂着臀部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大吼:

  “苏子浅,干什么你?”

  绿若为苏子浅掀起帐篷,苏子浅走出帐篷,停在林堂宇跟前,面色清淡。

  林堂宇的声音不小,瞬间惹来许多侧目。

  苏子浅不咸不淡的开口:“虽然你是林太尉之子,如今又是副使大人,但本官希望林副使记住一点,尊卑有序,林副使日后若是想见本官,不妨先打声招呼,告知一下,今日之事本官罚完便作罢,林副使请回吧。”

  她知,若是林堂宇这次冲撞了她,她依旧睁只眼闭只眼的话,日后林堂宇必定会变本加厉,那样,她将变得毫无威信可言。

  对她行事也极为不利,所以,她出手了。

  下马威,她领教过好多回了。

  今日,该是她让别人领教领教了!

  林堂宇定定的看着苏子浅,苏子浅的眼眸里无波无澜。

  转身,她进入帐篷,留林堂宇一人在帐篷外任人嘀咕。

  下一秒,帐篷外传来林堂宇的暴怒声。

  “看什么看,你们都吃饱了撑着了太闲了是不是?”

  集镇上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有的揣测,这次的剿匪必定可以成功……有的揣测,这次的剿匪应该是以失败告终……有的持观望的态度……事情流传的很快,转瞬之间,蓝介山的匪贼们都知道有官员也要来剿匪了。

  蓝介山山上一男子满脸横肉,神色严谨,“最近,我们山下附近多了很多安营扎寨的人,起初我还以为是大型的商贩,正想召集弟兄去会会,可如今有人说京都来了剿匪大臣,按时间来想,他们应该就是。

  老大,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防范措施来应付他们,毕竟他们来自京都。”

  “哈哈……不过只是京都来的小小官员,连布你就怕了?”瘦弱的男子出口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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